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打分实在是低估了的影片的真实水平,里面一段展现“水鬼”的描述 ,是我儿时经常听到的故事,以这种超现实的手段呈现给观众,非常震撼!
关于鬼神的故事,我们不在较真是否真的存在的,而是有我们华人的地方,我们的故事都是一样的,那是我们代代传下来的,只是换了个地方演绎而已。
正值中国中秋佳节将至,祝愿全世界华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南巫 (2020)6.52020 / 马来西亚 / 恐怖 奇幻 / 张吉安 / 徐世顺 蔡宝珠这两年住在南方,周围常常充斥着各种闽南口音,城市里随处可以见各种华侨投资和建设的学校和文化场所,因此对具有闽南风味的影像格外感兴趣。
正好在播客中听到这部影片的推荐,于是找来看看,结果被深深吸引了。
虽然很多人给这部影片贴上了恐怖片的标签,但实际上整部电影几乎没有血腥镜头,而是充斥着宗教的神秘,夹杂着马来西亚多民族文化的纠葛与政治冲突,在肾上腺素之外给观影者带来了更多的思考——马来西亚华人的生存处境如何?
他们与中国华人又有着怎样的联结?
喜欢电影中的细节处理,特别的东南亚风情和各种现实隐喻就藏在这些小细节里。
尽管因为文化隔阂,很多意象不能及时捕捉,但观影后重新再去发掘小细节背后的大故事、更广阔的文化背景,对我来说很有意思。
看完到现在有一个星期了,我能会想起来的小细节有这么几个:1⃣️男主人公阿昌在菜场经营着一个咸鱼摊,第一个镜头就是阿昌在鱼摊收拾鱼干,用创可贴包裹着的大拇指和食指飞快地将小鱼干的鱼头掐掉,电影还特地给这双手一个特写,正是这个小细节让我确信他就是一个小鱼摊贩。
2⃣️还是在菜市场这个镜头下,导演分别安排了两个群演来阿昌的鱼摊买鱼,第一个带着头巾的女人用马来语问阿昌有没有暹罗产的某种虾米,阿昌回答说本地产的比暹罗好,暹罗产的加了色素,女人最后什么也没买离去了。
第二个顾客是一个讲着一口闽南方言的女人,一见面便能叫出阿昌的名字,说明两人应该认识,女人问了一圈价格嫌贵,阿昌便给女人打了点折扣,女人又问阿昌为什么没有暹罗虾米,那个更好吃,此时的阿昌却回答,暹罗虾米进口贵所以不卖。
同样的问题,阿昌给出的是两个答案。
我猜测后者(暹罗虾米进价太贵)是真的,因为凭两人能用闽南语交谈,互拉家常,都是华人,关系自然更亲近。
从这段对话的小细节里,我们能感觉到当地不同种族之间的关系的博弈。
但是,有意思的在于,当菜市场有人闹事阿昌仰头看热闹的时候,第二个女顾客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了一大把虾米塞进自己袋子里,一看就不是头一回“作案”了!
这也在暗示着抱团取暖的华人群体里,其实并非铁板一块,相反以各种伎俩暗地里自谋其利。
巫界
巫界
边界
边界
人与边界,巫界影片的最开头说了这是一个人与边界,巫界的故事,这是整个影片的主题。
人界主要是女主角,女主角老公,阿kaew姨(巫师),tam伯(巫师)。
巫界那名男子(骑象巫师/田伯爷)是从木屋上下来的,基本可以确定不是人界,是受到巫师嘱托,来下降头的。
全白皮肤的,是巫界实施降头的,偷衣服的就是他。
边界我的理解有两种意思,一种是灵界,一种是结界。
泉州公主和阿南都是已死之人,存在于与活相对应的死的世界,我就叫它灵界。
他们可以被人看见,就是存在两个世界相通的可能,称为结界,结界在人,灵界,巫界之间都有相通的可能,最后三种关系存在于一条船上。
理解这三种意思在看电影,就会很容易把电影看懂。
八月电影的开始,男主在拜拿督公,后不小心把对门阿南的门板打坏了(追赶拿督公显灵的眼镜蛇时)。
晚上阿南前来闹事,男主赔了20块钱,阿南即去买门板,被卡车压死。
做法事前的镜头
阿kaew姨在做法事
做完法事后切的镜头,暗示与树有关阿kaew姨当晚就得知儿子死亡的消息,就连夜下降头。
由镜头可以看出,拍摄做法事的机位在2楼男主睡的房间,反之,就是在对男主下降头。
最后阿kaew姨走了,还给大树镜头,很明显在暗示,降头和树有联系。
这个法事需要稻草人,铁钉,拿督公,以及运用田伯爷神龛的,衣服分析不出来是不是主要道具
男主晕倒的地方
田伯爷神龛
阿kaew姨遗留阵法
巫界下降头八月在稻田仪式后结束,这段稻田仪式我认为是在阿kaew姨在神龛摆好法阵后(就是阿kaew姨对2楼男主做法之前),巫界男前来下降头的。
仔细看男主晕倒时和稻田仪式时的田,可以看出有无水稻,个人不觉得不是穿帮,而是结界的存在。
九月
阿kaew姨做法事
九月, 阿kaew姨回来做法事,她说法事的目的是带阿南回家的。
法事又是在神龛这完成,最后也如愿见到了阿南的灵魂(影片中第一次出现人与灵同一个世界的场景)。
这可以说明阿kaew姨是一个巫师,可以有打通结界的本领,神龛再次被用到。
(阿南鬼魂好像没头,应该是直接卡车压头,后面巫师Tam伯说不可以说今晚去找他做过法,看出来做法应该有反噬。
阿kaew姨也是巫师,反噬到儿子身上,最后男主还被阿kaew姨下降头,有点惨。
括号这段是过度理解)十月
泉州公主出场十月,女主去见了信拿督公的神棍,神棍让女主带东西去象屿山洞找山神婆婆(泉州公主)赔罪,这样男主就会好了。
到山洞后,讲述了一个巫师给泉州公主下降头的故事(仔细看前面,两个小孩看电视,跳转到泰国节目,节目里的台词应该就是形容巫师的内心的)。
这个故事表明,山神婆婆是好的,还证明了男主信仰的拿督公并帮不了他,同时这是第二次人与灵同一个世界。
埋鸟
挖出衣服和稻草人在男主的小鸟死后,埋小鸟时没发现衣服,后面却出现了衣服,这也表明结界的存在,是通过Tam伯的法器打破的。
女主最后要把tam伯交代的几样东西到海里丢弃,女主来到码头,工人告诉她这几天都没船,而且泉州公主说她可以送女主出海时,几个工人是听不见的。
船上那一段同框算是收尾呼应,最后在一首《出山关》的歌曲中影片结束。
其实这部影片还有其它很多细节,比如换个名字可以上大学,泉州公主说自己再也过不了这个结界回家,女主生活的艰难等等以下是拿督公,田伯爷,山神婆婆的猜想拿督公
拿督公是用小箱子放家门口的
对面阿南家有也一个
这是泉州公主讲骑象巫师下降头时的镜头,巫师是对着拿督公的。
最后女主看见海里拿督公刺稻草的镜头这里可以分析一下,10月份背对镜头那个巫师应该是泉州公主说的那个骑象巫师,对面是有灯的(骑象巫师可以像泉州公主一样出现在这个世界),感觉是降头的最后仪式,要直接让男主死的仪式。
最后女主看见海里拿督公拿手上的东西穿过稻草,我认为稻草象征着田伯爷,稻草是接下来要分析的。
田伯爷
稻草
嘴里叼着稻草巫界男
田伯爷神龛这骑象巫师首次出场邻居说阿kaew姨回老家,田没人看,田伯爷不久就跑回暹罗了。
一种解释是阿kaew姨是祭拜田伯爷的巫师,没人祭拜了自然就走。
另一种是田没人看,田伯爷不庇佑荒地。
我偏向于第一种,毕竟又不是只有阿kaew姨家有地。
祭拜的道具里有稻草,那个巫界男嘴里叼的也是稻草,在田里下降头。
我前面之所以说骑象巫师可以像泉州公主一样出现在现世,是骑象时也是有路灯的,而且下个镜头就是对着拿督公做法,都是白衣服。
我这里认为他们祭拜的田伯爷其实是这个骑象巫师,跳稻田舞下诅咒那个也是他。
山神婆婆
山神婆婆是被巫师陷害的,女主来这里是被信拿督公的神棍骗来的。
Tam伯说找华人神坛求医,华人就是信田伯爷,拿督公,Tam伯还说就是信了邪神才会惹上的。
这里我把山神婆婆归于好的一类,被世人抛弃,最后帮女主的也是山神婆婆,田伯爷,拿督公则是降头的一方。
个人认为降头步骤:1.阿kaew姨田伯爷神龛祭拜2.回到家中对男主做法下降(标记位置)3.稻田舞下降头4.骑象巫师根据标记来到标记位置到拿督公前做法下降头 这个过程导致男主病情加重,并可能死亡。
以上涉及迷信,信仰,宗教的分析及猜想仅是对影片内容的分析和猜想,不涉及现实。
「我永遠,過不了這個邊界,回不了我的老家」看完回想起,去年金馬影展播映時,聞老師說這部是「侯孝賢或蔡明亮來拍『粽邪2』就會是《南巫》」其實相當到位,但如果說這部是張吉安自己私人的《童年往事》或《羅馬》,也是說得通的。
他能夠在自己導演處女作,表現出如此高獨特的風格,把影像風格轉化為自己的模樣,如此獨一無二,也如此震懾住人心。
要說這是一部跟《女巫》和《哭聲》屬性類似的宗教恐怖片也好,說這是一部關於馬來邊境文化與宗教的國族認同片也罷,張吉安利用許多靜態的畫面中,暗藏了不同的意象、符號,只純粹端看個人怎麼去解讀。
但說到底,片中到了結局也沒有講明到底是誰對阿昌下了降頭,正如同張吉安對於這片土地難分難解又複雜的宗教衝突。
這個詛咒從最初就已存在,且未能被輕易的解決與釋懷。
從種族與宗教文化方面講,《南巫》跟《你是豬》所要探究的層面意外的非常相似。
前者用了最生猛、毫無修飾的烈火,最直接的影響了觀看者當下的情緒與想法,後者則是利用尋求不同治療方式,暗喻了這邊界,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況。
不論西醫、馬來亞拿督公、象嶼珂娘山神,都無法治療好阿昌的降頭。
反倒是最後的暹羅巫術,才得以破解。
很明顯的,自家傳統的療程都無法解決,最終還是得靠外來的信仰破解,豈不是對當地來說,是莫大的諷刺吧很喜歡張吉安關於女性的塑造,在短片《疫外》或者《南巫》都能看見。
前者塑造一位在疫情期間當外送師的單親媽媽一天的生活,縱使在短片中看到與兒子的互動不多,但後半段即使摔車受傷,也要爬起來看兒子歌唱比賽的直播的心情,和後者為了老公四處奔走,找尋解方的阿燕,都有著樸素、堅毅,不屈不饒中仍然帶著思念的女性。
願意扛起一家之事,就是會讓觀眾湧起溫暖而被打動,進而敬佩這些女性。
如此堅強、如此溫柔,或許就是張吉安所投射的女性映像吧論《南巫》這部,以一個鄉野奇譚,來帶出宏大的國族歷史片,有些沈重的敘事,卻用畫面來凌駕其上。
一些象徵、一些符號和一個故事,最終會如那些物品沈入海中?
還是如大象一般,席地而坐在象嶼山之中?
就不得而知了。
回不到山的從前 家的心願天長路又遠聽不見你的召喚 心煩意亂孤雁夜長嘆唱不完聲聲南管 肝腸寸斷吹度玉門關心在歸途 人在遠方 遙望出漢關 來到此出漢關 來到此 —片尾曲《出山關》(雖然片尾曲是張吉安寫詞的,所以符合整部片的故事,但曲調還是單獨聽比較好聽,放在這種片尾太突兀了)
1、缺乏类似宗教经验或认知的观众在一开头的皮影宗教讲解中就会有点点没有耐心,视觉语言稍显单调,一个皮影人物反复左右出现。
2、风格化的镜头语言阉割掉一部分的人物情感,或者说宗教要求的仪式的形式本身就会消解个人情感。
3、下南洋的华人,亚洲的多民族/种族国家,边界处的文化分离与交融,异乡人的文化反抗与投弃限制在家庭生活中,最后为她渡船的是泉州公主,两个回不去、融不进的异乡人,乡愁这个主题,很东南亚。
4、如何处理由他人招来的怨恨,尤其是对直接间接造成子女死亡的人的情感,法律制裁(江歌),以暴制暴(仇杀),宗教式宽恕,心理学灵修的疗愈、巫术凝聚怨恨,如何面对亲密关系的生死离别,小路上抱着无头的儿子哭泣,人生遭遇绝望时,燃起信仰的烈火,西方文化的两个世界,很好地给活着的人给死去的人一个现世的解释,不至于让活着的人痛苦那死去的人无处可去,没有脑袋地活在不在这个世界的别处。
5、非自恋与自卑意义上感受到个人的渺小或许会降低怨恨。
6、巫术的反噬,双倍的痛苦。
7、诅咒与解咒,最后的解咒依赖于另一位无关的巫师的仪式,那么解咒的过程是妻子的寻找与尝试,最终由恐惧将她引向信仰的深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8、西方一旦涉及巫,就是血祭祀,以神为对象,南亚谈到巫就是施予他人的巫术,人际关系的纠葛,鬼神皆能听命于各个人,日本电影很少谈论这两个维度,它的鬼就是鬼,人委屈而死,就成了鬼,无端端地害人吓人。
总体来说,本片算不得恐怖,甚至连惊悚都谈不上。
呕吐出铁钉的画面也经过了相对文明的处理,显得不是那么重口,也不那么丧心病狂影片的故事情节相对简单,情节缓慢,但是主创就像很有耐心的展示画卷一样,为观众徐徐展开了一副颇具南洋风情的农家环境。
影片的画面色彩搭配让人非常舒服,很多画面基本上可以截下来直接当桌面。
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风吹稻田,与远处象屿山相应成趣(这个画面还跟影片当中讲述的传奇故事相呼应,进一步加深了观众的印象)展现了马来多元文化冲突。
汉人信仰(祖先)、本地人信仰(拿督公)以及巫术信仰(降头)交织在一起,让影片当中的女主角有点无所适从,其中尤以女主处理拿督附身保佑圣水的剧情最生动,嫌脏,所以各种过滤,甚至用高温杀菌的方法蒸煮。。。
例如男主和女主不一样处理海鲜干货的方式,得到了不一样的收益虽然马来有着多元化的文化冲突,但是主创本人肯定是坚定的有神论者。
这也是大多马来人民的信仰,就像破降头的大叔表示的那样,不是没有真神,是真神经常被地方上的假神,邪神所亵渎,蒙昧的民众不知道如何侍奉真神获得保佑。
例如男主,执迷不悟的信仰拿督,而拿督却并没有帮他对于降头,主创还是信任并且相对自豪的。
虽然降头确实能够伤害到人,但解降头的方式也同样有效。
无论降头还是解降头,都有同样神奇的魔力。
主创的想法中,这种能力可能才是南亚地区真正的神秘力量。
最终男主从降头的痛苦中解脱,也现身给了乩童术女主和女神代表的是汉人文化。
起码在影片当中,汉人文化被马来文化所挤占。
例如取个马来名字就可以成为白富美的女同学,例如在接降头过程当中毫无头绪的女主,被老公骂不懂的敬神的女主。。。
女主在逆境当中茫然的眼神以及不知所措的行为,是不是代表了在马来多元文化冲突和激荡当中的随风漂泊的华人呢?
我,在这个地方,到底是谁?
也许丢失身份才是最可怕的吧这方面的集中体现,可能就是女神这个角色。
可以确定他就是传说当中的公主。
作为汉人的保护神他一直护佑着自己的同胞(如果没有他的船,估计男主也就真的拜拜了)。
他思念家乡,但是并不能回去,他想落地生根,但是却办不到,他的痛苦,可能就在于这种无奈的进退失据吧。
仔细想想,这不就是女主的个人写照么我觉得这部影片肯定不算是特别出色的恐怖片,但是仔细品读,真的能读出那种淡淡的乡愁,以及对现实的无奈
第一次看马来西亚的电影,很新奇的同时,竟然很亲切,也许是因为片中大量的闽南语系和客家话系,还有大量的国语相互穿插,这种语言带来的亲近感,倒是颇让我意外。
我是昨天晚上的凌晨一个人看完了这部电影,没有惊悚与恐惧,反而有点戚戚然的悲壮,躺在床上的时候,久久不能入眠,网上有熟知马来文化的大神分析了这部电影里的许多政治隐喻与传统文化底蕴和信仰——确实,这是一部让人充满了求知欲的电影,有兴趣的小伙伴自行去搜索,对于这部电影的深度解读并且写得深入浅出的文章不少,我不拾人慧牙,本身对马来西亚了解亦不多,这里我就不班门弄斧了,我只说我自己的主观感受。
看片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其实是亲切。
潮汕话属于闽南语系,所以在影片开头的时候听到接近乡音的对白时,有一种天生的亲近感。
马来西亚的乡村,包括很多习俗,房屋里的物件,大片的稻田和田埂上奔跑的少年等等,跟潮汕地乡村,并没有很大的不同,所以看这部电影,感觉跟看旧时的家乡旧事很像——当然,文化不同,信仰不同,但是那种纯朴的民风,乡田间的生活,甚至邻里间的争吵,几乎都是如出一辙。
故事设定的时间背景是1987年,所以也难怪那般亲切,这就是我的童年时光,只是童年的张吉安生活在马泰边界,而我生活在潮汕乡村,说着差不多的俚语,看着差不多的大人,玩着差不多的童戏,甚至他们在玩剪刀石头布时的发音都跟我们小时候玩的时候一模一样。
有海港,有山林,气候温润多雨,种植水稻,贩卖海货,所有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的人们,过着的都是这样的生活。
而因为我们没有经历过那一个时代的马来西亚,所以很多更深刻的体会可能不会有,但是如同网上那些分析一切的大神一样,他们经历过,他们感同身受,这部电影无疑会带给他们更多的感触,因为他们同根同系,能感知许多只有他们那种文化氛围底下所特有的细节与延伸,这是他们文化之外所无法详尽体会的。
语言的复杂,意味着这里生活的族群同样很复杂,各自带着自己的家乡话在一起生活,并且因为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时间够长,所以他们的语言能够相互听懂——语言复杂,则这块土地上生活的人民组成复杂,而随着他们一起生活的时间越长,如果无法完成融和的话,他们的矛盾会随着时间积累而愈演愈烈。
我在前文说,不感同身受地经历过他们所经历的,可能无法体会他们所感所受之万一,我甚至怀疑,就算是马来西亚土生土长的人,生活在类似电影里这种背景下的人群肯定是最有感受的,有相似的经历,有相仿的年龄,才能解开属于那个时代一代人所特有的文化烙印,而像那些年轻一辈的,那些从小到大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就算土生土长,可能感受也会相对有限。
开始看这部电影之前,我对它的预期可能是恐怖片,惊悚片,巫术,降头之类的神秘元素,可能是早年看过太多关于南洋降头术的香港电影,所以从电影名字而来,会有一个先入为主的概念。
基于这样一个预期,这部电影看得我一头雾水。
这部电影用的是一种极度舒缓的镜头语言,它将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不急不缓地展现在我们眼前,如邻里争吵之后对面邻居阿男死后,阿男的母亲在搬离之前,阿燕和阿昌透过窗帘看出去的视角的那组镜头,那组镜头长到让我感觉有点令人发指,因为窗帘留的缝隙极小,所以镜头大概有五分之四是被窗帘所掩盖,有效的视野只有镜头的不到五分之一那么宽,并且Kaew姨距离这个窗户非常远,在镜头里所占的位置不足镜头的三十分之一,但是电影却用了将近三分多钟的时间停留在这个视角,看着远处的Kaew姨不知道在干嘛。
一开始看这组镜头确实很费解,但是如果细想一下,阿昌和阿燕对于邻居的死是心有愧疚的,虽然说,阿男是死于车祸,但是他们觉得,他是因为拿了阿昌赔给他的钱出门去买补墙的木板才同的车祸,所以心有不安,而正是因为这种不安,他们羞愧于直接去面对亡者的亲人,然而又好奇他们在做什么,所以会躲在屋子里,躲在只留了一条缝隙的窗帘后面偷偷地看着对方在做什么,既满怀着不安与愧疚,同时又有隐隐的担忧与好奇。
所以这组镜头其实合情合理,如果我们设身处地地想象一下我们就是在这窗帘后面的人,他们所做之事,就是一些良善且怀有愧疚之人会做的事而已。
这部电影里其实有很多类似的片断,初看觉得挺费解的,甚至觉得为什么这般不可理喻,但是看过之后再一细想,能这样拍戏的导演其实是很有自信的导演,他相信他的观众不会因为这些镜头而在看片的时候昏昏欲睡,他有能力和把握让自己的观众看下去,并且看完后还会回味咀嚼出他的深意——这其实是作为一个创作者与自己的受众之间特有的一种默契,很多创作者不敢如此放纵自己,因为他对于自己受众的承受程度,没有这种自信。
当然,这里面有一个度,过之则显得太故弄玄虚并且会变成真的乏味,缺之则会显得自信不够默契不够,恰到好处才是最难拿捏。
看这样的影片或者剧集会很快乐并且很舒服,因为你知道,创作者对你有着一种盲目且充分的信任,他知道你能解他深意,一种知遇感会随即而生,一种相视一笑的默契会让你也对他盲目地信任起来,于是他可以带着你,走得更远。
读书也常常会有这样的感觉,一些有自信的作者,他们写很多东西总会点到即止,因为他相信他的读者被他点到之后就会往下去联想,他有这样的自信,但是那些不够自信的作者,他会生怕你不解他的奇思妙想所以非得给你拆解清楚不可,读到那样的作品你就会很不爽,作者对你都没有任何信任,你读他的任何东西就会很容易意兴阑珊。
放任自己的观众,自信很重要,同时也意味着,你愿意跟那些能解你深意的观众同行,那些不解其中意的观众,你愿意舍弃掉也不愿意再多费半点唇舌了,这会让那些知道被信任的观众,有种被选中的幸福感,一旦与自己的观众建立起这样的信任,创作者与受众之间的粘性,就会强化许多。
因为有这样的信任,所以,这部电影看下来,就相当愉悦了。
降头也罢,巫术亦可,权当是听一个小伙伴给你讲他父亲母亲曾经的一段离奇且带着灵异的故事,你不会有太多的疑问,也不会有太多的质疑,你会安安静静地坐着,安安静静地听他娓娓道来,听到紧张处,你会心头一紧手心出汗,但是你不会在意他讲叙的技巧好与不好,因为他已经破开了你的防线,成了你要好的小伙伴,不是吗。
以上;2025-03-22 21:13:34;农历乙巳年二月廿三。
就算有之前的灵媒做铺垫 这部电影还是显得十分与众不同是熟悉的东南亚宗教风味 但又不止没有大师之间的斗法 反而穿插了传说和政治隐喻 再加上导演的长镜头和大段无台词留白的处理它是恐怖片 又不局限于恐怖片可以说是在俗套的片子里杀出的一只白鸟色调与众不同 腔调与众不同女主听的广播 手里拿起的书 不畏神男主虔诚的信仰 中的降头 到最后的痊愈对门阿姨的叫魂 还有做的巫术以及我觉得最最独特的 那段田阿伯的舞蹈 奇妙又惊悚这就是东南亚典型的夏天了 轻飘又带着神秘感而且我还以为会有什么 大师之间的斗法 神秘的仪式 传统的东南亚恐怖片风味结果没有 只有女主一个人 从最开始的问医生 接下丈夫的摊子到后来痛哭一场 开始拜神求佛 寻求一个解决的办法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有一段女主走向佛像和佛像对视的画面我觉得那个时候她不仅在叩问宗教 叩问佛祖 更在叩问自己的内心你真的做好来这里生活的准备了吗 是不是还是时刻想着要离开最后在海上和山神化身的一段对话山神说我一辈子都出不去这道界限 一辈子都被困在这里女主又何尝不是区别只在于女主的家在这里她还有一个根 有一个维系尽管我到最后还是不太理解为什么女主要嫁给男主这就是爱情吧
*本文所用剧照版权归片方所有作为一个在北马马泰边界长大的乡村孩子,我能深深的理解为何许多网友们看不明白这部电影。
因为马来西亚的各个地区(简单划分为北马、中马、南马和西马半岛)本身就存在着文化差异,甚至中马地区的朋友都不一定能理解电影里的一些背景。
就拿我的经历来说吧,我前段时间离开了马泰边界的家乡,到了北马的一个城市去工作。
经一番交流,我惊讶地发现,我的同事甚至都不知道,原来北马地区还存在着暹人(大马暹星裔/大马泰裔)这样一个族群,更不用提那些文化背景了。
在这篇文章中,我将简单地介绍一些我自己经历与了解到的马泰边界文化背景,让网友们能够更了解电影中发生的事。
皮影戏片头的皮影戏名为Wayang Kulit,是马来西亚传统民俗表演,同时也是马来西亚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皮影戏一般演的都是兴都教(印度教)的神话故事,据说是19世纪从印尼爪哇引进的,在与本地文化结合后,衍生出了马来皮影戏独有的特色,并以马来语为媒介来呈现。
伯公像 女主右手边祭拜的佛尊为伯公,是北马当地人祭拜的主要神像之一。
神桌上方一般会配一个红灯泡,24小时不关灯。
传统排屋木房越来越少见的中式马来西亚传统排屋木房。
拿督公像拿督公,一般乡下的人会请一尊在家门口或是院子,出入山林前祈求拿督公庇护。
阿昌所说的蛇是拿督公的化身是本地人流传的一种民间传说。
一般在祭祀神明或祖先时,若祭祀点附近出现小动物,都会被认为是神明/祖先的化身。
前面的供品有咖喱鸡、黄姜糯米饭、青柠、烟草、栳叶等。
天官坛红色的神坛为天官坛,一般请在家门口。
坛上的牌位一般写有“天官赐福”四字,一般都在每天傍晚上香拜一下。
阿昌家 这应该是Kaew姨在出发回泰国前在阿昌家施法下的降头。
在马泰边界,一般巫师分为马来巫师(bomoh)和泰国巫师。
我所闻的泰国降头一般最明显的征兆为吐铁钉、吐头发、浑浑噩噩、神志不清等。
阿昌家绿色的旗子应该为拿督公旗子。
阿昌家院子在北马,一般乡下的家庭都会在自家院子或是空地种些香草和蔬菜,例如小米椒、咖喱叶、香兰叶、葱花等,需要用到的时候就去自家院子摘一下。
阿昌家客厅一般在边界的家里电视都会接收到泰国的电视频道和电台。
背景祭祀的为伯公像(上)和土地公牌位(下)。
80年代教育部试图通过“3M制”、“综合学校计划”“华小集会用语事件(规定华小集会必须使用马来语)”、“华小高职事件(委派不谙华语华文者出任华文小学中的正副校长等职务)”使华小变质。
影片中多次在电视与报纸上出现的新闻都在说这件事,可以当作本片的暗线去解读。
背景都是晒海鲜的平底篮子,女主正在挑小鱼鱼骨,准备晒鱼干。
本地的童谣和小游戏,类似剪刀石头布。
神龛田伯爷神龛,马来语称为“Jelapang Padi”。
祭祀品从左下顺时针开始算起为:梳子/胭脂、米浆水粉、槟榔荖叶、纱笼布、鲜花、镜子、稻穗、中间插着的为Kuku Kambing(羊指甲)。
羊指甲是古早的一种插秧的工具,一般会插秧后放置在神龛里守护稻田,直到这一季收成。
邻居与女主的对话田伯爷据说是暹罗的神明,庇佑田地的。
长辈一般都不会让小孩靠近并破坏农民幸苦栽种的庄稼,因为当地民间传说流传着:这种行为可能会冒犯田伯爷,而田伯爷就会回暹罗,不庇佑田地了。
此片段为田伯爷之舞据导演科普,田伯爷是无固定形态的。
在当地马来文化Semangat Padi中,田伯爷的化身一般分为好预兆和坏预兆。
当田伯爷化身为「年轻漂亮的女人」,夜晚出现在田间或者是神龛里梳妆或唱歌,就代表这一季的稻田将会长得和女子般“美丽”;化身为「白发妇人」则代表这一届稻田将会早熟,收成丰富。
反之,当田伯爷化身为「眼镜蛇、黑水牛、大象、长发长须的男人、持拐杖老人」等比较刚硬的形象出现在稻田中,则代表田伯爷被触怒、遭人下降头(稻田不止可以下在人身上,也能下在稻田和物品)或是有灾害即将发生,稻主需要请巫师来察看情况,并开办「祭宴」来化解。
在当地华人文化中,田伯爷则无形态,也没有化身。
当地华人会祭祀糕点等。
课堂罚站马来西亚华文小学鼓励学生说华语(普通话),说方言就会被处罚。
老师劝女同学写已改过的名字暹罗裔/泰裔、马来人、原住民在马来西亚都归类为土著,并有保护土著权益的相关优待政策。
改名成泰文名之后就可享受相关政策。
擦黑板黑板上的话:”我们国家,马来西亚,是个由各个种族组成的多元文化国家。
其中的种族包括马来人,华人和印度人。
每个种族都富有各自的民俗文化,例如特色服装…”
女主车上神符一般信佛的当地人都会挂佛牌/符咒等庇佑出行平安。
皮影戏幕后
Kaew姨一行人举行招魂仪式一般出车祸去世的死者家庭都会举行一场招魂仪式,把死者的灵魂招回家。
Kaew姨Kaew姨身上的披肩是一条印着“祝君平安”的白色毛巾,一般会在丧礼出殡当天派送给往生者的家属,擦拭泪水和汗水。
一般乩童被神明上身之后,会做出一些神明的肢体习惯,和神明所说的语言。
仔细观察神桌上的物品,左上图的书籍“一看发财”,里面绘画着许多日常的物品及场景,并在这些图案下方写上数字,好让民众可以依据当天所见所闻或者所梦买“万字、马票”(类似彩票,但是一般由四个或者六个号码组成,可以自选号码)。
乩童由导演张吉安饰演。
右上角祭祀的牌位为灶君灶君一般被当地人供奉在家中的厨房。
据民间传说,灶君向火,能给家里的事业/生意带来好运。
因此,一般灶君都供奉在炉灶附近。
山中的祭祀点在大马,很多山洞中都设有庙宇。
山中与女主对话的应该是珂娘本人,因为她所说的闽南语为泉州口音,而不是已本地化的福建话。
后面背景响了祷告乐,女主听闻,便说天色晚了,要回家。
背景响的音乐为穆斯林祷告的经文。
此次的祷告为每日中的第四次(Maghrib),时间为当地时间晚上7:27左右,也正是当地日落的时间。
后面的大缸为水缸,储存洗澡水用的
高脚屋马来巫师的家为高脚屋,现在在乡下地区还能看见,也算大马的一种传统建筑了。
80年代,首相马哈蒂尔·穆罕默德实行政教合一政策,马来文明逐渐伊斯兰化,许多巫师解降师转职成为伊斯兰教宗教司,便有了影片中送出解降器一幕。
导演在采访中曾说到,他的父亲在“中过”降头之后,为了保护自己和家人,便跟随解降师学习解降。
灵体/小鬼阿昌被下的降头应该是灵降。
灵降是指巫师利用自己养的灵体或是小鬼去加害受害者。
图中的妖怪应该就是Kaew姨养的灵体/小鬼。
出海在进行祭祀、火葬尸体、烧金纸等活动时,民间流传着不要回头这一说,因为会看到不该看见的东西,尤其是祭祀亲人的时候,据说会看见亲人,而让祂产生舍不得、留恋人世间的念头。
珂娘片尾曲《出山关》由饰演珂娘/船主的演员云镁鑫演唱,导演张吉安填词。
我的一位生在北京的好友与我一起观赏了这部影片,并且和我做了大量交流。
以下是他的观点:很多人把《南巫》当作惊悚片甚至恐怖片来观赏,这本身就是错的,也违背了导演的初衷。
《南巫》的预告片很平,简单的叙事、写实的风格,没有一惊一乍,与近期热搜《咒》《哭悲》《灵媒》等亚洲恐怖片预告大相径庭。
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与我们现在生活的大环境也有很大关系,往往我们会把不了解、不理解甚至不愿了解的未知超自然现象都划归为坏的、恐怖的,加以宣传炒作,就很容易把这类现象与相关作品扣上个帽子。
降头、巫术这些听到就很吓人的词语对于一个敬畏神明的国度来说,真的再正常不过了,不准成精这样的说辞就不再适用了。
希望大家在快节奏生活中能广泛了解慢慢沉淀下来的各国优秀文化,而欠张导的这两张电影票,只能等下个月北影节的时候还了。
补票来了~撰写:肆囍 琼岛搓澡师编辑:肆囍 琼岛搓澡师公众号:aoicoco
我一直相信“越靠近赤道的地方,与巫术相关的崇拜越深厚”。
神鬼都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南巫》里面最有意思的就是将他们具象化。
电影剧情背后的文化故事还挺吸引我的,想花时间记录下我看完还记得的事。
故事发生在马来西亚建国30周年,大力推广国语的背景下。
马来西亚本身是个多语言多文化的国家,从强行推行国语算是文化冲突的隐喻。
下文里会涉及到3代人的文化融合问题。
1.小蔡同学,我忘记了小女孩的具体名字,是阿燕儿子的同班同学,留堂后小女孩跟他说;“不要再跟我讲方言,我不想受惩罚”,小女孩将中文名改成了马来名(我也不确定是暹罗语还是马来语的名字),说这是更有助于未来发展的。
作为这个小女孩,她是在接受适应生活文化的变化。
2.阿燕,作为成人的女主人公阿燕,一开始和老公吃饭的时候还是保留着科学理性的态度看待拿督公和蛇的关系。
到阿昌生病后,阿燕去祭拜山神娘娘碰到了珂娘开始,故事进入同情阿燕,看到了曾经的自己被巫裔所害,被迫成了外乡人。
阿燕在嫁到本地后,在丈夫阿昌得了怪病后,从一个无神论者开始相信当地的巫术,从将信将疑到和邻居一样带上了头纱,真正意义上地融入了当地文化血脉中。
3.珂娘/山神娘娘,珂娘在第一次和阿燕对话的时候就说出了自己的生事,她不愿留在这儿,无奈被被宰相看中受巫裔迫害,回不去了。
但即使这么久过去了,她仍然称自己为外乡人,唱的还是那首《出汉关》,永远有她过不去的边界。
在整体把控上,镜头节奏缓慢悠长,以固定为主,有部分手持和横移镜头,色调以还原真实为主。
阿koew姨的表演也有惊到我(看过的朋友应该能猜出我说那场哈哈哈),没有什么值得吐槽地方。
对神奇场景的把控我也很喜欢,不过分夸张,或者说去消费他们,体现鬼神的时候也注意到了美感。
配乐部分,我印象里是有听到敲手鼓?
还有一些民族乐器,几首歌曲也选得很棒,曲调烘托气氛,歌词直抒剧情,尺度控制得很舒服,神秘优美。
总而言之,我认为是一部不错,值得深挖的片子,应该不止6.5分。
对神怪鬼魂毫无保留的直接展现是导演刻意要与恐怖惊悚类型划清界限的方式,也是内核表达的关键,神秘氛围更多来自看似静逸实则怪力乱神人鬼共存的生活环境,这又与不同文化信仰交融共存以及身份认同危机达成了一致。有几处稍嫌稚嫩不成熟的段落对于新导演处女作来说在可接受范围内(PS:人家从没有“宣传”过自己是恐怖类型片,自己信了微博营销号交了智商税不要怪电影跟你预期不一样
没看完……我这耐心是不是基本上告别东南亚民俗恐怖片了?
不知道在讲什么,跟惊悚就不沾边,看看风土人情还行,催眠效果挺好。
好的方面;氛围营造的可以,深层的隐喻也有;糟糕的方面:节奏拖沓也就算了,为什么几次三番给我看呕吐物排泄物?太反人类了!
民俗电影
没看下去。。
3.19向南方映展开幕片。马来西亚北部泰国边境的融合华人、马来人、暹罗人的巫术故事,隐晦的表现了族群离散、他者、异域、原乡……个人去年金马最佳影片,完全超越金马热门豆瓣高分的直男视角《同学麦斯娜》和封建女性道德观《孤味》,也超越过去几年所有马来西亚华人电影。片后导演张吉安的视频连线阐述也非常详尽和精彩,导演同时还进行多年传统声音的田野录音、马来西亚华人文化保护、同时竟然还会跳现代舞、还是一口好听普通话的广播电台的主播、父亲是乩童……身上有各种有趣的点,是值得关注的华人新导演。
调度有点东西,喜欢从边缘视角切入一场戏,或远处旁观,增强纪录感和沉浸效果,但拍的东西实在意思不大,有点浪费了好调度。导演是真的喜欢稻田芦苇田,但这些镜头加进来是真的没啥用。女主角的形象有曾美慧孜的意思,去除了情欲部分,她的眼睛非常好看,一眼能看出善良、脆弱、有点呆板的愚昧,一个深山里的弱势妇女,她给人的感觉跟最后湖上漂泊的孤舟的意境异曲同工。
一点也不恐怖,也不是惊悚,因为题材点进来的人可以退了,一部文艺片而已
未完成的心愿,回不去的故乡。
3.6分。
这是典型的民俗电影吧。把它当做惊悚片或者单纯的影像田野那都是漏洞百出的,可是作为一部讲故事的且是讲乡土故事的电影,编导以小博大却让整个呈现变得精彩起来,简单的故事背后的文化构建让整个电影变得丰富且不扁平。已经许久没有一个华语导演这样来讲一个关于边界、传统、信仰和自我的故事了。在时下的流行里这样的民俗故事要么猎奇,要么严肃,总是一副局外人全程审视的样子。而导演却给了我们一个身临其境但又疏离旁观的在场却又非局内人的位置。
之前的评分是刷的吗。
现实中的阿昌真的被下过降头吐过铁钉?痊愈后投身解降真的医治好了当地人?105分钟究竟哪个段落才可信?还是说打着隐喻的幌子瞎几把胡编宣扬封建迷信?BTW:片尾曲的曲跟影片基调完全不搭。
四不像文艺鬼神身在异邦苦难片。后面几分钟略瘆人。扒车那位让我想起了Sopor Aeternus
第3470-看得睡着,不管获没获奖,没有啥意思。
期待值极高,看完后很失望
特别简单的故事,但是节奏太慢了。大量远景镜头下自然和神秘未知异教民俗的庞大与渺小如点的个人对比特别多,是视觉亮点。边界地带的语言、文化、政治和宗教的多元冲突也仅是一带而过。身为汉族公主的山神婆婆和同为外人的阿来嫂的“异乡人”被困囿于此处的一组对照呼应做的挺好。游走的身份对东方神秘主义的表现手法(皮影戏、白色衣服的降头邪神)总是插入得很突兀,exotic感的咒语和音乐,人像化的邪神。阿来嫂边洗衣服边开始从抽泣到痛苦的唯一一场情感出口的爆发戏特别好。
有点意思啊,各自文化宗教信仰混杂在一起。
结尾导演问答感觉比电影本身有趣好多。很喜欢电影的意向,导演说主角其实是珂娘,寄托着一种乡愁(无法跨越的海,独自在一片稻田的大船山,被困在山里)偶尔出现的鬼,白色,拉扯着衣服,都非常提色。而出现的拿督公,女主不信任,最后把拿回来的红色水给煮没了,也非常可爱。还有退出巫师届的本土巫师,点亮拉住,占着水。祭神如神在,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神,但是人也可以达到向上的高度。乡音很美,当地的文化也很美。就像导演说的,被撞死的儿子,受害者邻居阿姨,参与着从中国传来但已经变成当地祭祀文化一部分的皮影戏,一路点亮的拉住,抱着浑身是血的儿子,我们已经不在意她是否是给男主下蛊的人。期待导演未来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