这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救赎之旅——黑白两人,在“花和尚”的“佛意”引导下,从地狱杀人到人间治病,再到天堂畅谈梦想,渐而化身为诗人和歌手。
关于对痛苦的救赎这一命题,这部片子用了短短20分钟却又有条不紊地进行了一次诗性大胆阐释,凝练深刻,意味深长。
影片大量运用对角线构图,营造延伸感,从而体现“超度”意味。
另外,影片结构采用循环结构,将原故事删繁就简,只取精要段落,并重组顺序,片段缝隙不需明讲就能通过线索顺理成章,使结构在宿命感体现上极为玄妙。
对内容的理解:1.短片以凶手去领赏金路上遭遇被害者家属为主要情节,从上帝(如来)视角制造一场关于对凶手的轮回性惩罚,类似于将其堕入无间地狱。
2.片子是献给老歪的,即逝者(老人儿子),而凶手之一也叫老歪,也同样有纹身,两人长相也酷似,所以片子借了凶手的身份让老人儿子再回家看望亲属,弥补死前未能再见父亲一面的遗憾,顺便也让老人以医牙痛的方式对凶手完成一次救赎。
ps:这部短片是一座为逝者(老歪)所立的墓碑。
根据中国传统墓碑刻字礼仪,黑字代表逝者(影片结尾有黑字“献给老歪”),红字代表生者(影片片名以及最后工作人员名单全为红字)。
而影片画面取黑白色调,一则喻为遗照,二则喻为祭奠。
《金刚经》本为佛经,在此为题引申为超度。
我第三道刷又想明白了些之前对时间线绊住了应该是:1、花和尚托船夫运送杀完人的他们到过一次木桩子,拿了一部分钱,他们在那儿唱歌2、片头 花和尚打电话说交剩下钱的地点:荡麦村荡麦河边 他们自己问路3、遇到老人 治好牙 这样才能解释通为什么到过一次的地方要问路,为什么船夫对他们畅聊抢劫无动于衷
一荡麦的公路被熄火延长风经过汽车后备箱人们在木楼里行歌坐月机器伴随着机器的光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分辨出痛苦不同于汽油它可以沉入河流底部但我希望痛苦能够挥发花香无法加重花香潜入水底记忆却覆盖记忆飘在了身体的表面人类代替人类掌管家园地狱颠覆地狱成为天堂二忍耐,被困在花心和尚的胸口执着盘腿的上方投下蜿蜒数千公里的眩晕感三焦虑,女人的胡须长满山坡蜡染鲜花,捂住流水的微笑声音当作圈养的白兔关进竹笼四痛苦,举着鲜艳的舞会赶赴行程同路人畏惧毒蛇摆动的尾巴冷血的体温将它融化虚脱,水井与月光的交欢又是孤傲的败军撤退水蒸气野外的时钟修炼成了摆渡人混乱观看结果的树子和夏夜降落了许多故事无法挑选深色的梦飞过或者没来五死亡,黑暗犹如掉落的速度阅读周围斑斓的石头娴熟的盛满毒酒消失,凭着比鸟儿更轻巧的骨骼追赶一条痉挛的公路六生活在平静的河水里就像在农夫安心醉于回家的马路吊在树上的鞋是路人的捉弄白天放生哀鸣的动物夜晚将星空收入囊中温顺的心脏经常被琐事击中有时生活在草丛里听见魂魄之间的对话巧妙地避开人们敞开的胸怀如同站在汽车门口看它四个轮子匀和的转动生活在遥远的山上和相处的几户人家修建鱼塘将回光转移到梦境里的酒杯随着蝴蝶的频率起飞生活在天空的一次停顿世界依靠衰老维持平凡目睹了一切的律动经历了游荡的人群我走在其中以沉重的呼吸配合步调
5'22''荡麦的公路被熄火延长风经过汽车后备箱人们在木楼里行歌坐月机器伴随着机器的光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分辨出痛苦不同于汽油它可以沉入河流底部但我希望痛苦能够挥发花香无法加重花香潜入水底记忆却覆盖记忆飘在了身体的表面人类代替人类掌管家园地狱颠覆地狱成为天堂7'22''忍耐,被困在花心和尚的胸口执着盘腿的上方投下蜿蜒数千公里的眩晕感11'32''焦虑,女人的胡须长满山坡蜡染鲜花,捂住流水的微笑声音当作圈养的白兔关进竹笼13'05''痛苦,举着鲜艳的误会赶赴行程同路人畏惧蛇摆动的尾巴冷血的体温将它融化虚脱,水井与月光的交欢又是孤傲的败军撤退水蒸气野外的时钟修炼成了摆渡人混乱,观看结果的树子和夏夜降落了许多故事无法挑选深色的梦飞过或者没来15'38''死亡,黑暗犹如掉落的速度阅读周围斑斓的石头娴熟的盛满毒酒消失,凭着比鸟儿更轻巧的骨骼追赶一条痉挛的公路19'38''生活在平静的河水里就像在农夫安心醉于回家的马路吊在树上的鞋是路人的捉弄白天放生哀鸣的动物夜晚将星空收入囊中温顺的心脏经常被琐事击中有时生活在草丛里听见魂魄之间的对话巧妙地避开人们敞开的胸怀如同站在汽车门口看它四个轮子匀和的转动生活在遥远的山上和相处的几户人家修建鱼塘将回光转移到梦境里的酒杯随着蝴蝶的频率起飞生活在天空的一次停顿世界依靠衰老维持平凡目睹了一切的律动经历了游荡的人群我走在其中以沉重的呼吸配合步调
承认看得并不是很懂。
导演故意漏的时空上的破绽,着实让我有些摸不清头脑。
而且这股独立电影的故作之味确实有点。。
就诗歌来说,比较喜欢第一首和最后一首,中间的那些确实有些自我重复的感觉在。
而且觉得并不高明。
看这部电影之前读了半年的经文,觉得《金刚经》选得并不高妙。
如果你说《金刚经》刻在木桩上,是为了超度这河边的一切生灵,那为什么不去选择专门用来超度的《佛说阿弥陀经》、《地藏经》、《大光明经》?
凡所有相,皆为虚妄。
执着以表意,执着于形式。
梦幻泡影间沉浮的毕赣先生,看来还是没有开悟。
须菩提:“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金刚经》不爱找电影资源的我给大家推荐一个微信公众号:不流泪情书(vip电影免费高清)大学一直在用的,安利安利,真的很赞,有图有真相!
大凡文艺,必做高深状,让人捉摸不透。
按这样的说法,佛经,其实也是一种文艺。
篇首这句话取自《金刚经》第十八品《一体同现分》,讲的是过去、现在和未来的转换,意思是:当说起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是现在了;当说起现在的时候,现在却已经成为过去;而当说起未来的时候,未来就是现在。
是故三者皆不得。
然而,有一部电影却让不可能成为了可能,让不可得成为了可得:梦境,以及现实。
这是一部关于时间的电影——《路边野餐》。
凯里,贵州东部的一座小城镇,雨量充沛,年平均降雨量为1240.1毫米。
所以天,一直是阴沉沉的。
陈升,人过中年。
年轻时混社会,帮老大花和尚出头犯了事,入狱判了9年。
关押期间,母亲和妻子撒手人寰。
出狱后,陈升秉承母亲的遗愿,和老医生光莲一起运营着镇上的一所小诊所。
老歪,陈升同母异父的弟弟,是个游手好闲的主儿。
老母亲一早便看出了老歪的不成器,临终前把唯一的房产留给了陈升,并嘱咐让陈升好好照顾老歪的儿子卫卫。
回头想想,老太太去世的时候陈升还在监狱里,后事基本都由弟弟一人操持,临了了还得不到房子,这事儿自然让老歪心里很不爽,所以兄弟感情一直不好。
顺着老母亲的遗愿,陈升把卫卫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看。
听说老歪要卖掉卫卫,为探究竟,陈升登上了去往镇远的列车。
看上去这是个俗套的故事,哥哥是好人,弟弟是烂货。
可诡异的事情就从这里开始了。
往镇远的列车上空空荡荡,陈升做了很多梦,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恍惚间却来到了一个叫荡麦的地方。
我们不知道火车是怎么靠站的,但他,就是来了。
42分钟的长镜头,陈升在荡麦穿梭、游历。
他似乎遇到了很多熟悉的人:长大了的卫卫、开车出事前的酒鬼、已故的妻子张夕,还有常在他梦到母亲时出现的吹芦笙的苗人。
在荡麦,卫卫是个摩的司机,载着陈升寻找吹芦笙的苗人。
不巧没遇上,陈升却搭上了酒鬼的白色皮卡,直开往渡口的村子。
路上,陈升再次遇上了被人欺负的卫卫。
陈升帮卫卫解了围,卫卫答应送他到渡口,却在渡口的村里,遇上了开洗发店的妻子张夕。
这一场相遇,圆了她为妻子唱歌的夙愿,那首在牢里学会的歌曲,《小茉莉》。
所有这些不可能在同一个时间场景里出现的人,却在荡麦这个地方,被凑到了一起。
只是,在荡麦,他们却与陈升毫无关联。
110分钟的影片,时间线被完全打散、穿插、交织。
我们似乎在陈升的故事中,经历了一段时光旅行。
若说情节,这部电影像是没有完整的情节可言,但却又随着时间的推进,让原本散落着的片段,串到了一块。
或通过人与人的对话、或通过对过去的回忆、或通过电台的广播,感觉像是在完成一幅拼图,或者说是在勾勒一条时间线。
所有的一切,都让拼图更加完整或让时间线更加密集,最终拼装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为了把这个时间的故事说好,完成情节和人物在时间线上的拼接,导演毕赣确实是费尽了心思,给观影者带来了一场探寻之旅。
所以,观影时,你最好准备一支笔和一张纸,至少一张。
你会发现,陈升听到收音机里说凯里发现野人,且上一次发现野人是9年前,还是一位司机所见。
然后,你会听到车上新闻说,有个手持蜡染的年轻人,骑车被白色皮卡司机酒后驾车撞死,司机说在后视镜里看到了野人。
而在荡麦,陈升却遇到了那辆白色皮卡和开车的酒鬼,酒鬼在荡麦还买了一桶白酒。
你还会记起在影片开始,老医生梦到已死去的儿子骑着单车,手上拿着的蜡染被血浸透了……
所有的这些线索,又像极了一部侦破剧,都等待着观众自己去一层层地建立关联。
是的,这是一部错综复杂的时间电影。
所有的人似乎都被命运牵扯到了一起,正如荡麦的路,你从河的这一头乘船到了对岸,又能从河那一头的桥上过来,像是一个周而复转的圈。
亦真,亦幻,抑或是梦境撞进了现实。
其实荡麦,是个不存在的地方。
因为这里,并没有火车能够到达。
其实荡麦,又是个无处不在的地方。
因为荡麦,是我们对逝去的追回,正如那列交错而过的运煤厢上的画,似乎让时光倒流了一般。
其实,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叫作荡麦的地方。
金剛經中的時間是斷裂的,理應不能重組故事,但因著有許多細節從而能從些端倪由觀眾中重組(我也是看了兩遍才了解多些)個人認為真正的時間線是:二人坐在船夫船上討論犯罪及以後想怎樣》山中殺人〉放煙引人來》急忙跑到河邊柱子中拿下帽子,拿了手錶,唱歌〉船前有著帽子打給花和尚》坐車回村,牙痛〉遇見牙醫問路》受害人對犯案人的審判至於目的其實我也猜不透,但十分佩服導演對於時間的分離及重組,再以此對陳昇及老歪作一個道德的判決,或者從而超渡亡靈或對片尾獻給的老歪致敬
理应在结尾出现于船头的帽子出现在了开头,使得结尾在某种程度上昭示着另一个开始。
这不是全片唯一一处让人不好理解的地方。
按照惯常的逻辑,杀人这一行为理当在两个男人前往荡麦村之前刚刚发生,但据老人的回忆推断,儿子的死却不是近来之事。
同样,两人同船而坐回忆往事的画面穿插在离开村子与到达河岸之间,而这一镜头更有可能出现在开头或结尾。
这些反常不该被视为一种逻辑混乱,而是应当看成导演的精心设计,目的是让观影变成一种更具可能性和解释性的行为。
要更多地去理解这番用意,可以先来捋下故事的脉络。
根据开头船上的通话推断,故事的时间线如下:杀人-坐船-乘车-进村-见死者父亲-离开-到达刻有金刚经立柱的河岸-唱歌。
实际呈现的影像基本上也按此逻辑安排,除了在死者家里闪回到山洞里杀人灭尸的场景以及开头我们提及的反常之处。
导演完成这一线索的排布,并能让观影产生更多可能性借助于两个道具:牙痛与手表。
车上老歪的牙痛引出了凶杀的器具--一把小刀(小歪的杀手身份)--小歪用它的刀面来当镜子使;同时,牙痛也引出死者父亲的这一关键人物(小歪手上戴的手表让老人想起儿子的死,愤而打了小歪一巴掌),他乡村郎中的身份遂被自然引出(见死者遗照背后墙上的贴字)。
小刀--牙痛--死者父亲--手表--被杀的儿子--小刀,这一循环通过牙痛和手表这两个道具被完整关联起来,从而消解了巧合性(比如为何如此凑巧,两人在村里遇到的恰是死者父亲,而不是别人)。
将杀手自然而然地引进被害者家庭,除了能产生戏剧冲突,还能引发罪恶感,而这,看起来像极了命运的安排。
联想一下短片标题“金刚经”和在结尾出现于立柱上的经文,便能明白导演此一用意。
命运外化为影片开头打来电话的那个叫“花和尚”的声音(名字也有佛教寓意):让两个男人去杀人,让他们见到死者生父,让他们跌入道德深渊。
而这位叫“花和尚”的人物听起来更像是导演本人,毕竟是他,一直在用影像审视着观众。
镜头没有立场大量的俯视镜头和过肩镜头让我想起了马克斯苏萨克的《偷书贼》,用死神的口吻来讲故事。
或许站得高,看得远,看得全,看得客观吧。
短片的镜头站在上帝视角记录着每一个人,一切显得那么与镜头无关,冰冷冷的看着有人谋杀,有人被杀,有人失去儿子,有人唱歌,有人诵经。
站在一个远高于故事本身的地方进行叙述,作者用最大的诚意给观众最大的自由选择你想要为之辩护的一方。
长时间俯瞰停顿的镜头让故事慢下来,让观众慢下来去思考自己的立场。
有人心疼老父亲丧子,有人会痛恨杀人者,有人觉得出钱买凶的人才是罪魁祸首…… 这是一个成熟的作者该有的态度和胸怀,世间哪有什么对与错,无非是立场不同罢了。
用动态影像记录故事,然后和观众分享故事,至于观众站在哪里,这便不在记录者的工作范畴内了。
我也没有立场开头即结局: 人已杀,领钱收工了。
故事是这样的,他们杀了人,连死者身上唯一值点钱的手表都要剥下来占为己有,杀人还要占尽便宜,让人有些恨得牙痒痒。
云淡风轻的聊着抢劫,找小姐,这些游走在法律和社会正义道德价值观边缘的行为,在小歪的语气里似乎还带着些许炫耀的意味。
小歪和升哥就是赤裸裸的荒诞,愚昧,邪恶的社会败类形象,对于生命的漠视,对于自己杀人行为的冷漠,大概是应该下地狱的。
他们杀了人,我却恨不起来。
但短片中的两处插叙是这样的: 杀人时淡淡的一句“我也是收钱办事,别来找我”;谋杀后在洞口放烟,让过路人尽早发尸体。
准备行凶前,托货车司机拜佛时也帮他们拜拜;行凶前变感觉脸通;升哥在湖边的木桩上刻了《金刚经》;小歪以刀为麦,在《金刚经》前唱歌。
本性中掠过的支离破碎的善良缓解了我对他们恨。
对于杀人,他们是怕的;对于生命,他们还是敬畏的。
我不经为他们的”恶“开始找借口:生活所迫?
社会黑暗?
一般人犯错后,有两个选择:一是赶紧给自己找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以缓解自我审批,二是借助某种外界神秘力量去弥补错误。
人类天性里的对于神圣宗教力量的敬意和畏惧让他们找到了一个可以为自己忏悔的途径:诵经,拜佛。
他们水路进,水路出,水里行凶,似乎暗示着“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
天下水路皆相同,水是“善”的,也是能包容“恶”的。
善恶交融相生,沉入水底,谁能单单捞起其一呢。
平静的旁白念着诗,谁还不想追寻个诗和远方呢。
第一个镜头是船头的空镜,伴着画外音,最后一个镜头也是船头的空镜,少了原来那顶帽子,首位结构设计有趣。
帽子是两位主人公到了刻碑处取得的,而行船是整段旅程的开始,那一开始为什么就有了那顶帽子?
开场的空镜可能才是结尾,而结尾的空镜,也就是帽子消失的,才是开头。
有关开场空镜的画外音,时空上并不是一致的。
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部短片也可看作一个穿越时空的旅程。
片中常常交错时空,如突然插入的闪电,如杀人场景的闪回,有时能分辨时间顺序的先后,有时这种分辨也没有了意义。
画外空间的使用颇有意味。
一开始行船时的交流,只拍船头的空镜,有一根竹子、一只草帽,伴着流水前行,画外是主人公交待交易任务。
卡车把两位主人公送到目的地后,拍卡车启动、远去,画外是两人的对话。
这两处都以运动中的空镜作画面,配以人物声音,也能传达出人物情绪和信息,富有诗意。
《野餐》脱胎于同在此间的荡麦,即非浓缩预告版也不太像外传。经文断断续续始终在吟诵,搭配着老陈很让人出戏的诗文。毕赣的诗意很有辨识度,对观众也算不得友好,却终究守着雷雨交加黑夜里的一点点光。
我太喜欢毕赣的影像风格了!
电闪雷鸣和诗歌吟诵的混剪及乱入,不见得是提升了短片的文艺逼格,反而是稀释毕赣影像生活化的独特内在张力。从《金刚经》到《路边野餐》,毕赣的精进是全方位的。
一种探索。
风吹过的时候,四周的一切将得到了超度。
献给朋友的一首诗。
见过导演现场对待媒体的态度,不予评价。不是很懂为什么有人说这样子的片子(极其自恋)会是中国电影的未来?可笑。
金刚经是一叶舟,金刚经是一载车,渡人前,绝人后。金刚经也是一把刀,两面为镜,或反照人脸或掩入五脏。从黑暗到闪电闪烁,从黑暗到铁栏相隔的前后车座。两杀手总需第三者,司机、牙医、船夫、被害。手-佛珠-狗,手-手表-手,手-电筒-牙,手-刀子-人,手-烟头-舟,手-木桩-歌。刀柄麦克风,死者听众。
对我来说最大的特点就是每一次的声效都可以杀人
败笔就在于把被杀的人和老人儿子的身份对的太实了。和诗的轻逸,经的虚渺相反,显得结结实实。
非常有趣的尝试,很喜欢,就是感觉诗太出戏了,不够精到
又是违和的诗朗诵,又是违和的诗朗诵,明明人物那么有力量故事那么残酷,为何偏偏加上这不着调的诗朗诵!
中国版《等待戈多》,现代版《灵魂摆渡》。一路都是死亡的气息,狗、神经、忘川……经文是救赎也是超度,结局是死亡也是新生。
所谓的诗意严重冲淡影像冲击力,故事性被严重淡化。这种片子需要解读,反正我是过目即忘的。
如果我从金刚经开始,再把野餐和地球看完,我想我会很高兴看到毕把他的电影世界逐步丰富但是最后才看的金刚经,忽觉得诗歌意识流至没有价值,黑白画面粗糙,杀人题材虚张声势,影像元素也有太多重复了。这样看后两部真的有些没有新意一点点失望
天啊这个人好装逼。他唱的那是山歌??
真别夸出花吧
其实比『路边野餐』从容见锐气,诗仍讨厌。P.S. 声音挺饱满啊,那我听到的『路边野餐』半成品一样的声音设计难道是影院的锅……
就这部而言,自大且造作。
转场灵动。天赋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