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不知道有代入感这个说法,我知道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知道“同一本书,每个人看过之后有不同的的理解,因为书中加入你的想法,有你的灵魂,10年后读这书又会有完全不同的感觉,因为你变了,你的思想变了。
”这些我知道,但我一直没听说过代入感这么个精确的概括性名词。
一部电影或是小说之所以让人感动(或是悲伤或是心潮澎湃或是让自己恨不得出了电影院就在马路上推开一辆疾驶的大卡车救下一位美女),并不是因为故事情节本身多么地打动人心,而是因为代入感——荧幕背后(小说的纸页背后)藏着一个……,不,不是导演或是作者,是你,藏着一个荧幕前的你。
当托纳托雷在讲述他小时候在天堂电影院里和爱佛特的故事的时候,他或许知道若干年之后会有一个你沉浸在他的电影中,但他并不知道你是以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怎么样的理由陷入其中的。
事实上我是想起了小时候每年过完年开学前老家都会在晒谷场放的电影,刚好是开学的前一天,年初十一或是年初十,不多不少,几乎每年都这样,因为第二天要开学,妈妈不让看太迟,所以总没看完过,撅着嘴巴生气要死。
晒谷场后面是榨糖厂高高的烟囱,像《电影往事》或是《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电影》里张艺谋说的那样,有时候等电影差点睡着,有时候在在荧幕的反面看,有时在荧幕上用手打狗和鸡的影子。
这些回忆小时候事情的感动是我在看《天堂电影院》时候的代入感——它让我回忆起小时候关于电影的一些在心里最深处的软软的东西。
你或者他,则可能有些不同,但总归托纳托雷会让你感动,以观众你自己的形式。
代入感是指在观影或者阅读或者听音乐的时候,把自己投入其中,成为主角——潜意识的你就这么做了,你总是会把电影里小说中的场景跟自己经历过的场景混同,那些电影中别人对主角说的话,主角对别人说的话,那些秋风落叶那些电闪雷鸣那些小河边的鸟语花香那些老房子里阳光照射下轻舞的飞尘,你都会觉得似曾相识——然后你感动了,对自己说这就是我曾经的人生或者这就是我的故事可能的结局。
当然,我能记起最深刻的一次代入感是7岁时候看《妈妈再爱我一次》,哭得稀里哗啦,边上阿姨大伯耻笑,我是以为那个妈妈走了,在雨中淋得可怜兮兮的孩子是我。
今天看这部《ELEGY》也有一种强烈的代入感,因为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所以我也悲伤了起来。
60岁文学教授大卫爱上24岁的学生康斯薇拉。
24岁的康斯薇拉除了爱60岁的文学教授大卫不爱别人。
这就是这个故事。
大卫给康斯薇拉看戈雅的《着衣的玛哈》而不是《裸体的玛哈》,给佩内洛普·克鲁兹这位西班牙美女演的康斯薇拉看18世纪末另一位西班牙美女的的眼睛,说,像。
我难以确定的是导演是否一开头就暗示大卫爱的是康斯薇拉的眼睛,真正的爱她,而不只是她曼妙的胴体。
大卫和康斯薇拉在海滩上露宿。
清晨,在海风中,给康斯薇拉拍惺忪朦胧的睡眼。
一切都说明着大卫爱她。
但电影给人以代入感的是大卫愈来愈强烈的“不合适”感——一件美好的事物,你没办法去把握它的时候那种“不适合我”的糟糕的感觉。
准确而言,是“难以把握”,因为别人会觉得不合适所以“难以把握”。
大卫觉得康斯薇拉会爱上另一个比他年轻的男人。
那种深爱却预感要失去的悲凉心情站在人头攒动的街头的时候便会油然而生。
有天晚上,我在回杭州的高速公路上看着向后飞驰的昏黄路灯的时候,还有天晚上,走在高架桥下的人行道上的时候都有过这样的感觉。
所以,大卫不敢去参加康斯薇拉的家庭聚会,所以大卫觉得自己断了这个关系好了。
可是大卫错了。
两年后,剪成了短发的康斯薇拉来到大卫家,告诉他她得了乳腺癌,告诉他她一直没有爱过别的男人。
康斯薇拉缓缓脱去衣服,让大卫拍《裸体的玛哈》,以告诉他她爱他。
拍的时候康斯薇拉的眼睛还是跟玛哈一样漂亮,但却有些不同,因为那是一双悲伤的泪眼。
在动完手术的病房里,康斯维拉说,“10年后读同一本书又会有不同感觉”,那是他们第一次认识大卫给他们上课时候说的话。
大卫说,我在这里,在你身边。
可是外面,雨在淅淅沥沥下,在窗玻璃上写下一句句悲伤的句子。
虽然窗前的百合花开得正好。
她24岁 他60岁其实他们之间是师生恋忘年恋,不伦之恋是谈不上的他们是有资格相爱的他说她的眉眼酷似Goya画笔下的玛哈 他亲吻着她美好青春的脸庞 抚摸着她年轻光滑的身肉体 享受着她对他忠贞深情的爱恋可惜有时候 过大的年龄差距给人带来的是一种恐慌 害怕失去的恐慌 难以置信的恐慌他开始陷入她和年轻男子约会的幻想和毫无根据的妒忌他开始认为自己年轻的爱人总有一天会离自己而去他开始担心周围异样的审视和道德标准的审判在她火一般的热情面前他开始退缩所以宁可放开她的手离开后的他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倒地身亡看着枯黄的叶子飘落于地板他独自在暗房欣赏她美丽灿烂的笑容不能自拔却无能为力直到年轻的爱人电话打来他开始猜测也许她要结婚了当他得知她身患绝症他一下子哭了 他为她拍下最后的裸照看着年轻的爱人拥有美好的肉身却即将死去他的肉身虽日渐衰老可还在幸运的存活此时 他也许在自责当初不该轻易放开她的手爱情这个东西,遇到了就不要轻易放手也许年龄、道德、世俗等等都会成为你质疑爱情的理由可是 Soulmate未必是人人都可以幸运的遇到如能遇到 有生之年 请不要轻易放开她的手---《挽歌》,电影改编自美国作家菲利普•罗斯的小说《垂死的肉身》,他上一部被改编的小说就是《人性的污点》,感觉题材类似,都是老男人和年轻女人的爱欲纠葛。
在我的印象里,Ben Kingsley 是《辛德勒名单》中的伊查克斯坦,是《甘地传》里的圣雄甘地,在挽歌里他让我看到一个深具魅力的老男人。
Penélope Cruz ,一如既往的是个西班a牙小狐狸精,挽歌里她那西班牙最美的臀部还是让我赞叹了一下,不过始终觉得最美的她只存在于阿莫多瓦的片子里。
这算是个彻头彻尾的爱情文艺片吧可是却是一个很棒的爱情文艺片,我打了5星,因为我看哭了。
我很久很久没有看爱情文艺片哭了,我看的时候没有字幕,可我就这么看哭了,原来字幕会影响情绪么!
http://bulaoge.com/topic.blg?dmn=echoding719&tid=894541
“十年后我们重读一遍书,会有不同吗?
”这部电影让我想起了一句话:“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或许,只有当失去或者快要失去的时候才懂得什么已经是不再拥有的,从而可能更加学会珍惜。
大卫嘲笑实际上是对自己年迈的爱情收获在世俗人面前的自卑和胆怯。
影片的细节处理不是那么的细腻和成熟,譬如大卫弹奏钢琴、油画、海边漫步等,令人感觉是导演有意无意没有去表达,而且总感觉最后的结尾反倒那么令人牵强:克鲁茨乳癌去了不是更能增加悲剧色彩吗?
如果更深入表达人性,如加强克鲁兹和金斯利的爱恨不得的痛楚,本片一定会更出彩
今日立秋,随后就是白露生,接着就寒蝉鸣了。
一年最热闹的季节即将过去,恰如人生由盛转衰,进入暮年。
再繁华、再闹腾,也都不过一个季节,最美丽、最动人,也就一个十年。
此后,便是力不从心、大不如前。
古人认为人生最大的悲剧是“英雄末路、美人迟暮”,其实男人也怕迟暮呢,尤其是年少风流万花丛中过的诸位兄弟,最怕的莫过于年华已老,但求爱之心不息。
对爱情的神往、对年轻身体的渴求反而随着年岁的增长而越发强烈了,似乎是一种求不得反而更想要的逆反心情。
老教授在课堂上看到女学生的第一眼,就不可自拔。
与其说是对美丽女人的不可抗拒,不如是对傲人青春的心驰神往。
老男人对少女似乎有着天然的欲求,想要攫取、占有,或许看少女如花的身体在自己怀中绽放能让他们回忆起自己意气奋发的少年时光,抑或只是一种权威式的控制欲,当自己的衰老不可避免的时候想要借用别人的青春来挽回点什么的挣扎。
不能简单地就断言这种挣扎是徒劳的,虽然老去这一事实无可更改,但是如此还能赢得少女的芳心无疑是至高的成就感。
而这毕竟只是一场“猎春”的游戏,老男人固然热爱少女美丽的身体,但不会为此买单的。
正如无数中年男人抱怨自己婚姻不幸哭诉老婆是个不知情趣的木头作为其出轨堂而皇之的理由,却当情妇要求其速速离婚与之共结连理之时,他会迅速翻脸不认人上演一出“浪子回头”的戏码以证明自己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之后的悔改之心幡然醒悟着实可歌可泣。
要知道老男人的爱情动力在于收获美丽,而不是为爱赴汤蹈火。
牺牲这种事,在年轻时候早该是做过了的。
出轨在如今是件太小case的事,甭管什么心动、行动,对另一个不需要负责任的美丽女人产生爱慕之情实在是太稀疏平常了。
它发生在办公室、大街上、机场里,甚至超市的收银台前。
当然,这也是人性所趋。
爱美是天性,何况对这种美的猎取是为自己的寻芳历史锦上添花的,何乐不为?
当然,这种爱是有限的。
一方面,已然历经人生大部分风雨的那些老男人早就是人精了,怎会像愣头青那样为爱死去活来,另一方面,老男人也有自己的苦衷,有时候不是不想爱,而是爱不动了。
看着少女年轻鲜活的生命、无限可能的未来人生,再反观自身如破絮般的肌肤、急转直下的人生,怎能不生出菲薄之心?
本来面对自己的老去已经是件足够残忍的事了,更何况还要与另一个处于最好年华的生命相对比,内心的苍凉可想而知。
生命本身已经有了个待接收的悲剧,还有什么勇气为之再涂上一层悲壮的色彩呢?
于是,老教授一退再退,直到退出女学生的世界。
诚然,作为黄土都埋了大半截的人,他即便有资格去爱,可是怎么忍心、怎么决心去爱呢?
爱情远不是你情我愿这么简单,需得天时地利与人和,缺少任何一个,都不能成就爱。
爱是在的,一直都在,只是化成了某种信仰吧,如果没有实体来承载的话。
在失去联络的两年里,老教授始终没有忘记女学生,但也没有寻求联络。
有时候,爱情放在心里就足够了,至于能不能在一起,交给命运决定吧。
所以,命运这次选择了残酷的慈悲。
女学生带着死神的召唤书回到了老教授身边,她说现在的我比你更老了。
是啊,我们忘记了唯一能战胜老去的就是死亡。
虽然老去终将是指向死亡,但死亡却有着更霸道的力量,它能把我们的生命定格在风华正茂的时刻,永不凋谢。
在最美丽的时候死去是多么令人心动的结局啊,永远不会有被镜子里自己的苍老容颜吓到的时候,永远不会散发令周围人嫌弃的死亡气息,永远不会任由人摆布即使不舒服也要假装满意的无可奈何,永远不会被傲慢的年青人嫌恶地咒骂“老不死”。
只有鲜花和赞美,在美誉和爱戴中活得犹如珍宝。
就终结在这一刻吧,记住所有的流光溢彩。
死在青春中最华丽也最惹人心痛,而正是这份心痛抵消了老去带来的遗憾。
于是,一副垂垂老矣的身躯和一个即将夭折的生命终于有了平等的地位。
这厢衰老,那边残缺,这厢行将就木,那边随时蒙主召唤。
谁也不比谁处于优势,谁也用不着对谁怜悯或抱歉,爱的平衡在死亡和老去之间微妙地得以维系。
望着这具如花般年轻的身体,老教授终于可以勇敢伸出手去轻抚去拥抱了。
然而美丽也只剩这一刻了。
恰如真正的悲剧不是得不到,而是得到了又失去,老教授终究没有得到命运的垂青。
可是谁又曾被命运垂青呢?
当寒蝉鸣泣,所有的人都会老去,所有的故事都会落幕,没有什么人被优待不是么。
但仍然如此让人扼腕叹息的原因只是因为不管多么逼近死亡,人的心依旧一如既往的鲜活,不肯老去,就像永远不会结束的夏天一样。
而怦然心动正是一切悲剧的根源。
那时年少,喜欢一个女生,喜欢地神魂颠倒七荤八素,很不得每天都能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笑容,片刻没有她的消息也会觉得这个世界如临大敌。
现在想来她并不美丽,身材微胖身高略低,可那时的我每时每刻都渴望着她还给她写诗。
就简单牵过两次手,其余什么也没做。
不是来不及,而是想不到。
感觉感情不容许其余东西的玷污更何况我不想表现得想要的太多,给予的太少。
那时我的爱,卑微如同戈壁小河,执意用生命去灌溉整个沙漠。
作为一个2B青年,我所想到的是我绝对配不上那个姑娘。
我恶意揣测真心期待一心一意地设想,设想这个姑娘出现点什么灾难比如车祸,那样我就能顺理成章地与她平起平坐,甚至还想过照顾她一生。
多么像david面对Consuela时的心情,因为自己的年老而精神不举,因为情人的美丽而自信早泄,直到Consuela割掉乳房才重振雄风,以救世主的姿态拥抱早想拥有的爱情。
现在的我早不是这样了。
现在我面对一个姑娘时,首先想到的是如果哪一天我出现点什么灾难比如车祸,那么这个姑娘会不会因嫌弃而将我抛弃。
其次我还会想到她会不会身体不好有慢性病或者家族遗传病那样我就可能得不偿失:难道还要我照顾你一辈子?
看上去我面对姑娘自信多了,不必再想象人家缺个胳膊少个腿我才能配得上人家了。
真相是我面对姑娘没有自信了,不再感觉爱一个人时天地都为之动容时间都为之停摆,我能以一己之力给她幸福直到永远了。
这是为什么?
妈妈告诉我,认真过人生,永远不要追问它的意义。
追问人生的意义这件事本身没有意义。
很多问题都属于这个追问的范畴,比如追问这份改变的感觉和真相。
可我忍不住。
这就是悲哀。
为这份悲哀,奏一曲快乐的挽歌。
elegy,music!
大卫(Ben Kinsley)写过很畅销的艺术史,他在纽约的哥伦比亚大学讲课,观众有两次机会看到黑板上的文字,不是资产负债、Visual C++这些重要却乏味的名词。
他第一次写下的是罗兰∙巴特,话题围绕着文学批评;第二次是法国作家加缪。
这些跟一日三餐没有紧密关联的话题不可能吸引所有人,但总还能抓住相当数量的追随者,大卫班上的学生康思薇娜 (Penelope Cruz)就是其中之一。
他们俩首先成了美国名作家Philip Roth的小说《垂死的肉身》(The Dying Animal)中的主角,去年女导演Isabel Coixet又将小说拍成了电影《挽歌》(Elegy)。
老师对学生具备天然的吸引力,师生间产生恋情一点都不难。
中学小学稍微危险了一些,彼此最好能将情感、尤其是性激素的分泌控制住。
相比之下大学要安全得多,发生频度也高出不少,国内的一个记者朋友最近提出过“防火防盗防教授”的科学口号。
美国跟中国在这一点上没什么区别,师生间的便利已经延伸至教学助理和学生之间,甚至年长一些的教授和年轻一些的教授之间。
既然如此,那么作为知名教授,即使他的发型一直模仿圣雄甘地,大卫得到康思薇娜还不跟探囊取物一般?
更何况他是单身,孩子已经成年?
实际上仍然存在挑战,因为两人的年龄差了30岁。
从第一节课开始,大卫已经无法将视线从康思薇娜身上移开,但碍于学校对性骚扰的约束,他一直等到课程结束才动手。
求欢前的展示羽毛阶段,大卫给康思薇娜弹钢琴,带她去百老汇看戏,到林肯中心听歌剧。
他夸她的眼睛,或者恋爱中的人喜欢用的词叫眸子,就像戈雅油画中的模特。
还有摄影。
跟Penelope Cruz去年出演的另一部电影《午夜巴塞罗那》中一样,就冲着传统暗房才有的那种潮湿、暧昧、幽暗,追求浪漫的摄影爱好者一定要拒绝数字相机,大卫当然不例外。
所有这些招数都不错,但根本看不出特别有创造性。
两人身体的亲近过程也比较俗套。
趁看画册的机会,大卫碰到了康思薇娜的手。
没有感觉到任何抵抗以后,他接着上脸。
不过两人的床戏真还值得期待。
我有一个基本印象,女导演在拍性爱镜头的时候,勇气往往超过她们的男同事。
《男孩别哭》的美国导演Kimberly Peirce和《钢琴课》的新西兰导演Jane Campion如此,这部电影的导演、出生在西班牙的Isabel Coixet也不例外。
与Penelope Cruz合作过的男性导演,包括阿尔摩多瓦和伍迪∙艾伦等,都用各自的办法表现过这位西班牙明星的女性美。
面对造物主的杰作,放弃这个机会意味着神智不清。
Isabel Coixet走得更远,Penelope Cruz身上那些本应该由比基尼遮住的部位,在《挽歌》中全都一览无余。
床戏在钢琴的伴奏下展开。
60多岁的老人肯定不能用hip-hop,稍硬一些的摇滚也太强,柔和、舒缓的钢琴正好。
Isabel Coixet的设计比较有新意,其他电影中少不了的呻吟声没有出现,师生俩在床上对话,没有一点气喘吁吁。
我的口味顿时被提升。
大卫经常上电视和电台讨论文学,包括美国最乏味的深夜谈话节目、公共电视网(PBS)的Charlie Rose。
他还给《纽约客》杂志写评论,功夫应该一流。
我应该记下大卫在激情燃烧的时刻说的那些话,写进影评。
有些读者可能需要在实际生活中加以灵活运用,提高在特定情景中赞美女性的能力。
但我很失望。
没有诗意的语言,全都是大白话:“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乳房”、“象一件艺术品”、“我崇拜”之类。
面对着、触摸着、亲吻着“最美的乳房”,却只能说出“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乳房”?
艺术教授的语言竟然如此贫乏,听起来只象个妇科医生。
或许因为大脑负责思考的部位此时此刻已经无法运作?
教授与学生的落差形成的心理优势仍然无法帮助大卫逾越年龄差距过大形成的心理阻碍,两人没有走多远。
分手几年后的一个新年夜,康思薇娜主动给大卫打电话,两人重逢。
我原以为垂死的肉身指的是大卫,结果悲剧发生在康思薇娜身上。
演员Ben Kinsley对大卫的演绎非常好,问题在于我没有办法喜欢上这个角色。
一个自恋狂。
电影完全从大卫的角度展开叙述,关于康思薇娜,我们知道得很少。
世界由大卫阐释,与康思薇娜关系不大。
她罹患癌症,电影却更多地让我们去欣赏大卫如何体贴。
大卫见过的最美的乳房将从康思薇娜身移去,她问到爱是否继续存在。
大卫给出什么样的答案其实都没多大关系,他还会继续上课,班上仍然有女学生。
年过六旬的David(本·金斯利 Ben Kingsley 饰)是本地颇有声望的文化评论员,在电视节目上的谈笑风生让他魅力无穷。
同时身为大学教授的他在课堂作业评分前从不与女学生乱搞以免被控性骚扰。
David对感情自命不羁,现今生活的密友是20年前的女学生。
不过自从他遇见24岁的Consuela(佩内洛普·克鲁兹 Penélope Cruz 饰)后情况发生了改变。
他热爱她的青春与肉体所象征的意义,她就像画里完美的身体一样。
但是他不敢相信他能永远拥有她,他认为总有更年轻更优秀的男子把她带走。
于是Consuela每次邀请他见她的亲人和朋友时David总是拒绝,拒绝进入她的生活。
当Consuela表示十分希望他出席她的毕业礼,David答应了,但最后一刻的却步让Consuela伤心欲绝。
她一走两年。
两年内David面对了密友的伤心、老友的离世,当Consuela再度出现在他生命里时,却带来一个更出乎意料的消息。
大卫是大学教授兼艺术批评家。
他给康斯薇拉上的第一课便是罗兰·巴特。
“艺术品是否因观赏而变得不同?
当然。
因为我们将自己的经验带入了艺术品。
” 毕业酒会上,大卫取出戈雅的画作,快速翻过《裸体的玛哈》而最终停留在《着衣的玛哈》,他说康斯薇拉的眉眼像极了玛哈。
镜头里的康斯薇拉在大卫清晰的面容后变得模糊,此时她已成为大卫艺术批评里的一个对象而非爱情对象。
抚摸着康斯薇拉曼妙的曲线,大卫说:“你是艺术品。
”,康斯薇拉幸福地重复着这句承载着深渊的赞扬,似乎她不再“不知该拿自己的美丽如何是好”,下意识地放任自己成为艺术品,最终在影片末尾摆出了《裸体的玛哈》的姿势。
衰老?
衰老意味着什么?
大卫一直在问。
与康斯薇拉30多岁的年龄差距显然不是这段爱情悲剧归宿的根源,这个借口只能指向生活中琐碎的矛盾细节。
症结是衰老成为了一个批评立场,是我们带入艺术品的经验。
而大卫正是站在这个立场上对康斯薇拉的爱情进行结论性批评。
他认为:康斯薇拉早晚会被年轻男人带走,因为我也有过20岁,我理解年轻的状态。
康斯薇拉在骗我,与弟弟的约会是她与其他男人亲热的借口……纵使康斯薇拉在影片中呈现出对大卫的一往情深与忠贞,大卫的担忧也未必就不会成真。
毕竟在二人分离的两年里康斯薇拉还是交了男朋友,只是碰不到如此沉迷与热爱她身体的人。
然而爱情可以批评吗?
影片显然刻意构筑了大卫的爱情态度与罗兰·巴特美学理论的复杂交织。
巴特认为,古典的写作方式制造“可读性文本”,使作家和读者处于分离状态,因而读者往往无所事事,完全处于被动,是一种单纯的消费者。
而现代写作应是“零度”的,这种文本被称为“可写性文本”,其意义并不客观存在,须通过读者对文本的重写而获得。
因此读者便由消费者变成了生产者。
康斯薇拉显然成为大卫的“可读性文本”,他始终站得很远,默默消费这一美丽的艺术品。
他宁愿把康斯薇拉变成照片收藏,却故意视而不见她的唇语表白。
对婚姻的恐惧成为安全稳固的批评基石,对于过往经验的依赖并非因为经验可靠,而是因为选择经验是轻松之道。
“可写性文本”大多是晦涩的,如阿兰·罗伯-格里耶的新小说。
它挑战我们的安全感和惰性,所以多数人望而却步。
大卫困惑自己处于康斯薇拉的爱情之中始终无法判断和看清:这便是爱情的本质,爱情只能是“可写性文本”——它将废除任何批评,是一种永恒的现在时,任何后果性语言都不能在此立足。
“现在时”是爱情永恒生命力和无穷开放性的另一种表述。
影片把这句深刻的论断交给了大卫的老朋友,放荡一生的乔治口中:“你是以过去时来谈论康斯薇拉的。
”其实大卫和康斯薇拉的爱情谈不上悲剧,除非你站在超人类的高度俯视。
康斯薇拉因癌症失去双乳,未来生死不定。
延续着的美丽令人心生不安和嫉妒,而美丽的灭亡将带来安慰。
康斯薇拉是《着衣的玛哈》,是《裸体的玛哈》,康斯薇拉也将是不再美丽的康斯薇拉,而她的最后美丽留给了大卫的相机,完整了他永恒的收藏。
死亡将使大卫变得释怀。
如今他反身再去欣赏自己和康斯薇拉的爱情,可以心安理得地说他们爱过。
然而死亡从来没有改变现实的能力,它只是提供了一个新的角度,是大卫带入艺术品的终极经验。
艺术品死亡了,拍卖和转手将不再进行,结论带来安宁,而惋惜不过是另一种审美。
将爱情视为“可写的”也许是一种救赎,但勇敢和勤奋的太少。
这种爱情将使“爱情”这个词失去意义,使能指和所指断裂,意义仅在相爱的两人间被不断重写和定义,变为极端个体并排他的私密感受。
最后,一个胡扯的悖论:零度写作是不动声色的,感情色彩薄弱。
因为读者在阅读中会被寻找意义的动机驱使,而不得不给意义晦涩的文本强加意义。
喜欢零度写作的读者大多数是勤于思考的,并对自己的感触反复纠缠耿耿于怀,沉迷于可能性的无限与朦胧。
那么,如果有零度爱情,那便是一种暧昧又冷漠的态度,暗含着不确定与多元性的神经刺激快感。
有点时下流行的“亚情人”味道。
昨晚看过这个故事似乎想写些什么,可是换了好几个开头又关掉了编辑页面。
无钱无计划无热情无精力的长假第一天,百无聊懒,在床上看完了一本书才爬起来,12:43.打开豆瓣看到的第一个活动“手贱的翻一翻最让你虐心的短信/简讯”,还有点小期许地希望可以看到什么让自己羡慕妒忌的俗世爱,却满眼都是做作矫情生涩僵硬地狗血偶像剧。
于是我又想起昨天这个故事。
不要反问我不是不奢望真爱么,就是不奢望才会总想要驻足观赏。
我从来不介意做一个好故事的旁观者,用无与伦比的代入感给自己一样的纠结,往往能带来和惊悚恐怖片相媲美的心理刺激和吸引。
就像一个暑假在家看《笔仙》,冷气和蓝绿色的落地窗帘营造着4D观感,可就算再怎么害怕,不出三分钟还是得把台换回来。
那些爱情,再怎么窒息着我的咽喉,也还是吸引着我的眼球。
一个是造诣颇高的美学评论家,早年离婚,有一个三十多岁事业有成至今恨之入骨的儿子和一个曾经是他学生的从不深谈的女强人性伴侣。
那个一见到他就变成了失败婚姻牺牲品的儿子从头到尾只说过一句用了大脑的话,他对他的父亲说:”你一生都在逃避人与人的关系对你的牵绊。
“这是对他前半生的精准总结,他评论话剧、歌剧、画作,一切艺术品和生活,努力保持着客观公允与一针见血,我猜他是思特里克兰德的信徒,这混蛋说:“女人把爱情看得非常重要,还想说服我们,叫我们也相信人的全部生活就是爱情。
实际上爱情是生活中无足轻重的一部分。
我只懂得情欲,这是正常的,健康的。
爱情是一种疾病。
” 于是他奉为真理。
不过,对,不过,还有但是,生活总是充满转折。
这不过是因为他还没有遇到他的缪斯他的明珠,一个微笑让他微风拂面如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一个眼神让他窘迫于自己的疲惫孤独老无所依。
他的诗人老友安慰他”来的晚总好过不来吧“!
可我相信他一定不这么觉得,一个声名赫赫的美学评论家受人敬仰的大学教授,他已年届花甲,狼狈不堪地又情难自禁地爱着他的学生,崇拜她的韶华,信奉她的胴体,从此缴械投降再不抵抗,一朝夕便换了信仰。
没有她的夜晚他变得畸形,抚摸自己,跟踪她到舞会,受到呵斥乖乖回家等电话,黑暗空旷中独坐想象她在接受哪一个年轻的爱抚,让嫉妒烧焦自己,让自卑毁掉爱情。
呵,这个研究美与艺术的的人,真想知道此刻他的舌头是否还能分得清威士忌、伏特加、白兰地与健怡可乐。
这样似乎太落井下石,不过我还更加落井下石地断定:他们一定会分手。
果然,他们分手了,自卑作祟成功。
他拒绝每一次和她家人见面的机会,包括她的毕业舞会。
深红玫瑰墨绿西装,和他的爱情一起枯萎。
他夜夜失眠提笔无一字的时候,才明白他曾经亲爱的思特里克兰德真是因为拒绝寻找他的女神才最终落魄死在巴黎街头。
后来诗人老友和曾经的伴侣相继故去,他开始认识到自己还是一个幼稚的孩子,他渐渐地重新学会呼吸和睡觉,伤口愈合地好像一个正常人。
如果是现实,这样也就可以结束了。
有头有尾,合情合理。
像一个永恒公式,改变参数可以得到各种各样俗世爱情故事。
好比闺蜜H白美萌乖,男友高但矬穷学习差,千里之外成天担心H被人拐走惶惶不可终日,电话必秒接短信必秒回每小时报告一次行踪恨不能在H身上装上监控录像GPS,终于成功被甩。
好比闺蜜Q小巧可爱但不够温柔,男友体贴温柔但不够帅气,这样的人设也算是郎才女貌地贴近生活符合实际,然而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位同学总觉得自己的女人是全天下最美的人人都欲分而食之,千里之外成天担心Q被人拐走惶惶不可终日,电话必秒接短信必秒回每小时报告一次行踪恨不能在H身上装上监控录像GPS,终于成功被甩。
毛主席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我才认识到不是说繁衍才是终极目标,只是爱到深处都想永久,而不确定性太可怕,贵重的东西总是要和危险的东西一样锁住,比如爱人和结婚证,比如囚犯和高墙铁网。
我再不敢小觑老百姓的智慧,有一个词自古流传至今深受打压仍金枪不倒:门当户对,其实是帮我们早早造好了一把温柔的锁,减少一方的惶恐和另一方的痛苦,有时未免不是个好主意。
可这毕竟是电影呀!
我们是来逃避现实的导演总该给我们一点惊喜。
女神回来了。
可怜的老人拿着听筒的手不住颤抖,说不出是刹那间老迈泻出还是情绪激动,他粗暴地用冷水洗过脸瞪着自己湿漉漉的皱纹。
伤口撕裂,血依旧鲜红。
她头发短得像个淘气的中学小男孩儿,她说一天剪一点这样当头发小时事便不觉得心疼。
看到这里我很激动地自觉代入想问她是不是要忘掉一个人一天忘一点儿就也不会心疼。
她说她得了乳腺癌两周后手术,他在她的怀里嚎啕大哭,为她将要破碎的美丽,更为她独自惶恐。
他啜泣,含着眼泪,吸着鼻涕,请她无论黑夜白昼随时告知自己的惶恐,他终于印证了自己的理论,不是他拥有了他的艺术品,是艺术品拥有了他,他六十多岁了,终于长大。
她请他拍下她的美好,没有带走就独自消失。
故事的最后当然是他们终于在一起。
但我不承认这是爱情的胜利。
完美不再完美,女神走下了殿堂,他们终于能够携手走进俗世的爱情,门当户对。
这狗娘养的爱情!
儒雅博学的大学教授终生追求人生的平衡与情感自由,本以为同女学生的露水情缘,最终却向着自己预想的反方向疾驰而去,比起“忘年恋”这样枯涩的标签,立足于特殊两性关系当中的自我情感探寻才是这部片子最有趣的地方。
如果你期待情欲的刺激或是忘年的伦理冲突,那么这部片子给不了你想要的,我想它更适合在一个阴雨时内心清明的下午,缓缓咀嚼这段滋味丰富的感情。
导演在剥离这段感情关系中的敏感影响要素时十分谨慎。
儒雅博学的大学教授在年轻女性那里看起来极富魅力,包括同他保持多年肉体联系的sex partner也曾是他当年的学生,但这种关系的建立绝不会发生在他的授课期间。
此外女主康斯薇拉也不是一个毫无头脑、或是对老师盲目崇拜的傻白甜,她了解大卫一贯持有的独身主义观点、有过社会经验、在初期能够在面对大卫的嫉妒时保持清醒的抽离姿态,在这样一种前提下,二人才建立起对等的两性关系。
这首先剥离了师生状态中潜在的权力吸引,并强调除年龄以外二人心智的对等性。
同时,导演所塑造的主人公无限趋近真实状态的周边社会关系,为大卫的行为提供了合理的逻辑支撑。
朋友乔治以一个倾听者的姿态帮观众挖掘主人公的内心,而他同时又是一个与大卫相似的游戏人间的浪子,不同的是他没有像大卫那样果断从婚姻中逃亡,而是享受着性与爱分离的快乐。
儿子肯尼,大卫不幸婚姻的受害者,对父亲有着难以化解的怨愤,戏剧地同样遭遇了婚姻与真爱的双重门;更有趣的是他身上似乎携带着自己和父亲双倍的责任感,在婚姻及婚外情里两不放弃打算承担双重责任——而大卫的态度则是两不相干。
至于长期的性伴侣卡洛琳,她是一个完美的伙伴,不要求婚姻与责任、自身精神独立、理解大卫并对这段非婚关系保持长久的忠诚,然而当大卫终于遭遇了情感落脚的可能,这段毫无契约感的关系便即刻趋于溃散。
为什么是康斯维拉?
当大卫终其一生在追逐不被一段关系所束缚,在遇到康斯维拉时他却变成了主动想要跳进“圈套”的那个人。
“The biggest surprise in a man's life is old age”,岁月对于男人而言有很大概率可以带来发酵过的魅力,但这份惊奇也会让一个乐于动脑筋的人不断进行自我质询——如何才能够以他的真实年纪参与这场人生的巨大欢愉。
一边是与卡洛琳旗鼓相当的稳定关系,他能够从中同时获得一个成年男性肉欲的欢愉与精神的可掌控性;另一边则是小自己三十岁的青春且美丽的女人,她年轻到不需要承诺这段关系的持久度,而这给大卫带来了极大的不安全感——他几乎可以确定下一秒康斯维拉就能够得到她人生中第六个年轻男孩的热情与爱男人至死都有孩童的样子,垂垂老矣之时大卫又重拾了本应在年轻时发散的嫉妒心,会在枕边的女人假装认真数ex的时候突然当真,缠着她追问五个ex各自的样子,突然起意去探看女友行程,偏偏这一切都伴随着他那张苍老且成熟的脸,那张每周固定在电视机前就艺术史与人类自由侃侃而谈的脸。
爱情大概是每个人一生都不可控的危险变数,哪怕是再自诩理智的人也逃不过去吧。
康斯维拉对于大卫而言,像是一件具有致命吸引力的完美艺术品,如金字塔永恒存在在那里却没有人能够永恒拥有它。
尽管此前的自己深谙“sex is sex”的道理,但当康斯维拉出现,此前认定的种种真理都变成了可笑的谬误。
她不掺杂一丝肉欲都有着致命吸引力,她拥有刻骨的美丽却又兼具朴实的内质,但不管怎样,一个不是大卫的大卫对他说,就是她了。
一方面是这种不可抑制的沉醉,另一方面则是不安,像是预感到在她面前自己会丧失主动权的那种不安。
游曳于六十多年里的精神自由即将遇到宿命般的陨灭,再加上对于年龄差的不自信,当康斯维拉提出分开,他以相等的理智自持换来两年的秋毫无犯。
成人世界理应是这样,既然说了再见就不会再哭哭啼啼想按个“重来”。
可两年间似乎苍老了二十岁的康斯维拉回来打破了这段沉默,她患了乳腺癌,她即将失去的,要么是性命,要么是她最为大卫所称赞的胸部。
好在疾病给了他们一个相见的理由。
罹患乳腺癌的康斯维拉挽歌唯与死亡相伴, 也唯有在死亡面前,这诗篇才纯粹地真诚动人。
康斯维拉此时失去了另两人介怀的年轻与美丽,却反而让这段感情变得更加纯粹:一个人确认过爱人爱的不是自己完美的肉身,另一个人终于鼓起了跃入爱里、甘愿被束缚的勇气。
老友乔治生命的最后,陪伴他的是那个许久不曾交心糟糠之妻;自己手足无措时,那个被自己连同婚姻一起丢掉的儿子肯尼却是自己最先想到的那个人,生命无常真情难得,我想这都是推动老大卫决定向前迈出那一步的诱因。
做完了乳房全切手术的康斯维拉苍老地躺在病床上,大卫握着她的手目光深沉认真。
康斯维拉:I‘ll miss you.大卫:(短暂的沉默)I'm here.至此所有的故事终于尘埃落定,那个恐惧被爱挟持的老男人最终说出了他犹豫已久的承诺。
这段时间有关于“婚姻的意义”这个话题的讨论不断出现在眼前,但看似言之凿凿的道理背后往往是一推即倒或者根本不具普适性的脆弱逻辑。
人们总是渲染爱情,却鲜少有人能够勾勒出婚姻的魅力,一段织接血肉亲情的半生关系难道最后只能概括为冰冷的四个字“协同进化”?
这没有道理,而我也始终没有找到那个令我心向往之的答案。
私以为《挽歌》事实上讲的是人类灵与肉两种追求之间的矛盾感,而年龄错差只是突出这种矛盾感的一种工具。
现实世界里灵与肉并没有办法完全割裂,人会同时存在这两种需求,也许有的人将它们划归于两个对象进行获取,但当有一天这二者现身于同一个对象,他此前所持有的人生观就将面临彻底的错乱乃至崩裂——这正是我们看到大卫所经历的一切。
忘年恋也可以很美好~
佩佩绝对是西班牙的国宝
x
她在兩年後重新囬到他的寓所裏時已經是一頭幹練的短髮。她說、我每天剪一點、這樣當頭髮全部消失的時候 我就不會難過了。
派的咪咪和佩的咪咪都有啊!
PenelopeCruz 得要有刘海才是大美女。。。
写给缺失右乳的挽歌。写给老去年华的挽歌。写给逝去爱情的挽歌。写给这些和那些死去的挽歌。
不知道想说什么
不要在文艺青年这条路上走太远,老了会很可怕!
虽然老爷子的工作是我的dream job,但这片子还是闷得像talking the talk。
电影蛮有感觉,就是太琐锁
??????
beautiful woman, old man, boring story.
无聊到极点而且男主没头发
男猪脚片中演技没他外表稳定
本金斯利真精彩!人真可怜,抓住那点小温暖吧~~
我们不相信自己会得到,于是甘愿顺其自然,直至失去
此片是关于fear的,由于fear而拼命地抗拒。事实上fear的提出是昨天的那部片子的重点。但当时我被打晕了,没来得及体会更多的东西。As time passing , I'm afraid I would left nothing... see, that's fear
也许每个人都会经历这样两段感情,一种让人感觉安全和自信,却并不让人满足,仿佛夜空的宁静潜在地期待一场灿烂烟花骤然打破,当第二种感情悄然而至,来不及收拾起信心已经掉入卑微和怯懦里,都是因为爱。
人物形象模糊且台词低劣,男主夸夸其谈的样子远不及Woody Allen演绎得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