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片有点太好了[流泪][流泪][流泪]像是在温盐水中慢慢撕开鲜为人知的疮疤。
刚开始不是很了解什么开拓团和战后遗孤的历史看的有点懵,后面通过人物讲话才慢慢把人物关系拼凑起来电影两条线索,明线是老奶奶寻找失联的遗孤女儿,暗线是遗孤回到日本寻亲却不断碰壁最终孤死房中。
都是寻亲,都是布满坎坷,都是语言与思维的沟壑,都是战争所撕裂的深远而难以愈合的疮疤。
刚开始有点诙谐的情节,其实里面包裹着苦涩的悲哀。
先是老奶奶给螃蟹一条生路,将其放生河中却不料是只海水蟹。
后面老奶奶买菜、和人交流都因为语言障碍增添不少笑料。
为后面慢慢讲述日本遗孤回国寻亲后因为思维语言种种不同而造成的创伤点了一笔。
吴彦姝真的演的太好了。
她跟着信中女儿的脚步走遍了奈良,一步一步看着女儿曾走过的地方,也一步一步去感受女儿当年来日本时所受到的痛处。
她把那张浓重的悲哀与心疼从骨子中演了出来,让观众也对这痛苦感同身受。
就像是影片英文“tracing her shadow”。
这部电影拍的实在太好。
第一次以这个角度看到战争的伤痛,思维文化不同所带来的冲突与悲剧。
情节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都在内心暗自较量。
只说说奶奶这个角色吧,孤身一人踏上去奈良寻亲的她,面对完全陌生的新国度、投靠远房晚辈去寻找一个没有血缘、失联多年、却被自己从小抚养长大的异国遗孤,是需要莫大勇气的。
母亲也许只想在死前见一面孩子,出于舔犊情深的本能;失联的孩子却有多种可能性:生活的艰辛、身份认同上的疏离、生命的意外都有可能是造成失联的原因,说实话看的过程中我很怕失联多年的女儿突然出现,给出一个物是人非的交代,但又很期待奶奶可以在街角的酒屋或者是日料店,突然抬头就看到想要找寻的她,观影全程都是彼此纠结的。
全片凭借奶奶这位母亲寻亲的动力一路步履不停,循着养女遗留在人间一点点的蛛丝马迹走遍了奈良…一直走下去。
这片带给我的情绪很复杂,想起了我的奶奶。
上次她来到一千公里之外,我生活的城市,她很好奇地想把每个景点都走一遍,甚至走得都比我还健朗,在每个景点前留影,一点也不显疲惫。
在奶奶归乡时,她对着我说了一句,年纪大了这次回去就不出来了,哪儿也不去了,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北京,每一眼都是最后一次,多看一眼算一眼。
奶奶回家后,我也只能一年见她一次,一次五天,算起来,我也算是她生活中的“失联人口”了,这辈子掐指算算,还能有几个五天啊。
再次想我奶奶,所以我想去理解片中奶奶的倔强,一旦放下,不知又何时,才能够“又见奈良”。
平淡如水,感人至深,意味悠长。
这是我看完影片后最大的感受。
当影片结束,当奶奶、小泽和日本大叔无言地走在街道上,当那首邓丽君的《再见我的爱人》响起,汹涌的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
在这部充满诚意和关怀的国产佳片里,无论形式还是内容,我都看到许多电影大师的影子。
本片的青年编导鹏飞让人欣喜,未来可期!
这部影片关注的是一个不太为人所知的特殊群体——抗战胜利后的日本遗孤。
1972年中日建交后,这些被中国母亲养育长大的日本人回到故国。
在那之后,他们的生活怎么样?
他们过得还好吗?
借由一个年迈的中国母亲远赴奈良寻找日本养女的故事,本片为我们揭示了这些特殊人群的生活景象。
太多的触动无法一一描述。
仅此向那些普通、善良、平凡的中国母亲们致敬,你们是最伟大的女性!
原来片名就说出了结局——Tracing Her Shadow,养母从头至尾都是循着养女的影子往前走,而养母这趟旅程的终点究竟在哪里呢?
没办法知道了,最后,伴随着日文的《再见爱人》响起,只知道他们在往前走而已。
旅程中拍摄的照片,打开相机后盖却发现没装胶卷,就仿佛是现实的隐喻,以实际而言,无法找寻到实体的人了,但是那句“照片都在我脑子里呢”又好像在告诉我们,关于养女更多的记忆镌刻在了养母的脑中——一个日本遗孤回到所谓的“祖国”后究竟度过了什么样的人生,通过信传达来的生活与现实的生活组成了立体的人。
我不由地去想,对人而言,究竟是血缘与民族性在决定一个人还是文化在决定一个人呢?
一个完全在中国文化中成长起来的日本人,究竟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
民族与文化冲突产生的自我认同感迷失是一个庞大的命题。
平常人大概永远只能作为旁观者而无法真正理解其中的挣扎。
但是我觉得我思考的不完全准确,其实电影更多的表达的是这类特定人群在某种社会环境中所遭受到的排斥,以及展现部分人群的孤独——有很多类人的孤独。
2025.2.9标记二刷,上一次看是2021年3月20日,时隔快四年再看这部电影,时间过的快的。
文 | 乐一狸 中日合拍电影,总绕不过战争与和平。
年初备受期待的《唐探3》,案件的终极悬念落在长泽雅美饰演的小林身上,她是开拓团归国者的后代,开拓团是影片所有悲剧的起源。
二战时,由日本农民组成的开拓团前往中国东北定居,在1945年日方无条件投降后,大多遣返日本,被称为“归国者”。
这些在中国土生土长的日本孩子回到原籍,反而无法适应故土的生活环境,从而引发了一个家族数十年的痛苦。
在《唐探3》这样一部合家欢的悬疑喜剧中,开拓团这个特殊人群作为行凶的原动力,在情境上难以匹配爆米花电影的欢乐气氛和快节奏。
受限于商业电影的篇幅,陈思诚也没能将二战后的历史背景和人物遭遇作充分的铺展,许多观众因不熟知这段往事而给电影打了低分。
电影背景知识的缺位,观众与创作者知识结构不对称,导致阵容豪华剧情繁复的《唐探3》口碑与票房严重撕裂,前两部佳作积攒的影迷,在这一部出现明显的分化。
这是陈思诚对大众历史素养过高预判的失误,更是观众对内涵丰厚的作品无从共情的审美之憾。
《唐探3》上映一个月后,另一部讲述“二战”日本开拓团的同题材影片《又见奈良》默默上线。
在无流量、无特效、无营销、低排片的清水春季档,《又见奈良》意外地获得了7.5的高分,口碑仅次于贺岁档冠军《你好!
李焕英》。
作为同题创作,《又见奈良》在情节完成度、情感烘托、艺术呈现上,都弥补了《唐探3》的遗憾。
这部由中国导演鹏飞执导的电影,全程赴日拍摄。
曾在《北京遇上西雅图2》《相爱相亲》《流金岁月》贡献了神级表演的“国民奶奶”吴彦姝,扮演一位赴日寻亲的中国养母——陈奶奶。
影片在开头用动画方式,介绍了“二战”期间来华“开拓团”的历史背景,1945年日本投降后在东三省留下大量遗孤,1972年两国恢复建交后将遗孤送返日本的历程。
宏阔的历史背后,是高光之下的个体阴影:返乡的“开拓团”子女,并未像他们父辈赴华出发时那般风光。
反之,在战争的余波和历史的遗骸之下,从人生半途折返异国的“归国者”们,反而比同时代平民面临加倍的清苦与不适。
相比《唐探3》的绚丽和炫技,《又见奈良》以文学化的节奏和镜头语言,呈现出一个与现实时空步调一致的奈良。
初到奈良的陈奶奶语言不通,寄住在另一位“归国者”的女儿小泽(英泽饰)家中。
小泽带着对父辈身世的好奇,同时为挣脱自己事业爱情失意的现实困境,向陈奶奶伸出了援手。
陈奶奶的养女丽华1994年回到日本,数年后音讯全无,只留下寄回中国的几封地址各异的信件。
在“丽华去向”这一大悬念下,影片通过陈奶奶异乡人的视角,还原了今日奈良的时代氛围和社会人情。
作为电影主题和创作客体,归国者们的现状,是影片重点展示的人群:除了陈奶奶去向未明的养女丽华,还有导演鹏飞客串出演的归国者协会会长,山中方言岛的东北一家人,以及聋哑的荒庙守门人——他们无不是在中日两种土壤和文化背景中夹生的孤独一代,远离上一辈的亲族网络,无法融入下一代的思想解放与现代性。
人到中年,带着“双重异乡人”的身份,被剥离熟悉的中文环境和生活习惯,回到语言不通、举目无亲的故乡奈良,拿着最低廉的收入,以疏离、卑微和沉默的高龄步调,踽踽度日。
归国者们像影片开头陈奶奶在湖边放生的海蟹,原以为找到了血缘的本初,却因“外来身份”“思维差异”等水土不服因素,不得不直面凶险难测的末日。
残酷的现实生活之外,影片还隐隐勾勒出今日奈良的大环境。
少子化的老龄社会,被高速城市化抛弃的寂静乡野,进一步为故事主线渲染了空旷、阒静、缓慢的时代节奏。
品酒会上退休户政官的电话寻人,豆腐店老板好客的知无不言,用钟声送别和祝祷访客的寺庙护院,都是落后于城市化进程的奈良县中稀缺的人情珍贵。
如果隐去游移的摄影机,观众仿佛在跟踪一部正在发生的新闻纪实片。
每一个小人物的闪现和疾隐,真实折射出关西奈良县缓慢的时间推演和质朴的乡土情结。
日本国宝级演员国村隼饰演的退役警察一雄大叔,原本并不认识丽华,寡居的他无从排遣寡淡的退休生活,谎称见过丽华,对陈奶奶和小泽伸出援手。
这个寂寞又略显多情的老头儿,借助打听陈奶奶母女的书信和往事,抚慰自己对去世老伴儿和远居东京的女儿的思念。
一雄大叔是典型的老龄化乡村社会中的日本老人形象。
他抵触科技和城市的高速发展,却对这一时代进程无可奈何,只能借由“多管闲事”来发挥余热,自证余生残日的些微价值。
电影在疏淡和压抑的步调中,用几处幽默和温情笔触,化解了主题的哀痛。
不懂日语的陈奶奶,在面对肉店店员时,模仿牛羊猪等动物的叫声,示意自己想买的肉类;当小泽的前男友上门取物,陈奶奶情急之下蹦出自己唯一所会的外语——俄语,让观众啼笑皆非。
寻人落空的归途中,一雄大叔接到退休老警察的电话。
原来丽华在四年前已去世,多次血缘鉴定失败,让她在生命最后的时光被近亲视之敝屡,无法在故乡生根,终以日本社会新闻版常见的“在陋室死亡多日才被发现”作为谢幕。
直到最后一刻,丽华也没能等到确切的血缘鉴定结果,多亏一位好心的律师帮忙,才得以在死后恢复日本人的身份。
以丽华为代表的“归国者”群体的遭遇,就像陈奶奶随身携带的照相机,一路追索,一路记取,偶然揭开后盖,才发现内里并未预置胶卷:历史的错位与哀痛,只能以个人史为载体,在陈奶奶这辈亲历者脑海珍存,而当一代人灰飞烟灭,真相便化为真空,似浪平无波。
得知丽华人生结局的小泽和一雄大叔,不忍将真相告诉陈奶奶,此时恰有另一“疑似”丽华的归国者前来联络,三人便继续驱车跨县寻人。
拖延和隐瞒犹有竟时,但两人选择继续陪伴陈奶奶寻亲,似在各自搁浅的生命滩涂上,用最后一搏赌一把蜃楼奇迹。
彻夜的赶路,让三人在破晓时目睹了一场乡间法事。
人头攒动的祭典上,他们在激情鼓点与悠悠篝火中找寻一个并不存在的身影。
看似自欺的行为,却点染了三人心中久蛰不鸣的希望,像明知神祇缥缈却长舞不息的信徒,沉溺于颓寂人生中少有的庄严与火热时刻,用以自证“活着”的转瞬与永恒。
影片在邓丽君《再见我的爱人》的衬托下落幕。
画中三人在日本未醒的村庄街头行走,画外音是丽华刚回到日本时,写给母亲报平安的书信。
惯看人生长路的陈奶奶,最后大概悟到了真相,她始终保持沉默,对这他乡萍水相逢的温情,报以无言的恭敬和感激。
所爱隔山海,真情见奈良。
漫天烟花和黎明星光,都将散去,夜幕下短暂的凌空绽放,只为在亿万年间须臾交错的真情,得以彼此照见。
#桃花岛观影团# 有幸跟着桃花岛观影团,看了这部超前点映了11天的《又见奈良》,而且见到了这部电影的导演鹏飞。
我很佩服导演总这样避重就轻的手法去讲这么一个本来应该很沉重的故事。
看完过后我虽然不至于感动到落泪,但是还是十分感叹,就像鹏飞导演说的:“中国妇女太伟大了,前面还是敌人的孩子,却自己亲自把他们养大,还送回了日本”。
鹏飞导演亲自去日本奈良搜集了接近1年的素材,期间也真的去找过日本的战后遗孤,也找到过,还去家访过,印象最深的是有个孤寡老人,家里回来了儿子、孙子、曾孙子,一下就四世同堂了。
然后就是鹏飞导演提到的敬业精神。
永濑正敏在此片饰演了一个管理员,他是一个聋哑人。
他真的在拍戏前一段时间过起了聋哑人的生活,跟导演见面也是用笔在纸上写字。
故事讲述的是小泽带着她奶奶去找奶奶的养女的故事,奶奶的养女丽华是一个战后遗孤(p.s: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大量日本遗孤被中国东北家庭收养。
七八十年代随着两国邦交正常化,许多遗孤归国) 结局是一个开放式结局,虽然警察是说丽华死了,但是结尾又有一段她没死才会写的信,这样不说明白会让人回味无穷,其实电影中也有一个谐音暗示,小泽给奶奶说的照片“白照了”谐音了“白找了”,现实是残酷的,那些战后遗孤因为都是一九四五年生的,现在都是75岁往上了,现在的战后遗孤多是二代遗孤,透露一个导演说的消息,那个废车场的人和那个家里有“大锅”的女的都是真正的二代遗孤 片中有许多很有趣的片段。
比如奶奶只会中文和俄语,所以面对小泽的前男友时选择了用俄语跟他交流,结果俄语的“再见”和日语的“笨蛋”发音都是“baga”;第二个就是鹏飞客串肉店老板的那个地方,用叫声来代替什么什么肉;还有后面奶奶跟大叔坐在长凳上,互相看对方曾经的照片,贴旗子,也非常滑稽。
这部确实是一部我们国家的比较拿的出手的作品了,所以希望等这部电影正式上映的时候能够票房大卖!
<影片看点>:(复制自桃花岛宣传信息)1. 河濑直美、贾樟柯监制,《米花之味》鹏飞导演最新作品2. 获第23届上海国际电影节 金爵奖 最佳影片提名3. 中日顶级演员出演,文艺佳片不容错过4. 聚焦日本遗孤这一群体的现实困境,展现一段跨越血缘与山河的寻亲之旅
最初知道《又见奈良》的剧情时候,我以为是《唐山大地震》式的中国煽情片。
中国导演拍家庭情感,总喜欢往狗血里拍,何况是一听名字就知道是催人泪下的题材呢。
抗战,日本遗孤,被中国农民抚养,在中日建交之后纷纷踏上寻亲的不回头路,即使他们被当成中国人抚养了一辈子,连一句日文都不会说。
在中国的年迈的养母,丢失了和养女的联系,从此踏上寻亲的漫漫路程。
看这个概述,就知道可以拍成往观众眼睛里滴眼药水的那种片子。
幸亏导演没有。
这看起来是一部平淡甚至有些许轻松的公路片。
中国年逾古稀的养母,中日混血的遗孤二代,日本的退休老警察,三个人开着老警察的丰田车,在奈良的山路上转来转去,寻找各种可能的信息。
语言、环境、文化,又给这个奇特的组合增加了有趣的气息和冲突的可能。
养母一句日文也不会说,但却能说俄文,是中苏友好时期的烙印;中日混血的年轻姑娘,说着有中国口音的日语;日本警察则是一个中文字也听不懂。
在多次语言无效沟通之后,养母和警察在公园的长椅上默默做起了手工活,这种不需要语言交流的场景反而异常和谐。
日本遗孤初到日本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境遇吧。
虽然是日本血统,但从长相文化生活习惯上来说和中国人没有任何区别。
他们回到日本,除了寻根之外,其实无非是经济上的考量。
影片里没有明说,警察在问遗孤二代的小泽,“为什么你没有回中国呢?
”的时候,被手机的铃声打断,成为这段对话中唯一一个没有被回答的问题,因为已经不需要回答了。
养女初回日本的时候,已届不惑,孑然一身,语言不通,根本就是外乡人。
许多遗孤回日本的时候,父母已经不在,兄弟姐妹并没有见过,感情不说,还有分割家产的考虑,何况这位养女连血缘都鉴定失败了,差点被赶出日本,后来还是一位公益律师证明了她的日本血统,国籍才得以恢复。
她为了感谢律师,就用律师的名字作了她的日文名字的姓,而用中国养母的名字作了她的名。
真的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啊。
这样的命运,在路途中由警察的前同事在打来的电话中娓娓道出,窗外是日本沉沉的夜,老警察无法回答,小泽哭得不能自已,而后座的老母亲早已睡熟。
而在给养母的信里,她的字句总是那样欢快:我找到了我的家庭,定居了下来。
我找到了工作,现在过得很好。
这里很好,我希望有一天能带您来看看。
唯一透露出她真正境遇的语句是:我反而能和聋哑人的管理员交上朋友,因为我们不需要语言交流。
信里给养母寄的自己的水彩画,显示出她曾受过的良好教育,又印证养母对她的深刻母爱。
这些中文字句由小泽念出来,给电话那头的老警察一字一句地讲述,信上的中文字已经变成了日文,而老警察听着的时候,想念的是他自己的女儿——已经远嫁到东京不回头的女儿。
舔犊之情,不论国籍,不论时代,不论战争或和平。
当年尚未结束战争状态的敌对性国家中,如此大规模的遗孤被中国老百姓抚养,是人性的光辉,也是超越政治和时代的仁慈。
看完电影后,我去查了查日本遗孤的资料,发现影片的原型很可能来自于一个名叫池田澄江的孤儿。
在被日本父母托养之后,她在中国牡丹江生活了37年,那时候她叫徐明;1981年来到日本,认亲失败,举目无亲,绝望到差点自杀。
绝境中,一个名叫今村的翻译帮她证明了日本国籍,她才得以在日本生存下来,从此改姓今村;后来她进入律师事务所工作,专门帮助遗孤寻找日本家庭;最后仿佛是奇迹般,在咖啡馆遇上了来寻亲的老姐姐,终于发现了自己的亲生家庭,才知道自己的本名叫池田澄江。
网络上有她的采访,一口地道的东北口音,但却是日本的装扮风格。
很难说她是哪里人——也许就和在北方长大的南方人差不多吧?
说起自己的身世,满眼都是泪,不光是她的,也是她每次看卷宗,为那些孤儿而流的眼泪。
池田的母亲已在她被找到的前夕去世,她的身份只剩户籍上的一个名字——她的父母,还为她保留了这个名字。
日本遗孤池田澄江这些战争孤儿,已成为时代的眼泪。
影片四两拨千斤,表现的只是苦难浮上水面的一朵水花,因为水面下的东西太多太沉重。
影片的最后,寻亲三人组默默走在奈良深夜的小镇街头,亲情、认同、文化、政治,最后只剩邓丽君亦中亦日的歌曲在空中飘荡。
比导演上一部影片《米花之味》的观感好的多,可能是因为在这一步中摒弃了上一步选择的用蹩脚普通话作为台词呈现方式的基本表演方法,使得演员本身的表演为影片增色不少,另外由于选择了大情节式的叙事方式,人物行为的动机和逻辑都更加鲜明,情节性也比较强,同时影片中制造的笑料包袱在这种更加自然的表演中也更加有效,而在情感方面影片虽然在表现形式上相对上一部煽情过剩的影片来说克制很多,但却总能不时展现出一种淡淡的却更有力的跨越国界国籍的情感。
该影片仍然具有导演对特定民族特定文化习俗的展现,即拥有较强的在地性叙事,但对这种建立于中日关系之上对日本当前战争遗孤这一特殊人群生存状态的表现在题材中却相对罕见,因此对这一视角的选择也体现出了一定的具有进步意义的国际化视野,而其与历史的关联也展示出一定的内容深度。
影片讲述了中日混血儿英泽帮助自己父亲的朋友陈慧明寻找他曾经日本开拓团遗孤陈丽华的故事,影片主要人物有三个,除了上述两者外,还有一个失去了妻子以及几乎失去了女儿的日本男人一雄。
该影片几乎可以看做半个公路片,因为故事的主要线索就是三个人在路上不断去寻找陈丽华,一方面通过他人之口逐渐了解到陈丽华在日本这些年的生活,一方面也见证了许多与中日之间关系相关人物的命运。
他们遇到比较重要的人主要有三个,一个是与返回日本的遗孤协会相关的会长,另外一个是陈丽华的好朋友,同样作为日本人被带回去的聋哑寺庙管理员,还有一个是在中国生活良久已经结婚,但是回到了日本老家,而女儿因为生长在日本,还不已经不会说中国话的中日混搭家庭。
第一位会长在日本做着普通的劳工工作,从他口中我们得知,几乎所有的返日遗孤都做着微不足道的工作,为自己的生活忙碌着,他是第一代返日遗孤的代表。
第二位是很早就回到日本的,但是却因为在开垦团溃逃的事件中染上了疾病而导致年龄很小,就后天聋哑成为了一名聋哑人,而无法与正常人沟通和交流,甚至于和陈丽华的沟通反而更没有障碍,他是这些返日遗孤的精神代表。
而第三类则是那个看似温馨和谐的家庭,他们似乎已经适应了当地的生活,但是仍然自己架起了一个大的电视接收器接收中国传来的电视节目,并且住在深山中,而他们的女儿因为从小生活在日本而无法和中国文化共鸣,这就形成了他们家庭内部的潜在矛盾,也形成了他们家庭与其他日本家庭更深刻的社会矛盾。
从对这几个代表性人物和家庭的观察可以看到在那场战争中受到伤害的日本遗孤的普遍生活困境。
事实上是一种不论在哪个国家都得不到完全身份认同的普遍问题,这是导演对这些历史事件的反思。
除了通过主人公之眼所看到的,主人公一行三人也分别与影片人物塑造的方式与影片所表达的主题和所看到的人和事形成一种同体的共鸣。
小泽是第二代战争遗孤,他很小就随着父亲来到了日本,而后父亲因为与亲戚们的财产交割问题而可能受到伤害返还了中国,但她却留了下来,但是却依旧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影响了自己的恋爱。
奶奶陈慧明则是从小照顾陈丽华,直到她长大返回日本,而后奶奶的儿子去世,陈丽华成了他唯一的亲人,而他这些年来再没有收到陈丽华的信,因此想要去日本看一看。
一雄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但是他的家庭却似乎遭到了变故,因此将小泽看成了他的女儿,而他已经退休在家,因此有充足的时间和小泽一起寻找陈丽华,并且完成女儿在一起相处的情感慰藉。
前两者是直接体现这种历史事件下相关人员的处境和情感生活,而后者则是将这种情感更加普遍化,让更多人能够理解。
但是问题是在这个影片中,导演并没有用更多的比较去详细描述小泽人物内心的变化,以及一雄和家庭的矛盾关系,让我们很难更加清晰的了解他们内心所想。
看完之后我们知道小泽是一个经历过因为身份问题而无法完成自己爱情的人,而他经历过这些看到陈丽华已经重新组建了自己的生活,可能会升起一些新的希望?
对于其他两个人物内心逻辑的闭环说到了较为清楚,奶奶看到对方仍旧过着不错的生活后放下心来回去给她寄信,并且收到了回复,仅仅用书信维系着曾经的情感,而不再去直接打扰双方的生活,21雄也获得了与女儿相处的情感慰藉,但主人公小泽的塑造却无法让人满意。
但是相对而言,导演对于人物的塑造已经比上一部影片好处也很多。
群众,尤其是中国的——永远是戏剧的看客。
牺牲上场,如果显得慷慨,他们就看了悲壮剧;如果显得觳觫(即恐惧颤抖),他们就看了滑稽剧。
北京的羊肉铺常有几个人张嘴 看剥羊,仿佛颇为愉快,人的牺牲能给他们的益处,也不过如此。
而况事后走不几步,他们并这一点也就忘了。
——鲁迅《娜拉走后怎样》最早知道导演鹏飞,是在看过《米花之味》这部当年被很多人夸赞的文艺短片。
然鹅,我看完也就觉得不过如此,倒是时至今日,对里面留守儿童在寺庙附近蹭网,以及英泽母女在溶洞中跳孔雀舞,算是比较猎奇的场景设计了。
到如今《又见奈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还是那么不疾不徐,缓缓道来,有种大将风范,温婉细腻的东方式表达,尤其是对几个场景印象深刻,比如吴彦姝去肉店买肉,和老板互相用学动物叫来沟通,以及中日两国两位老戏骨在一个凳子上坐着飙戏,互相用道具沟通情感,这些都是神来之笔,非常有灵气的处理方式。
中国电影市场迅速膨胀,像个吃撑的胖子,肚子圆滚滚的,坐上了高速列车,唯独把文艺片甩下来,唯独文艺片票房惨淡,甚至有时可以用可怜来形容。
打开各大网文的推送,本片的关键词呈现极端反差,一方面是叫好者,说本片让人心疼,口碑逆势增长,另一方面是捉襟见肘的票房,简直可怜到家了,甚至可以用惨淡来形容。
中国电影市场已经过早进入二八法则和劣币驱逐良币的怪圈,不仅如此,审查的天花板愈加下沉,而观众的审美和欣赏水平却在一直增长,在这种四面夹击的情况下,最惨莫过叫好不叫座的文艺片,很多导演都是用爱发电,吐血拍片,这是另外一种惨状。
《又见奈良》豆瓣一直在7.6分,电影场次也比较少。
我去看电影的那天是工作日晚上,电影院里加上我在内只有3个人。
不过我依然对这部电影怀着浓烈的好感。
观影前扫了一眼故事梗概,背景设计就很吸引我了,是发生在1940年代中日战争前后的故事。
不过导演鹏飞选择了一个与以往不同的视角,这次是从日本人说起。
1945年日本战败退出中国时,在东北留下四千多个日本遗孤,有些孩子后来被当地人抚养,以中国人的身份生活着。
而直到70年代中日建交,日本政府重新寻回当年的遗孤。
有的人踏上了日本的土地,开始了认亲的旅途。
不过影片中的“主角“不是这些遗孤,而是一位抚养了遗孤的陈奶奶,她那回日本寻亲的女儿陈丽华在5年前断了音讯,因为担心女儿的安危,陈奶奶只身前往日本奈良找她。
我给“主角”加了双引号,是因为我认为真正的主角依然是陈丽华,虽然她自始至终并没出现在影片中,只是作为一个名字、一张照片、一段回忆穿插其中。
在与之有交集的人的口述中,她在日本的生活被慢慢地、片段地拼接出来。
在房东的口述中,不会日语的陈丽华很难与人交流,因为付不起房租,她在房东的小吃店里干活。
后来被污蔑偷东西,她才离开了这个暂时的栖身之地。
在陈丽华的书信里,她说,她的思维、行为方式很中国化,还是一直被当做中国人,“回来日本却被当成外国人,有时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开心的是,她遇到了一个聋哑人朋友,和他反而没有沟通障碍。
在聋哑人的字迹里,陈丽华的亲子鉴定失败了,她失望地离开奈良,想去其他地方寻找家人。
在退休警察的口述中,一位好心的律师帮助她,鉴定了她日本人的身份,她终于得以恢复日本国籍。
不过,最后,她还是自杀了。
在中国,她是日本遗孤;在日本,她是中国人。
这样的身份困境,在影片中不止出现在陈丽华一个人身上。
陪同陈奶奶一起寻亲的女生小泽是二代遗孤,爸爸还生活在中国老家,她一个人在日本打工。
餐馆客人说她像中国人,她愤怒,斩钉截铁地答了一句“我是日本人“。
她交往过一个男朋友,男朋友的父母因她中国人的身份而不同意这段恋情,于是两人分了手。
做交通保卫的大叔和她的媳妇,1岁被带到中国。
回到日本以后,在屋顶上安了天线,中国电视台的声音响彻整间屋子。
是关注中国老家的发展,还是眷恋普通话的味道?
他们宴客的主食是饺子,夫妇俩还为客人表演了一段京味十足的《智取威虎山》。
身份困境似乎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延续下去。
就像小泽尽管已经能娴熟地讲日语,可还是会被当做中国人区隔开。
保卫大叔的女儿才六七岁左右,当别人问起她的名字时,她很犟地回了一句“我不告诉你“。
不想说出自己名字,是因为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中国人还是日本人的方式出场呢?
还是在学校里受到身份歧视,而抗拒这种表达呢?
就算跨越了几代人,群体、民族、国族的身份标签仍死死地打在他们身上,成为别人和他们之间的一道墙,乃至他们心上也自长了一道墙。
这和《台北人》里在台湾郁郁寡欢下半辈子的人们,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这都是战争和历史刻在小人物身上的注脚啊。
虽然故事的结局是令人难过的,但电影里时不时穿插一些积极的片段,导演在克制地表达自己对身份、语言的看法。
不懂日语的陈奶奶怎么跟店员交流呢?
陈奶奶模仿动物的声音表示自己想买什么肉,店员再回以动物的声音告诉她店里有什么肉。
双方在你一声我一声的来往中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一起帮忙寻亲的日本大叔和陈奶奶坐在园林里的木凳上,互相通过照片和手势介绍自己的亲人,后来陈奶奶又教大叔做手工。
两人没说一句话,画面却如此和乐融融。
在这些场景里,当冲破身份的界限后,语言不再是一种障碍,人与人的共处就简单许多。
有意思的是,影片里有一道被特写的食物,我觉得也恰恰是在映射这个问题。
食物的名字是豆腐甜甜圈,豆腐做的,甜甜圈的外表,豆腐来自中国,而甜甜圈是西式产物吧,两样东西结合,也可以融为一道美食。
压在我们身上有关政治和文化的“身份”太沉重,作为普通人的我们很难跨越,却可以跨越。
陈奶奶千里迢迢要找到自己的日本女儿,小泽一开始对陈奶奶寻亲这件事是感到倦怠的,可后来即使知道自己会丢了工作,她也要请假带陈奶奶去碰最后一丝希望。
身份有阻碍,可爱却绝对不会。
抛开影片本身,再往深里想,当我们在思考身份和国族的问题时,这确定不是一个伪命题吗?
当国共战争中迁徙到台湾的大陆人被当地台湾人指着骂“外省人滚出台湾“,台湾原住民就要问了,难道几百年前你们这些所谓的当地人不也侵占了我们的土地吗?
当日本考古学家热衷于证明其祖先是在上古时期就来到日本,以强调日本文化的独特性时,更多的研究却表明现代日本人基因中占主体部分的是来自朝鲜的移民。
我们再把时间往前推,10万年前,现代人类很有可能就是在非洲大陆集体出现,然后再慢慢向其他地方扩散的。
假如这是真相,那他者和我们,究竟又有什么区别呢?
找不到的丽华映照了寻找她的三个人的生活与煎熬。沿袭前作以带有幽默感的轻盈语调讲述沉重悲伤议题的风格。关于身份回归中的认同迷失、沟通阻隔以及留守问题(前作儿童-&gt;本作老人)也能在前作中找到对标。未放胶卷的相机摄不回从前照片里的风景更找不回日夜思念的人,祭神仪式没有神迹显灵只能各自舔舐不得疗愈的伤口向爱人道Goodbye并往回走。克制隐忍,尽管回味不足,但能把一个发生在日本的故事拍得足够日本味已是令人欣喜。
真就拍了一电视剧啊,看把人老头老太太累的。残留孤儿就一命题作文,没有几个真残留孤儿的出演是不是就完球了?人物走走过场,故事强行讲讲完,中间拼点日本文化风俗(最后那个祭祀戏凭啥碰瓷沙罗双树啊)。做题的思路来拍所谓的跨国合作就是这样,你把奈良换个村儿也行吧。
最直观的体验就是“尬”,而且也不是有新意的“尬”,就是熟悉的国产文艺片的处处不合时宜的“尬”。一上来的字幕和动画部分信息是完全重合的,没有意义做两遍;中间各种半藏半露的信息、英泽的数次情绪反应、乃至人物的台词,都是以最做作的方式完成了观众的预料;在很多具体的剪辑点上都慢了半拍,有人知道在等什么吗?这个故事本身很有力量,也很俗套。中途两个方向,我脑补的很感动:聋哑管理员上车的时候,我以为寻亲队伍会再一次扩大,像陈丽华这么一个连“悲惨”都很平凡的女子也会有朋友会关心她、想知道她在哪里、过得好不好,草芥如你我力量微小却坚定的守望互助;英泽本身也很惨,我以为她与吴彦姝会有更深层次的“母女”的共鸣(包括吉泽与小泽)。
虽然有笑点有泪点但整体感觉就很一般,虎头蛇尾的感觉,什么也没交代清楚的感觉
原来那个学动物叫卖肉的是导演本人客串的呀,标记的时候才意识到。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题材,将战后遗孤作为聚焦点放在整个侵华战争的大背景之下,讲述了遗孤这样一个极少数群体在日生活现状。虽然战争作为背景被虚焦了,但是通过这样一个题材鲜明地表达了反战的主题。电影的一些段落还是蛮出彩的,对声音的运用也有不少巧思匠心。在上海影城也听到了导演关于电影筹备期间的一些故事,不少演员也算是本色出演,所以非常自然,片中也有很多富有趣味性的段落。很好奇英泽的日语和吴彦姝的俄语是现学的还是本来就会。能够提名金爵奖本身也是一种证明,贾樟柯作为监制或许也赋予了电影一些人文气质吧。
上来满洲开垦团的历史就要屁股坐歪,再加上英泽这毫无天赋的几乎面瘫表演,再加上这蛋疼不伦不类的片尾,怎么都救不回来了
上次联系吴彦姝奶奶时她正准备前往日本出演本片,如今已过去一年半,终于得见成片。鹏飞用非常轻盈的方式来处理战后遗孤这一沉重议题,产生很奇妙的观感。一些由生活观察而来的灵感很有趣,学动物叫声来交流或许短暂打破语言限制,海蟹却终究无法适应湖水。吴彦姝和国村隼的表演都非常内心化,正如影片的情绪一般,十分细腻,又全都藏在奈良风光与历史之中。
有巧思的部分,但也有太多刻意的成分,背着命题拍电影,强行融合一点中日元素。
这……不得不说摄影和剪辑真的很拉胯,从女主角的选择到拍摄风格感觉都在有意模仿是枝裕和,但是你这学的完全不像啊,拍得就跟资金充足的学生组差不多,很多镜头真的很丑,叙事视角也不清楚,几个人物的关系线也等同于无,人物行动莫名其妙毫无理由,就……真的槽点太多了,可能是我不懂艺术了。
这回的之味找不出前缀欠缺了无味,没有前作那样打动人,虽然还是为老奶奶心酸和觉得哭声阿伯好吓人。不知影院放映问题还是影片本身,摄影比米花差好多。
前半部分我一直没get到,感觉配乐违和演员平淡。但是到了后半小时,从样板戏到御祭礼的文化对撞,那种故乡的异客感一下子便戳到了。也许父母与子女的分别是透彻骨髓的悲痛,但不知自己身处何处的碌碌无为才是绵长永恒的孤独。
英泽有什么演技吗?丽华到底找到了吗?
题材是好的,但故事却讲得不温不火,要么就讲寻找过程中希望破灭又被蛛丝马迹燃起,要么就讲三个人对没有结果的事情都心知肚明,但还是将计就计的一直找,孤独深处靠破灭的希望看破又不说破的维持着与世界的联系。
真诚建议 去掉那个开场动画吧
搬家后看的第一部电影,隐约记得调性很轻盈,节奏很舒缓,题材略沉重,气质很像最近这些年日本平成年代中后期的“泛假期”电影,不疾不徐,情节散淡。(补标)(PS:日本也有一部北朝鲜遗孤题材,安藤樱主演的)(同时作为我豆瓣第4000部标记的电影)
期待的时候觉得会更深刻一点。母亲的关切,思念。跨越国家的这种没有很重的笔墨。全片看下来,东亚的平和缓慢隐忍,想表达的点也很容易从镜头里读取,期待有更深入的表达,亦或是我没读到,3.5
导演在日本六个月沉浸式的考据收集到的真实故事,让细节生动有说服力。留白的处理和几处呼应带来平静的震撼,对战后一代二代遗孤不同的身份认同困局和女性情感表达都把握得准确。难以想象这部电影是短短十九天拍摄完成。画面和影片节奏常让我恍惚回到仙台的夏天。不知何时再相见,明月何曾是两乡。淡淡悲伤底色,却温暖又有力量。
只是蜻蜓点水似的反应了点儿战后遗孤的现实处境,没有预期的好。
#HIIFF03#在反战的遗孤主题下,温柔平静克制,时不时利用语言和文化差异制造了很多笑点,演员们都表现的很不错,找不到的女儿和照不到的相片,goodbye my lover~
2.5,命题作文,觉得不真,片段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