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想想劇情不是很懂,劇本並沒有花什麼時間幫觀眾解釋來龍去脈,說好聽一點是信任觀眾,並且創造出曖昧的空間,但一不小心也可能會讓人困惑。
當然這樣的一個故事:二戰後毀容的女歌手換了一張臉回到德國,遇見已然不認識她的丈夫,他卻要求她假扮成他以為過世的妻子以詐取財產。
電影在向迷魂計致敬之餘,也明顯可以有政治上的聯想。
劇情的一個懸念是丈夫到底有沒有背叛妻子,當初妻子被送入集中營是否是因為丈夫的洩密?
女主角不相信深愛她的丈夫會做出這種事,但戰後照顧她的女性友人卻堅決不信任這位丈夫,這裏幾乎是女同暗示的三角關係了。
原以為會是某種大時代電影,但情節幾乎都是發生在幾個不同的密室中兩位角色之間的對戲,主軸放在女主角從創傷後怎麼找回她自己的身份與自信(所謂鳳凰的隱喻),並且找到她和丈夫之間的真相,大量的細節放在男女主角的對戲上面,她要如何地在丈夫面前假冒自己?
這其中有不小的張力但也讓故事規模比預期的小品。
最令人不解的是,如果真的換了一張臉丈夫就認不出來,那女主角假冒自己的身份又要如何騙過她那些戰後倖存的親友?
男主角堅持在髮型和衣著這些符號上重新創造他過去的妻子出來,卻沒交待其他不知情的人如何去認一張新的臉?
因為整型這件事完全是個秘密。
一直想不通這其間的邏輯,這讓劇情顯得非常怪異。
最後結尾當然是重頭戲,關於身份的揭露,雖然按常理來說早就有太多可以認出身份的線索,不過這段戲劇性和美感都處理的很好,強烈讓人感覺編導就是為了這一場戲才搞出整部劇本,而最後沒有交待清楚的開放結尾(兩人之後怎麼了?
),不知道會不會讓觀眾搞不懂狀況?
其實中文片名就已經道盡了一切。
悲剧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不死鸟》整个剧情没有凶残,血腥暴力的场景,但却一点点把美好,爱情,忠诚,善良给打碎掉。
如此绝望的气氛,像是无法有任何救赎与希望内莉以面部骨折的代价从集中营逃出来,但却整回了原来的样子,一个犹太人的样子,她回到柏林找她丈夫,她丈夫却对她说:“你长得很像我妻子,你可否扮成我妻子,去领她财产?
”。
影片沉重的气氛下,任何一种明亮,都像极了讽刺,她却被要求穿上以前的大红长裙,化精致的妆,踩着高跟鞋模仿以前的自己。
她笑不出来。
她反问:“如果你从集中营出来,会如此光鲜?
”她的信仰从内部被打破,忠诚,爱情,善良,她却深陷其中无从出逃,影片营造的气氛如此沉重,几乎让人窒息。
导演的刻意安排,更让这部电影沉重感强化。
她一次次暗示丈夫,却被他有意无意的忽略。
这时,解救其出来的好友自杀,她得知了丈夫便是那个出出卖了她的人,并且早已与她离婚。
不死鸟本身就是个图腾信仰,它象征着永生。
没有人可以永生,但希望可以。
自杀的好友留给她的信中间说:“我不明白,为什么犹太人要一次次选择原谅。
”但在影片末尾,犹豫良久她还是选择了救赎与原谅。
她将摩擦许久的枪收回。
而她在与朋友唱圣歌时被他发现手上的集中营编号,彼时阳光灿烂,绿意盎然,她转身走向了阳光,歌声没有停,她在对着阳光歌唱。
不死鸟代表着永不磨灭的希望,她最后没有杀他,亦是给了自己救赎与希望,而这份希望与救赎,正是影片要从绝望中体现的东西。
剧情不复杂:奈丽是一个犹太的音乐家,二战时被德国人抓到集中营里,所幸没有被杀害。
战争结束后,她被朋友救出来,并做了整容手术。
康复后,她一心想回到丈夫的身边,并且说,自己能在集中营坚持下来,就是因为这份爱情给她的力量。
她的朋友莱娜告诉她,是自己丈夫出卖了她。
奈丽丈夫被德军抓起来后,把奈丽的信息告诉了德军,换了自己的自由。
但是奈丽并不相信这件事。
她还是想要见到他。
后来奈丽见到了丈夫,但丈夫发现整容过的奈丽可以利用,以便继承奈丽的巨大遗产。
奈丽在爱情的支配下,一心跟着丈夫走。
在她眼里,只要他们还彼此相爱,一切都没有问题。
好友莱娜最后自杀(我估计是因为看奈丽非要往火坑跳,她也绝望了),但是留给奈丽一些文件。
是她丈夫和她离婚的文件。
这些文件让奈丽明白,她丈夫根本不爱他。
她的心死了。
最后,她挡着好友和丈夫的面,一展歌喉,通过这种方式告诉丈夫,自己就是真正的奈丽,但是也是一个另一个奈丽,因为那份爱情没有了。
============================爱情的力量是矛盾的,它能给人带来好的结果,也能带来坏的结果。
就像奈丽,她之所以能在集中营坚持活下来,就是因为她对自己丈夫的爱。
但是她的爱情并没有像她自己想想的那样,能在战后爱出幸福的花。
而在更多类似的电影中,甚至爱情带来了毁灭性的结果。
所以,爱情究竟是天使还是恶魔??
其实它是什么,完全取决于在爱情其中的两个人是什么,是都扮演天使呢,还是都扮演恶魔。
所以我一直认为,爱情就是爱情,爱情无需对人们做出的各种不好的事情负责。
某些“爱情故事”之所以产生了非常黑暗的结果,原因就是他们之间根本没有爱情。
所以,爱情本来就是极少极少人能享受的东西,更多的人,根本无力承担爱情所带来的一切。
本片的叙事有个很鲜明的特点:剧情虽然平淡展开,但是采用了大量的留白。
片中借助演员们精彩的表演和情节设计,传达很多言外之意,不写之写。
观影中,有一种读小说的趣味。
比如:在强尼对比字迹时,她双眼热切的望着他,那一刻,她多么希望强尼能认出她啊,然而并没有,她的双眼瞬间黯淡下去。
此时没有一句台词,却让人心碎。
影片并没有直接展现强尼如何出卖她,她如何被捕,也没有直接展现她在集中营中的遭受的苦难。
这一切都出现在,她与朋友,房东老婆,强尼的对话的只言片语中。
她躲藏在游船上的生活多么提心吊胆,多么艰辛,也没有直接描述,只用一个镜头交代了她曾经躲藏的暗门后面的空间。
一切都不言而喻。
女主奈丽在二战后,从集中营幸存归来。
虽然通过整容手术修复了受到重伤的面部,但是她心中的创伤和阴影却难以平复。
在影片的前半段,她的眼神总是惊恐不安,走路也步履蹒跚,畏畏缩缩,好像依然戴着镣铐。
她迫切的需要寻回往昔,特别是爱情——她的丈夫强尼。
正是重见强尼的执念支撑着她,度过了集中营的艰难时光。
然而,当她找到强尼,却发现对方已经认不出自己。
甚至强尼根本就认定她已经死了,只是在一门心思盘算如何获得她的遗产。
当强尼发现这个长相“酷似”妻子的女人后,就想利用她来冒充。
她的朋友一再告诫她:正是强尼出卖,才导致她被抓。
可是,她此时是盲目的,怎么会听进去呢?
强尼是她长久以来的唯一精神寄托,她甚至替强尼想好各种借口来洗刷他出卖自己的嫌疑。
直到朋友自杀,强尼已经与她离婚的铁证出现。
此时,她才终于开始抛弃幻想,认清现实。
影片的最后,她轻轻唱起《Speak Low》,刚开始,还略显生涩,然而当唱到第二段,她终于找回了的感觉,放开了歌喉。
那一刻,她如此光彩照人,似乎重回了昔日的舞台。
强尼终于认出了她,惊得忘了弹钢琴,几个听众目瞪口呆。
两相对比,她是如此自信如此动人,照得周围诸人的嘴脸一个个就像小丑。
一曲终了,余音未散。
她翩然离去,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冒充自己,这是一个荒诞的设定。
要不是过程如此心酸,我还觉得挺幽默的。
在这个看似荒诞的设定下,其实是直指强尼这类人,丝毫无法正视自己的丑恶。
奈丽问道:如果他们问起集中营的事怎么办?
强尼说:他们不会问的,没有人会问。
后来,奈丽告诉强尼:果然没有人问起。
他让奈丽穿上从前在巴黎买的衣服,盛装打扮得像过去一样。
奈丽说:集中营出来的人不可能这样回来。
他却说:他知道集中营回来的人都是各种惨状,但是大家想要看到的是过去的奈丽啊。
这些人只想掩耳盗铃,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只要自己开心活下去,回到从前就好了。
至于那些受害者的血泪就忘了吧,那些自己做过的丑事都忘了吧,干脆提都不要提起才好。
这和刚开始的奈丽多么像啊,急于追回过往,回到昔日的幸福时光,活在自己罗织的旧梦里。
当她看清了强尼这类人毫无悔意,自欺欺人。
也就意识到自己的天真,终于明白一切都回不去了。
我观影的时候,很想知道她知道真相后会怎么做。
血腥的报复吗?
像她朋友说的那样,一枪打死强尼。
当面痛斥吗?
她有足够的理由骂他个狗血喷头。
可是都不对。
她只是扶着钢琴,轻轻唱起这首爱的挽歌,哀婉动人的歌声却像利刃直刺人心。
这样含蓄的结尾真是不能再恰当了。
影片最后戛然而止,导演把选择交给了观众。
我想她不会原谅这些人的背叛,但是也不会背负仇恨。
她会决然离去,开始新的生活。
因为她已经告别过去,找回自己,开始了新生。
难得看完一部不错的电影。
《晓松奇谈》里有一期谈国家领导人,聊到男领导人可能比较理性,遇到涉及底线的问题可能还会讨价还价,而女性领导人常常比较偏执,固执坚持自己的“主义”,所以有强硬的撒切尔夫人,没有结婚的朴槿惠,台湾领导人蔡英文等等。
电影的男主角因为战争而与犹太人女主角离婚,恶劣地告发了她,甚至在战后企图骗她的财产;而女主角被捕后一直不知情,恋旧情想回到男主角身边,甚至一度想恢复以前的生活,直到她知道了这些真相。
不得不承认现实生活中的确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思想,但是我想人与鸟儿的区别,起码要有点信念和对信念的执着吧。
有感而发并自勉之。
喜欢看二战的故事片(非战争片),战争前后的许多故事,把人性暴露出来,而这是和平年代不会出现的。
这部算是迄今为止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Christian Petzold)最有戏剧化情节的一部作品,跟他早期的柏林学派风格有不少出入,然而情节的可信度濒临危险边缘。
即便是妻子毁容换了另一张脸,丈夫又怎会认不出枕边人的声音和笔迹呢?
剧情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不禁为编剧抹了一把汗。
幸好剧作里的众多细节让我释然:其实丈夫已经认出自己的妻子了,只不过碍于自己的心虚和愧疚,无法主动说破和揭穿真相而已。
从这点来看,这个剧本堪称一绝。
表面上是战后创伤后遗症的题材,讲述一个经历纳粹屠杀而幸存的妻子寻夫的奇情故事。
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似乎是讲述身份重建的过程,故事用女主角的眼光审视幸存的犹太人在德国社会的身份和地位问题。
德国丈夫与犹太妻子的结合貌似完美无瑕,暗地里却埋下了人性阴暗的可怕裂缝。
丈夫为了生存而出卖告发妻子的行为令人匪夷所思,而妻子身边朋友目睹她归来的行为态度也是耐人寻味。
没有人再提起她在纳粹集中营里的惨痛经历,并不完全意味着他们对犹太人的礼貌和同情,也有部分是迫于压力而做出的选择性遗忘。
由这个换脸重生的犹太幸存者,足以看出犹太人在二战后德国社会里并没有得到真正的同情和尊重,更多情况下反而成为被利用和遗忘的对象。
剧本在刻画这个女主人公时,没有用以往常见的手法,诸如心怀怨恨地控诉,或者处心积累去报复。
出乎意料地,她依然沉醉在幻想的爱情世界里,一心想与丈夫破镜重圆,更不惜与丈夫玩起角色扮演的游戏。
可惜,在这个自我欺骗的过程中逐渐清醒,最终看清了丈夫的真面目,选择用最委婉淡然的方式来结束这段感情。
影片结尾的处理又是一绝,在波澜不惊的场景里掀起一阵惊心动魄的情感风暴:一曲陶醉的爵士名曲Speak Low,妻子手臂上的数字记号,默然离去的朦胧画面,无疑给电影观众留下了广阔的思考空间和良久的回味时刻。
这个结尾继承了导演一贯喜爱的作者标签,尽管没有早期作品里那些心惊胆战的车祸现场,却依然散发出令人出乎意料的错愕感,戛然而止的画面积聚了强有力的情绪表达,跟《芭芭拉》的结尾如出一辙。
这部片子看起来有许多的逻辑“漏洞”:首当其冲就是为什么妻子在集中营幸存归来之际,机缘巧合见到丈夫的时刻,却没有立刻跟对方和盘托出自己的身份;第二个当然就是为什么丈夫在笔迹,声音,拥抱,接吻等等互动中都没有认出这是自己的妻子。
这本来当然就是一个非常奇异的故事,但我觉得还不至于荒谬,是因为它设置在战争的大背景下——而只要它在逻辑上有存在的可能性,就不能说是一个蹩脚故事。
当苦难成为生活的日常,你的内心如何被一点点蚕食和异化,直到最后彻底的向“活着”这样一个大方向屈从。
当然,活着本身也是要有驱动力的,片中的Nelly是为爱驱动,而Johnny则是为生存现实驱动(这里在想,如果是黑色电影的话,大概率会变成男认出女,没收其离婚文件,杀之,独吞遗产)。
其实,他们都有极大的动机去做出影片中的选择:Nelly是在于想要印证丈夫对自己的“爱”,加之很难面对自己容貌被改的羞怯;而Johnny则是因为太想要相信、或者说太希望自己的妻子已经离去——因为这意味着自己有机会拿到他的财产。
他的欲望是如此之深,以至于每一次对方向自己呈现与妻子的雷同之处,他都要按捺下这个念头,全心全意地在心底里一次次确认妻子的死亡,同时做着可以与“现任妻子”阴谋得逞的美梦。
这个过程当中对于Johnny来说的每一次“排练”,对于Nelly来说都是往日浮现,她在这个时空错乱的往日回忆中深陷泥潭,无法自拔;直到曲终人散(现实意义上的,也是比喻意义上的),她才允许自己彻底被击垮。
这片中唯一一个洞察世事的清醒者,是Nelly的朋友莱娜——她既没有像Nelly一样对爱的期待与渴望,也没有Johnny一样摆脱生活困境的决心,因此她的生活没有了驱动力,她选择死亡——好像这也是许多影片中所谓看破世界和人生的人会做出的选择。
片中几个场景的处理我非常非常欣赏和赞叹:1)Nelly从集中营返回,遍寻丈夫的时候,在废墟中遇到拉小提琴的人,并与之交谈——那里的光太美了,应当是侧光投到演员身上,形成金黄色的闪闪发光的轮廓线,而演员的实体则是一片漆黑,非常有烘托兴趣的作用;2)Nelly和Johnny在路边为了掩人耳目做亲吻状,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还真。
由荒诞到自然的转换非常流畅顺滑;3)两人在铁路边预演归来后的情形,Nelly的情绪转换;Johnny要为Nelly制造集中营编号的证据,Nelly的情绪转换;4)片尾Nelly演绎的一曲《低声私语》,这首呼应全片的极为哀伤的情歌。
这场戏非常非常考验演员的功力,不但要照顾情绪,还要照顾受到情绪深刻震动的声音的起承转合;以及两个演员之间虽然没有对话,但是却是全片情绪张力最饱满的时刻。
整部片子的光影安排都是极为美妙的,非常非常有看头,且与剧情充分融为一体。
这片子也让人想到《莉莉玛莲》和《玛丽亚·布劳恩的婚姻》,但以我个人审美来看,摄影和调色部分真的是超出很多。
这是我的第三部佩措尔德,仍然很喜欢;他给我的感觉整体是冷峻细腻,暧昧微妙,主基调温和。
这一部还是牵涉到许多齐头并进的丰富议题:1)战争给人类的身心灵造成的毁灭性伤害;2)奥德赛式悲剧:人生没有回头路;3)所谓真实与虚假,理性和荒唐之间的那条极细极细的线,往往可以被轻易洞穿——而且不但如此,它们往往还能相互对调,互为表里。
4)爱不是对他者的期待,而是对自己感受的审视、慰藉与珍重。
影片讲述二战的视角较为特殊,是讲述女主从集中营存活下来但已面目全非,整容医生重新给了一张另一个女人的脸,女主随后找寻精神支柱——心心念念的丈夫,然而当她逐渐发现丈夫是出卖其元凶,并准备私吞其财产时,她已经成为了另一个自己。
战争不但是物质消失,而且使人性泯灭,使爱情、信仰等等美好成为粉碎,这也是一种涅槃后的重生,在重拾信仰及情感后对过去的抛弃才能重新生活。
影片整体比较压抑,节奏过于缓慢,在叙事及写意之间摇摆。
《不死鸟》讲述的是一个在二战背景下的故事 奈莉是个犹太人 被纳粹关进集中营后由好友莱娜救出 但她面部的伤使她不得不面临改头换面继续生活 变了一个样子的她还在不断寻找消失了的丈夫 试图回到往日恩爱时光 而丈夫强尼在看见她的第一刻就将她当成一个很像妻子的可以帮助他骗得妻子遗产的人 他日夜培训她成为“她自己” 奈莉充当着一个很傻很天真的角色 她看穿却没说穿 随着故事推进配角莱娜的退场 强尼的阴谋逐渐展露 剧末在一曲speak low中一切戛然而止 强尼的恍然大悟和奈莉的重获新生构成了一个开放式的结尾 也成就了这部冷静平稳一板一眼的德国电影。
女主角奈莉被挚友莱娜从集中营救了出来,莱莉从集中营中受了很多苦,全身都是致命的伤口,脸也被毁了容,医生极力奉劝她不要依照从前的面相去整容,没有人能回到过去。
可莱娜坚持要整回自己本身的样子。
她其实是想让自己的丈夫乔尼与自己重逢时能被认出,为了爱人,什么都不能变。
奈莉很爱乔尼,莱娜屡劝她都不能阻止她不停的寻找乔尼,哪怕是在尚未平静处处危险的夜晚的街道、俱乐部。
我一直在等,等着看奈莉什么时候能死心,醒悟:她与丈夫乔尼因为在同一个地方工作,可谓是日夜相守了,尽管莱莉整容后面相稍有不同,但乔尼能说还挺像就说明还是恢复得可以的,有不少人从集中营回来,毁了面相不敢见人,可乔尼并没有从这个与妻子还算相像的女人的蓝眸中认出她来,没从声音中认出她来,没认出默写的笔迹,甚至从不知妻子本来的发色。
妻子在他的印象中只是光鲜靓丽,穿着红裙与巴黎买的高跟鞋。
他的爱竟如此刻板,如此单薄。
甚至没从拥抱与亲吻中认出奈莉来,奈莉的心为什么还没碎,她的爱太强大了,盖过了一切,甚至为乔尼可能的背叛背书找借口,荒唐得连觊觎“死去”老婆巨额财产的乔尼都没脸面听下去。
听乔尼说要复刻以前的自己出现在一帮好友面前,奈莉的崩溃与真实的见到早已为避祸与自己划清界限的所谓朋友,听他们只是说着客套的话,真的如乔尼的预演那般没有嘘寒问暖,没有问她受了怎样的罪,也真的没有问一个刚逃出地狱的人怎么能还如从前般的优雅从容,面容姣好妆容完美。
苦难与折磨并没有毁了奈莉,莱娜甚至用死跟乔尼为免受自己身份的牵连的离婚复印件才唤醒了她,让她看清一切的幻想。
莱娜是对的,已经发生的是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的,卑鄙的背叛让人恶心。
乔尼从奈莉的歌声中与奈莉的手臂上的集中营特有编号才认出了她,可正如歌词中那样,一切都太晚了。
真是莫大的讽刺。
个人非常喜欢莱娜这个角色,有一个这样的朋友真是几世难修来。
很普通的故事啊,让人语塞,没什么可多说的。
原想说不死若非重生仍是苟活,一曲speak low唱毕却不觉得了,这未尝不是一种释怀和惩罚呢,又怎么说得出哪种痛更痛呢。
《故事》告诉我们电影不能完全照搬生活,需要戏剧化的表达方式,但并不意味着电影内部能完全无视现实生活的情感思维和基本逻辑,故事很假。
2.5 镜头和两位主演的演技救回来一点,但剧情设置实在太蠢了,无法让人信服的故事也无法让人感动。
好故事,烂剧本。
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与尼娜霍斯的完美合作再次完全征服我。情节剧大师佩措尔德的强势,在于他不着痕迹的情绪铺展与杰出的节奏掌控。演技女神尼娜霍斯的强势,在于她能完全吃透一个究极复杂的伤痕型角色,化身为一只爱意未改、痴情依旧的不死鸟。结尾一曲speak low断人心肠,镜头模糊,故事结束,一切恰到好处。
年度十佳
无感的剧情
那会儿的整容术就这么厉害了吗
荒诞的剧情
德国人编出这种有巨大漏洞的剧本就离谱
丈夫舉報猶太人妻子,讓她在集中營生不如死,但這沒有讓這女人心死,她仍如撲火的蛾般向男子靠攏,最後讓她徹底死心是:一張早已簽署好的離婚協議書。
这是怎样一种隐忍和悲怆。她竭尽全力想回到从前,可到最后发现一切只是虚妄的幻想和谎言。不知情的丈夫训练她像一切从没发生过一样,可是经历的这种种生死和磨难怎么可能抹去。故事徐徐展开,大背景下的小格局,难忘莱尼那句话:与其活着我更想一了百了。最后真相大白,不知丈夫是忏悔还是羞愧
结局不该这么平淡
快进看的,其实只看结尾就可以了。
勉强两分,纯粹为了那点儿沉稳。这故事沉闷透了,也没探讨出什么内容来,酒吧歌舞之类的废戏也能咔咔一顿拍。只有集中营幸存以后整容回归从前的生活这个切入点还算新鲜。
boring
Speak low darling, we're late, the curtain descends and everything ends.连战争与苦难都击垮不了的不死鸟,却唯独败给了爱情的谎言。
拉子爱上直女就是这种下场哈
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视而不见,而是知道明明可以把假象戳穿,却继续选择配合你的冷漠。战后幸存者在历史裂痕和身份重建中面临的微妙选择,被佩措尔德融在这样一个充满巧合但又十分沉重和冰冷的故事里。影片试图去探讨,人与人之间情感上的纽带,是否足够珍贵和强韧到能让人默默消化苦难;在迫在眉睫的重建面前,我们是应该将过去的碎片拾起(哪怕再也拼不起来),还是将它彻底遗忘,选择性麻木,假戏真做,和历史的进程共舞。女主角寻夫和寻找自己的过程是明线,但影片的灵魂(战后如何面对过去,面对自己身上的罪责)其实藏在男主角身上的真相这条暗线中。他认出妻子了吗,他又真的想认出她来吗,他怎么那么笃定没有人会怀疑一个从集中营里走出来的人可以这样光鲜亮丽,影片没有明确给出答案,但这些问题本身就足以让人毛骨悚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