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民族认同感只类的 心里自个明白就好了 跟自个没啥关系 想用他们去赚钱就是在烧钱当你渐渐长大 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以为经验都是好的 就已经被套死了 事实是所有的东西总在变化 所以我才讨厌所谓的成功学 当你把东西都细化了之后 成功根本没什么规律可循 干了三十年又怎么样 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的尝试 投石问路可实际上人们还在翻那些无穷无尽的家底 以及翻别人的家底 以为从中能有规律可循 以为自己能找到市场突破口然后那些老人还是一样把年轻人往沟里带 这么说的话这片还挺愤青的放到荒谬的地方 让你看到这么做有多么愚蠢和好笑和无聊 你就能看到了对于那个诗只能读出对失败者的怜悯 一种对悲剧性的欣赏 所以这个根本不是喜剧嘛
简洁风格化场景,固定机位长镜头,拼贴式故事叙述,荒谬的行为和不完全相关的人物,组成了这一部戛纳评审团大奖的作品。
点开的时候还怕自己看不懂,结果看完之后大为震惊,长叹一声,愿意为之鼓掌。
故事并不描述一个人或者一个故事,它描述一种感受,一些情绪,和一个状态。
通过不同的场景里的人的话语和行为去传达一种环境的共性:世界在崩坏,人们在发疯。
于是我们看到了这些脸色惨白的人们的经历的片段:工作三十年被离职的员工的惨和周围门里的冷眼旁观;找不到人却看到一些摆拍宣传;人推豪车的街上被莫名其妙暴打旁边一群人冷眼旁观;魔术的意外和受伤的志愿者及医院里哭着争论私情的护士和冷漠的医生;纵火骗保的生意人最后只剩下一堆垃圾和根本没用不被尊重的耶稣像;医院里崩溃的兄弟各有各的伤心;像僵尸游行般的游行,像鸟兽散的会议,杀人的宗教仪式,海浪般的要离开的人…太多太多了,每个镜头都是满满的细节和不断传递的绝望和崩溃。
电影用最温柔的颜色讲最残忍的事,所以这种发灰白的略显莫兰迪的颜色也不只是岁月静好,也可以是生活已经一片惨白再无鲜艳色彩。
我最喜欢就是很多人推着高过人头的行李车慢慢去柜台的一幕,形式感拉满。
柜员们制式的服装,僵硬而标准的姿势和微笑,冷漠的旁观者的状态就在展示着当权者的冷漠和虚伪。
人山人海的人和行李也能看出离开的艰难和绝望。
而每一颗镜头都这样。
绝望是人脖子上吊死的绳子,是掌权者手里的水晶球,是在十字架上晃悠的耶稣,是在疯了的领导面前朗诵的词。
一切的不合理都在诉说着真实的社会已经让人多么压抑和绝望,无力的人们看到的社会就和电影里一样可笑。
所以这是部值得思考的优秀作品,我们一直在问世界怎么了?
生活怎么了?
人们怎么了?
宗教怎么了?
而答案就是每个人都需要为这个混乱的世界负责人,每个人都参与每个人都无力每个人也都荒谬,一群人逼疯另一群人最后再自己发疯,谁也别想跑。
所以崩坏的结束,是向上的力量的觉醒,不是谁,是每个人吧。
信仰缺失的尘世末象。
放火骗保的父亲、写诗住进精神病院的儿子、路人对暴力的漠视、魔术师失误锯开自愿者的肚子、城市交通的失序、毫无血色的脸、对圣像的抛弃、牧师抱怨着利益上的损失……罗伊•安德森,1943年生于瑞典。
1968年,罗伊•安德森那时正在斯德哥尔摩瑞典戏剧学院学习电影,假期的时候他开始参与拍摄一部有关社会政治事件的电影。
回到学校后,一位叫伯格曼的老师把他带到一边,建议他不要卷入政治性的电影中。
1981年,他在斯德哥尔摩一个破旧的大楼里建立了一个叫“Studio 24”的工作室,在其中分出了办公室、化妆间、设备储藏室、剪辑室、看样片的小放映室等。
在这里他拍了2部短片和一些商业广告片。
《二楼传来的歌声》最初只是想讲一对父子的故事。
儿子是一位诗人,要朗诵瑟塞•瓦列夫的诗歌。
这部影片的拍摄团队大约有十人,每个人都要分担很多工作。
他们用35mm摄像机拍摄前期演绎和彩排的“样片”,基本也都是由这些人走位。
片中处决一对兄妹的场景,源于1942年的纳粹暴行,这张记录暴行的黑白图片在罗伊•安德森15岁时就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永久记忆。
影片几乎全部为固定镜头。
碎片式寓言,充满符号暗喻象征的电影。
一片荒诞的世界末日的景象,好在导演留下了一个诗人,他的日子不久将来到。
不能算是全然的绝望。
我不是很喜欢这部片子,细节被罗列在一起,充满了简单的关联。
信仰缺失、道德的崩坏、政治、商业、人类的无知……也许这部电影放在新千年那个时候是恰当的……可到现在再看,像是有点矫情。
这是一本没什么新鲜的书,赶在千禧年发行,和打算千禧年卖十字架的商人没什么不同……做了影像编码后还是一本书。
导演拍广告出身。
电影中无数超现实画面很特别……不过那些没能形成一个整体。
…一隻餓得臉色蒼白的盲頭烏蠅飛進了一家餐廳尋找食物,裡面每一台滿是食客,終於找到一台餐已經用完而剩食無人顧的,飛到餐碟上慢慢用餐,偷聽著其他食客的閒話家常,侍應揮一揮手將烏蠅趕走,飛到另一張食桌,周而復始的吃飽了就飛離開餐廳,停在垃圾桶上歇一歇腳。
餓了又起飛,飛到墳場中發現吃屍體是最舒適的,沒人會趕。
罗伊·安德森通过这三部电影建立了比较极端的个人风格,不仅仅在电影语言上,也在电影内容上。
戏剧被消解了,叙事消失了,只剩下一个个若即若离的片段在不停地重复生活的残酷和悲哀(《你还活着》是一个例外;它也成为我觉得三部里最好的一部)。
这样的拍片方式未必能体现一个导演对宏大叙事的掌控,但确实能把一个人想要表达的东西表达到绝对极致,所以你不能说它不成功。
另外,有些镜头做得很妙;一个镜头里有多层故事。
似有似无的象征性其实颇能抓住观众的。
(巾城)
整部片子灰暗压抑,虽然有明黄的背景与光线,却像奄奄一息、晦暗阴沉的死尸在低鸣,看到简介是喜剧其实是错愕的,全程看下来没有一处是笑的,甚至于想再看一遍了解剧情发展的念头也被狠狠地摁灭了,生活已经足够苦涩无聊,不想再重温一次压抑的心情,总是需要快乐美好的兴奋刺激吧。
“安坐者是可爱的”“我们不断竞争只是为了桌上的一点食物”资本的运作,不考虑未来;平静生活中的变数;长期堵塞的交通;被辞退与无故的被欺凌,旁观者的冷漠;放火烧掉财产的老家具商(父亲),最后抢救的几本书都变成一包黑灰,烟消云散;大儿子写诗变疯,送进精神病院,面对父亲的咆哮和他人的关心,都选择保持缄默,父亲呐喊着“谁能救救他!
”而后前往教堂寻求神父的帮助,但神父也深陷财产的危机,无可奈何,人人自危,就像当时的社会境况,人们抽打着前方的人们,艰难前行,股票大跌、人民失业、集体罢工,社会陷入大混乱,当局者也任由天命,无能为力,最后竟选择献祭小女孩来祈求天命,谁能救救这个社会呢?!
变戏法的魔术师真的锯断了受邀参演志愿者的身体;老家具商碰到了之前借他钱未还的自杀者的亡魂、被德国人吊死的俄罗斯小伙的灵魂,就像诅咒一样跟着他,之后他在富商那里买了钉在十字架上的木制耶稣;富人们忙着举家迁徙逃离这场灾难,他们拉动沉重行李的样子就像前进的堵塞车流,就像停滞不前的经济,人们高喊着胜利就在前方,灾难的时间是有限的,继续艰难前行,但他们的逃难就像如今的全球经济一样,国内的经济颓势转移到国外发展,一步步扩张和转移,就像一个死循环。
最后富商把成堆的木制耶稣像丢弃在垃圾场,老家具商也前来,富商咒骂着自己这项亏本的生意,感叹没赶上时代的潮流,咒骂着“谁会相信一个被困在十字架上的失败者呢?!
他可真没用!
”仿佛影射着如今信仰式微、新的时代潮流当道的世界;富商绝尘而去,奔赴下一场生意,老家具商也从车上拿下之前买下的耶稣像,但又看到被欠钱者的亡魂小队的前来,他咆哮这厄运,但又有更多的亡魂前来(包括曾经献祭的小女孩),成群的人走向镜头,仿佛在质问,在声讨,在求助,该怎样逃离这里?
我们该怎么办?
“街道好像都空了,人们为什么都一个方向前进,他们要去往哪里?
”“生活就是一个市场,我们互相买卖,只是为了银行户头上多一个零,只是为了吃好点”整部片子灰暗压抑,虽然有明黄的背景与光线,却像奄奄一息、晦暗阴沉的死尸在低鸣,看到简介是喜剧其实是错愕的,全程看下来没有一处是笑的,甚至于想再看一遍了解剧情发展的念头也被狠狠地摁灭了,生活已经足够苦涩无聊,不想再重温一次压抑的心情,总是需要快乐美好的兴奋刺激吧。
2021/9/9Rosy Chen
至今为止,这个片子我依旧有很多疑惑的地方。
尤其是开头的很多片段。
由于文化的差异和隔绝,并且对外国人的面部很不敏感,而且影片风格暗淡模糊,出场人物多但特写镜头少,因此,人物关系理不清楚。
乍看起来影片有很多条线索。
或者称之为片段。
一个个片段组合在一起,充分发挥蒙太奇的隐喻效果,表情达意。
但其中有一条主线贯穿其中。
只要抓住了这条线,便有了打开它的钥匙。
正如托尔斯泰在谈到《安娜卡列宁那》时所说“(作品的)两条线在某个地方拼合地天衣无缝”。
乍看之下毫无联系是事物往往有着从一而终的关联。
卡尔算是人物中的线。
“安坐者是可爱的”是语言形式的线索。
2000年,股票下跌,用神父的话说叫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他的房子5年了还没卖出去,助手付了旅行的钱却一无所得。
而卡尔烧了自己的店以求从保险公司捞一把。
2000年,某天交通堵塞几个小时。
没有政府插手解决,没有人试图去了解原因。
当全人类都兴致勃勃地向2000年迈进时,那个小镇是一个被遗落的角落,无人搭理。
2000年,护士与医生无声对峙。
她说你什么时候离婚?
医生只管啃他的汉堡。
2000年,打扮光鲜的老男人去上班却被开除。
正被他言中:凡事都有个变数。
这个镜头拍的实在趣味盎然。
办公室的走廊里一扇扇看似关上的门后都有个人在注视着外面发生的一切,西方文明的教养告诉他不能大声喧哗不能放肆。
但这关乎桌上面包的事怎可就让它那样既成事实了。
所以我们看到的是老男孩跪在老板皮勒面前死死拽住他的裤腿。
2000年,军队高官,大地主,貌似也是个纳粹分子100岁寿辰。
他还记得举起左手威严地吩咐:升旗升旗。
但这是2000年,所以他在医院在笼子一样的床上大便没有人附和。
2000年,左手拿着公文包的人们右手拿着鞭子。
他们每走一步就互相甩一鞭子,弯下腰弓起背叫出疼痛。
只有当问题实在严重得不能再忽视下去的时候人们才试图去解决。
而他们以为自我鞭笞就能解决。
殊不知此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2000年,卡尔的朋友乌夫卖起了耶稣。
他认为向2000年迈进的人们会大大需要绑在十字架上的男人。
这边有个讽刺意味极强的地方:掉了个钉子的耶稣像烤鸭一样晃晃荡荡。
没人觉得这不妥,因为他同其他商品一样,也只是个可能会赚钱的玩意儿。
而乌夫发现这并不能给自己的户头上加上2个或3个零的时候他愤怒地把这些个“废物”拖到垃圾场,他为自己的判断感到羞耻:居然相信可以从一个被钉死的失败者身上赚到钱。
……我没有跟上时代的步伐,那时个残酷的事实。
但我会赶上它的。
来为我的银行户头上添个0.2000年,一群读了什么书都读并且读了很多书的先生们和一个女士将叫安娜的小姑娘推下山崖。
这是他们寻求到的解救之道:拿少女来祭奠。
之后那女士如何也爬不起来,而先生们累得动弹不得。
2000年,人类就像在开会的那群人看到对面房子在动时争相涌到门口造成的一窝蜂的混乱。
说人类存在理性是在和平年代,而危机年代,理性往往无影无踪。
那个俄罗斯小伙不明白,所以他一直追问,却得不到回答。
写诗的人不明白,所以他失语并痛哭流涕。
斯文不明白,所以他自杀。
年轻不明白老年人也不明白。
男人不懂女人也不懂。
出租车里的警察说他有哲学的方法:生命是时间,时间是一段旅程,因此生命是一段旅行。
旅行需要地图,我们的地图就是我们的传统我们的遗产我们的历史。
“如果我们不知道这点的话,在我们最终明白之前,我们就只会在黑暗中摸索前进”。
接下来他问司机:我们到哪里了?
司机答:我们前进了不过几码而已。
这回答就是导演对我们整个人类发展的答案。
政治,经济,精神,文明,道德,都遍布危机。
导演告诉我们,这个世界有很多问题。
人类自身有很多缺陷。
但正如所有的批判者一样,不是为了批判而批判,却是为了解决问题。
所以他还是开出了一剂药:安坐者是可爱的。
劳动者是可爱的,无冒秃顶者是可爱的,仰天而卧者是可爱的……2000年会过去。
罢工会过去。
堵车会过去。
政治恐怖会过去。
经济危机会过去。
凡事都有个时间限制。
“说没有人喜欢诗歌是不可能的。
他们只是假装不喜欢。
你的时间就要到了,托马斯。
他们只是在假装。
”最后卡尔和那些牺牲者一起面对镜头,面对观众,面对命运。
安坐者是可爱的。
——————————————————有人说去理解一个作品需要充分了解创作者的动机,而往往文艺作品的分析总从作者的生平开始。
可有法国作家认为作品与作者没有任何关系,读者应该只就作品去理解作品。
影像比语言更易误解的原因是影像直接,带来的后果就是直接的成见。
而另一方面,理解影像有更多的可能性。
因此才会有人说电影就像一场梦一样。
这梦能让你将自己带入,将其塑造成心中的那个样子。
导演Roy Andersson我一点不了解。
不过我相信好导演会在每一个镜头里融进自己的思考,而观众总会或多或少知道一点。
最成功的导演便是用自己的思考给观众以启发促使观众自己思考,从而那思考便成了自己独特的经验和收获。
所以,就算是误解,也是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误解。
美的很。
——————————————————————————影片的镜头用一个词来描述:独具匠心。
我可能突然明白了这个电影在讲什么。
那个诗人为什么不说话了,因为他发现他想讲的所有话都指向某一套在北欧国家的字典里已经被删除的词汇。
而他安坐的原因也是如此,他相信有许多其他人也有同样的想法,所以他只需要等待而已。
堵塞的街道,炒股票的神父,被当做实验品的小女孩,这些都反映了一种全民族缺乏领袖的状态。
那个讲俄语的鬼可能比其他人更幸福一点,至少他还有倾诉的欲望。
“我往哪里去,躲避你的灵?
我往哪里逃,躲避你的面?
”
电影像是将几个故事打碎了重新拼凑在一起,彼此之间独立而又连贯。
固定机位的长镜头下,场景和人物可以看出导演的精心安排。
人物设计的涂白的脸,缓慢而无力的动作,肥胖的身体,都透露着人的畸形,如行尸走肉般毫无生气。
这里的人没有精神,没有信仰追求,人与人之间冷漠而疏离,社会混乱无度,就像结尾所说的大家就了一点餐桌上的食物而竞争,只为吃得好一点,却忘了生活本来的目的。
电影以黑色幽默的形式反应了北欧方方面面的社会问题,几乎每段镜头都有隐喻。
一些思想片段:北欧寒冷,福利很好但是自杀率很高。
纵火者和孩子的关系其实可以看做是孩子独立之后和父母关系冷漠的一种反应,父子之间没有交流。
父亲认为是写诗使儿子疯了,而我们知道写诗不过是思想情感的表达不会诗人疯掉,而父亲执着的认为是写诗使儿子疯掉,诗是什么,诗是艺术,象征着精神,而这里的人都是没有精神的,有精神的人反而被认为是疯子。
个体之间是冷漠疏远的。
电影后半段真正的死人进入了荧幕,而我们看到死人和活人几乎没有差别。
商人卖耶稣塑像没有赚到钱其实也暗示着人们信仰的缺失。
电影结尾点了题,我们在做什么,为了餐桌上的一点食物,竞争。
就为了吃得更好一点,其实这反应了北欧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人们生活的空虚,因为北欧环境比较冷,人们没有运动的和外出旅行的习惯。
中老年人没有习惯电子产品,由于人与人之间的疏离,仅仅是阅读也完全不能解决精神的空虚。
这是西方导演递给小粉红的刀。尽管一幕幕幻灯片式的沉闷场景、僵硬的表演、神经质的台词、延时过度的定格并不讨喜,固定机位让做爱都变为静止画面,但它是大师级作品,借助人物间细若游丝的关系,构织出一幅老态龙钟走向衰败的欧陆图景。人口老龄、治理低效、思想保守僵化、观念落后、政经宗教人文全面崩坏……这些发生在世纪末,似乎能用宗教国度的末世情结来解释,但归根结底是社会体制走上了穷途末路,这从百岁将军所拥有的土地面积便可管窥,人们除了在绝望中挣扎,毫无办法——他们连交通堵塞的原因都找不出。直到献祭儿童的一幕,其荒诞程度也并未超出设定。当然欧洲从未惨到如此夸张的程度,却能让你认同现实的残酷与那种颓丧感。这已经不是隔靴搔痒的讽刺了,而是硬揭、活扒。坐着的人是可爱的,歌声总是从二楼传来,人们拼命逃离云层下的垃圾场
你可以说是独具匠心,也可以说是故弄玄虚。
被二战亡灵少年所缠绕的自己,精神病院里的诗人长子,这两个画面所造成的蒙太奇,不正是阿多诺在“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当中,人类遭遇历史浩劫面前,所面临的表达之不可能,语言无法承载的身体?一场一镜一个象征性主题,批判的信息量其实很大,很多没看懂,也不想去搞明白。
这种好像来自舞台剧的怪诞,总让人又想哭又想笑。
A / 虽然不及《寒枝雀静》但还是笑疯了。私以为“笑中带泪”的效果实在是太被高估了,笑中全是死寂绝望才是开掘人的情绪与思维跳跃极限的艺术境界啊。2000年戛纳实在是厉害。
郁闷!阳光只在地铁里众人的合唱中乍泄!其余一片阴霾。
虽然和《寒枝雀静》一脉相承,但要比较的话, 这个还是偏虚妄无趣了,而近作无疑更笃定更透彻,就算同讲哲理,把观众看得云山雾罩还是似懂非懂抑或一目了然,基本也是执导能力的反映。罗伊·安德森认为伯格曼不幽默,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是慢慢进步的。
前半段是蜘蛛網式的片段化人物敘事,後半部分轉入晦澀的隱喻,關於宗教和大屠殺,一下子脫離了日常悲喜劇的範疇,走向很個人化的歷史“消化不良”。
荒诞无比的剧情,秒到豪巅的镜头。人类社会是无比混乱和愚蠢的,充斥着冷漠、暴力、残忍、癫狂和死亡。大多数人活着,只是为了把人生过得像一场交易,尽全力让自己银行账户后面多一个零,或者多两个零,只是为了让自己餐桌上的食物变得更好。极少数旁观的安坐者,要么被毁灭,要么变成疯子。上帝是不存在的,耶稣也不是上帝之子,他只是个好人,是个人生的失败者,所以他被钉死在十字架上面。
节奏真的好慢,拖着看了,无感,等有耐心了再看吧
虽然完全没看懂 但就技术本身非常不错了 尤其很多长镜头 以及尤其最后那段草地里堆着一群人 不过感觉好像并没有看到有类似我自己的解释的影评 只能怀疑我自己并没有看懂这片儿了。。
生命就是时间,时间就是路的延伸,为了再旅途中不迷失方向,我们都需要罗盘与指针定位,我们的习惯、文化、传统就是我们的罗盘与指针。没有它们,我们就会在黑暗中迷失方向。
人格面具般的造型,戏剧化的故事冲突,天马行空的电影结构——三部曲一起看完:因为是20年電影经典,所以票一把,真的是第一次看该导演作品。
场面调度很喜欢,但是感觉这种拼凑情节批判现实的还是有点接受无能...语言本身应该也是障碍吧
正如欣赏抽象艺术主要足够的背景知识,本片也算抽象艺术的一种吧。唯有画面场景的纤尘不染,让我感受到一种德国人严谨下的反乌托邦的恐怖。
罗伊·安德森大概是把“等待戈多”那個系,所要表達的絕望美學,死亡氣質,荒誕怪異主義,冷峻風格影像化到極致的最佳導演了。創造了一種獨特的觀看人類的視角和電影語言。
罗伊安德森生活三部曲首作,比起续作更迷茫虚无。世纪之交的惶惑不安是全世界共通的情绪,因此先前的「卡夫卡热」正不断辐射影响。现代文明好像随时都会爆发一场巨大的塞车,「城市」里的所有人都要被套牢在车这一「机器」中,一股脑涌上《南方高速》。小职员被裁了、外来移民被民粹殴打、求生之路是放火烧公司骗保,还能做什么生意呢?当务之急是迅速变现逃离这里,但能够变现的不再是信仰了,耶稣的生日比不上人的生日,宗教的延续只能依靠年轻人的被献祭。“人们不是不喜欢诗,他们只是装作不喜欢”,在实用主义的反攻倒算下,不务实业便被放逐,而务实者只能靠投机倒把或酗酒度日。向外开拓的可能被封闭,只好试着绑牢「科层制」,无论供奉的权威是符号还是人,无论其是否「纳粹」。瑟瑟发抖的家庭太多,信仰被掷弃的年代,夜晚床前只有沉默和叹息。
你听!最后从《二楼传来的歌声》是多么的美妙、悠扬和虚无啊。这才是人类所要面对的世界尽头啊,罗伊安德森说的没错:生命就是时间,而时间就是路的延伸。过往已死,历史如鬼魅或幽灵,徜徉在二楼窗边审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电影宛如一件多义且魔性的艺术品,超现实主义画色,静谧、悲观却又惊艳四座。
根本不知道在说什么。
相当驳杂。视觉线索反复成为景别置换的条件,崇高的音调也往往是在附和荒诞,线条分明的置景裹挟着分明不同却同属于“现代”这一名词下的众生不由分说地间离了观众与影像,却相当程度地把创作者意图展现的集体的喧哗和冷漠,宗教工具化后人的异化,诗人的“安坐者是可爱的”在此处背道而驰的嘲弄。无法被理解,同时无时不在表达,职业、法律、神、金钱、家庭、美,一同倾倒在失魂者伫立的荒原。<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