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先寫些不重要的:Adrien Brody只要刮了鬍子就依然是我心目中的不老男神!
多了滄桑但深情又憂鬱的眼睛依然美麗,他演出來的破碎感真的讓人可以原諒他在電影裡做的破事⋯⋯最喜歡電影中點完煙甩打火機的動作,真的帥翻;Joe Alwyn發福了之後看起來還真的蠻邪惡的,充滿世家公子那種放蕩不羈,但還是瘦點好看很多呀⋯⋯廢話完了就進入正文。
猶太移民建築師László代表的是經過戰火蹂躪的歐洲;而Harrison一家則代表著強盛的美國。
美國是宏偉卻未完成的建築,充滿希望、充滿遐想、充滿包容、充滿一切光明的前途,帶給移民者無限的想像,就如同László在美國設計的社區中心,一張張草圖就能看到美好的未來;而歐洲是古老又美麗的建築,可以是教堂或美術館,做工繁複又細緻,然而在戰火洗禮下,能保存下來都已是幸事,多的是只能在回憶中保存,就如同László本人與他早期在歐洲本土設計的建築一般,能飄洋過海來到美國被認識都已經不容易,更遑論去偉大。
然而美國是商人與政治家的國度,毫無文化底蘊,一切皆由利益與金錢驅使,社會的根早已腐爛,雖然充滿希望,但希望卻是留給資本家的。
資本家利用移民者的創造力與勞動力,將美國夢吹得又大又圓,毫無節制,貪婪持續地膨脹,唯有夢的泡泡幻滅那天,他們才會稍稍收手,但往往他們在不久後又能憑藉著雄厚的背景,重新吹起一個新的七彩泡泡。
在啃食美國這塊土地時,資本家將掉下來的肉屑作為施捨,讓移民者甘心為其所用,因為這點資本家看不上的肉屑普通人需要努力一輩子才可能搆得上。
移民者渴求的機會,對於資本家而言,不過就是灑灑水、裝修個廚房如此簡單輕鬆的事而已,階級的差距在這個廣袤的新天地是如此的巨大。
自以為自由時,反而是被奴隸的。
在美國正是如此,看似自由,其實都在被奴役、壓榨、掠奪;看似海納百川,卻始終涇渭分明。
在吹著美國夢的資本家眼中,他們始終是排外的,所謂的包容不過是吸引奴隸的標語。
他們對於人的骨氣是不屑的,他們不容許心高氣傲的人存在,因為這使他們失去了上位者的從容,使他們慌亂。
對於移民者,尤其以本片的猶太移民者而言,他們早已歷經過集中營裡肉體的鞭斥與羞辱,歷經漫長的歲月才來到美國,他們的肉體再也感覺不到苦痛,只有精神上的毀滅才足以打擊他們。
當László以為來到了幅員遼闊的新大陸,實際上是來到了精神的囚籠。
他是精神崇拜者,無政府主義、沒有明確的政治立場、沒有信仰,只相信自己的靈魂,甚至連肉體他也已經拋棄。
我個人對於László與妻子Erzsébet之間的關係是這樣解讀的:因為已經無法再感知到肉體,所以性愛與嗑藥都只是麻痹自我以達精神層面的手段,對他們夫妻而言肉體的出軌不算是出軌,精神上依然是純潔的,這也是我認為導演加入性愛情節的原因。
對他來說性愛不再是為了滿足肉體的愉悅,而是靈魂的交媾,只有在那個當下,László才能放下所有桎梏,坦然去面對現實。
我也感覺到本片對於美國本位思想強烈的批判。
資本家的美國霸權主義正在霸凌著歐洲文化乃至於整個地球,他們正致力於入侵世界上每個角落。
面對歐洲,美國是嫉妒的、自卑的卻又看不起的。
Harrison強暴László時的臺詞讓我深刻的感覺到美國資本家與移民者之間始終無法逾越的鴻溝。
Harrison見不得László的高高在上,欣賞他卻又鄙視他,利用他卻又看不慣他,所以以強暴的方式將其拖入泥濘中,摧毀他的自尊,使他喪失原來堅定的心志,才能成為資本家的傀儡,才能維持自己統治的地位。
美國人想要,所以便粗暴地去搶,他們對待外國人的方式我看到了美國至上的殖民統治,並非土地的掠奪,而是對完整的個人乃至於國家全面性的侵略,我其實覺得導演很有勇氣,在如今這樣的政治情勢下,在電影裡依然能提出如此犀利且尖銳的質疑。
László擁有頑強的生命力,仍然會被美國社會踐踏以至於迷失自我,丟失靈魂。
電影一直強調並讚揚開闢屬於自己的新天地這個概念,所以最終László與妻子也選擇跟隨姪女的腳步回到耶路撒冷,離開令人厭惡的Harrison一家,回到由猶太人建立的以色列並大放光彩,成就真正的偉大。
本片除了是一位虛擬的建築師傳記片,我更覺得是現代政局的一封警告信,更認為是以色列人建國史的互文。
強烈政治隱喻下的解讀與分析使電影更令人玩味,深度也更上一層樓。
而製作上完全是曠世巨作,完全沒有讓我想挑剔的點。
我看到了美國夢的輝煌與破碎,看到了人性在現實與夢想中的掙扎與糾結,看到了廣大天地間的狹隘與堅毅心靈中的廣闊。
一個未竟的時代,造就了人們與命運的糾葛,拉扯之間,唯有人格堅毅者,方能倖存。
看完《粗野派》,我实在压不住火了!
做了两年视频,我从不爆粗,但今天看完这片子,我真想说脏话!
导演,你究竟在拍些什么东西?
这部电影的自恋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有人指出《粗野派》这名字是一个翻译错误,这片子原名指的是建筑史上的“野兽派”(Brutalism)流派,国内的翻译没有尊重原意译成《野兽派》。
对此我拍案叫绝,长吁一口气,还好没有这样翻译,因为这片子根本就是在亵渎野兽派。
被自恋癔症践踏的建筑学《粗野派》电影日记_哔哩哔哩_bilibili最让我愤怒的是,这片子跟真正的野兽派艺术半毛钱关系没有!
安藤忠雄要是看到这片子,会作何感想?
我很想反问导演,你在滥用这个名字之前,你看过勒·柯布西耶的作品吗?
剧情里胡编乱造了一座所谓的“神圣建筑”,把安藤忠雄“光之教堂”的核心理念糟蹋成什么样了?!
光之教堂是精确嵌入墙体的巨大十字光影结构,是利用建筑体量营造神性的极致表达!
你这片子里倒好,弄个细线投在石台上就算光影神圣感了?
幼稚园水平吗?
导演,你对建筑哪怕有一点点基本的理解和敬畏吗?!
更可气的是,就这么个跟野兽派毫不沾边的玩意,导演居然还要把这种拙劣的挪用嫁接在特定族裔角色的叙事上,强行构建某种平行历史?
要给这个族裔贴金,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做,翻拍一遍《辛德勒名单》不好吗?
非得用《粗野派》这种既不专业又充满自恋的方式,硬把建筑流派概念生搬硬套进来?
看得我生理不适!
我现在才明白,国内没允许它直接用《野兽派》译名,简直是先见之明!
这有效避免了真正的建筑学者因为这种污名化的表述而集体暴怒。
真想理解建筑如何承载人性与思考,导演你真该去好好看看《在哥伦布》这种佳作;真想表达对外来族裔的利用或讽刺,去学学《大都会》如何借古典建筑隐喻权力正统性的虚伪。
原来,剽窃完古希腊神庙的精神符号标榜自己,还假模假式地拨款维护希腊那些堆砌钢筋的“假古董”的这批人,跟拍摄《粗野派》的是同一批人。
《粗野派》剧组,你是对这种“平行时空捏造历史”的把戏玩上瘾了吗?
用扭曲的专业概念去包装一个劣质的故事,还要给它戴上一顶根本不合适的“流派”帽子,这就是你对电影、对建筑的双重亵渎!
1.建筑学视角的愤怒今天是2025年6月16日,这篇电影日记关于《粗野派》。
前一段时间知道这个电影,是因为网上铺天盖地都在骂奥斯卡。
这让我又想起了那部去年引发巨大争议、却在颁奖季全面溃败的片子《花月杀手》。
马丁·斯科塞斯倾注心血的《花月杀手》,顶着那么亮眼的提名光环,最终却是颗粒无收,狼狈不堪。
更魔幻的是,连一个像样的奖都没捞着的同时,那年没有作品的斯皮尔伯格却在现场收获了无数致敬镜头,风光无限。
奥斯卡评委们,你们什么意思?
拍马屁都不带遮掩了吗?
《花月杀手》揭露的正是《粗野派》要捧的族群,当年如何系统性剥夺当地原住民、巧取豪夺当地石油资源、试图彻底灭绝当地文化以达成侵占目的的血泪史!
为啥我会把《花月杀手》和《粗野派》联系起来?
原因就是前者黑这个族群,就被打入冷宫,后者捧这个族群,反而获奖无数。
回到《粗野派》片子本身,《花月杀手》里的施暴者族群们,你们是打算揪着这种“疼痛叙事”不放了是吗?
这苦情戏是打算唱到地老天荒?
《辛德勒名单》的眼泪还没流干?
数不尽的反战电影还没把观众腻歪吐?
够了!
真要做这种题材,好歹给我做得高明点!
连做功课的诚意都没有,我看剧组只是上网随手搜一下“野兽派”这个词指什么建筑风格?
然后就开始编造剧本了。
你们到底懂不懂包豪斯(Bauhaus)这所学校到底要教什么、改变什么?
看到这个电影浮皮潦草的场景设计,我就知道这制作有多敷衍、多外行!
三个多小时,200多分钟的冗长拖沓,请了《钢琴家》的主演又如何?
捏造一个虚构的、受到迫害的“族裔建筑师”桥段又如何?
这种浅薄的理解和呈现,让作为观众的我,那股想吐的恶心感一直堵在喉咙口!
说到底,今年的奥斯卡彻底沦为了美国主旋律电影的颁奖舞台。
看看被骂成筛子的《阿诺拉》,一个“风流女子装傻高攀”的故事都能拿最佳影片?
骂声震天又如何?
可到了《粗野派》这里,很多人都看不懂这个电影,最多不痛不痒地说一句:“哦,这片名是指一个建筑风格吧,野兽派。
” 然后就没了?
看不出喷点在哪?
那是因为大家不懂!
大家没意识到这背后对历史伤痛的消解、对真正议题的逃避和对专业知识的漠视有多令人作呕!
我是国家注册城市规划师,城市规划专业是我的本科和硕士专业,我早年在国家城市规划院工作多年,近几年从事游戏场景设计,每年观影量在100到200部。
在看待这部名为《粗野派》的电影上,我有绝对的发言权!
它的粗糙、它的虚伪、它对深层议题的漠视和误读,我仅仅从它那流于表面的“设计方案”里就能窥见全貌。
从建筑风格的角度审视,就能立刻发现这部作品展现的建筑观念与野兽派的核心精神背道而驰,它充斥着一种本质上的“自恋”。
回想我求学时,围绕马赛公寓解答过无数试题。
其核心设计理念在于以功能为纲领,以实用为目标,如同微缩城市般,精准回应了居住者的生活需求。
公寓内部整合了商店、诊所、学校等设施,旨在让居民不出楼宇即可满足基本生活所需。
这在当时,代表了人们对建筑所能抵达的功能主义境界的一种极致构想。
某种程度上,这种构想随着当今物流与交通的高度发达,反而具有了新的现实意义,试想如果没有现代物流体系的强力支撑,前几年我们在密闭空间中持续几个月的生活根本无法维持基本运转。
马赛公寓之所以成为野兽派建筑的标杆,其精髓就在于这种极致的问题解决导向与实用主义精神。
反观片中拙劣模仿安藤忠雄“光之教堂”的场景,实在令人扼腕。
光之教堂的魅力源于其空间、光线与自然的精妙对话:刻意营造的幽暗室内,仅留狭长切口引入天光,形成极具象征意义的“十字”。
其震撼力在于这束光随太阳在天空中的轨迹缓慢移动,在空间内呈现动态的光影画卷。
这效果是与地球自转、公转紧密相关的精密时空计算的产物,冬至、夏至的入射角度和位置截然不同。
然而,影片将此精妙设计粗鄙化为一场定点投“灯”的闹剧,固定时间,正午12点,固定投影?
装个投影仪或LED灯带不能应付了事吗?
这种处理不仅体现了对建筑学的无知,更暴露了对基本天文学常识,如地球运动规律的漠视。
且不说每天12点太阳根本不是在正上方,我们就只看地球在自转和公转的叠加下,每天同一时间的影子位置也是不一样的,电影中的核心设定却是固定中午可以把光线投到中间的大理石桌上。
如此荒谬幼稚,编剧仿佛是“用脚趾头”构思出来的情节。
即便影片立意在于为某个族裔“贴金”,也请尊重专业,找位懂行的建筑专家把把关。
当前的呈现方式,是对建筑学彻头彻尾的亵渎。
2.行业真相与设计本质有人会说剧组预算有限,请不起专业顾问,做不出考究的场景。
好,这可以理解。
但我们回到影片本身的核心:《粗野派》的“设计师生活”。
每个装修过房子的人多少都接触过设计,而作为从业11年的设计师,我参与过大城市项目,设计过如伊宁可克达拉市整体路网,我的方案最终落地了很多。
我还规划过众多公共建筑,在房地产、旅游策划公司历练过。
一个朴素的行业真理是:所有建筑策划设计的基石,必定是清晰的目的与功能性。
即使甲方对此含糊不清,设计师的责任就是抽丝剥茧把它找出来!
然而《粗野派》呢?
它把建筑师意淫成一个极度自恋、渴望成为偶像明星的浅薄形象。
这种刻画,简直是对整个行业的粗暴刻板化!
如果说十年前,国内那批所谓的“精英建筑师”们,看到电影里被明星化光环笼罩的同行形象会心生向往,将此当作“人生价值实现、留下传世之作”的标杆……那倒也算“应景”,毕竟那个时代满街都是这类把“理想”挂嘴边、实则拼命用理想PUA新人画图填满自己腰包的建筑师。
他们鼓鼓的钱包,是用三四千块月薪的画图匠和满嘴的“设计理想”、“职业生涯”、“为世间留作品”的虚伪口号塞出来的!
恶不恶心?!
看看当下吧:建筑师在转行卖保险、卖咖啡、画插画,向我咨询如何从建筑转行做游戏场景设计、搞游戏地编的人越来越多。
房地产行业下行,建筑师群体的趣味和生存状态今非昔比。
《奋斗》火的时候,国家需要建筑师,需要年轻人投身这个行业。
而到了2025年,《粗野派》居然还在用那套明星化的滤镜去描绘建筑师?
这不只是失真,更是一种畸形的、令人作呕的陈词滥调!
让我们回归设计的本质:实用。
不谈什么野兽派的设计逻辑,更不提什么密斯凡德罗,设计的核心就是解决实际问题。
包豪斯当年的使命绝非培养自恋、追求功名或只为留下个人‘作品’。
那是战后重建的时代,百废待兴!
亟需的是如何运用技术力量,如混凝土,快速为亿万人口提供基本的城市栖身之所,改善他们的生存状况,这不正是设计的根本目的吗?
看看我们完成的壮举:批量化建造的混凝土住宅,将数亿人从对抗自然风雨的艰苦环境引入城市,实现了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人口迁移和居住提升。
哪个国家做得最成功?
就是我们。
回想十几年前,中国12亿人口中约有7亿农民。
如今总人口超过14亿,城镇化率已达60%-70%,大城市甚至超过80%。
这意味着近7-8亿人得以分享现代城市生活方式,毗邻学校、商场、超市、公园的高层住宅带来的便利与可能。
这背后,混凝土作为核心材料,其功能与作用在于像工业制品一样高效、批量地满足大规模需求。
当然城市存在低社群认同问题,但相较过去,这是无法否认的巨大成就!
而这,正是包豪斯精神的真正起源,服务社会需求,改善大众生活。
反观当下,包豪斯的精髓怎么被扭曲成追求高端大理石、流于自恋的表现?
更讽刺的是对‘野兽派’形式的盲目模仿。
多少人为了‘装腔作势’,拼命追求裸露混凝土墙?
知道实操多困难吗?
墙面刮不平、效果不佳。
甚至本末倒置,原本是混凝土模板拆卸留下的眼孔,一种功能痕迹,现在却为了‘模仿’野兽派效果,人工打孔!
这有必要吗?
对混凝土功能的过分鼓吹,使其背离了作为工业化基础材料服务大众的本质,最终沦为形式主义的标签。
有人肯定会说,朗香教堂跟电影里的有相似之处,这里我只想让写这些留言的人,仔细看看朗香教堂的立面,多么大胆的创新!
但再来看看这部电影结尾展示的建筑,创作者生怕观众看不懂,结尾生硬地宣称我叔叔要‘还原集中营的体验和比例’。
通片都在强调逼仄层高、迫使观者抬头。
但凡有点建筑常识或懂故事隐喻的人,都会立刻识破:这哪里是设计?
分明是强行将个人或家族的痛苦体验转移、施加于他人!
这不是设计解决问题,而是利用建筑进行自我表达甚至创伤复现,与包豪斯服务大众的务实精神背道而驰。
其实我在看开篇,主角阳台改造的时候,就已经确定剧组想表达的是主角的自恋了,要么剧组美术在自黑,要么导演跟本不懂设计。
电影中有个镜头,主角特地把椅子推到那个圆形灯光正下方,简直刻意到不行!
这不就是赤裸裸地要所有人围着他转,让聚光灯只打在自己身上吗?
在一个圆形的空间里搞这套,有什么隐喻?
我们学生时代考过太多次了:为什么那么多教堂设计成穹顶?
为什么采用巨大的圆形结构?
就是为了制造一种眩晕感,让你不由自主地聚焦于中心。
像什么?
哦对,万神庙(Pantheon)!
顶上开个孔让光斑在里面移动,核心作用不就为了象征一种极致的集中,所有人视线的唯一中心。
但现在?
现在谁还会造这种纯粹又浪费的圆形结构?
现代建筑讲究效率、模块化拼接复制,圆形既难建又难用!
我大二的幼儿园建筑设计课程,骚了一把,做了一个六边形拼接的蜂巢结构,老师看了哭笑不得。
当然,局部突破方形,增加空间灵动感也算合理。
但就凭那个矫揉造作的小阳台改造,这设计师的自恋溢出屏幕了都。
真是“他国家容不下他才华”吗?
我看是这世界容不下他的无边自恋了吧!
噢,“大环境不好”?
这边不好过去那边,那边不好又回来?
你是墨水吗?
染黑一片又一片?
敢情你到哪儿,哪儿的大环境就让你搞垮了呗!
整部片子根本就是对设计师行业极度过时的刻板印象,还停留在十几年前把建筑师捧成明星的荒谬幻想里。
2025年了,还吹捧这种形象?
恶不恶心?
刚才提到的这些建筑学知识,但凡有兴趣的人,完全可以自己去搜索、去理解、亲身感受一番。
三周前我刚去过苏州博物馆,再次体会贝聿铭如何将自己深植于童年记忆中的苏州意象,在当代建筑中重现。
在留园和其它苏州老建筑中行走时,那种感受非常鲜明:贝聿铭并没有回避典型的苏式空间常有的幽暗狭窄的廊道,而当行走间蓦然侧开一窗,一个蕴含着河流、小桥、步廊的公共庭院便豁然眼前,移步换景的精妙无处不在,这是源于古代受限于高人口密度下的南方建筑格局。
这些,正是贝聿铭儿时感知到的、镌刻在心的苏州建筑印记。
所以,你可以看看贝聿铭在现代机遇下,如何继续运用光线来传承文化!
细长回廊里精妙引入的自然光感;顶棚开启的格栅天窗,任光线如丝带般垂落,悄无声息地引导着参观者前行;更别说有几个核心展厅,整体氛围被刻意压暗,光线则被方形的、落地的、八边形的各式窗格精准框定、摄取室外天光。
精心布置的翠竹、经由这些光框剪裁而成的庭院景致,这每一帧画面,都是贝聿铭对儿时苏州记忆中光影构图与生活意象的精准复现。
这种将民族的、长久沉淀于集体视觉符号和生活方式中的记忆,以现代建筑语法加以继承并再表达的能力,其实就是用当代语言续写一个族群的视觉史诗的过程。
3.实用主义与文化之争当然,你可能会觉得这个话题似乎没必要,一栋房子,一个楼,一个建筑而已。
但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个核心观点:任何带有实用性的物品,往往都携带着强烈的潜意识引导。
比如,我摆弄一个没什么实用性的物件,像一串珠子,它漂亮归漂亮,但不会对你产生实质影响。
然而,当你发现自己穿戴的衣服、在日常实用中使用的物品,已经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你,就像这个舒适的翻领。
为什么舒适?
不妨往前追溯:为什么中国古代服装会做这种简单的翻领?
还是更像欧洲宫廷那种繁复的花边领子?
英国的蕾丝边、法国洛可可式的华丽装饰……哪个更实用?
是我刻意复古,还是古人本来就是很实用的?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当你追求实用主义,当你追溯设计的本源,你会发现,越是日常实用、融入生活的东西,越能在潜意识里塑造并体现一个人的价值观取向。
你可能嘴上说着“我排斥你”、“我拒绝接受你”,刻意划清界限。
但如果对手的东西极其好用、极度实用,你会控制不住地去使用它,这个过程本身,你就已经‘输’了。
所以,真正的实用主义,其核心是什么?
是一种以实用为目标的取向。
那些用“少即是多(Less is more)”逻辑构建的简单形式,那种横平竖直的“平民审美”,被一批设计师推崇为“高级”。
当“简单”被定义为“高级”时,这种简单实用的设计就拥有了强大的传播话语权。
建筑,恰恰是实用主义最核心的体现之一。
我甚至不太愿意帮朋友做室内设计,他们来我家里参观装修,他们总会惊叹:“这个巧思太妙了!
”“这个是怎么做到的?
”殊不知,我根本没有任何,想要凭借做好看房子去取悦别人的心思在里面,因为实用与大部分人靠装修炫耀自己的初衷北辙南辕,设计的本质就是实用。
比如我家厨房拉出的抽屉,里面每一个碗筷、刀具的摆放位置,都是我先根据所有物品的比例,建模精确还原,然后在模型中规划出最小空间利用方案,再寻找最合适的架子、配件去实现它。
规划一个柜子的收纳,我在模型里可能要反复设计思考一周之久。
设计的终极目标,就是让功能服务于人,融入无形。
就像你看我这个视频,不知你发现没有,从我开头录到现在这段时间里,窗外的天色已经变暗了,不信你可以拖动一下进度条,去对比下前后的差异有多么巨大。
有几个人真正仔细感受过从天亮滑向天黑的微妙变化?
就像注视一朵花苞绽放,若非全程凝视,你很难捕捉它舒展的瞬间,也无从体会其含蓄之美。
我这个视频取景的设计是什么?
正是捕捉这个变化。
我下班回家时还有光线,大约会录制30分钟。
这个过程中,户外的光线逐渐退隐,而我阳台的暖灯则悄然亮起,越来越清晰地映亮我的脸庞。
这就是设计,它蕴含的巧思和功能,就是为了让你在观看时不感到乏味,感受这分秒流逝的时光之美。
所以,在实用产品领域,非常容易催生某种形式的“个人崇拜”现象。
以智能手机为例,为何塞班系统最终不敌苹果?
人们常归因于乔布斯近乎“神”的气场,仿佛他热衷于接受万众膜拜,新产品一经发布便引发狂热追捧。
那么,问题在于:究竟是这种“神化”的战术本身让苹果赢得了市场?
还是苹果的成功导致了这种独特的战术文化随之形成?
对于实用品,核心在于实事求是,切忌华而不实。
一旦产品自身性能落后,未能敏锐地跟随生产力发展而迭代更新,最终必然走向失败。
这种实用主义导向的特点,也导致了另一重现象,在功能属性极强的实用品领域,人们很自然地会将强烈的个人理念变革与文化调适融入其中。
这正是《粗野派》出问题的地方所在,其创作意图过于露骨、手段拙劣。
影片的核心野心昭然若揭:它为片中描绘的某个族裔群体进行 “苦难叙事”。
然而导演很聪明,他知道“诉苦”本身极易走向负面陷阱,它让角色显得弱小、卑微,难以摆脱困境的烙印。
这正是传统上很多涉及黑人或其他边缘族裔电影常被限定的框架:他们被允许表达苦难,但似乎永远只能以悲情姿态与之绑定。
所以,《粗野派》的导演则试图突破这个框架。
它一边进行苦难叙事,一边竭力塑造该群体的卓越形象:“主角在包豪斯学成归来,是普通人无法理解简约设计的精髓!
是普通人消费不起这种高端品味!
导演强迫大家接受这是问题的根本!
”这种在苦难之上强行叠加优越感的叙事逻辑,最终不可避免地走向了“自恋”的困境:它大声呼喊困境的主因并非结构性问题,而是源于外部理解力的缺失或经济能力的不足,由此塑造出一种高贵的、被误解的受难者形象。
这也是我开篇的切入点。
那导演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他的本质在于,将主角的族裔在美国社会的认知层面,维持并巩固其“高生态位”的形象。
何谓“高生态位”?
即被赋予传奇色彩、伟大光环的精英化定位。
环顾当下流传甚广的叙事:某某群体如何遭受“迫害”,皆因其“擅长经商”、“智力超群”,某某会更是“精英人士云集”,这些叙事的核心,无一不在强化其高端化、精英化的特质。
似乎只有达到某种精英标准,才有资格跻身这类被标榜的团体。
诸如名人汤姆克鲁斯和妮可基德曼加入特定组织后平步青云的传说,更是在强化这种高端场域的想象。
这些做法背后的深层意图,实则是系统地在美国乃至全球观念层面,将此群体推上“高生态位”,使其传奇化、能力被神化。
其潜在的野心,即是要在全球公众的集体意识中,塑造该群体作为“高端文明”“先进智慧”象征的形象。
其宣称的使命,便是将所谓“高端先进”的理念播撒至地球每个角落,意图让人们在享用,譬如他们声称的代表性成就,如斯皮尔伯格的电影时,潜移默化地将这些成就溯源至影片创作者的特定族裔身份。
此种文化策略,实在令人深感其刻意之深。
建筑,因其独特的物理属性,能够跨越数代人的时空,存续百年,便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不同群体在无形的观念层面展开争夺的一个重要“场域”。
这正解释了为何在我国的高等教育体系中,建筑学之外,专门另设城市规划和风景园林专业,意义正在于建筑它超越了单纯追求建筑艺术风格或高端技术表现的道路,其核心关切更在于:立足现实国情,回应公共需求,讲究实用效能,服务于社会发展进程,解决不同发展阶段的实际问题。
建筑设计的出发点绝非是将个人的、局部的、甚至是带有痛苦色彩的体验强加于大众,以此博取文化话语权或营造某种精英优越感。
至于电影在我们这里被定义为《粗野派》,本身便透出一种尖锐的嘲讽意味。
因为电影所影射的实体,本质上绝非文明的象征,其内核恰恰是强横的、不加掩饰的“粗野”。
这精妙地揭示了其内在逻辑的本质,一种试图以强势话语进行文化塑形的粗野操作。
好,以上就是我对《粗野派》的电影日记。
当粗野主义沦为“资本伤痕美学”——《粗野派》对建筑史的精神阉割一、被篡改的混凝土史诗:从“乌托邦砖石”到“创伤水泥”粗野主义(Brutalism)本是一场关于平等的革命。
20世纪50年代的欧洲,建筑师们用裸露的混凝土浇筑战后废墟上的乌托邦——柯布西耶的马赛公寓里,工人与教授共享空中街道;英国罗宾汉花园的巨构社区试图用“空中走廊”缝合阶级裂痕;苏联的公路建设部大楼悬空于森林之上,只为不压垮一寸自然。
这些粗糙的混凝土不是冷血巨兽,而是福利社会的骨骼,是“让木制材料像木头,让沙子像沙子”的诚实宣言。
然而在《粗野派》中,粗野主义成了犹太建筑师拉斯洛的创伤投射:混凝土十字架的光影是集中营铁网的残影,图书馆的粗犷线条是移民身份撕裂的疤痕。
导演将建筑简化为个人苦难的纪念碑,却对马赛公寓里公共厨房的炊烟、昌迪加尔法院前市民集会的喧哗视而不见。
当拉斯洛在资本家的羞辱中捡起硬币时,粗野主义的灵魂早已被抽空——它不再是“属于所有人的建筑”,而是沦为“天才艺术家对抗资本”的悲情道具。
二、反乌托邦的视觉霸权:为何粗野主义总在“扮演反派”?
从《银翼杀手2049》中Wallace公司的混凝土巨塔,到《撕裂的末日》里整齐划一的灰色街垒,粗野主义建筑在银幕上总是与极权、异化、末世如影随形。
这种符号化挪用背后,是冷战思维的隐性延续:当“裸露的混凝土=集权压迫”成为视觉定式,谁还记得苏联的德鲁日巴疗养院曾用悬挑结构实现“最大化的公共空间”?
谁还关心第比利斯天桥如何用野蛮的悬索串联起山巅的工人社区?
更吊诡的是,这种误读被包装成“批判资本主义”的进步姿态。
《粗野派》让拉斯洛的甲方范布伦家族住进新古典主义庄园,仿佛粗野主义天然属于“反抗者”——但现实中,密斯·范德罗的“少即是多”早被硅谷巨头奉为总部美学,而真正的粗野主义杰作却在资本拆迁中沦为废墟(比如2021年被夷为平地的保罗·鲁道夫作品)。
银幕上的“反叛建筑”越是悲壮,现实中的平等理想越是沦为一场行为艺术。
三、历史虚无主义的胜利:当我们拒绝相信混凝土能承载乌托邦粗野主义的银幕命运,暴露了当代文化的认知瘫痪:我们乐于消费“反乌托邦”的刺激,却恐惧乌托邦的重量。
当《寄生虫》用粗野主义豪宅隐喻阶级固化时,没人提及丹下健三的仓敷市厅舍如何用混凝土巨柱撑起战后日本的民主觉醒;当《生化危机》把苏联疗养院拍成丧尸巢穴时,无人追问这些建筑曾如何用“未来废墟”的姿态对抗消费主义的侵蚀。
这种选择性失忆,本质是对集体叙事的犬儒解构。
当拉斯洛在电影中高呼“建筑应抵御多瑙河的侵蚀”,导演用个人英雄主义消解了粗野主义的社会性——仿佛建筑史只是天才与资本的二人转,而非工人、市民与混凝土共同书写的公共诗篇。
而现实中,粗野主义的衰败恰恰印证了这种解构的胜利:当马赛公寓的公共洗衣房被Airbnb改造成网红LOFT,当巴比肯中心的廉价剧场门票涨到百镑,我们终于把乌托邦做成了标本,钉死在“怀旧资本主义”的橱窗里。
四、重建混凝土的浪漫与真切或许,我们需要一场粗野主义的媒介考古学:去亚美尼亚塞凡湖畔,看科查尔设计的作家之屋如何用混凝土弧形拥抱湖泊与星空;去第比利斯的森林,触摸乔治·查哈瓦的公路部大楼如何像树根般与大地共生。
只有当银幕外的我们学会用脚丈量混凝土的温度,粗野主义才能从反乌托邦的布景中复活,重新成为“建造平等”的动词——而不仅仅是被资本踩在脚下的名词。
听朋友推荐,下午去看威尼斯最佳导演影片,总长3h35min,有10min幕间休息。
最初期待值随人物发展和剧情推进而飙升,休息时和影院小哥点了份披萨闲聊,连说非常喜爱很有共鸣。
后续却令我遗憾,收尾力有不逮,果然是野心过载。
晚上回过头来,觉得还是很值得观看和讨论的影片。
第一部份移民建筑师的心绪写实而精彩,在新土地适应新规则建立新身份,与机会过招时命运大起大伏。
外语表述多少会有些降智,过往的社会积累也几乎清零,日常的思辨被赤裸裸的生存焦虑所取代。
有时候得依赖本能存活,而过于严酷的环境会让人陷入唾手可得的瘾。
第二部份出资人与艺术家的狗血剧情,我觉得压过细腻的人物发展。
粗野主义建筑沦为动作片背景板,略有失望。
导演想呈现美国梦的反面,拯救者有时也是毁灭者,骄傲的知识分子到底是本地资本家的玩物,所谓睿智的发言是晚餐桌子上的调味品,而屈辱会麻木灵魂或者化为愤怒,离间自己的爱人。
而我感到导演意图过于显露,很有些禁毒科教片的意味。
第三部份用威尼斯建筑双年展的场景重述历史,试图庄重地把现实与过去联系在一起。
曾经失语的侄女讲述轮椅上建筑师叔叔的经历,把复杂的过往整理成一种英雄叙事,压缩了其他阐释空间。
正如导演把粗野主义建筑归纳为战后难民的心理创伤与不朽的纪念碑,这种策展总结语般的收尾,弱化了前两部份多义的冲击力。
我读了电影的媒体包,了解到影片在布达佩斯小成本拍摄,还固执地选用了昂贵的大理石,精妙地使用了70mm胶片。
我喜欢影片中各类交通工具(无尽延展的公路是新移民不知未来如何的茫然,树林间穿梭的自行车承载轻快的希望,火车站人群里的瞭望加重了久别重逢的忐忑),也喜欢从容又不拖沓的镜头剪辑,还有潜入各种情绪的精准配乐。
意大利克拉拉采石场的纹理,妻子这个角色的骄傲坚韧与信赖,以及布洛迪呈现的破碎感,都给我非常多的回味。
特别惊喜发现,虽然主角是虚构的,但是原型曾在英国小住。
他是匈牙利裔现代建筑师布劳耶,设计过瓦西里椅子(以好友瓦西里·康定斯基的名字命名)。
在前往美国设计惠特曼美术馆之前,曾与包豪斯创始人格罗皮乌斯都住在伦敦Hampstead的Isokon Building,这里也曾住过其他建筑师以及阿加莎等人,准备未来去这座公寓探险!
观影于Curzon Camden25.9.16
这类将艺术与战争创伤相结合的电影立刻让我想到了之前看的《无主之作》。
在我心里是绝对的神作。
的《粗野派》》处理其实与之其实差别很大,但是都给人一种相似的气质。
三个小时以上超长体量,没有直述创伤,最终用艺术达到一种震慑心灵的感觉对粗野派的理解容易产生偏差,查了一下才发现原来粗野派也可以指代粗野主义建筑。
一种东欧战后流行的建筑风格,钢筋混凝土,工业风、极简,战时多为了满足资源短缺时的建筑需求,规模庞大有压迫感,带有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
冰冷的灰黑色质感投射下战争的阴影,引起对反乌托邦的思考,反而成为一种独特风格。
而片名以-ist结尾词缀似乎更多指代影片中的人。
谁是真的粗野派?
美国人眼里狂放不羁、失去尊严了的欧洲民族?
还是那表面现代化、衣冠楚楚,实则是强暴者的资本家?
他们似乎都是对方眼中的粗野派,或是那个时代本就是个混乱的躁动的暗流涌动的粗狂时代。
在爵士乐的尖利刺耳的咿呀中伴着颓然的夕阳,癫狂着,在酒水毒品性爱中压抑着挥之不去的战争创伤“it's too much”没人知道他们真的经历过什么。
一切控诉和纪述在真正经历过的看来都显得苍白和做作。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咱有部片子可以与类《粗野派》》比,那就是高《青春派》考咋就不是一种创伤呢?
那真是太够创伤了!
简直可以说是集体创伤,或多或少都会给人一点PTSD吧?
但像这种高考题材的电影一般都评级不好,原因就一个字“假”,你对仍和一个经历过高考的人直述高考,很难做到真实,很难还原出那种体制性的残酷,和它对人的思想潜移默化的产生的重大作用。
所以可见这种题材真是少之又少。
但战争题材嘛可能在座的普通观众大部分没有亲历过战争,所以将战争和创伤座位一种奇观来展现在电影漫长的历史的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可以延续到现在,都是管用的。
但可能这种过于强烈惨痛的战争题材真的太多了,观众已然要被相似的叙事榨干了眼泪和共情力,而且甚至加上疫情对人们的思想产生的重大影响,观众越加卸下了潜在的道德对影片评价的影响,战争类型悲惨叙事怎么看都不太高明。
就我个人而言我也比较反感表现过于强烈的电影,而本片的战后创伤叙事更有一种深邃感最深的伤痛是无法用影像展现出来的,只能在无言缄默之中引导观众去想象去感受。
关于建筑师的电影真还没见过。
而将战争的创伤融入到建筑中的展现方式更是让人觉得神妙。
建筑本身就是可以视作一种抽象的符号式的存在。
这样也达到了一种符号象征和影片叙事的融合。
“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上层建筑”建筑这次本身就被赋予了一种政治性的、组织架构的宏大意义。
战后建设一个将体育、文化、宗教功能合为一体的四合一建筑,象征着战后对于社群社会的重建。
资本家主动引领着这项工作 ,“建筑风格”上向着现代性,采用来自欧洲意大利曾用来击打国家共和军大理岩,构筑起了现代的美国梦。
而来自欧洲的犹太建筑家本以为可以被邀请参与到这项构建过程中,在这个宏大的建筑中嵌入自己的理想,但至始至终都被视作一个外来者、被施予恩惠的乞丐,被排斥在外。
失语的索菲亚,无法行走但最后仍靠自己站起来面对那些新世界的掌权者发出控诉的埃利兹。
他们如渺小的个体在异国他乡四散流离,延续着他们先祖流亡的命运。
那种被无依之感、那些创伤被印刻在记忆深处,呼应着民族的坎坷命运。
所以他们最终选择回到那片土地与同胞团聚。
可能民族性归属感这种东西必须得处于一个极端的条件下才得以共情看电影时我在想要是取名为“建筑师”不会更合适?
但看完后还是觉得这个名字肯定不行。
象征意味太强。
建筑师太给人参与到社会体系构筑中的感觉,而拉兹洛不是那个建筑师,他最后还是被排斥在外,美国梦对于他而言像许多人的那样,破碎了。
但是他给建筑本身注入了某种永恒不灭的东西,仿佛给这建筑开了光一样赋予了它灵魂他想要赋予他的建筑永恒的意义,超过意识形态简单而纯粹,静默地俯视着时代起起伏伏。
看到结尾才意识到原来他以自己和妻子待过的集中营为原型设计了这个建筑,并用地下联通设计将两个空间连接,象征他们之间永恒的联结。
而狭小天窗的设计则有在苦难中憧憬个体性、自由的意味。
那种个体的真实的记忆与情感赋予了建筑具有超越了时代与空间的坚实核心。
“我可以预见人类愤怒恐惧的众生相,这可笑的洪流也许会不断起伏翻涌,但我的建筑会在动荡中屹立不倒,抵御多瑙河畔的侵蚀”
这个片获了很多奖,所以来刷一下。
看完也就那么回事,没啥了不起的。
如果说这部电影的主旨是批判资本家对艺术家的倾轧,那我觉得也是不够的。
至少是深度不够。
全片都是盖皮尔斯这个家族对犹太艺术家的欺辱。
对比给艺术倾轧的主题,《立春》和《百鸟朝凤》都比这个电影讲的事要深刻。
这两个电影都拍出了时代环境导致人物的悲剧命运,人文社会环境对艺术及艺术家的挤压。
而这个电影的时代背景就显得十分背道而驰。
资本家如果不出钱做项目,主角就是挖煤,好一点是当个绘图员。
所以这个控诉就显得有些忘恩负义,不可理喻。
还是那句话,人家出钱了,人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虽然资本家有些任性,但是总的来说,人家是够意思的。
作为艺术家,分毛不出,只出力,算是技术入股也好。
但是这不是任性的理由,可以谈,可以商量。
如果变成你们不满足我的创作构想你们就不是人,出事了,资金链断了你们活该。
这也是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所谓做事不由东,累死也无功。
艺术不艺术暂且不论,多少还得讲点理。
通常我们认为二战前后欧洲设计师移民美国,将包豪斯设计理念带到美国,进而影响了美国的设计和教育的发展,没错是这样的,现代设计理念是这样进入美国的,但包豪斯从来不合美国人胃口。
影片以马克思韦伯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为人物设定蓝本,通过男主与美国人的矛盾,来阐释今天的美国精神是如何形成的。
第一幕,到了美国,在船上看到了正义女神逆位,借用塔罗牌中女王逆位的分析,就是爱情事业两不顺啊。
也暗喻男主的女性倾向,按紫薇的术语,算身弱型美人吧。
这部影片的男主夫妻好像性转一样,但都被塑造成坚强勇敢。
这段BGM也很好,像个跑调的史诗。
主角拉斯洛 托斯,是个虚构的人物,毕业于德绍时期的包豪斯,根正苗红的包豪斯人。
生于1911年的匈牙利,犹太人,集中营幸存者。
金主范比朗 Van Buren,名字上有个Van,可能是来自荷兰的新教徒,属于美国早期殖民者,是现在保守党的主要构成人群。
他爱读书,对身材管理很好,看起来很自律,是有创新精神的哲学王企业家。
故事的主要地点设置在了费城,宾州是美国大选的重要摇摆州。
年代是1948-1980年。
算史诗片规模了。
1,先说后半部分吧:金主为什么会请男主来建造一个带有教堂的社区中心呢?
因为他需要大名鼎鼎的包豪斯人做的艺术来佐证自己品味好,提升生意的价值。
这一点对于中国人来说,是很好理解且十分合理的,我们的楼盘不就是这样吗,里面一定要有一个美术馆,提升品味,就能提升价值。
但这是因为今天的我们,已经被苹果这样的美国品牌好好规训过了,完全能接受产品要有一个好故事的逻辑了,所有的广告也都是这个套路,先讲一个故事,划一个愿景,再开始卖。
但在欧洲,他们是怎么造房子的呢?
男主在战前的项目有剧院、犹太教堂、市立图书馆。
图书馆应该是市政府委托,为了市民读书用的。
市政府预算肯定不高,一个包豪斯人就能做到十分便宜,设计理念也先进,是最好的人选。
美国企业家有创造力,有远见,有能力把握一切,有自信。
这么优秀的品质伴随的缺陷也是显而易见的,电影马上开始让他回忆一段自己不给祖父母家支票的事。
范比朗回忆完后问拉斯洛“为什么选择建筑?
”
拉斯洛:“万物之道不言自明,还有比立方体本身的结构更能阐述立方体的定义的存在吗?
战争爆发了,但是我认为很多我建造的项目还是留存下来了,它们在城市里巍然不动,当欧洲的可怕回忆不再让我们感到耻辱的时候,我期待看到它们成为一种政治上的激励,激发出那些在民族命运周期中反反复复的社会剧变。
我可以预见,人类愤怒和恐惧的众生相,这可笑的洪流也许会不断起伏翻涌,但我的建筑会在动荡中屹立不倒,抵御住多瑙河岸边的侵蚀。
”(远鉴翻译版)他的回答是标准的创作者心态,作为二战中被迫害的人群他更有理由去做。
企业家政治家是另外的类型。
工业革命后的美国需要发展空间,欧洲东西能卖的贵,移民国家什么也没有怎么办?
美国人慢慢发明出没有老钱没有奢侈品的时候,如何把东西卖贵的办法。
运动品牌的广告不是说我的产品功能更好所以更贵,而是说生命在于运动这样的话,Keep 说自律给我自由,NIKE说 Just do it ,阿迪说一切皆有可能,这些引发人思考要渡过怎样的人生,指导和鼓励人更快更好更强的理念成为附加在产品之上的价值,取代了老欧洲因历史沉淀形成的价值,让人为了人生更美好而多付钱,即使在淘宝上能买到的功能上完全一样的产品,也要选择阿迪和耐克,因为背后有让我变更好的价值观做支撑。
这么有创造力的点子,为什么诞生在美国?
——————————————马克思韦伯在《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1905)中论述了新教伦理(特别是加尔文教)的影响,与资本主义精神的关系,在“以苦修来世、禁欲主义、宗教虔诚”与“艰苦劳动精神、积极进取精神”两者中,后者往往被归功于新教,而不是对生活乐趣的享受。
清教徒的伦理和思想影响了资本主义的发展。
“资本主义精神”不是指形而上学意义上的精神,而是指一套价值观,即勤奋和进步的精神。
书中引用了本杰明·富兰克林的话:“记住,时间就是金钱。
一个人每天可以靠劳动挣到十先令,而他有一半的时间出国或闲坐,尽管他在消遣或闲散期间只花了六便士,但他不应该认为这是唯一的花费;他实际上已经花掉了,或者更确切地说,浪费掉了五先令。
记住,金钱是多产的、创造的。
金钱可以生钱,而它的后代可以生出更多的钱,以此类推。
五先令变成六先令,再变成七先令三便士,以此类推,直到变成一百英镑。
钱越多,它每次转身产生的收益就越多,因此利润增长得越来越快。
杀死一头母猪,就是毁灭了它千代所有的后代。
谋杀一顶王冠,就是毁灭了它本可以生产的所有东西,甚至几十英镑。
”资本主义精神,是指个人努力增加自己的资本,并把以此为目的活动视为一种尽责尽职的行动,把赚钱本身当作一种目的、一种职业责任、一种美德和能力的表现。
这是资产阶级文化的根本基础。
新教工作伦理是现代资本主义无计划、无协调地出现的重要力量。
这种现代理性资本主义的经济行为,与新教徒那种井井有条、系统安排的人世禁欲主义生活方式是完全相一致的。
新教人世禁欲主义伦理为资本主义企业家提供了一种心理驱动力和道德能量,从而成为现代理性资本主义兴起的精神动力,也是现代资本主义得以产生的重要条件之一。
而印度教、佛教、儒教、道教、伊斯兰教、犹太教等没有经过宗教改革的各大宗教,其古老宗教伦理精神对于这些民族的资本主义发展起了严重的阻碍作用。
————————————————这解释了为什么金主看上去不近人情,还很强迫症,但自我感觉良好的原因。
他为社区居民建造活动中心,哪怕大家都觉得粗野派建筑风格不好不喜欢,也会力排众议,坚持我给你的就是最好的,不要怀疑,用就对了,是跟苹果的乔布斯如出一辙的领导型人才。
金主为了利益,男主为了理念,一起建教堂,如果只是这样,就相安无事了。
影片开始讲矛盾:即使男主采用的是最便宜的建筑材料-钢筋混凝土,金主也还是要再找一个建筑师来做成本的压缩,材料已经很便宜了,还能怎么压缩啊,降低高度吧。
但如果男主只是做一个普通的教堂,降低就降低了,在电影的最后,由侄女的阐述中我们才知道,他的这个尺寸是和集中营一样的,改了就不对了。
所以此时愤怒的男主对派来的建筑师说:你做的东西太丑了。
这个审美上的道德评价,当然激怒了对方,但此时男主又能作何解释呢?
反驳的理由除了美丑,还有什么能高于清教徒的勤俭节约的美德呢?
男主没办法,观众也无力。
他为什么执着于教堂?
男主是犹太人,除非像自己的侄女那样参加以色列的建国,但他想在其他地方做建筑,想让自己的建筑经历风雨屹立不倒见证历史,经历了集中营后的心情,我不知道作为个体的人,他除了坚持还能怎样,这次的项目是一个离奇的机会。
影片最后,由侄女的阐释中,我们得知了建造的细节:1980年威尼斯建筑双年展致辞:“我的叔叔是一个原则性极强的艺术家,他的人生理想不仅仅是定义一个时代,还有超越所有时代,在他的回忆录中,他把自己的设计形容为一台没有多余零件的机器,那是最好的设计,也是他的最佳水平,拥有一种稳固的核心,一种硬核粗旷的美,一种将他们当地居民的感知原原本本引入这个世界的方式,山脉和岩石这样的具体事物的固有法则定义了它们,它们什么也不象征,它们不传达任何讯息,它们只是单纯地存在着。
他生于1911年奥匈帝国的一个小渔村,拉斯洛 托斯远眺着亚得里亚海,他曾是个敏锐的 满怀渴望的男孩,新的边界最终会将这片广阔的海域从他身边夺走,但是他从未停止去填补这段空虚,四十年后他从布痕瓦尔德集中营中幸存下来,我和他已故的妻子则从达豪集中营中幸存。
他在美国的第一个建筑杰作,费城郊外的范 比朗研究院直到1973年才完工,这座建筑参考了他在布痕瓦尔德的时光,也反应了他对已故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婶婶埃尔兹贝特的深深思念,在这个设计中他重构了集中营内部幽闭恐怖的牢房,完全还原了他当时身处的监牢的尺寸,不过有一个令人惊讶的列外之处,当访客向上仰望时,他们头顶上二十米高的那引人注目的玻璃屋顶,能够唤起人们自由的思想 自由的个体意识他进一步重塑了布痕瓦尔德以及他妻子被囚禁之处,达豪,使二者于同一处重现,通过无数秘密走廊相互连接,重写他们的历史,超越空间和时间,让他和埃尔兹贝特永远不会再分开。。
”范比朗社区因为火车事故停止了建造工程,几年后金主缓过劲来,又想起了之前没做完的事(企业家就是这样,他创造力超强闲不住啊,要赚钱)男主带他去了意大利的采石场。
第一次见到如此清晰的图像:滋养了古希腊古罗马文艺复兴巴洛克的采石场,我燃了,金主更是。
晚上在派对中,白天受到古典美德熏陶的金主看到男主拒绝了女性的爱抚,他大概在想这个人真高尚啊,难道他比我还自律?
这不可能!
我是新教啊。
想起之前自己竟被嫌弃品味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股血上头,他找到醉酒的男主说:“我很遗憾看到你这个民族的人这么对待自己,如果你们憎恨自己所遭受到的迫害,那为什么又要成为如此容易被攻击的目标?
如果你们游手好闲,靠救济为生,成为社会的寄生虫,你们又怎能理直气壮的期待会有不同的结果呢?
你有这么大的潜力,然而你却在挥霍它。。
”短短几句话道尽犹太人的苦难,不只是犹太人,也不只有边缘群体什么的,不管怎么给这些人归类吧,准确说就是每个圈子里,大到民族国家小到公司家庭,都存在的那些,没有权利的人,你美则美矣,还很强?
什么好你都占了?
希特勒是这么想的,美国的福利制度也是这么想的,但美国底层的民众要的是工作机会,而不是领救济金。
金主一边喊着“你以为你是谁?
你觉得自己很特殊吗?
你以为自己可以凌驾于所有遇到的人之上,就是因为你长得漂亮吗?
就是因为你受过教育吗?
你不过是个流浪汉,你就是个夜巷妓女,你永远见不得光”。
这个行为使得他之后在面对男主妻子的质问时,羞愧难当。
但这不是所谓的基情,就像他们赚钱不是因为物质享乐一样。
给商品上价值这个办法确实是绝了,但现在经济这么不好,人哪有钱买溢价,中国人也不是清教徒,在没有故事可讲的时候,白牌逆袭算是一种对美国企业家精神的对应吧。
面对QJ,男主一个经历了集中营的人,是不会像《阿拉伯的劳伦斯》那样的,离开采石场前,他看到了崖壁上的洞口,他决定回去继续造房子。
但苦难太多,他快坚持不住了。
重建的时候看到有个工人在脚手架上练肌肉,他非常愤怒,他说我最在意安全,我不想因为安全再停工了。
2,表弟夫妻弟媳是来自康纳狄格州的天主教徒,二代移民,她可能是意大利或者爱尔兰移民,表弟大概20多年前移民来的美国,夫妻俩做家居生意。
在现在的语境中,他们应该是支持左派民主党的。
场景:表弟的家具店,对话紧凑,信息量巨大。
在短时间内,就把男主和表弟夫妇的矛盾交代足了。
首先表弟说他的店属于融合风格(It's a combination of things)美国是个移民国家,一直使用和各国同时期风格的家具,比如白宫在建国时就使用了当时流行的新古典主义风格家具。
19世纪的西进运动后,吸收了印第安人和墨西哥的风格,加上英法意荷等等的乡村风格,形成了独特的美式乡村风格(American Country Style)的家具。
影片中出现的家具没有这么乡村,是稍微早一点的样式的混搭,比如安妮女王式扶手椅,温莎椅,威廉玛丽风格的餐桌等等。
1920年-1960年代,受工艺美术运动影响,美国流行处于早期现代主义风格时期,有强烈的装饰风格,当时流行的名牌家具可以在电影了不起的盖兹比中略见一二。
1919年包豪斯的建立,为设计带来了新的方向,此时这股风潮刚刚在美国出现,新的不能再新了,真的只有金主那样的企业家的战略思维才能看到价值。
表弟的店是一家真正的家具店,开在费城,相比于纽约洛杉矶芝加哥旧金山等等而言,算二线城市吧,客户群应该是为日常生活购买家具的人。
表弟与包豪斯出身的男主,不在一个赛道上。
聊天中男主说表弟说话像个美国电视节目主持人,暗暗调侃表弟有点拿腔拿调。
弟媳说我们没有电视,我出生前他就在这里了,我没见过他这样说话的美国人。
她在反驳说你弟比你资历老,但是暴露了他俩没电视,不够“时尚”。
好像是为了辩护一样,表弟貌似轻松的提到他们八年前在曼哈顿开的店,但两个月就倒闭了,弟媳说我们干不过名牌店。
表弟接着说纽约开店的状况:新婚夫妇们拿着美好家园杂志,指着图片说就要那个香水旁边的小桌,我说行给你做一个类似的,他们说不我要一模一样的。
诶,我们发现我们一点也不喜欢纽约。
这段话好危险,这俩人一点也不关心时尚,却找了男主这个前卫艺术家来,后果能预料。
接着他们开始表达自己不喜欢时尚的原因,表弟说:纽约魅力为零,那里有各种各样的流浪儿,搞买卖的 送东西的,都忙着跑生计。
这解释了他俩为啥从纽约搬到费城,他们不喜欢太流行的,也不喜欢太乡村的,剩下的有品味选择就只有复古了。
弟媳说:我老家在康涅狄格,你知道那里吗?
(百度:康涅狄格州是美国人均收入最高的州,拥有众多亿万富翁)表弟说:知道才怪了,他刚来美国。
男主被尬得八爪扣地浑身不自在。
这段对话简直就是对美国左派最直接的讽刺了,瞧不起时尚是精英阶层的必备品格,全世界都一样。
表弟希望得到男主夸奖,但男主直言说店里的家具:不是很好看。
轮到表弟尴尬了,他酷酷的说,这就是我雇你来的目的啊,建筑大师。。
后面的对话交代了弟媳不是犹太人,是天主教徒,而表弟也改信了天主教,还改了名字,这样从名字上也看不出犹太人了。
大概电影希望观众发出这时会发出:“enmmm。。
”这种声音吧。
一顿尬聊终于结束了,比起车站上刚见面时的过分亲热,真不知道哪个更难忍。
男主接下第一个活:给表弟的店做个家具,他会做一把椅子,那是包豪斯的看家本领。
椅子做出来了,经典包豪斯。
这回轮到弟媳尴尬了,她完全接受不了。
男主跟表弟夫妻的日子就在这种尬来尬去中快快的渡过着。
直到给金主的大活办砸了,表弟家估计赔了不少钱,弟媳以非礼为由,表弟借坡下驴把男主赶了出去,要不是用这个理由谁也下不了手赶他走啊。
弟媳翻脸的原因不是男主和表弟太暧昧,因为她可以在当时就说你哥是小三,我不爽,而不会等到亏钱了才说,如果挣钱了,是不会赶走他的。
俩人下手挺狠的,当机立断及时止损,是做生意的料。
弟媳是精英,为什么接受不了前卫的设计呢?
因为不挣钱。
包豪斯的椅子是用最便宜的材料-钢管制成,形状也极其简约,适合机器大批量生产,最大程度的降低了成本,可以让穷人都能买得起,但谁来买呢?
穷人买来不是给自己贴个大大的穷字在脸上吗?
包豪斯的理念是:形式追随功能、少即是多、去除不必要的装饰,这是从设计风格上说的。
倡导不花哨,简单而优雅的几何形状,理性化和简洁的设计,偏向于实用主义而不是炫耀。
它最终形成了一种生活方式了吗?
包豪斯成名于他的大庇天下寒士尽欢颜,实际上则成为生活方式指导者的工具。
来到美国后包豪斯很快就主打功能主义了,从功能的角度出发,改变设计的思维方式,培养出新的设计观念,这是全球的设计进化。
影片的名字叫粗野派,指建筑中使用粗糙的钢筋混凝土,暴露的结构,粗犷的沉重感,像巨型雕塑一样的矗立,就像绘画中的表现主义一样。
但混凝土表面老化十分严重,很快就掉渣了,说丑也行。
但它也能贵起来。
几年前金卡戴珊花了1.4亿美金装修的豪宅,整个空间都是灰白色水泥质感的墙面,极致的简约,极具现代设计感。
材料是西班牙瓦伦西亚的微水泥,被称为“侘寂风”。
叠了这么多buff,就贵了。
与阿诺拉相比,粗野派确实把美国的境况说的清晰明白,虚构人物有利于概念化,也使视觉上的美强惨让人不忍直视。
所以最佳影片、导演、剧本,女主给了阿诺拉,最佳男主、摄影是粗野派。
非常合理。
首先是建筑,多功能建筑,没毛病,游泳馆和教堂,图书馆和剧院,怎么看,过路人的看凝视 ,属于漫无目的刷ArchDaily自然光,人造光,是几分颜色,请看AI废话自然光洒碧罗天,七彩分明,灿烂如画卷。
晨曦微露金辉暖,暮霭霞披,绚丽难言倦。
人造光燃夜未央,几许昏黄,灯火映楼前。
街角霓虹纷变换,万千颜色,共舞尘世间。
八声甘州·大而丑的水泥墩望荒原突兀水泥堆,丑陋映斜阳。
叹庞然巨物,空遗荒野,徒惹愁肠。
昔日繁华梦断,唯有野草茫茫。
谁料今朝景,丑陋非常。
可笑人类愚妄,造此无用物,浪费时光。
问苍茫大地,何处是归航?
枉自将、自然之美破坏尽,留下的、只是满目疮痍景象。
凭栏处,讥讽声声,期盼回望。
历史看法,单极世界格局 ,哈哈,什么自我实现美丽国,做梦,电影以中场休息做切割,人生从来讲前后,财富大不如前,健康也大不如前 ,电影也是 Give me your tired your poor, Your huddled masses yearning to breathe free, The wretched refuse of your teeming shore. Send these, the homeless, tempest-tossed to me, I lift my lamp beside the golden door!
歌德的格言“最无可救药的,是那些沦为了奴隶却错误的认为他们还自由的人。
”结局肯定跟想的不一样,不是更好,就是更糟。
万物之道,不言自明。
“还有笔立方体本身的结构,更能阐述立方体的定义的存在吗?
战争爆发了,我认为,很多我建造的项目还是保留下来了,它们在城市里巍然不动,当欧洲的可怕回忆,不再让我们感到耻辱的时候,我期待看到它们成为一种政治上的激励,激发出那些在民族命运周期中反反复复的社会剧变。
我可以预见,人类愤怒和恐惧的众生相,这可笑的洪流也许会不断起伏翻涌,但我的建筑会在动荡中屹立不倒,抵御住多瑙河岸边的侵蚀。
”“多么诗意的回答!
”“也许幸运终于眷顾了我一次。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得到了一次有趣的尝试机会,也是我人生的第二次机会。
”失去母亲是无法想象的巨大痛苦,失去生母,就等于失去了在世上立足的根基。
思想可能意识不到这是多大的损失,但心灵可以。
“归国就意味着解放”(耶路撒冷定居)“你这个民族的人这么对待自己,如果你们憎恨自己所遭受到的迫害,那么为什么又要成为如此容易被攻击的目标?
如果你们游手好闲,靠救济为生,成为社会的寄生虫,怎能理直气壮地期待会有不同的结果呢?
你有这么大的潜力,然而你却在挥霍它。
”“你叔叔关上了一扇门,和我结婚的那个男人在里面,但我却无法破译门锁密码。
”“当狗生病的时候,它们总会咬恩人的手。
直到有人善心大发给它们一个痛快。
”他的人生理想不仅仅是定义一个时代,还有超越所有时代。
在他的回忆录里,他把自己的设计形容为一台没有多余零件的机器,那是最好的设计、也是他的最佳水平,拥有一种稳固的核心,一种硬核粗犷的美,一种将它们当地居民的感知原原本本引入这个世界的方式。
山脉和岩石这样的具体事物的固有法则定义了它们。
它们什么也不象征,它们不传达任何信息,它们只是单纯地存在着。
“无论其他人试图向你灌输什么,那都只是目的地,而绝非旅途本身”
在今年的威尼斯电影节主竞赛单元中,一部片长215分钟、采用70毫米胶片放映的电影《野兽派》挑起了人们的巨大好奇心,这对身经百战的记者和影评人们来说并不常见。
这部由布拉迪·科贝特执导的伪传记片,讲述了一位匈牙利裔犹太建筑师拉斯洛·托特从二战后的集中营逃离后,远渡重洋来到美国,试图在这片充满机遇的土地上扎根的生命旅程。
然而,他所期待的“美国梦”不过是一场幻灭。
战争创伤、移民困境与艺术家命运的微妙交织,再现对资本主义压迫的思辨。
影片第一部分“The Enigma of Arrival(抵达之谜), 1947-52”讲述拉斯洛在美国讨生活的种种艰难境遇,他为富商哈里森设计的家庭图书馆意外获得了赏识后,情况逐渐好转;第二部分“The Hardcore of Beauty(美之核心), 1955-60”则主要围绕拉斯洛为哈里森建造一座社区教堂的过程,以及他的妻子埃尔塞贝特和他重逢后的家庭生活。
叙事基调由前半部分充满美式乐观主义的“奋斗即成功”,逐渐转向战后心理的创伤难愈以及移民生活的苦涩,气氛更加悲观阴郁。
两部分之间,导演留出了15分钟的中场休息,他还特意选取拉斯洛的全家福作为画面背景,并设置了时钟提醒观众剩余的时间。
除此之外,《粗野派》还是自马龙·白兰度1961年的《独眼龙》以来,第一部完全采用VistaVision拍摄的电影。
这种宽银幕电影格式由派拉蒙影业于上世纪50年代开发以对抗当时兴起的电视业。
它以其极高的画面分辨率和细腻的光影表现著称,曾在《迷魂记》《西北偏北》和《十诫》等经典影片中被广泛使用。
VistaVision的镜头转制为70毫米格式后,不仅带来震撼的视觉冲击力,更凭借其鲜明的复古特性,与影片设定的背景20世纪50年代形成深刻的呼应。
这一时期,粗野派建筑崭露头角,成为现代主义建筑的独特分支;与此同时,逃离战争与迫害的犹太移民大量涌入美国,寻求新生活的希望与融入社会的困难相伴而生。
那也是一个美国试图通过经济繁荣与技术优势确立全球文化权威的年代,繁荣的表象之下,深层的不平等与政治紧张早已暗潮汹涌,恢弘且细腻的视觉表现成功将这种社会氛围融入叙事背景。
在威尼斯世界首映时,制片方将26卷总重约300磅的70毫米胶片空运至水城。
据导演形容,在片场拍摄时,摄影机“就像一台缝纫机一样”嗡嗡声不断,演员们也对这一设备感到好奇。
不过,它可谓恰到好处地展现了片中粗野派建筑在光影下的独特魅力。
例如,拉斯洛为哈里森设计的图书馆仅有一个穹顶天窗,随着一天中光照角度和强度的变化,射入室内的光线展现出极为细腻的光影层次,令图书馆时而庄严、时而静谧;而开场一路跟拍拉斯洛从幽暗的火车车厢走出的手持镜头,则令观众仿佛置身于潮湿阴暗的车厢中,拥挤与窒息扑面而来;当拉斯洛迈出车厢时,突然涌入的开阔视野和通透光线带来强烈的解放感,确实是普通的高清摄影机难以实现的效果。
拉斯洛逃离了法西斯主义的魔爪,却在美国遭遇了社会边缘化与阶级滑落,这几乎是一种宿命。
“美国梦”的背后,是身份被时刻拿捏、成为被资本家吸血的傀儡。
富商哈里森的出现表面上为他带来了转机:不仅提供薪水,还通过政治关系帮助拉斯洛的妻子和侄女与他团聚,然而,这份援助并非无条件的慷慨,而是资本家“施舍”背后的隐性掌控。
拉斯洛虽然领命建造社区教堂,但完全被哈里森层出不穷的奇想所压制,这座粗野派建筑更像是哈里森膨胀自我的外化。
而教堂越接近完工,拉斯洛对哈里森的价值就越微不足道,就又摇动了他在美国扎根的前景;凡此种种,让他本身暴躁的脾气、对屠杀的恐惧、酗酒与吸毒的恶习变本加厉;工作中对完美主义的严苛贯彻,又令他的妻子和周围的工作伙伴痛苦不堪,项目也严重超支,最终形成恶性循环,令拉斯洛陷入精神死角。
或许当他刚踏上美国时,看到的倒置的自由女神像就暗示了一切——拉斯洛逃离了家乡的集中营,却在异乡用自己的双手,用大理石为自己建造了新的“精神监狱”。
《粗野派》对移民问题的讨论,跳脱了种族歧视或社会接纳程度的常见语境,而是以资本主义剥削为落脚点。
尽管本片以拉斯洛作为第一视角,但盖·皮尔斯饰演的哈里森才是推动叙事不断前进的动力。
他多金、直率、品味高雅,能够欣赏拉斯洛的天赋,但最终显露出狂妄与刚愎自用的性格本色,不仅通过雇佣关系在经济上对拉斯洛施加压迫,还通过心理操控与性侵,把拉斯洛当作自己的玩物,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
哈里森的个人成功发迹和对移民的盛气凌人,简直就是“美国梦”的一体两面。
科贝特通过拉斯洛的双重囚禁——从法西斯主义到资本主义——展现了“移民”和“艺术家”二重身份被现实挤压的生存困境。
从暴力当中看似解脱的灵魂,又被崭新的现实蹂躏和击碎,正是他电影中一贯的母题。
但剧本却浅尝辄止,只能用最浅显的方式交代资本家和劳动者之间的矛盾。
编导用伪传记片的形式钻了空子,将无数个拉斯洛捏合成阿德里安·布劳迪那张瘦削忧郁的脸庞,也将移民困境的根源过度简化为哈里森单一资本家的压迫。
但这并非是个体化的悲剧,而是资本主义全球扩张进程中的结构性矛盾。
这种模糊性虽然增强了叙事的普适性,但也削弱了其批判资本主义剥削的深度,令影片在叙事和影像上的野心显得大而空。
再来看影片的标题The Brutalist。
它不仅可以指建筑师,也可以指粗野主义这一建筑流派,它还是对战后移民在美梦前跌落、艺术家与资本力量博弈的粗粝现实的指涉。
建筑与权力之间始终存在复杂且富有启发性的关系,粗野派建筑本身追求结构与功能的直接表达,摆脱过度装饰,而拉斯洛在美国的经历却反映了这种“赤裸”与“被挤压”的状态。
他试图在他乡建造属于自己的根基,但终究只能粉饰别人的梦。
阿德里安·布劳迪是演绎拉斯洛的不二人选,除了层次丰富的表演,他的母亲正是一位当年从匈牙利移民到纽约的摄影师,特殊的家庭背景也让这份演出更加沉重。
而做建筑和拍电影又有多少本质区别呢?
两者同样需要多方协作,艺术家必须知道该如何与资本力量共存,这种关系中往往暗藏不平等的剥削。
正如拉斯洛的建筑被投资人修改和限制,电影创作也面临着来自资金、市场和体制的种种制约。
在威尼斯的记者会上,科贝特谈到:“好莱坞有太多不能拍的故事了。
”他的上一部与娜塔莉·波特曼合作的、探讨美国流行歌手产业和恐怖主义的《光之声》毁誉参半,艺术野心在与美国文化体系的务实与市场化逻辑碰撞后,最终受挫。
作为典型的欧洲文化中心主义的知识分子,科贝特这种情绪和自我投射也若有若无地贯穿于《粗野派》的叙事中。
科贝特和自己的妻子花费了六七年的时间撰写《粗野派》的剧本、筹集资金,期间又遭遇俄乌战争、疫情、罢工等挑战,影片的拍摄和后制一直辗转腾挪于欧洲各地。
难以想象的是,本片的成本才不过一千万美元,可谓真真正正把每一分钱花在刀刃上,但代价就是“自己长达六七年没有什么收入”。
作为独立电影人,他同样得在创作自由与生存压力之间权衡。
影片控诉了资本对移民群体的压迫和艺术家的求而不得,仿佛也在隐晦表达电影制作的辛酸。
最终,威尼斯影展给予他最佳导演银狮奖,也可以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70mm胶片版。并未按照一部长片的既定逻辑来组织梳理,将创造影像/叙事的方法论与建筑的设计/建造所并置,理念并不开天辟地,但蕴含着难能可贵的野心与勇气,最终所追求的形态便是无序,奢侈,美丽,破碎,然后延续到后世留下历史印记,一种对美国梦的精准测写
#Venezia81 史诗般的叙事。第一部分借用奈保尔的书名「抵达之谜」,暗示作为他者试图融入美国的时期;第二部分妻子到来后,美国梦brutal的一面显现。建筑/未完成的建筑不啻拉斯洛一生的隐喻。布罗迪应该拿影帝了。相比故事与摄影本身,声音设计更新颖先锋。(ps. 如果你搜索Laszlo Toth的名字,你会发现……)
开头一股锡安主义味看得我尬死了🌚🌚🌚整个故事不知道到底是想要说什么。排犹?新移民美国梦碎?作为一个在美国工作的非白人移民我看完的感觉就是白人男性怎么这么矫情🌚🌚🌚 主角大叫They don’t want us here的时候我在想你怎么会有They want us here这样的想法?
跟我想象的建筑史诗不同,只是时代背景下的移民故事,设计人也不需要太过激动了。
从一开场倒立的自由女神像便表达出导演强烈的“反美国梦”的主题,在逆全球化的今天,我们真的还需要关于“美国梦”的电影吗?原本以为会是一部如同菲利普·罗斯《美国牧歌》般讲述一个中产家庭走向灭亡的故事,可惜电影的内容承载量还是不如剧集或文学,但布拉迪·科贝特依然拍出了属于他的史诗感。没有什么比建筑师这个身份更适合讲移民身份了,外国人、移民、异教徒,多重身份却构建一栋屹立的社区建筑,对本地人无疑是强大的入侵。不禁让人联想扎哈在其生涯中不止一次因其身份还引发对其创作的排斥。结尾的双年展也让人想到24年威双的主题“处处是外人”,这一路却花了129年。最后,粗野派对水泥的运用,某种程度上不也是移民?便宜、坚固、而又耐用。
这几年少见的电影感。但想说这个甲方简直好到令人发指,以至于我不知道钢琴师大哥在痛苦羞辱啥。以及现在但凡拍意大利为啥都要来点巨物迷幻废墟美学。。。
无聊。光是想到为一个虚构人物做这种大长篇传记就够无聊的了。
So mid. America is not rotten. Jews are rotten. Some of the most ugliest fucking buildings I’ve ever seen - Stop this resilient immigrant agenda please.
70毫米胶片拍摄,布罗迪凭借对拉斯洛的演绎二封奥斯卡影帝。既是流亡贵族的高傲,又是底层劳工的卑微;既有对艺术的执着,又有对资本的报复性妥协。
已译中字 2558条累死我惹⊙﹏⊙
审美一流,颇具质感,尤其在考虑成本有限的情况下难能可贵。但除此之外影片十分平庸,浸润在一种自恋中。比起挖掘更多的是铺陈,偏偏还十分冗长。
#venezia81主竞赛 oberflächlich, kitschig, überhaupt nicht „intellectually stimulating“. 215’+15‘,每分每秒都能感受到导演野心,却由陈词滥调堆砌。开始还可,经典,decent,需加码时顶不上去,沉迷于视觉奇观,只能一段段看,连起来内容、场面和思想撑不起配乐、摄影和production design,尤其第二部分,很多地方处理得不动脑筋不努力,比不上同在匈牙利用胶片拍摄的也是讲述艺术家故事的Maria,更比不上同样又长又缓慢的《巴里•林登》《天堂之门》《血色将至》。(Alwyn再胖下去就越来越像Plemons了😿老板女儿有一场戏的造型导致恍惚看到刚出道時期的Tylor Swift,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倒置的自由女神,被排挤的美国梦。电影视觉和配乐时而严谨肃穆,时而跳脱不羁,如同设计的建筑风格一样,确实很粗野,也很A24。不了解犹太人漂泊寄生并存的历史,只感觉这个虚构传记太高开低走了,模仿《奥本海默》比较失败,好在先锋的视觉语言足以支持我看完这部几乎三个半小时的冗长电影。在巴以冲突导致犹太口碑下降之际,不得不感叹,犹太人群体真的很擅长宣传自己的民族苦难,时不时来个文娱产品,总是能拔高成普世价值,受到世人同情。然而正如那位鸡奸男主的资本家所说的——看到你们民族对待自身的方式真是可悲,如果痛恨遭受的迫害又为何又把自己搞成容易得手的目标。所以,犹太人擅长宣传民族苦难,以此表达示弱无害,既是称赞,也是诅咒。
前面真不懂想干嘛,第一部好多密密麻麻的对话感觉在其他电影里看过无数次,第二部不同角色间断发癫。给大家看看尾声就行了,既然it's the destination not the journey(其实这里我挺喜欢的
颁奖前一天看完了,算是《钢琴家》的可能性后续,只不过主角变成了建筑师,一个流离失所的移民参与建设美利坚的(虚构)传记故事,实际上是对那个年代同类群像记录,浓缩在了一个单独个体身上。技术无可挑剔,布罗迪的影帝实至名归,影像风格和故事构架太像奥本海默了,只不过基调是相反的。三个半小时,真的是太长了。
AB破碎感,硬拗史诗感,比狐狸猎手差多了,犹太建国的历史和美国资本的邪恶两个事放一块还蛮粗野的,比虚构的建筑本身都要粗野
三个多小时的空壳般的讲述,如同70mm的胶片版本一样,如果只是为了悼念而悼念,毫无意义。也没看出来为什么一定要用胶片拍,疑似自我感动。
强烈的割裂感。说它差吧,又不乏亮点。那个复古的氛围感极佳。
可怜野兽派建筑风格被拿来说别的事儿了。
是有点失望的 因为期待过高 先说喜欢的点:70mm胶片电影质感超绝 音乐和摄影top notch 但剧本真的不行 或者说这样的篇幅讲这样的故事没讲好有点遗憾 想要兼顾的太多 结果全是过眼云烟 一场盛大的史诗级叙事之后我对男主的一切还是知之甚少 最后展览上侄女的发言更是挺无语的吧 很想反驳it's not the destination, it's the journey. 但想想这样的journey也挺食之无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