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夜晚想着找一部轻松点的电影看来着,结果却是如此沉重,刚刚开始看的时候很惊喜 ,哇这个镜头的角度和运镜。
这个色调!
还有好多对称形势的构图把整个画面构建的特别美。
很艺术很讲究很有风格。
特别对我的胃口,然而越看到后面困意越强,因为主要是表现人物的内心状况,台词很少节奏很慢。
真不适合深夜观看。
故事非常之简单,如果描述一下故事内容的话你未必有兴趣看下去,就是以色列的一个家庭接到军方通知自己年轻的儿子在战场上牺牲了,没过几个小时还在悲痛情绪中有被告知搞错了死的是另一个同名同姓的士兵,父亲非常激动先要立马见到“死而复生”的儿子,走了关系强行把儿子从边境调回家,而他儿子却在回家的途中发生意外离开了人事。
这么简单的结构却拍出了112分钟!
所以比起整个故事的进程,它更加适合细细的感悟那些细节背后展现的精神危机。
里面不管是大结构和小细节的荒诞气息不比荒蛮故事少。
它是一部艺术电影,把很多平淡的现实用艺术形式的表现,从而产生出了这些诡异奇怪的感受。
让人说不情的怪异感。
在结构上用舞蹈的形式呈现总共四段故事,狐步舞的舞步很简单的四段:往右边一步(家)-往后一步(边境)-往左一步(家)-回到原点。
有一种逃不过的宿命的感觉。
里面很多镜头手法都值得更加深一步的考究,影片一开始打开门母亲晕倒后镜头对着玄关的那幅抽象画停留了几秒杂乱无章(后面这幅画被搬到了客厅不知何意)然后摇过去对着愣住的父亲。
接下来就是一套军事化的报丧流程,看似人性化体贴有各种服务都给你安排妥当但是却冰冷生硬,一个小时喝一杯水 精确到分的丧礼流程。
当事人还沉浸在悲痛中就被迫被一步步被安排。
死亡是迅速的,然后接受是缓慢的。
在构图画面方面给有很多值得参考学习的地方,我在这部片里面感受到了导演的很多镜头语言。
主要都是用来酝酿人物情绪,还有很多细节的点不是很能理解不知道为什么设计 抽象画、狗狗、骆驼、倾斜的货柜、车窗的女人 。
人脸的叉叉太多太多充满寓意的元素在里面了,真正要看懂这部片子得花更多的时间去理解体会。
就像是一个艺术品。
所以电影讨论的是宿命吗?
我们应该相信宿命吗?
我更欣赏它的艺术感。
千疮百孔的中年男子生活:你的妻子幸运地被扎了一针镇静剂昏昏睡去,躲过了最突如其来的几个小时;公寓里只剩下你一个人独自咀嚼灭顶般的丧子之痛,not even a single soul to moan with。
你去母亲的精神病院,她的第一句话是“把你的衬衫塞进裤子里”;她说记得,重复她孙子死去的事实,冰冷的表情没有变化;一会儿,她又露出女人见到心爱情郎的表情(在她脸上像是巫婆拿出要害人的毒苹果般可怖),喜悦地摸着你的脸,叫你陌生男子的名字。
下葬时,拉比会撕下你心脏部位的衬衫,如同雅各撕裂衣服,为儿子悲哀多日,当他误以为儿子丧生时。
他们带着你操演了这一套流程,忽然告诉你他们通知错了,你儿子没死。
然后你儿子又真的死了。
你有秘密又脆弱。
你的家庭成员都知道:你的妻子知道,你的小女儿知道,你死去的儿子也知道——他为你留下抹去你夜间眼泪的漫画,为你的罪责翻倒了;就连你的狗都知道,它的肋骨间都钻进了你的脆弱和恐惧,你把它踢成了内出血。
中年男子千疮百孔、无法直视的生活。
原文地址: http://www.qh505.com/blog/post/5605.html 车缓慢地向前,在荒无人烟的边境上行驶,在无人经过的小路上行驶,当被通知离开关卡,当目标指向那个家,是不是一种回归?
应该是畅通的,应该是没有危险的,但是那路中央为何站着一只骆驼,只是站立,却变成了“敌人”:在不设防的刹那,车偏离了路线,车滑向了悬崖,车坠落在深处,没有战火,没有硝烟,没有对峙,一场死亡却在无声无息中发生。
骆驼何罪?
骆驼曾经通过关卡,又返回进过关卡,一种边境上的普通动物,是不存在任何危险的,甚至没有人身上的那种证明,但是当它站立在道路中央的时候,是不是在紧张的神经里,一切都会变成真正的敌人?
而可以控制的方向发生偏离,人生在偶然中走向死亡,那个敌人是不是就是自己?
坐在车上回家的是乔纳森,一个在国境线上执行关卡检查任务的士兵,当他从检查哨所返回那个家,应该是平安的开始,但是乔纳森的手上拿着的是自己完成的一幅画:推土机的头部是一辆普通的轿车,似乎它正用机械的力量将这辆车推向深渊。
一幅画,展现在乔纳森面前,却是那个残酷现实的映照:那辆桥车停在关卡前,司机和后座的女人下车接受身份检查,下起了雨淋湿了肥胖女人的衣服,身体的曲线似乎若隐若现,而副驾驶室里的另一个女人看着乔纳森,脸上显出微笑,身份通过,轿车放行,但是女人的裙子被车门夹住了,当她打开车门将衣服拉进去的时候,身边掉下一个罐头,“炸弹!
”坚守的士兵大声喊道,话音刚落,在高处监视他们的乔纳森下意识地扣动了扳机,一阵枪响之后,是冒着烟的汽车,是一片沉寂的夜晚。
仅仅是一个啤酒罐头,却被命名为“炸弹”,那种微笑,那个身体,以及可以通过的身份,都在一阵枪响之后消失了,死亡就这样发生,不是敌人的敌人葬身于错误的命名。
错杀,只是一个起点,在那个光照亮的椭圆形区域内,被打穿的轿车被推下了里面的深坑,推土机将石块和泥土推过来,慢慢的,那辆轿车被覆盖,慢慢的,那些死去的无辜者被掩埋。
从一次错误开始,最后的掩埋却变成了罪恶,当乔纳森从哨所离开回家,他一定还没有忘记自己的那次射击,当无辜者变成敌人,当敌人必须死去,推土机和轿车组成的漫画仿佛是内心的一次忏悔,但是这种忏悔在被掩埋的死亡面前,变得苍白,而当骆驼制造的死亡在沉寂中发生,是不是用另一种偶然取代了错误,是不是用另一个深渊报复了残酷?
无法回家,仿佛也是乔纳森命运的一种注解,他其实已经“死了”,在骆驼事件之前就已经死了,“令郎乔纳森昨晚在执行任务时死了。
”门打开,那个军人长官面对乔纳森的母亲达芙娜这样通知道,儿子乔纳森死了,母亲听到消息时倒在地上,长官随即给她注射了药物,而在身后的父亲费德曼站立在那里,泪水湿润了眼眶。
一场噩耗猝不及防,对于家人来说,是最大的悲痛。
达芙娜昏迷过去,费德曼关在卫生间里用拳头发泄痛苦,他们的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创伤,可是这噩耗同样变成了错误:“我们搞错了,死掉的士兵不是你儿子,他还活着。
”沉浸在悲痛中,迷失在噩耗中,却原来是一场乌龙。
“我要见他。
”费德曼开始怒吼,儿子没有死,想要见到他便成为一种迫切的愿望,但是当“死而复生”成为一种惊喜,为什么在经历了杀人乌龙事件之后,乔纳森又走向了死亡,变成了“生而复死”的另一场悲剧?
“他死而复生,都是你们说了算。
”当军人长官告诉费德曼自己无权决定是否可以让乔纳森立刻回来,费德曼愤怒地说道。
儿子没有死,从悲痛中解脱出来,费德曼或者并不需要如此着急,而其实他的这种态度完全是针对军方,当听闻乔纳森牺牲时,他的眼中只有泪水,似乎他接受了这个现实,作为曾经的军人,他知道上前线的士兵随时会有生命危险,这是一种命运。
但是当军方监视了他们的生活,让他的手机定时提醒他喝水,当妻子达芙娜的身上被注射了镇定剂,一种私人意义上的死亡变成了公共事件——死亡后来被改说成是“倒下”:“以色列士兵都有倒下的权利。
”倒下意味着牺牲,意味着生命的意义超越了个体,所以军方组织了葬礼,一切的仪式都按照规则来办,费德曼说:“我想见他。
”作为一个父亲要见死去的儿子一面,天经地义,但是军方说:“没这个必要了。
”费德曼生气地说:“我怀疑根本没有遗体。
”死亡变成了规则中的隔阂,变成了命令之下的消失,就像费德曼去看望在精神病医院里的母亲,母亲把他叫做阿维格多,母亲问他:“谁是乔纳森?
”似乎军方就像是患病的母亲一样,把所有一切都涂抹了。
所以当乔纳森“死而复生”,费德曼需要的是一种确定,这种确定是去除拨打乔纳森的电话是传来“我已在世界尽头”的虚无,是在消除如母亲一般“谁是乔纳森”的病态,是在平复错误的消息带来的悲痛和茫然,但是费德曼的愤怒却又被理解为另一种病态:“他是恐慌发作,他身上的恶魔被激活了。
”说出这句话的却是自己的妻子达芙娜。
母亲已经失去了正常的思维和逻辑,妻子指责他内心的恶魔被激活,似乎乔纳森之死以及乌龙消息不再是单纯的家庭事件,里面很多的线索、很多的细节被某种强大的力量覆盖了,而错误的死亡似乎变成了揭露这一切不正常秩序的进口。
而这个进口在活着的乔纳森故事里,比那个家庭故事打开得更为彻底。
边境线上的哨所,一切都是压抑的,那辆监视车上已经布满了污泥,车身上那个面带微笑的美女已经失去了光泽;士兵们住在简陋的营房里,那个营房正在一天天倾斜,起初罐头从这头滚到那头需要8秒,之后的时间越来越短,这意味着倾斜度越来越大,“我们终将沉没。
”从营房到关卡,必须渡过一段泥沼,他们的军靴上都沾满了泥巴。
站岗、休息、发呆,或者沉默,这便是他们的生活,“爱已经消逝,只能走向孤寂。
”在这个孤寂的状态中,他们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幻化为潜在的敌人,当有车停在关卡前,他们总是投过去敌意的目光,仿佛检查的每一个瞬间都危机四伏,也正是在这样高度紧张的对立中,乔纳森的子弹会射向那些无辜者,而无辜者之死,对于他们也不是忏悔,而是偷偷地掩埋。
对面的人都是潜在的敌人,而自己呢?
在寂寥、麻木和压抑的世界里,他们或者跳一段狐步舞,或者唱起某首关于爱消逝的歌,而乔纳森说起的那个父亲“床边的故事”,似乎为他们的生活注入了一些鲜活色彩:乔纳森家族有一本传了十代的希伯来《圣经》,当到了乔纳森奶奶的手上,她和这本圣经一起逃过了大屠杀,但是乔纳森的父亲小时候却看见了街上报刊亭的一本色情杂志,于是用这本圣经换了色情杂志,还和同学们分享——杂志上裸体女人的关键部位被打上了黑色的叉,像是一种禁止,却又像是重点的标注。
“父亲后来把这本杂志传给了我,这是父亲最后的床上故事。
”乔纳森向队友们叙说着。
一本用祖传的圣经换来的色情杂志,一本被打上了叉的裸女画刊,以及父亲传下来的“床边故事”,似乎充满了某种亵渎意义,性被放大,被标注,被传承,即使打上了叉,也似乎成为信仰生活中的污点,甚至成为一种罪,的确,费德曼的母亲在精神病院,就是缘起于这种亵渎,当她问“谁是乔纳森”的时候,不仅仅是病理上的遗忘,更像是一种逃避,而这个“床边故事”在幼小的费德曼世界里演绎之后,是不是他也永远背负了这种罪?
长大后,费德曼成为同学中的风云人物,和哲学系的女生坠入爱河,加入军队成为作战指挥官,之后又成为了建筑师,成为家庭中的支柱,这一切的人生高光时刻,似乎都在远离“床边故事”的罪恶,但是这无非是一种掩盖,达芙娜说:“你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地位、财富都是为了掩盖它。
”掩盖而隔阂,隔阂而疏远,对于达芙娜来说,费德曼似乎永远不想从那个故事里走出来,长大而成为上流社会的一员,却只是掩盖,而这种恶的思想又传给了儿子乔纳森,用色情杂志代替圣经的传承,仿佛亵渎不曾远去,而且正一步步回来,“我怀孕的时候本来不想要孩子,但是遗憾没有去堕胎,生孩子的喜悦是一时的,可失去他的痛苦却永远不会消失。
”达芙娜所说的失去,一方面是乔纳森“死而复生”之后的“生而复死”,第一次的错误信息,第二次的死亡现实,都让她备受折磨,“他为什么不能在第一次通知时就死去?
”她如此质问;另一方面,她所所说的“失去”也意味着在她看来乔纳森就是费德曼的复制品,“倒下的都是天使,也许他现在正享受着灵魂的性高潮……”一本色情杂志,一种床边故事,实际上所谓的亵渎,所谓的邪恶,都只是在一种规则下的定义,它们是《圣经》,是信仰,是道德,是秩序,但是当世界变得压抑,变得病态,那些规则本身也是一种对于人性的亵渎:军方为什么安排好了一切却不让父亲看到遗体?
在哨所里为什么危机四伏的状况下一罐啤酒瓶会误认为是炸弹?
已经失去了理智的母亲在精神病院里为什么会说德语?
费德曼想要立刻见儿子为什么会被认为是“恐慌发作”?
一切的努力,一切的突围,似乎总是回到可怕的规则里,就像狐步舞,精神病院里的老年人在跳,驻守在哨所的士兵在跳,在家里的费德曼在跳,“前,前,右,停,后,后,左,停,前,前”的步子,看起来是变化,但实际上最后回归到原点,“不论走到哪里,都会回到一样的起点。
”狐步舞就是命运的轮回:从死亡到复生,从复生到再死,谁也无法逃离这个循环。
回家其实就是“我已在世界尽头”,复生是“没有见遗体的权利”,正常的欲望是被打上了禁忌符号,“我在镜子前看到了帅哥,我只能对着自己勃起。
”这便是真正生存的悲哀,而当一切都是回到起点的狐步舞,命运再也无法超越现实,“我们在对抗着未知”,那些士兵这样说,未知是慢慢倾斜下去的营房,未知是一罐啤酒导致的射杀,未知是推土机制造的覆灭,未知是“谁是乔纳森”的病态,未知是“我应该去堕胎”的扼杀,没有确定的生存与死亡,没有明确的爱与不爱,没有指向目的地的离开和抵达,当一只毫无杀伤力的骆驼站在路上,它同样可以制造死亡,因为未知是个巨大的牢笼,敌人却遍布每个角落。
从92部各国申奥片中,翻找到一部非犹太复国主义论调的以色列电影 —《狐步舞》。
导演曾凭借处女作《黎巴嫩》斩获威尼斯金狮,影片基调同样超然于政治立场与是非争执,专注于刻画人物自身的矛盾与困境,这样的切口还是蛮刁钻的,毕竟大多数人选择战争片还是为了满足感官体验。
但其实《狐步舞》更应该被定义为非标准类型片,全片分为三幕:“悲恸”、“荒诞”、到最后一幕运用黑色幽默解构“解脱”,剪辑、叙事风格与正歌剧间穿插的幕间剧极为相似。
巧妙的是,全片的镜头语言表达是统一的,而幕与幕之间的叙事线索却做到了决绝的隔离,一幕阐释一种情感,更能引起观众的共鸣。
不像某些深爱非线性剪辑的导演(比如诺兰…),刻意营造时空交错感,比如囊括六层梦境的《盗梦空间》和涵盖一周、一天、一小时海陆空三军撤退的《敦克尔克》,不画出一条完整的逻辑链,就没办法理解所有情节,太伤神。
电影作为第七艺术,优势还是在于视觉听觉上的直观刺激,太多弯弯绕绕就显得不可爱了。
从获奖情况来看,民族主义电影还是有一定市场份额的,只不过个人英雄主义仍旧大行其道,过度神化个体不如塑造一位悬置的上帝,战争本身的罪恶和无意义,不该输给所谓的moral code.最后推荐两个最能体现文化多样性的片单吧,每年的“欧盟影展片单”和“世界各国送选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的片单”,可谓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有一种舞,它的舞步是:前,前,右,停,后,后,左,停……
《狐步舞》是以色列导演塞缪尔·毛茨的第二部长片作品。
1982年,20岁的塞缪尔·毛茨曾作为一名坦克兵参加黎巴嫩战争,2009年,他执导的首部电影《黎巴嫩》就取材于他的战场真实经历,影片获得当年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
八年后,他自编自导的第二部长片《狐步舞》再次获得2017年威尼斯电影节评审团大奖。
这部电影不同于《黎巴嫩》正面描写战争的残酷,而是通过对战争创伤的细腻刻画来讽刺和反思战争。
影片片名“狐步舞”,在片中是一条线索,更是一种符号。
本片以几个以色列军人向一对夫妇宣布他们士兵儿子的死讯为开场进行叙事,采用了经典的三段式剧本结构,将整部影片划分为以父亲为叙事主体的“死讯”部分、另一时空下儿子视角的“战场”部分,以及历经痛苦的夫妻二人重聚的“悼亡”部分,剧情一波三折。
01“死讯”几个以色列军人敲开一家门,刚一开口母亲便当场晕倒,几名军人极为熟练地操作,给女主人注射镇静剂。
另一边,几个军人用冷静、自然的语气向父亲告知其儿子的死讯、并流程化地完成了检查瞳孔、喂药、喂水、并为他设置好提醒喝水的闹钟。
画面大部分是通过父亲的大量面部特写构成的,但叙事风格却极为克制,父亲的脸在画中完成一系列细微的表情变化,军方的人则以画外音的方式出现,进行流程叙述,通知葬礼细节。
在这里,晕倒的母亲是缺席的,父亲独自面对难以接受的死讯,军方冷静如常的态度和不得不听取的庞大信息,他只能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处理方式是走进洗手间,无声地用热水冲烫自己的手以缓解内心的悲痛。
垂直俯拍的镜头来表现父亲在狭小逼仄的卫生间中的空间关系,一如他此时正被强烈的悲痛所重压、裹挟的情绪。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荒诞的转折,阵亡的实际是另一个与他儿子同名的士兵。
得知儿子还活着的消息,父亲走到窗口,一束阳光照在他脸上,看着天空飞过的群鸟,终于在情绪爆发中眩晕倒地。
02“战场”出乎意料,儿子所处的战争环境中并没有硝烟,而只是荒凉的公路,偶尔经过几辆车,甚至还不如来往的骆驼多。
儿子所在的小队一共四人,代号是“狐步”。
四个小伙子每天过着重复、无聊、冷清的生活,他们排排坐吃罐头,把闪光弹当成烟火,听午夜情感电台,也会偶尔探讨他们在战争中的意义。
这种战场生活看似轻松,士兵的心理却在严格的军事训练下高度紧绷,也因此才会出现一只掉落的啤酒罐被下意识地误当成手榴弹,他们条件反射地开枪扫射而误杀了人。
在战事不断的中东地区,“宁可错杀也不能放松警惕”的观念已经深深植入他们的脑海里,在军方高层的决定下,这场误杀被连夜进行掩埋。
在第一部分中,并未运用大笔墨来描写父子关系。
因此,片中对父子感情的展现主要是通过儿子视角讲述的“最后的床边故事”这段回忆侧面刻画出来的。
03“悼亡”儿子将父亲讲给他的“最后的床边故事”画成漫画,这既是父子关系的侧面呈现,同时也是第二、三部分的巧妙转场。
此时,已经是儿子去世后的第一个生日。
父亲翻看儿子画下他故事的画本,泪水氤氲了笔迹;母亲为儿子做蛋糕,通过用洗碗刷擦伤自己手的方式缓解悲伤。
这种方式,和父亲当初冲烫自己的手精妙的相似,这里对母亲也用了同样的垂直俯拍机位。
两人虽已有隔阂,却拥有着相通的悲伤。
已经分开的父母两人重聚在一起,儿子的离世为他们的感情划开一道难以弥合的伤痕。
父母两人对坐在桌旁,灯光巧妙地将场景分割成一冷一暖两个部分,两人分处画面两端,中间隔着不可逾越的伤痛。
04荒诞现实主义剧情克制地讽刺战争军人在通知死讯时熟练又冷漠的流程、儿子身处一个没有硝烟却暗藏紧张的战场、父亲的脆弱变相导致儿子死亡、夫妻两人回忆葬礼流程时无奈的发笑,无不体现出一种荒诞。
影片还有一个细节,男主人的母亲也曾是集中营的幸存者,三代人的经历告诉我们,战争的创伤是永远无解的。
就像父亲说的:有一种舞的舞步是前,前,右,停,后,后,左,停……人无论走到哪里,永远会回到相同的起点。
直到电影的最后一个镜头,才知命运弄人。
05多种意象在细节上精妙统一影片中出现多个意象,例如父亲和儿子都曾看过的群鸟、在公路上昂首肆意走动的骆驼、父亲传给儿子的色情杂志等,都经过了精妙的设计安排,在影片中起到非常关键的叙事作用。
第一部分里,为喝水而设置的每小时响起一次的闹钟也是一种提示时间进程的标志物。
三个段落中都有狐步舞的出现,第一次是男主人去舞厅找自己的母亲,舞厅中的人们在跳舞;第二次是儿子在驻守的公路上,拿着枪独自起舞;第三次是夫妻两人和解时,父亲讲了一段往事,说起狐步舞是一种总会回到起点的舞。
06“悼亡”部分的强烈情感升华因为孩子的死亡造成家庭创伤,从这方面来看,本片和《海边的曼彻斯特》颇有些相似的意味。
《海边的曼彻斯特》告诉我们,有些伤痛,没有和解。
还好本片并没有那样残酷,稍微令我们感到安慰的,是两颗受创的心向彼此诉说了感受。
母亲难以释怀的,是无法面对由于父亲的无意行为导致儿子意外死亡的事实;父亲讲出自己的往事,是一种陷在始终觉得自己曾躲过的劫难最终降临在儿子身上的自责和无奈。
其实父亲也是一个战争创伤的受害者。
最后两人相拥而泣,两个人的手上都曾因同样的原因留下伤疤。
两只带着伤疤的手交叠在一起,是和解,是亲情,也是身处同一种悲痛下的慰藉。
正如之前预想文艺片的略微乏味一样,看了开始二十分钟后昏昏睡去,晚上接着看完,最后看到水嫩的儿子翻车后影片结束字幕出现,呆坐片刻,怅然若失。
整体感受十分细腻,无论拍摄画面还是剧中人物感情。
导演讲故事功力深厚,开始的暴击让父母崩溃,紧接着的反转让父亲没有出现常人的惊喜和感恩,反而更加狂躁并利用自己的军方人脉资源把儿子从军队调回来,似乎到此如是顺利发展则全家团圆,皆大欢喜。
画面切换到儿子的服役生活,无聊茫然充斥着他的心灵,一次意外让他葬送了四个年轻人的性命,同时被军方给掩盖了,四条无辜的生命就这么不了了之,而且还可以被送回去。
看到这里我有两点个人情感的不爽,先是父亲在得知噩耗是个意外不但不感恩上帝还无比狂躁地无理取闹,儿子失手杀手却无事般提前回家。
现实难道如此不公,最终导演让一切回溯到影片开始的情形设定,儿子服役期间倒下了,既让我觉得有点公平又让我觉得为这个孩子和家庭得而复失的圆满感到难过。
最终一切又回到原点,就像狐步舞一样,不管怎么跳都还是回到原点,谁也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本届香港国际电影节上看到最赏心悦目的一部电影。
这种形式与内容兼顾,视听风格与表达主题俱佳的作品在九十年代比较盛行,近年来愈发少见。
我没看过这位以色列导演的处女作《黎巴嫩》,但是这部蛰伏多年创作而成的作品令我眼前一亮,导演透过独特的三幕剧反思战争的荒谬本质令我深感震撼。
第一幕在密闭家庭里的叙事令人啼笑皆非,开场有一种独裁政府高压统治下的意味,战场上牺牲的儿子对父母而言首先是悲痛的,而报丧人却用强制手段控制父母的悲伤情绪,还跳过见儿子遗体的程序直接安排葬礼,如此荒诞不经的情节设计在报丧人通知儿子没死时达到顶峰。
这种黑色幽默的方式抛出了悬念,无疑令观众对接下去的情节有所期待。
如果说这一幕是用轻松调侃的口吻来讽刺政府罔顾战士性命,那么第二幕描写四位年轻战士在边关守卫的叙事则显得无比尖锐,延续下来的荒诞感也逐渐增强。
士兵们颓废绝望百无聊赖的情绪与此起彼伏的超现实画面(狐步舞、骆驼、倾斜的房子)碰撞出强烈的荒诞幽默感,简约的对白设计与细节捕捉则不断渲染出末日般的压抑感,而突如其来的射杀场景更用反差极大的视听风格打破这种压抑感,令观众深陷于更为绝望晦暗的氛围里。
如果说这一幕算是直面揭露战争的荒诞与残酷本质,那么第三幕的设计又让人始料未及。
场景又回归到第一幕的家里,本以为儿子安然无恙的观众却对母亲控制不住的悲伤情绪深感错愕。
儿子究竟死没死这个巨大的悬念终于在父母的对话中泄露出来,但是这压轴一幕并非以此为主题。
这幕主要是描绘父母痛失至爱的情绪宣泄以及面对命运的无奈与坦然。
最大的亮点莫过于儿子生前的一本手绘漫画带出的讽刺幽默效果。
动画场景的出现令人惊叹,生动地将父亲与儿子的命运勾连在一起,顿时也令父亲的形象更为立体传神。
这段突然让我回想起多年前一部以色列动画《与巴什尔跳华尔兹》,记忆呈现与梦幻化的处理,以及同样残酷的战争背景,不仅让我感叹以色列电影人对人性及战争的思考。
乍看上去,三幕剧独自为政,人物情绪与空间处理不尽相同,细细品味下来却发现有一种荒诞的幽默感贯穿始终,除了第三幕较为弱化之外。
结构上更是契合了片名“狐步舞”的设计,回型结构增添了故事的宿命感,将战争给家庭带来的致命创伤阐述得较为深刻。
风格上来看,导演喜用俯视镜头,第一、二幕均有出现,无论是父亲听到报丧人消息后的心理刻画,还是士兵们在边防地区行动的画面,人物头顶上盘旋的摄影机犹如上帝之眼俯瞰众生,独特的视觉观感不仅跟故事的宿命感紧密相连,而且令观众对人物及故事有更为深刻的理解。
60年前著名的犹太裔政治思想家汉娜·阿伦特以《纽约客》特约撰稿人的身份报道了以色列政府对德国纳粹高官、犹太人大屠杀“最终方案”主要负责者阿道夫·艾希曼的审判。
并在此后提出了著名的“平庸之恶”的概念。
在阿伦特看来这种恶广泛地存在于现代生活中,它的平庸正是由无数个个体的无意为之而塑成的。
在这种平庸之恶的笼罩下个人永远屈服与时代境遇或体制,默认其中的不道德行为甚至成为这种不道德体制的实践者。
同时他们的良心不安也在体制的庇护和同类个体的认同中得到了开解,也即用外在的肯定强化了个体作恶内在意识的正当性,抹除了不经思考的恶行所带来的负罪感。
在《狐步舞》这部电影中,处处充满着这样的平庸之恶。
负责传达士兵乔纳森死讯的军队慰问团无视死者亲人的悲痛,只想用机械的流程完成他们的任务;军队的信息处传达错了了死讯,死者是另一个乔纳森,却把因此而暴怒的父亲定性为“思觉失调”;而一边痛斥军队不作为和官僚主义的父亲刚驱逐走慰问团后转身就托关系将儿子从前线调回家;边境哨岗的通讯员喜欢捉弄过境的车主,让他们难堪和吃瘪;边防指挥官教育手下的士兵彻底忘记他们误杀的四个年轻人,因为他们是奉命行事,战争就是战争,战时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是很多的,把一切当作没发生过就是最好的结果。
仿佛所有的平庸之恶都能像影片中那辆巨型挖掘机轻易掩盖失手杀死的四条鲜活生命一样被抹去它们曾经明确存在的痕迹,只要你愿意放弃个人价值的判断权利,把自己当做庞大意识形态机器的一颗螺丝钉,一个轮齿。
但是电影的结局昭示我们这种平庸之恶最终是会传导到我们自己身上的。
影片中有一只骆驼始终无知无觉地穿行于以色列的边境,它的“越轨行为”之所以被士兵们放任,是因为它没有边界意识,不辨善恶。
这里骆驼就是所有施行平庸之恶个体的象征。
影片结尾,载着士兵乔纳森的军需车为了避让公路上的骆驼而从高坡坠落,“死而复生”的乔纳森再次死去,他的父母再次痛失爱子,一切就如用狐步舞的舞步一样回到原点,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那只无知无觉的骆驼。
电影《火星救援》的原著作家Andy Weir写过一篇名为《蛋》的小说,里面有这样一句话:“只要你加害他人,你也同时在伤害你自己;你的每个善举都会落在你自己身上。
”小说中设定每一个人其实都是自己宇宙的上帝,自己即是所处宇宙中过去现在未来的每一条生命,是“每一个存在过或者或将存在的人”。
以此视角来看待生命,平庸之恶侵蚀个体道德底线的行为是对全人类的绝对精神领域进行的道德迫降。
影片中还有一个指涉平庸之恶非常有趣的点,即父亲在年少时用家中祖传的希伯来语圣经去交换了一本二手色情书刊,据他自己所言是“像僵尸一般被牵引到阿伦比街上的商店,旁观自己交出了圣经”。
在影片中好几处用垂直俯视旋转的镜头为我们呈现了这种旁观视角,在重压下精神的高度抽离与晕眩。
同时这种旁观也可看成个体作恶的无意识的一种辩解,通过把自我的主体性消解于幽深的人性、战争的阴云,思想的同一中,试图逃避恶行带来的一系列恶果。
在诺奖得主犹太裔诗人内里萨克斯的《致旁观者》一诗中,我们可以轻易地挑破这种旁观的虚伪面纱,并得证平庸之恶对普遍个体的心灵荼毒。
致旁观者已有人死于你们眼前。
在你们的身体上你们能感觉到死者的目光,正如我们也能感觉到背后的眼神。
当你们走出隐匿处采摘堇菜花时,有多少白色的眼睛在注视着你们?
古橡树的枝条痛苦地相互缠绕,有多少高举的手臂在树上苦苦哀求?
又有多少回忆生长在残阳的血液中?
哦,斑鸠在夜里鸣啭,摇篮曲已无人哼唱——有人曾想摘下高天的繁星,此事现在只有老井才能办成!
你们这些旁观者,虽然你们没有举起屠夫之手,但是你们从未抖落渴念上的灰尘,你们纹丝不动,看着那人变成了光线。
20世纪以来,在各种新价值观的突袭与围困下,道德的普遍崩坏成了人类社会共同面对的一道难题。
就像罗翔老师所言:一个遵纪守法的人完全可能是一个人渣,更何况在法律只是对人行为的最低要求,而在法律无法监管到的阴暗处还有多少恶行在无休止地产生。
而唯有一个个个体开始觉醒,拒绝旁观,拒绝平庸之恶的引诱,心怀敬畏承担起人之为人的道德责任才能重塑这片道德废墟,将人类的精神重新献给天空与骄阳。
《狐步舞》在以色列本土遭到政府的大力指责,说它危险国家形象,大量增加以色列的敌人。
原因自然是因为它的故事涉及到了以色列与巴勒斯坦的问题,更在第二段故事中明晃晃的表现现役军人对于现状的不满,也暗戳戳的指摘了政府对于冲突的草率处理。
环境造就现实,《狐步舞》的存在就是导演对于愤慨的表达,纵观全片,它的结构清晰、表达明确、共情动人,绝对是一部优秀的电影,推荐给你们。
影片故事来自导演塞缪尔·毛茨和女儿亲身经历的这一事件。
塞缪尔·毛茨每天都是开车送女儿上学,因为女儿从来没有按时起床过,这一坏习惯让塞缪尔·毛茨操碎了心。
塞缪尔·毛茨告诉女儿应该像其他人一样,乘坐公共汽车去上学。
一天,女儿乘坐5号公共汽车去上学,半个小时后,塞缪尔·毛茨听说有恐怖分子在5号车里自焚,十多个人在事件中丧失了生命。
塞缪尔·毛茨给女儿打电话,但是电话服务器因为战争已经中断, 一个小时后,幸运的是女儿回到了家, 她因为差一步而没有赶上那班公共汽车,这样的危险经历启发了塞缪尔·毛茨创作感悟。
肉罐头滚落的斜坡只需八秒钟,却会让我们完全沉没。儿子死而复生只用了五小时,葬礼却可以继续操持。来复枪是狐舞伴,啤酒罐是手榴弹,骆驼是死亡信使,裸女是性欲囚笼。生孩子带来的快乐是短暂的,失去孩子的痛苦是长久的。我的秘密是毁灭了少女,父亲的秘密是出卖了神明,秘密烙在脸上假装没人看到。
不能被剧透。三昧的特点是追求极致。这种极致不只是回到原地的三段闭环,而是每一个段落都安设了悬念+压抑+躁狂的影像风格,专治强迫症死星人。1、3段被压缩在房间里,对伤口和表情的大特写(第2段破洞类似)。2段的旷野放逐舞台,貌似远离战场,但恐慌与不信任分秒存在。宿命的灾难,从未远去。
这应该是最顶级的摄影了吧,光、影、人、景以及物 全部都按照黄金切割来定位,场景布置点也极其讲究,戛纳和威尼斯就特别偏爱这种形式上工整得变态的电影。然而电影本身并没感觉有多出彩 父母过分的矫情 我倒宁愿相信有喜极而泣而不是喜极而气 知道自己儿子没事了还冲着家人和军官发脾气【之前还冲狗来发脾气】,人啊 该高兴时就高兴该难过就难过 就像电影的名字《今天跳舞不打仗》 那么有乐观主义的标题结果却阴阴沉沉的 真让人喜欢不起来。
十佳候选,漂亮,非常讲究的电影,对摄影、构图、光影的讲究已经到了近乎洁癖般的工整,每一个细节都一丝不苟,每次俯拍都干干净净,为了好看穷尽了角度。整个故事却冷森森的,和真实生活有距离感,像一个黑色幽默,三段,每一段都有荒诞的影子,所以悲伤看起来没有那么悲伤,不如跳舞,打战不如跳舞。
@balmes 尤其喜欢第二幕,简洁轻盈,弥漫着遗世独立的迷人超现实感,日常诗意不疾不徐的铺陈之下,是渐次堆积的隐秘紧绷,直至本段结尾意外一击能量全部释放,异常惊人。相比这神来之笔般的几十分钟,前后两段的命运回环就显得笨拙刻意,设计再精巧也只觉平庸。
又一个无爱可诉
张弛有度,男孩的狐步舞迷人。
連兩天都去喜樂時代,同一個廳,看題材差不多的電影。這部看到睡著了,有可能是自己太累,但第一段看下來就覺得形式大於內容,有點故作什麼的感覺,所以不算特別喜歡。
Daddy我太可以了
2.5
也就中间那段还不错,一直不喜欢这种过于依赖“编造”的电影,精心摆设的镜头仅仅是为了美化“编造”,那些结构,那些影射,那些控诉,那些歇斯底里,基本都没什么实际意义,皆是为了装腔作势的哄骗观众接受这场算计而已。
摄像机是飞在天上的吗,各种俯拍,各种炫技,很多镜头看上去冗长且无意义就是因为导演在毫无底线的炫技。说回故事,特别是第二段,虽然4个士兵少言寡语到多少有些装逼,特别是那个眼镜男,但是本身有一个非常不错的立意,单独拎出来是可以成像的。然而一三段的加入完全打破了这个概念,不仅影像风格迥异,实际意义也只是制造悬念,增加狐步舞终究回到原点这一宿命论题。且这个悬念看上去很傻,第一段的乌龙就过于刻意,意义仅在于引发父亲召回儿子,第三段故意和第一段反着来,又引发观众对士兵生死的猜测,最后谜题揭晓,就感觉被耍了一样,让人无聊
看不懂这样的剧情 不想看
有一种舞,舞步像这样:前,前,右,停;后,后,左,停;前,前,右,停;后,后,左,停。懂了吗?人无论走到哪里,永远会回到同样的起点。
儿子的舞伴是来复枪,父亲的舞伴是痛苦,滚下的啤酒罐扫射死一车人,坠落的吉普车儿子生而复死。用冰激凌车做关卡,为骆驼抬起拦路杆,驻地集装箱最终沉没,战争和青春期都是一本漫画,
沉重的主题是不是一定只能这么拍…
勉强及格。狐步舞就是指兜圈子,全片有不少设计是围绕命运的轮回。跟以色列传统的纪实风格不同,这片的三幕始终处于强烈的导演掌控力中,针对单一情绪叠加渲染,并有些过于外露的细节(比如第一幕门口那副抽象缭乱的画,全部由室内对话表现的第三幕生硬的交代之前发生的事,正常人不会那么聊天),压抑的风格化多少有点装逼。第一幕父亲听闻儿子没死后开始狂怼人、第二幕边防兵让过路人在雨中枯等都挺神经病的,但剧情会引导你设想人物的非正常是从何而来?第二幕揭晓非理性生活造成非理性状态,地下涌出的水侵吞营房和枉死路人的设计挺好,第三幕的跳跃挺大胆的,直接略过儿子之死,又用三代人的故事拓宽历史纵深(第一幕就露面的奶奶是讲德语的),构筑苍凉悲悯的情绪。全片设计工整但也不乏刻意,架构开阔但角色写的小家子气,形式上略颠覆以色列传统
呆头呆脑的概念电影,和希腊新浪潮的那批人一样一根筋地编故事。
在信仰的边缘徘徊神的原谅,神的惩罚是命运决定无论怎么走,最终都会回到原点么?父亲背负了一生的脆弱军方的冷淡真的是一个战时政府的样子
#HKIFF# 偶然、轮回与舞步。一个过分工整的电影。圣经变情色杂志的传承故事很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