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裕和的电影,电影节奏有些慢,需要真的耐着性子去看,有纪录片的风格,内容和形式上很冷硬,感情上又很压抑自省,电影中涵盖的生活质感有些无趣沉闷,甚至有些压抑和生涩难懂。
直到看到后面,会有些隐隐约约的痛。
人与人之间分隔开的距离的本质是心智,感受和欲望,世界上遥远的距离,莫过于你是我的家人,我却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做什么。
想要离开一个地方去另一个地方,不是因为那个地方有多好,而是因为这个地方没有了那些美好,要离开,只要不是这个地方,哪里都好。
关于亲情、信仰,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的探讨,镜头充满诗意。
是枝裕和导演的早期作品。
影片讲述的是一群亡故邪教徒的家属遇上前教徒前往教徒聚集地发生的故事。
影片十分平淡,从众人的交谈中,制造惨案的邪教徒们的生前生活被一点一滴地披露在观众面前,给观众一种,在亲密关系中的二人虽在面前却无法交谈的割离感,也契合了它的主题——距离。
妻子、丈夫、姐姐、哥哥,曾经熟稔的、亲密的对方,怎么会变成现在的陌生人?
曾听过这样一句话,“意义保护了人们的生存”,在这部影片中,也许它可以解答这个问题。
邪教描绘社会的不一样的视角,给予了这些教徒极大的前进下去的意义,例如山本和环一直争论的场景,甲斐和爱人在咖啡馆交谈的画面,无一不提到了“意义”这两个字。
看着教徒们脸上浮现的不合时宜的怪异神情,我想到了两个字“断线”,人与人之间的“断线”,这也正是是枝裕和导演前期作品所表现的主题。
回到我们的现实生活中,在网络发达的社会下,人更容易陷入到“孤独”的状态。
诚然,网络将我们的联系地更加紧密,发个消息就能与他人取得沟通,一个优质朋友圈,就能到朋友们的点赞,有一个说法是“点赞之交”(笑)。
不过事实上,人与人的深层次交往变得更少,多数人的交流仅仅停留在肤浅的表面,吃了什么,听说了什么乐子,以及其他一些纷杂的事情。
“无法真实地袒露自己”,是难以开启深层次交往的一个问题。
我们害怕受伤,害怕他人的闲言碎语,害怕展露出自我却被我们所重视的人遗弃,克服这些障碍非常困难,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但进行这样的尝试绝对值得,人们会这个过程中获得成长,同另一些“原子”共同组建属于大家的“分子”,进而从中获取归属和认同感,我想这就是“交往”的深刻涵义吧。
凡事過了界線, 只會累己累人, 修行是宗教的必修課, 過分積極, 過分宣揚教真善美的教條, 親人只會感到煩厭: 女教師丈夫深宵人靜時在房間讀宮澤賢治的詩, 他把真理教的教義套在文學詩作, 扭曲了原有意思, 自以為從中獲得了宗教的奧秘, 不顧獨守空閨的妻子, 不顧年幼兒子, 得道昇天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修行, 朝聞道, 夕可死矣! 入迷甚深的信徒捨棄了人類應有的情緒反應, 縱使男人不住叫和妻子同坐的男子滾開, 甚至把飲料倒翻其身, 然而, 他沒有情緒激動, 以笑容及驚人的好脾氣應對, 活在天上人間信眾看著迷失在罪孽深重的人世孽海, 只有微笑回答, 那種看透世情的淡然、 得到神眷顧的超然及憐憫迷途羔羊透視, 可以捨棄肉身, 一走了之, 回到所謂的天家, 留在世上的親人要背負的是心靈創痛, 表面過著和普通人沒有兩樣的生活模式, 但在自我救贖的深山旅程, 接觸人類還沒有污染的湖泊, 是受傷害家人潔淨靈魂, 交託憂鬱給天地的祭禮。
cr:陳柏祥
名为「真理的箱舟」的宗教团体成员在东京的自来水来源投放了病毒,致使128人死亡,遇害者达到8000人,之后执行这项犯罪的五名成员被教团杀害,教主也自杀身亡.在事件发生三年后,执行犯的四名亲人来到了亲人们被杀害的湖边,祭奠之后,发现他们来时乘坐的车子被盗,正在这时,他们遇到了另外骑摩托车来到湖边并且车也被盗的一名男子(浅野),这名男子也是当时的宗教团体成员之一,在事件发生前逃跑了.这名男子把四人带到了当年宗教团体一起生活的小木屋,在小木屋里他们偶尔交谈,时时回忆,将整个事件展现在了我们眼前....↑↑这是官网上给出的剧情介绍...另外:拍纪录片出身的是枝导演在这部电影中仍旧使用了大量的纪录片手法,作为摄影师的山崎裕没有使用照明光,全部用手持摄像机在自然光下拍摄完成.ARATA,寺岛进,伊势谷友介,夏川结衣和浅野忠信,这些作为日本电影界中坚力量的演员们,在出演这部电影时拿到手中的剧本上只写出了自己出演部分的台词,同一场戏中演出对方的台词和表演方式全都没有写出,因此剧中可以看到这些优秀演员们用自己真实的感情在进行对话和交流.这些是可以在官网上找到的幕后情况,都还好说...可是我没有看懂ARATA演的这位"敦",和りょう演的那位死去的女生究竟是什么关系?从出场开始一直就说自己是りょう的弟弟,可是浅野在最后的火车上说,りょう在团体里和他遇见时就说自己的弟弟在三年前自杀了.并且ARATA经常去看的那位老人,也不是他的父亲.在最后ARATA一把火烧了湖边的码头之前,他哭着看着湖面轻轻念的也是"爸爸"...他究竟是谁嘛,有看懂的同学请一定来告诉我一声>"<另外这个电影,有官方字幕没有?好难听懂...是不是不光没用专业照明,连专业收音员都没有用,document到家
4.5 是枝裕和早些年最不是枝裕和的作品,也是我最喜欢是枝裕和的作品之一。
对于我这种喜欢第一人称DV拍摄风格的人完全称不上是闷片:故意摇晃和变焦的运镜、故意过曝或暗到细节丢失的感光、高到发蓝低到泛黄的色温、看起来脏脏的充满颗粒噪点的滤镜。
为此特地去查了下摄影监督是谁。
发现是山崎丰后又看了下几部我比较喜欢的是枝裕和的电影,果然摄影也是他。
声效方面几乎没有采用任何配乐,完全通过放大现场的声音烘托气氛。
叙事技巧上使用了现实和回忆(面对警察盘问、与死者相关的记忆)交替的方式来讲述这段故事,但是似乎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志来区分记忆与现实。
同意热评第一关于“是枝裕和早年受老塔和侯孝贤的影响”对于标志性的事件不着任何笔墨,仅仅通过侧面的呈现和罗列让人自行感受、体会它的全貌。
我觉得影片在留白的处理上很棒。
与其说是伪纪录片风格不如说是是枝裕和试图通过第一人称的方式让人代入一种亲历者的感受。
最近看了一部分的【陌生人】那里面说“自由对于无力掌握它的人来说只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而成为一名信众就不用在问我是谁这个问题。
”似乎有一类的创伤障碍患者会试图通过改变自己的行为模式的方式,将自己的遭遇与某件事之间建立一种简单的因果关系归因这种挫败,试图通过将自身特殊化的方式来为自己的遭遇找到理由或解释。
我觉得这是与宗教信仰非常相似的一点。
一个无力负担自由的人,试图将一种观念和信条延伸至自己生活的每一个方面。
这些信众的面貌是完全不同的,他们当中有老师、有医学生、有家庭主妇、有罹患心理疾病的少女也有游手好闲的青年。
电影里所呈现出的他们都是截然不同的一个个个体,并不都是愚昧的,很难在他们之中找出一些具有共性的东西,非要说有的话,或许是参与这种宗教活动能带给他们远超平时的认同感,换言之他们可能都是自己生活中的边缘人,无论是试图拯救别人的还是希望被拯救的,是不被“看到”的人,他们的想法、情绪不被周围的人所理解,也没用勇气向他人表达。
除了死者之外影片呈现更多的是死者家属在处理家属问题时自我审视的视角,那些家属至亲就像是海难中的生还者,他们心有余悸,他们心怀愧疚,他们不明所以。
这种审视始终笼罩着一种忧愁的气息,好像他们也一同背负着什么罪孽,这是他们与死者之间的距离,那距离是永远无法进入的内心,也是生与死之间的距离。
这是是枝裕和导演的第三部电影,于2001年上映。
他的前两部作品,我已经写了观后感,也许一些朋友只看到我写的一篇,其实算这篇已经写了三篇了,写了之后,放在知乎上,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不知道这篇观后感的下场如何。
故事的背景是日本的一个邪教组织在东京的水源里投放毒品,致使128人死亡,几千人受到伤害。
投毒的五人被一帮教众杀死,教主在警察追捕中自杀身亡。
三年后,人们在纪念逝去的亡灵。
而在另一边,那几个凶手的亲属也在同一天祭奠自己的亲人。
影片的视角便是对向了这几个边缘人。
几个人在邪教组织经常活动的丛林中小河边的一个栈桥上,献花、合掌,简单的祭拜仪式后,返回时发现他们的座驾被偷走了,幸好遇见了同来祭拜的原邪教组织成员坂田,带他们到了该组织曾经住过的小屋里度过了一夜。
影片所描述的就是在这个不眠之夜里,他们几个人的言谈和行止。
是枝裕和一向关注生与死的主题和社会边缘人的生活。
他的风格也尽量接近纪录片,似乎在刻意强调这是用最简单的手段表现最真实的事件和人物。
与他的风格相似的有咱们的贾科长。
不过到了他们导演事业的后期,不约而同的逐渐注意了影片的情节和戏剧性的发展,这样一来,便满足了观众的欣赏习惯,也变得更加耐看。
不过《距离》这部影片还是属于他早期的作品,看起来无比沉闷,情节晦涩且单调,绝少戏剧冲突。
也许是由于我反映比较迟钝吧,一直到看了第二遍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稍微理清楚了些。
在剧中人物的构建上,是枝裕和也有他自己的特点。
有的人物是通过互相的对话,以最简洁的语言就把人物立起来了。
如纪代香的身世,阿胜与他哥哥的关系等,一目了然。
而对另一个人物阿敦的介绍,却始终闪烁其词。
观众只能从影片的片言只语中去揣摩。
阿敦喜欢花,尤其喜欢百合花,而在邪教的会徽上,就是百合花的图案;在祭奠仪式上,阿敦是几个人中最严肃庄重的;在小屋中,阿敦特别询问坂田对教主的看法;在影片最后,阿敦又一次到了小河边,一点点的烧了全家的照片,照片中隐约可见父母和姐弟四人。
他站在栈桥上,轻声的呼唤:“爸爸!
”由此是否可以推测,阿敦就是教主的儿子呢?
这些在影片中并没有给出明晰的答案。
而是任由观众去猜想、思考,才能让人物更加立体,更加丰满。
也使得影片更加耐人寻味。
影片的重点在人们对这一事件的反思,尤其是这几位曾经是凶手的亲属,他们怎样看待邪教?
这样看待邪教所犯下的罪行?
影片中参加邪教的这几位看起来并不是那种一无所知的群氓。
阿胜的哥哥弃医入教,是为了“在教会中学会本质的治疗。
想利用我的一生,去研究怎样治疗人的灵魂。
”纪代香的丈夫山本是个教师,一门心思去“释放自己,明白真理。
去寻求真正的教育。
”他们中的所有人,都是因为看到了许多的不公正,看到了许多的丑恶,因此对现在社会彻底失望,轻易的相信那伪善的神和虚假的神祗。
以为自己能够通过入教去普度众生。
泰戈尔早就说过:“我把世界看错了,反倒怪世界骗了我。
”他们对社会一知半解,对人性毫无了解,无限的放大世界的邪恶,无限的放大自己的感知和责任,他们从一个普通的公民,却去寻求去脱离这个社会,拉大与世界的“距离”。
是造成他们走火入魔的根源。
而他们的亲人从一开始就不赞成他们的做法,甲斐实早就告诉痴迷邪教妻子:“你们是在犯罪。
”可一旦罪行昭显,他们又从本能上去同情自己的亲属。
甲斐实这样说:“我的事,时常被提及,我也问自己,阿实,现在的生活是真的吗?
我可能是在逃避。
”逃避也是他们中的多数所选择的无奈之举。
但一年一年的过去,尽管他们仍然不愿谈及此事,可心中总要不停的面对,总要不停的追问,总要忍受心灵的煎熬。
这种痛苦甚至会伴随你的一生。
我们生活在这个社会上,彼此之间都是一样的人,都需要衣食住行,都需要思考自己的过去和未来。
任何人之间实际上并没有不可逾越的“距离”。
我们可以有不同的信仰,对事物有自己的解释和认知。
这样才构成了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
但无论怎样,这其中都有一条界限,就是不能去损害社会,不能去伤害他人。
无论你信仰什么宗教,上帝也好,基督也好,安拉也好,佛祖也好,都是劝人向善的。
一旦你遇到的“神”是让你去作恶,那么你遇到的一定不是“神”,而是魔鬼。
相信魔鬼,就远离了这个正常的世界。
丧失了天理人伦道德的人,和正常人的“距离”就更加遥不可及了。
阿敦这样说:“神这东西或者是被人当作神,其实是心魔。
被当作神的,首先应该是正义的东西。
如果因为我相信他,而要我去伤人,这样我宁可选择什么也不相信。
”对此,坂田尚有认真的思考。
他说:“我不是存心想背叛他们,但我不得不这样做。
直到现在,若可以的话,我仍想成为他们的一分子。
我和他们有同样的想法,但是我想应采取不同的行动。
”那些加入邪教的人,说的好听一点,是些天真的理想主义者,难听点是鬼迷心窍的糊涂虫。
而那些心怀邪恶参与罪行的人,则是为虎作伥的凶犯。
头脑误入歧途尚可回头,行动伤害别人则是不可饶恕的罪行,想回头也很难了。
不知道他们在祭奠这几个凶手和亲人的时候,是否想起了被他们害死的那128个亡灵?
影片中的演员表演都不错,听说好几个人还拿了大奖。
引起我注意的并非是主要人物,而是饰演甲斐实的寺岛进。
在《下一站,天国》里他饰演的是一个颇具幽默感的车站工作人员。
而现在这部片子里他却一改风格,甲斐实是个阴郁寡言,有时还有点暴躁的人。
寺岛进演的非常到位。
本人评分:6.5。
是枝裕和曾说过,对死有了更深的了解,才对生有加倍的热爱。
相较于后来蜚声国内外的系列家庭剧情大片,早期的《下一站天国》和《距离》更显示是枝裕和惊人的剧本构思功力和独特的记录拍摄手法。
敢于大段平静地展现长镜头,于无声处里的惊雷,不动声色地奔涌。
这种笃定自信,是一种心灵的力量,强大,自持。
对于曾经的恐怖事件,全片除了开头两分钟的提及再无叙述。
家人与亲人之间的距离,曾经近在咫尺,如今只从别人的只言片语中拼凑,遥远得已无从企及。
孤独的鸟,比别人飞得要高;不给别人造成困扰;嘴要望向天空。
影片从犯人家属切入角度,是是枝裕和最伟大的地方。
不時到醫院探望老年老病者的男子; 下班回家沉淪在自己世界, 不理小兒哭泣的男瘦削男人; 游泳教練放下上課時的嚴謹, 在街上和美女調笑; 女教師下課後趕緊回家批改習作, 忙得只能吃微波爐翻熱的食物, 這是時下青年人及時行樂, 以及忙碌都市人的普遍心態。
平穩背後, 四人肩負每年一次的湖畔之旅: 記念、安撫傷痕之旅。
火車站候車室的等待, 男女說著簡單的問候說話, 一年一次的療傷征途, 傷未癒, 真心的交流不能完全釋放, 心靈的牢籠在婦人與小孩注視下鎖得更緊, 更不易放開, 只有和同是狂熱宗教受害者同坐一車, 避開世人投射的好奇眼神時, 心情才會鬆弛, 說學生時代的甲子園軼事, 車廂狹窄, 傷悲的釋懷, 有如窗外的自然風光, 廣闊無邊。
自然光線照在眾人背後, 溫和的陽光洗滌了他們所承擔的無奈、痛苦, 這一刻, 沒有人有資格品評得失, 三年前的宗教遺毒, 藉著簡陋屋子的共處一室,燈光不足, 他們的心反而敞開了, 彼此關懷對方, 一同抽煙, 共同把因宗教死去親人的遺留形像, 以及殘留的憶記, 不約而同的留在屋子的一角, 永遠不要帶走, 以免影響在生人士的下半生。
凡事過了界線, 只會累己累人, 修行是宗教的必修課, 過分積極, 過分宣揚教真善美的教條, 親人只會感到煩厭: 女教師丈夫深宵人靜時在房間讀宮澤賢治的詩, 他把真理教的教義套在文學詩作, 扭曲了原有意思, 自以為從中獲得了宗教的奧秘, 不顧獨守空閨的妻子, 不顧年幼兒子, 得道昇天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修行, 朝聞道, 夕可死矣! 入迷甚深的信徒捨棄了人類應有的情緒反應, 縱使男人不住叫和妻子同坐的男子滾開, 甚至把飲料倒翻其身, 然而, 他沒有情緒激動, 以笑容及驚人的好脾氣應對, 活在天上人間信眾看著迷失在罪孽深重的人世孽海, 只有微笑回答, 那種看透世情的淡然、 得到神眷顧的超然及憐憫迷途羔羊透視, 可以捨棄肉身, 一走了之, 回到所謂的天家, 留在世上的親人要背負的是心靈創痛, 表面過著和普通人沒有兩樣的生活模式, 但在自我救贖的深山旅程, 接觸人類還沒有污染的湖泊, 是受傷害家人潔淨靈魂, 交託憂鬱給天地的祭禮。
回到繁重的都市與郊野接軌地段, 眾人沒有交談, 吃麵充飢, 回到城市, 他們再次面對人群, 悲傷會再次勾起, 倒不如決絕燒毀木橋, 亡靈化成的白霧不會近身, 過去的痛儼如燒得火旺的紅帳, 燒灼還未癒合的傷口, 殺死往昔, 癒合的傷疤, 在陽光下, 發出腥紅的無奈。
本来想写影评的,但是光靠看一遍的记忆写不出来什么,重看一遍,打开记事本,开始拉片。
但已经十点半了,明天还要上班,今天是没空变成影评了,先把拉片的草稿放这里吧。
由arata作引子,三人的片段,按照固定的顺序交错出现,勾画三人当下的生活状态,但此处胜提到,敦是他的高中同学,这与后面敦这一角色的神秘性又盖上一层面纱同时也为三人面对困境时的状态和意外长时间共处的各种应对姿态进行铺垫。
手持镜头为主,伪纪录片形式。
深山的鸟鸣,开头也有出现。
四人陆续抵达,距离开始缩短,开始相遇。
但对他们来说不是第一次。
花的意象!
(陡坡上的山百合)四日两两相遇,两人熟络,两人生分的寒暄实 第一个到,注重时间观念的上班族形象。
(每年一次的活动)车内四人的距离拉到最近,车内的谈话时间,四人情感上距离拉近的同时,物理上行进越来越远,但离目的地越来越近。
敦谈话参与度低摩托车(作者导演的电影,处处都是伏笔,前后的连贯性和层次性很强)敦的黑衣服(身份之谜的线索)两两交错谈话,拉近彼此的心理距离,笛子开始引入他们各自亲人以及与那场事件的关系。
(胜的哥哥)坂田在湖边出现,是全片的锚点,交错镜头一动一静,四人与坂田的距离也在拉近。
实最先发现坂田。
从林间走向湖边的阳光下,开始(!
)真正接近逝去亲人的心里。
依次在栈桥悼念(时间长短不一样,虔诚度不同,敦带了花,好像是小野菊)四人与坂田互相发现。
聚餐时距离拉远,节奏上开始松弛,横向的距离再次拉近。
但由实开始谈起家的概念。
车被偷!
电影的第一个高潮,四人的戏剧冲突开始出现。
这个设计相当荒诞。
作为车主的敦并不是最慌乱的,反而劝阻想走路回程的实。
坂田与四人正式会面,但坂田显得更在意车子的丢失。
最先与坂田交流的是胜。
四人沟通与坂田同行,实的反应最激烈。
物理上的距离更深入,他们在心理上更接近逝去的亲人。
进入屋子的顺序和对待屋子的态度。
坂田最先坐下,主人的姿态接待四人。
代纪香最先开始回忆。
敦注意到屋外墙角的花。
胜坐下,实嫌恶灰尘,开始回忆。
胜最先与坂田交流,探寻亲人未知的过去,距离各自拉近。
胜向坂田介绍四人身份,对于敦,说的是在这里的应是他姐姐,而坂田也半疑问地回应。
敦摘下眼镜,拿起香包,开始回忆,但没有声音。
胜携长笛出门,代纪香给他手电,代纪香开始继续回忆与前夫的过去,前夫的谈话开始引入邪教的所谓理论和邪教团体的生活,但重点在于对这种邪教对生活的影响的展示,对原初家庭的破坏。
大段所谓的邪教宣传。
镜头始终在代纪香这边。
胜在林间吹长笛。
低沉的笛声与林间风声。
开始回忆。
相对于代纪香的抗拒,胜对于哥哥介绍的邪教思想显得并不关心,兄弟俩的关系并不亲密,哥哥也不试图影响弟弟的生活,更没有想拉他入教。
父亲的接入,让家庭又一次出现。
但是过去式父亲的离世推动哥哥奔赴教团。
坂田再次确认敦的身份和工作,敦探问姐姐是怎样的人和教团的关系坂田回忆与敦姐姐的,但有声音。
在湖边栈桥。
坂田探问四人的关系。
实开始回忆,他的回忆是关于前妻婚内和老相识的出轨并加入邪教,解释了他对于邪教成员的抵触和憎恨。
邪教同样破坏了他的家庭,双重的破坏,对他家庭信念的否定。
这场三角戏的表演极为出色。
镜头在两边互相切换,双方互相并不理解但坚持各自的表达。
镜头始终在实一边,导演的立场很清晰。
实与坂田通过借火开始交流,抵触开始慢慢消解。
交流内容看出坂田已没有原初家庭,教团是他的家。
安静的环境,声音很清晰。
敦提起想知道教团的生活,屋外实在探问坂田教团的生活(但敦没有问坂田),实在意前妻是否出轨。
敦拿出找到的姐姐的香包,但代纪香什么都找不到。
(是否屋内找到值得怀疑)代纪香从物品引出另外的回忆并向敦叙述,物品是鞋子,与进屋拖鞋又有一重呼应。
敦开始与姐姐的回忆,在湖边开始有声音。
(但可能是借由坂田的描述虚构的形象和回忆)关于孤独的鸟的讨论,与邪教内容无关,更像是敦给姐姐传输一种观念。
镜头是在姐姐这边。
四人回到屋内,回忆结束互相交流。
在亲人呆过的地方互相交流,教团家庭以临时家庭的重构而重叠。
坂田的在场形成了两种家庭的勾稽。
代纪香开始意外之后的回忆,代纪香家庭破碎开始展现,回忆不起丈夫何时开始异常。
接下来是实,不知道前妻的两次堕胎。
敦的表述是他,喜欢花,似乎不是在说姐姐。
接着是胜,直说虽然住一起但是不知道哥哥的异常。
回忆结束。
入夜下雨了,前一年也下雨了。
敦回忆,关于寂静蓝色,和小野菊,姐姐开始陈述结束与重生。
敦与胜交流神是否存在,二人都不信神,对教团的批判和否定。
(雨声)代纪香开始回忆,介于前两次回忆之间,丈夫离开教团曾回家过一次。
但却更加疯狂,没有回来。
激烈的言语冲突,家庭的完全破碎,却留下一双鞋在自己这边。
脚底的灰尘。
坂田开始介绍教团里的代纪香丈夫。
对教团残害他人的不理解。
坂田开始回忆代纪香丈夫的逃离事件,(湖边与敦的姐姐),与他在代纪香面前的描述完全不同,坂田本人更像是主动作恶,期待作恶计划的顺利,对教团的信念不是最主要的驱动。
坂田更焦虑,更留恋现实世界,强调净化思想但又惧怕计划的实施 。
屋外坂田、敦、胜三人雨后火堆边谈话,坂田回避对计划的谈论和背叛,以及信念。
但明显是说谎。
敦一直保持沉默。
代纪香和胜依次来到屋外。
五人火堆边沉默(很好奇他们点烟为什么不用篝火)湮灭的火堆切换到坂田对计划背叛的回忆,寂静蓝色,是清晨还是黄昏?
坂田林间的奔跑是为数不多的激烈的场景。
面对审问,坂田为了自保开始背叛,否认亲密关系,持续的说谎,教团家庭的破碎。
教主自杀。
实:生活的真实性。
胜:逃避代纪香:逃避不是好办法。
坂田与敦讨论姐姐,(姐姐应该是警官提到的对坂田很好的那个)不相似。
敦问教主,坂田说像父亲,初期的教团像大家庭。
大家庭破碎后,不再想起教主。
窗外男人焚烧什么的镜头一闪而过。
像是某人的回忆。
天亮了,五人离开屋子来到湖边栈桥。
晴天,湖面武器雾气升腾。
五人站位各不相同。
搭上顺风车离开。
敦戴上墨镜,临时家庭即将终结,距离重新拉远,四人与外界的通讯恢复。
只有坂田没有联系,(面看起来真的很好吃,敦吃的好像是荞麦面。
)回程的列车只有敦和坂田没有睡觉。
坂田开始询问敦的真实身份,敦的姐姐说过弟弟已经自杀了,到底是姐姐为了隔绝原初家庭而说谎,还是敦一直在说谎?
但更倾向于敦在说谎。
新宿站的人潮涌动,五人消散其中。
敦又带着一枝花来到医院,老人已经离世,护士发现敦并非儿子,老人应该是教团事件的受害者。
回忆,女人问男人是否后悔结婚,不关心孩子。
回忆窗外烧东西的男人,敦回忆警官审问,是否受影响才喜欢花,敦说喜欢那百合花,但不觉得是受到影响。
敦为自己重构的家庭因为老人的离世又一次破碎。
实去看棒球(对后家庭的逃避)。
胜与女友看照片讨论离奇之旅,问女友是否会游泳,应该是回忆起哥哥不会游泳,决定教女友游泳,他开始认真面对试图组建的新的家庭(不逃避)。
代纪香与儿子通话,(不再逃避),四人在这趟旅途后不再逃避创伤后的生活。
敦又回到湖边栈桥,寂静蓝色的背景。
扔下的是百合花,镜头切到回忆,烧照片的男人背影,关门后屋内的百合花。
不再用伪装角色需要的小野菊。
长时间的敦独自站在湖边栈桥的背影,敦的哭泣,呼唤父亲。
作为教主的儿子,他承受更多的代际罪恶感,相较于其他教团成员的亲人,他更加缺乏正当的理由去为父亲悼念,又缺乏足够勇气去直面父亲是一个罪人,喜欢花也极力回避是受父亲影响。
父亲烧掉合照的镜头后,敦烧掉了湖边栈桥。
字幕背景是持续的水声,是谁在水中行走?
两年多前看了是枝裕和的书里面收集了很多对谈和采访内容。
看过之后我标记了这部电影,因为书里提到这部电影的创作历程和他独特的导演方式。
纪录片出身,从事过记者工作,所以对社会话题从事会产生独特的思考也会更深入的选择报道的视角。
同时在拍摄《距离》的时候也选择了只告诉每个角色关于自己的故事,所以对话的发生和角色的反应会更加自然生动。
也是因为这样的尝试,之后拍摄儿童和青少年的电影时也有了更多的经验和特殊的方法引导,为后来的创作奠定的一个基础。
是枝裕和7.8[日]是枝裕和 / 2019 / 东方出版中心所以带着好奇心我点开了这部片子,从叙事和画面都能看到熟悉的导演的拍摄习惯,但同时我确实感叹于导演展示这个社会事件的角度。
从犯罪者家属的角度,从一次祭祀活动出发,偶遇了幸存的罪犯,在这个尴尬的环境里努力找寻共同的回忆,然后我们逐渐看到了每个家庭的关系和家人的距离:妻子堕胎却一无所知的丈夫,精神追求的丈夫和只想柴米油盐的妻子,貌合神离性格差异的兄弟,看似和谐但其实根本不是真姐弟的姐弟,和隐藏线中不熟悉无法理解的父与子。
刨除这个恶性事件对世界上其他人的影响,影片更想展示的是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这些犯罪者的行为是不可以被原谅的,但是也不影响我们去看到恶意背后的对周围世界的失望。
亲近的人也无法理解的自己和内心世界,亲近的人也无法做到真正的沟通和灵魂交流,每天面对彼此却好像相隔万里的关系恰恰给了这些恶性引导的可乘之机,最后成为了一个杀伤力巨大的恶性事件。
所以导演带着我们要去看一个问题更深入的世界,探讨我们是否可以彼此走近,更关注彼此的精神世界和精神创伤,从而使世界满满的变得更好吧。
#西川美和展 睡了一个多小时👉👈。但是清醒的时候看到的颇有邪教伪纪录片质感的镜头非常震悚。
早期的是枝裕和确实闷,前三部都是很好睡的那种类型,这第三部影射奥姆真理教,有点伪纪录片风格,主角是加害者的亲人,一场意外一个夜晚,把事件相关的五个人一起拉进回忆的深渊,生活和真相,真理与谎言,毁灭还是逃避……谁愿做那只孤独的鸟?最后的转折很精彩,最后那场戏很美~那么年轻的Arata和伊势谷友介,一下拉回《下一站,天国》。就是手持镜头晃得有点晕…… @2024.9.16 天山电影院 #是枝裕和电影展#
放弃理解 也请导演放弃悬疑
还在探索期的是枝裕和,用纪录片的形式拍剧情片。视角极好,从罪犯的家属、罪犯的“背叛者”的角度切入那桩巨大的社会悲剧,这种人物关系也形成了某种镜像关系。对悲剧的成因和复杂的人性有着非常深度的挖掘。ps:从中也能看出,本片也是他后期作品的雏形,被迫在某个夜晚相处(《比海更深》)、群体出行(《奇迹》)。
很特别的视角和叙事剪辑,几乎全靠对话完成戏剧冲突的推进,实在是催眠。@踏入谎言的河流·西川美和电影展
没有一点因音乐,安静得可怕。对于宗教或是邪教,不了解,还是持保守态度吧。。
比宇宙xx部高级,但也仅此而已。整体是向外部的,不奏效的延伸
主题太严肃,无观赏性。结衣很年轻
如《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蜂蜜》般的观影经历,因为《步履不停》而让我倍觉期待的是枝裕和,居然还可以这样先锋实验,虽然这并不是我心目中的好影片。
到底要隔多少距离才能看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真理?影像在“明亮的回忆”与“昏暗的现实”之间,反复徘徊。我们对待最亲近的人,也总在爱与忽视之间反复切换状态。影片摇摇晃晃的手持镜头,拍摄摇摇晃晃的社会下,一个个摇摇晃晃的人生。可能健康的灵魂真的要寄生在健康的身体上,健康的人生也需要安放在健康的社会环境之中,就像山百合会生长在高处才不容易被人采摘;无力改变社会的人们,同样只能默默等待;等待日出之前,天空会出现的那抹寂静的蓝色;那是过去一天的终结,也是未来一天的开始。
从本片和《下一站,天国》看出是枝裕和早期是有探索过社会议题和死亡议题的,但后期嵌入到了家庭题材中确实更加轻巧了。纪录片式摄影确实有些太闷了,画面细节也不够,人物几乎是靠片段“扩写”和片段间的留白“想象”出来,给到主角井浦新的设计确实很有力道。因为我们给予的关注和爱护不够,所以他们才会一步步误入歧途离我们越来越远。维系教徒的并不是愚昧,而是存在被认可的感觉。“加害者”家属们的自白。
我想我没看懂。讲的是一些人试图了解自己自杀死去的亲人的自杀动机的故事。
《距离》站在《下一站,天国》的反面却又异曲同工:都是表现记忆之选择与伤痛之忘怀,前者以现实手法(纪录片风格)拍摄超现实情节(亡灵中转站),后者则以超现实手法涉猎现实主义题材——本该是人民与世界所关注的事件时刻,却以汽车被偷将人物/观众带入封闭地带,从而取消影片与现实的关联(因此无需告诉我们为谁所偷)。影片不断让我们思考“距离”(甚至用大量脚步特写强调空间):亲属与主犯的距离,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虚构与真实的距离,电影与现实的距离:“有些事只有在那里的人才会明白”。回忆中的对话曾站在河边木桥上(讨论的接近哲学命题:释放自己、治疗灵魂、追求真理、清洗世界),木桥旁宽阔的河流像是指引着彼岸,而那双女子丈夫留下的鞋子,会是通向彼岸的道具吗?教祖之子献上教花、点燃木桥,拒绝了中间那宽阔而未知的距离。
这一部手持摄影也好多,画面也好特别是结尾的火,不过实在是看不下去,看出来是枝裕和在寻找和确定自己的风格但反而越来越和侯孝贤一样闷。
【3.0】作为奥姆真理教事件中那些犯罪者的家属,角色们都在找寻他们需要的那个更深沉的已故家人,以此种聊以自慰方式抵抗事件的后续效应。这个后灾难题材倘若给园子温拍,必将是一场局部余震般的伤痛显现,而非游山看水的静谧沉思。沉思真的带来振聋发聩的回答吗?至少从影片的观众反馈来看不是,它带来的是语言上的逃避和矫饰。在拍电影这件事情上,是枝还是太要体面了。
是枝裕和的個人風格早在十年前就明顯確立,但影片掌握度和現在還是有段差距,這部電影越到結尾敘事越混亂...
那么远,那么近。
3/5 是枝裕和早年大悶片,想講的全在鏡頭之外,但放心交給鏡頭卻沒有能力處理好就會顯得整個呈現太虛浮,只留下了燃燒的一幀和水流聲,學生作品般的稚嫩語法。
在资料馆被创得最狠的一次,难以想象这是前一部《下一站,天国》的是枝裕和作品。1.拙劣模仿帕索里尼《定理》,关乎小空间内有神性的闯入者对他者家庭、人际关系的侵入和三观的冲击,但却全无章法,没有明确的阶级指涉、类型意味,只是对意外事件的再审视。2.被毁坏的邪教题材:对其所展现的精神控制表达混乱不堪,可能只有丈夫念诗妻子痛苦呻吟一段有点味道(低配《着魔》地下通道戏),其余看不出任何表达或态度,暧昧如同一会认同一会批判,终成四不像。3.莫名其妙的留白,成为孤独鸟的五条件不知何意。4.声音实验的意味远逊于阿彼察邦和《鸟类变形记》。5.长镜头似《都灵之马》,却毫无韵味。6.唯一值得第二颗星的只有开头的蓝和结尾的燃火大桥,倒是真有几分老塔的意味。7.蓝色寂静时刻是一天的终结将至和开始之时。(3.0/10)
补了奥姆真理教的背景。前半段各自在城市的生活,大量手持跟拍,我真的没带入进去。四个家属与一个教徒,每个人都展开讲了一个自己的故事。这种多视角是意在呈现社会性的广度吗?“距离”是与亲人之间的隔阂,与社会环境的割裂,还有与湖那边的真实。放火烧照片与桥,是想让这份伤痛就此告别吗?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