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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梦巴黎

The Dreamers,梦想家,巴黎初体验,爱作爱作梦,Innocents,Paris '68

主演:迈克尔·皮特,伊娃·格林,路易·加瑞尔,安娜·钱斯勒,罗宾·瑞努奇,琼-皮尔里·卡尔弗恩,让-皮埃尔·利奥德,吉尔伯特·阿代尔,让-保罗·贝尔蒙多,亨利·朗

类型:电影地区:法国,英国,意大利语言:英语,法语年份:2003

《戏梦巴黎》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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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梦巴黎》剧情介绍

戏梦巴黎电影免费高清在线观看全集。
1968年法国学运前夕,孪生姐弟伊莎贝拉(伊娃•格林)和雷奥(路易斯•加瑞尔)因为电影,与来自美国的留学生马休(迈克尔•皮特)成为好朋友。姐弟两人将马休带到家中做客时,马休得到两人同是大学教授的父母的喜爱,住进他们家中,慢慢地,他喜欢上伊莎贝拉。 学运开始后大学停课,三个年轻人因无所事事在房间里玩起有关电影导演和台词的游戏,游戏进行当中,伊莎贝拉知晓马休对她有意思,联合雷奥要求马休与她做爱,自此,由于父母出门度假,三人开始了如伊甸园般的日子,马休也慢慢发现伊莎贝拉和雷奥有不伦恋情,三人关系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而外面正如火如荼进行着的学运,似乎与他们无关。热播电视剧最新电影五杰野性地带UFO滚动的钢蛋警视厅零系:生活安全科万能咨询室第五季自拍复印机钱的化身西区故事两生花囧人阿玖之疯狂24H童女贞德踢出一片天爱很难中国人在非洲接吻的饺子白夜窗户边有人推手推车的男人动物管制官第三季还留下什么三枪隐情离线幻体:续命游戏蜡笔小新:呼风唤雨!光荣的烤肉之路无限复活乔·罗根:破釜沉舟初步举证刘伯承元帅冰岛誓言呼吸

《戏梦巴黎》长篇影评

 1 ) <戏梦巴黎>PK<梦想家>

在这里,我想说的只是一部叫<梦想家>的书和一部叫<戏梦巴黎>的电影...我现在更加明确了一个观点,一部好书的确可以造就一部烂片,当电影在原著的对比下显的足够渺小时...我庆幸的是我能从图书馆先借回了<梦想家>,并且将它一气呵成的看完.雌雄同体的两兄妹,可爱的马修,那个动荡的时代以及沉醉于梦想的梦想家们.于是我开始幻想把它拍成电影,这将会是多么理想化的影片.那些不羁的青春,终于在革命的洪流中逝去...随着马修的血液.于是我满怀憧憬的找来了由此著作改编的电影<戏梦巴黎>.或许它能受到众多的赞美,可是...错误在于,原著的魅力不可比拟...首先是对于三人关系如此隐讳的描写,书中三人间不可替代的爱貌似变成了伊沙贝拉对两个男人的强权...妹妹与哥哥的关系避重就轻,马修与雷奥同性恋情的描绘,电影中只是着重描写了伊沙贝拉与马修的恋情而已.可是单从<梦想家>来看,马修有着隐秘的同性恋倾向,书中对于马修在马路上见到的瘸子美男和在革命爆发时马修救下受伤的美男才是能够体现马修性格的段落.马修爱的一切,是一种对美的追求,一种形而上的追求,简单来说...梦想!其次,对于书中结尾如此震撼人心的马修挥舞旗帜大唱革命歌曲以及马修之死的段落全部略去.我感到不可思议...不再多加感慨...再次,书中反复出现的歌曲意象也同样消失了...那首联系三人梦想与青春的颂歌不见了...最后,我想把电影叫做<戏梦巴黎>抑或是<性.梦.巴黎>...而那本书,才是真正的<梦想家>...

 2 ) (转帖)一切固定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

转帖注:看了《戏梦巴黎 The Dreamers》,显然三位年轻学生放浪形骸的性和1968年的法国学生运动是一明一暗的两条主线。

可是,对于这部电影想要表达什么,我仍然有些困惑——怀念青春?

追求自由?

迷茫颓废?

禁忌移情?

推翻传统?

理想主义?

年少无知?

反思革命?

致敬新浪潮?

好像都有那么点意思,又不是很明了。

翻看了很多豆瓣影评,较多的是复述、概括故事,再加上一点智者见智、仁者见仁的个人感慨,感觉没有击中这两条主线——性和革命——的交集,因而有些意犹未尽。

即便是对于原作者和导演的文字采访,也似乎云山雾罩、有所保留。

直到读了以下这篇影评,才让我有了更清晰的理解。

所以,转帖如下:一切固定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沈展云)  中产阶级孩子们发起的革命,结局只是改变了他们的生活方式      一场旷古未有的政治狂欢    列侬也积极加入革命行列,引吭高歌:“肩上扛着毛主席像,你才知道什么是革命。

”      在议论欧美的学运之前,有必要简略说说中国的红卫兵运动,以做对比;因为中国的红卫兵运动确实对欧美学运产生了很大影响。

    1966年6月,“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文化大革命”爆发。

8月18日,毛泽东身穿军装,登上天安门城楼,他戴着红袖章的手臂一挥,便出现了世界历史上最壮观最狂热最大规模也最非理性的学生运动。

  从“8·18”到“10·26”,短短两个多月时间内,毛泽东连续八次在天安门广场接见从全国各地串连到北京的红卫兵,达1200万人次,那真正是一场又一场旷古未有的政治狂欢。

毛泽东就这样带领着小将们继续革命,打倒了所有政治对手,“把失落在资产阶级手中的领导权重新夺了回来”。

    20世纪60年代中后期的革命形势,就如毛泽东所描述的那样:“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

”正当中国的红卫兵运动如火如荼,欧美的学生运动也是风起云涌。

在美国,发生了一连串以大学生为主体的、具有浓厚左翼色彩的“反文化运动”;中产阶级的孩子们惟恐落伍,都奋勇争当造反派,连摇滚歌声约翰·列侬也积极加入革命行列,引吭高歌:“肩上扛着毛主席像,你才知道什么是革命。

”    1968年5月,法国爆发了声势浩大的学运,随即,学生危机演变为社会危机乃至政治危机,反抗运动成燎原之势,蔓延全国,有一千万工人罢工。

大学生们高举毛泽东和格瓦拉的巨幅画像,齐声朗诵毛主席语录,红旗漫卷,高歌奋进,占校园、筑街垒,《国际歌》响彻巴黎上空。

由学生和工人群众联合起来的游行队伍浩浩荡荡向政府机构挺进,俨然1789年攻打巴士底狱的革命场面。

法国大学生以中国的红卫兵为榜样,在“打倒旧世界”的口号声中,“与人斗其乐无穷”,同警察展开街垒战。

危机四伏之下,戴高乐总统一度出走巴黎玩“失踪”,以避锋芒。

此即震惊西方世界的“五月风暴”(又称“五月革命”、“五月事件”),有论者将此事件与中国拉上关系,比附为“法国的文化大革命”。

但与中国的红卫兵运动相比,西方中产阶级少爷们所谓的学生运动,不过是小儿科耳。

    在整个“五月风暴”期间,虽然警民冲突非常激烈,却没有发生直接的死人事件。

巴黎警察局长在总结“不流血的革命”时说,即使大学生的抗议运动对国家的生活秩序造成很大的冲击,法国政府也从没想过要在肉体上消灭对手,“街头冲突在五月那种激情澎湃的气氛下,是以暴力的形式表现出来的。

这种暴力越激烈,便越能控制和取代杀人的欲望。

我深切感到,暴力是我们双方为拒绝屠杀而付出的代价”。

      把它的政治作用夸大了    当轰轰烈烈的学生运动偃旗息鼓,法国一仍其旧,无论政治、经济、社会还是文化方面,都没有根本性的变动。

      人们在评价1968年法国学运的时候,大都看到它风云激荡的革命场面,把它的政治作用夸大了,往往忽略了它的直接起因;而其起因对解释法国学运的兴衰却很重要。

说起来,法国学运的起因并不复杂,非关阶级冲突,也与政治斗争无涉,其实只是一些与“性”有关的事情。

    1967-1968年,巴黎的南泰尔大学发生了要求男生有访问女生宿舍权利的事件,在此之前,男女生在宿舍混居的“性解放”现象很普遍,有的学生甚至在宿舍吸毒。

于是管理部门制定了一些“恢复道德秩序”的措施,干预学生的道德生活,警察还抓了几百个大学生。

思想前卫的中产阶级孩子们认为这些限制侵犯了个人的自由权利和私生活,毫不妥协地进行激烈的抵制,校园内的学生抗议运动已然发生。

到了1968年春天,由“性革命”引发的学生运动遍及法国,身体和精神的解放“激起了个人主义思潮的喷发”,纵情享乐的生活方式被大学生们发扬光大,而参与运动的工人阶级却充当了“性革命”的配角,更令思想家们尴尬的是,他们积极介入运动,试图左右事件的发展,只是一厢情愿。

当轰轰烈烈的学生运动偃旗息鼓,法国一仍其旧,无论政治、经济、社会还是文化方面,都没有根本性的变动;如果说还是有所变化,那就是“享乐主义的观念加强了”。

    欧美学运一直是西方学界研究“社会与政治运动史”的显学。

中国学者研究欧美学运的专著不多,至今为止,最引人注目的是程巍的《中产阶级的孩子们:60年代与文化领导权》(三联书店2006年6月出版)。

作者从历史、政治、文化、教育、经济、法律和意识形态等方面对欧美左派学生运动作了深入的研究和细致的分析,提出了一种新颖而又极具挑战性的见解:欧美中产阶级大学生的“反文化运动”,“不是一场同时改变政治体制、经济结构和文化构成的总体革命,而是文化和生活方式领域的一次革命”,旨在夺回旁落于贵族和左派之手的文化领导权。

它是资产阶级革命史的一个环节,是以反叛资产阶级的名义来完成资产阶级本身的一场革命:    “马克思当初预言的资产阶级的历史掘墓人,已变成资产阶级的合伙人,掘墓用的铲子却落在了资产阶级的孩子们手里——可最终被埋葬的,并非资产阶级,而是资产阶级的非资产阶级意识”。

    法国文化部长、著名左翼作家马尔罗也说,在五月风暴中——    “受到冲击的不是政府,也不是制度,甚至也不是法国,而是我们自己的文明”。

    事实的确如此,欧美学生们的革命行动自始至终徒具形式,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并不像他们自己以及批评者所说的那样,损害了西方社会的秩序”;中产阶级的孩子们即便使用暴力,也根本没有推翻自己阶级的意图,经此一役,西方社会的政治体制非但毫发无损,反而得以巩固。

造反大学生只不过是以反叛的形式,“把革命变成了一种行为艺术。

静坐、游行等形式本身就是在展现身体,成群结队的身体”。

      把革命变成了行为艺术    经过一番“政治无害化”处理之后,中产阶级的孩子们告别革命了。

      在《中产阶级的孩子们》一书中,“再现”了法国“五月风暴”发生时巴黎街头出现的两个颇具象征意义的“身体场景”——    一个是“政治身体”场景。

为了表明反对左派学生的革命狂热,“戴高乐派”组织了声势浩大的反游行。

反游行的队伍由巴黎中下阶层市民、退伍老兵等组成,走在前列的是马尔罗、著名作家莫里亚克和著名思想家雷蒙·阿隆,他们高唱着《马赛曲》,向街道另一边由左派大学生组成的造反派队伍挺进。

左派学生们则不甘示弱,手挽手高唱《国际歌》迎面而上,他们的队伍中赫然出现西方左派祭酒、著名的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和思想家福柯。

这样泾渭分明的场面,与其说是市民和学生的身体对抗,毋宁说是法国左翼思想界内部的一次尖锐的冲突和分化,或者说是一场争取思想领域话语权的决斗——哪一方赢得胜利,哪一方就能统领思想阵地和社会政治运动。

    另一个是“性爱身体”场景。

在五月街垒战中,一个头戴自行车车盔的高个子大学生站在半人高的街垒后面,左手斜握着一根长长的旗杆,臂弯里竟搂着一个漂亮的女大学生。

他并没有观察街垒那边警察的动向,而是低着头在吻怀中的那个女大学生;伸长的右臂却搭在一个小个子的男大学生的肩膀上,那个小个子大学生的脸上罩着一条挡瓦斯气体的白毛巾,露出的双眼望着别处。

这样的革命浪漫主义“行为艺术”充满了刺激性:    对中产阶级大学生来说,街垒从来就是一个躲避催泪瓦斯的地方,而不是用来射击的掩体……1968年的街垒战仅具象征意义,为的是营造浪漫的革命氛围,并使造反者看起来更像革命者。

娇生惯养的中产阶级孩子们想体验一下街垒战的气氛,闻闻催泪瓦斯热辣辣的气味,像他们体验大麻、静坐、游行、占领校舍、滥交和性倒错一样。

他们绝不想体验子弹打进身体的那种热辣辣的感觉。

    ……    1968年巴黎拉丁区的造反者与1968年北京天安门广场上的红卫兵之间的差别,就如同1968年芝加哥的街垒战士与1968年拉丁美洲山区的游击队之间的差别一样大。

    巴黎街垒冲突中发生的经典激情场面后来在意大利导演贝托鲁奇向“五月风暴”致敬的电影《戏梦巴黎》中重现:三个青年大学生(其中两人是兄妹)参加了“五月革命”的游行和街垒战,在玩革命之余,回到家里也不忘玩集体性爱游戏。

革命的狂热伴随着性爱的激情,被中产阶级的孩子们发挥得淋漓尽致。

“身体和身体有关的一切就这样被刻意当做了革命的道具,也是享乐的工具。

通过享乐来反抗,或通过反抗来享乐,这种微妙的转换体现在‘我越是革命,就越想做爱;越做爱,就越想革命’这句60年代的经典口号里”;“在街头革命还未开始前,他们早已在床上开始这场革命。

在造反大学生中,大麻和避孕套一样流行,因为大麻和避孕套不仅是用来享乐的东西,而且也是用来表示反抗的道具”。

    更令人叹为观止的场面出现在美国,1969年8月16-19日,三十多万年轻人云集纽约附近的一个山谷,在那里度过了四天无比快乐的时光。

他们唱着摇滚歌曲,随着激烈的节拍跳舞、吸食大麻,奇装异服或赤身露体,实践他们的“生活方式”。

那真是一场名副其实的狂欢节。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20年代有禁酒运动,于是有了纵酒作乐的‘迷惘的一代’;50年代有麦卡锡主义,于是有了‘垮掉的一代’;到了60年代,轮到‘愤怒的一代’来算总账了”。

“这真是奇怪的一代人,他们以左派的名义进行了一场资产阶级文化革命,然后充分享受着革命的成果(消费主义、享乐主义等)”。

    “从某种意义上说,1968年5月的巴黎风暴和8月的芝加哥骚乱都是形式化的革命,乐于使用夸张、大话等政治修辞学手段”。

转眼之间,革命的激情很快就冷却了,1968年的“光荣与梦想”过早地成为历史,就像马克思所说的:“一切固定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

”经过革命的洗礼,那些曾经放浪形骸的嬉皮士,那些在大街上高呼革命口号的左派大学生,那些中产阶级的孩子们,在毕业以后摇身一变,名曰“雅皮士”,白天出现在窗明几净的高级写字楼,夜晚则穿上考究的服装,混迹于高档的会所、酒吧和俱乐部,过着优裕的中产阶级生活。

经过一番“政治无害化”处理之后,中产阶级的孩子们告别革命了。

 3 ) Eva Green Interview__2006 chat about working on The Dreamers

Eva Green Interviewhttp://www.viewlondon.co.uk/eva_green_interview_index.htmlEva Green has now enjoyed international film success as a Bond Girl, playing the alluring Vesper Lynd in Casino Royale opposite Daniel Craig. However, Matthew Turner first interviewed Eva Green for Viewlondon after she had just starred in her debut film, The Dreamers and discovered there is more to Eva Green than just a pretty Bond Girl face.【Eva, how nervous were you – working with Bertolucci on your first film?】When I heard that I was picked for the part I was very excited, then I was very, very scared about measuring up, you know, because he had worked with a lot of very good actors. Marlon Brando, masters.【What was the hardest thing on set?】I would say everything. It’s not only the naked scenes. I surprised myself because it was not so hard, you know? I stopped being self-conscious and questioning myself. I wanted to be good in every scene. So, everything.【What was your impression of Bertolucci as a director?】On the first day, he tested us. You know, he was, Okay, are you going to be good? Okay, impress me. But, that was just the first day and then he trusted us and we felt very free on the set. He manipulates without manipulating, it’s very Zen. Like Buddha.【Did you get the impression he was being extra careful because of the type of story he was telling? Did he try and make you comfortable?】Like a Dad, you mean? Yeah, some people of the crew would give us some cognac or stuff like that to relax, but, um, yeah, it was easy. You know, like, when we were making love on the floor he was directing us like, how do you say chef d’orchestre? A conductor. You know, like, Okay, okay, orgasm and then ah, there we are. So you don’t think, you do it.【Would you say today’s youth are less passionate about politics than people were in the 60s?】Yeah. We’re much more cynical and we don’t really have great expectations and I can’t explain really why, but we don’t have ideals or dreams like they had at that time. As Bernardo says, we missed a bigger window on the future. For me, I’m not really involved with politics, I’m like Isabelle, I’m living in my cocoon with my classical music around.【Isabelle is inspired by these Hollywood greats, like Garbo, Dietrich and so on. Did some of these names mean the same things to you?】Yeah, absolutely. At the beginning, I was supposed to do a scene from Beyond the Forest with Bette Davis and the writer told me that the character should be like Bette Davis at the beginning, you know, very provocative, with a sharp tongue, like she’s going to bite you.So I saw movies with her, just to know, not to imitate her but to see. And so, of course, Queen Christina and Greta Garbo, but I don’t like her very much. She’s wearing a mask, you know, very distant, very traditional.【How did you actually feel when The Dreamers was over? When they said, Cut, that’s a wrap?】At the end? I was depressed. Oh yeah, it was terrible, because I’d got along very well with the crew, with Bernardo, with the two actors. It was a love story, really. And sometimes reality and fiction are intertwined.【Had you seen any of Michael Pitt's American films before you started working together?】No, I hadn’t seen his movies before. I remember I was on a tour in France and my agent told me, Okay, look, Murder By Numbers, this is the actor, Michael Pitt. And he had long hair, you know, big lips, and I thought, Oh my God, he’s a girl, or…?, but no, I was very impressed, I really like him very much. He looks like an angel but he’s got a lot of violence, he’s very complex. No, I love him.【American attitudes and European attitudes are very different – did you find that working with Michael?】With Michael? Oh my God, yeah. He was scared that people in America would think that he was a pornographic actor and he said that if we see his penis it’s the end of the world and I don’t understand why. That’s the reason Jake Gyllenhaal turned down the part, but, yeah, he was very worried about his girlfriend.【And you stayed in London. What do you think of London?】Yes, for two months. But I haven’t really seen much of London, you know, I had eight hours a day, it was very intensive, but I love the way they worked. It’s much more furious than in France. The dramatic school, I mean.In France, the auditions and the plays aren’t good, they’re too laid back. And I remember in the London school you had a voice teacher, you had an improvisation course, you had to study authors, you had a lot of things. In France, you just act in a lot of scenes, but it’s too vague.【Would you like to come to London to do something on the stage?】Yeah, my God. Of course. But I have to practice my English first. I did have English classes with the school, too. In Ramsgate.【What about America? Are you keen to make films there too?】I think it’s the dream of every actor, you know? Maybe people can say, Okay, I’m not going to be in American movies but it’s just pretentious – everyone wants to work in America. Maybe not blockbusters or Terminator but to have the choice.【Are there any other directors you’d love to work with, in an ideal situation?】Lars Von Trier, David Lynch, I love The Hours, who directed that? Stephen Daldry. Spike Jonze. What’s the name of the guy who did Fight Club? David Fincher. Yeah, oh my god.【What kind of preparation do you do? Are you a Method actress?】I’m very cerebral and so I like to work beforehand in knowing that. It’s very interesting, because compared to Michael, who didn’t know his lines, you know, in the morning, he was like, Okay, okay, no problem! But, you know, he likes to improvise and there was the English – I worked two months with an English coach before doing the movie, with Louis.It was good because we had time to know each other and I really enjoyed watching all the movies with Bette Davis and whatever. It, um, how do you say that, it feeds me. And I always need that, even when I’m not shooting a movie, I want to think that I’m somebody else, I’m creating somebody else in my head.

 4 ) 《戏梦巴黎》里提到的电影

在位于宫殿中的电影院里,Matthew等电影狂们在看塞穆尔·富勒的《恐怖走廊》,塞缪尔·富勒 Samuel Fuller http://movie.douban.com/celebrity/1025328/恐怖走廊 "Shock Corridor" 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1298471/亨利·朗格瓦被政府解雇,亨利·朗格卢瓦 Henri Langlois http://movie.douban.com/celebrity/1042539/这里年轻人聚集示威时,也闪回了一部分黑白片段,不知道是不是电影里面的!

Theo和一群年轻人边走下阶梯边念着一串法国新浪潮代表人物的名字,弗朗索瓦·特吕弗 François Truffaut http://movie.douban.com/celebrity/1054852/让-吕克·戈达尔 Jean-Luc Godard http://movie.douban.com/celebrity/1055489/克劳德·夏布洛尔 Claude Chabrol http://movie.douban.com/celebrity/1054236/雅克·里维特 Jacques Rivette http://movie.douban.com/celebrity/1032390/ (近日去世了……)只要资料馆播放尼克拉斯·雷的电影,Matthew就会过来,尼古拉斯·雷 Nicholas Ray http://movie.douban.com/celebrity/1022811/Isa说自己说的第一句话是“纽约先驱论坛报”,闪回一部老电影……《筋疲力尽 À bout de souffle》 https://movie.douban.com/subject/1353745/Matthew留下的第一晚过后,Isa叫醒他之后开始模仿电影《瑞典女王》里向房间告别的场景,瑞典女王"Queen Christina" 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1305615/提到主角嘉宝和吉尔伯特,葛丽泰·嘉宝 Greta Garbo http://movie.douban.com/celebrity/1049698/约翰·吉尔伯特 John Gilbert http://movie.douban.com/celebrity/1013734/搬过来后有一次关于基顿和卓别林的争辩,——基顿,卓别林,哈罗德劳埃德,世界三大喜剧演员,巴斯特·基顿 Buster Keaton http://movie.douban.com/celebrity/1031792/查理·卓别林 Charles Chaplin http://movie.douban.com/celebrity/1002724/(哈罗德·劳埃德 Harold Lloyd http://movie.douban.com/celebrity/1000385/)还说卓别林长得像戈达尔,还提到了各自参演的电影,基顿的我不知道……卓别林的是《城市之光》,城市之光 City Lights 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1293908/题外话:Isa放起詹尼斯乔普林的磁带……Theo和Isa扭打,Isa提到跳踢踏舞把人逼疯的场景,来自《礼帽》,礼帽 Top Hat 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1293168/提议打破《法外之徒》的纪录,法外之徒 Bande à part 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1401588/Isa拿着拖把跳舞,模仿《金发维纳斯》,金发维纳斯 Blonde Venus (1932) 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1303774/受到惩罚时,Theo对着《蓝天使》中玛琳·黛德丽的海报自渎,玛琳·黛德丽 Marlene Dietrich http://movie.douban.com/celebrity/1013957/蓝天使 Der blaue Engel (1930) 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1295427/下棋时旁观的Theo突然抽动着摔倒,是霍华德·霍克斯的《疤面人》,霍华德·霍克斯 Howard Hawks http://movie.douban.com/celebrity/1019118/疤面人 Scarface (1932) 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1299608/三人泡澡时还提到了Clapton和Jimi Hendrix两位吉他手……Isa和Matthew约会,看了一部和音乐有关的电影,不知道是什么电影……Isa试图放煤气自杀,这时插入《穆谢特》翻滚入水的片段,穆谢特 Mouchette (1967) 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1302413/剧终

 5 ) 【ost影视原声 所有!】

"Third Stone from the Sun"(1967)Written and Performed by Jimi HendrixPublished by Experience Hendrix LLC(p) 1967 Experience Hendrix LLC/MCA RecordsCourtesy of Experience Hendrix LLCUnder license from Universal Music Enterprises & Universal Music Special Projects France"Music from Sam Fuller's 'Shock Corridor'"(1963)Written by Paul DunlapPublished by Amphion MusicCourtesy of Ben Barry & Associates, Inc/Betafilm (Kirch Group)"New York Herald Tribune"(1959)taken from the OST "À bout de souffle (1960)"Written by Martial Solal(c) 1959, 1990 Editions Sidomusic(p) 1959 Sidomusic-HortensiaCourtesy of Universal Music Jazz France & Universal Music Special Projects France"Les Quatre cent coups"from "Les quatre cents coups (1959)" by François TruffautComposed by Jean Constantin(c) 1966 - Les Films Du CarrosseCourtesy of MK2"Song for Our Ancestors"(1968)Written by Steve MillerPublished by Sailor Music, Administered in the UK by Windswept Music (London) LtdPerformed by Steve Miller BandLicensed Courtesy of EMI Recorded Music Ltd"I Need a Man to Love"(1968)Written by Janis Joplin and Sam AndrewPublished by Cheap Thrills & Strong Arm MusicPerformed by Big Brother and the Holding CompanyCourtesy of Columbia RecordsBy Arrangement with Sony Music Licensing"Night in the Throne Room"(1933)taken from the OST of "Queen Christina"Written by Herbert StothartPublished 1933 by EMI Catalogue Partnership/EMI Robbins Catalogue Inc.Courtesy of EMI Music Publishing France S.A.All Rights ReservedCourtesy of Turner Entertainment Co."Ball and Chain"(1967)Written by Willie Mae ThorntonPublished by Bro 'N Sis Music, Inc.(All Rights in the United States controlled by Bro 'N Sis Music, Inc. c/o Carlin America, Inc.) & Cristeval Music (All Rights for the World, Exclusive of the United States, Controlled by Bronx Flash Music, , Inc.)Performed by Big Brother and the Holding CompanyCourtesy of Columbia RecordsBy Arrangement with Sony Music Licensing"No Strings (I'm Fancy Free)"(1935)from "Top Hat"Written by Irving BerlinPublished by Irving Berlin Music CompanyPerformed by Fred AstaireCourtesy of Turner Entertainment Co."Queen Jane Approximately"(1965)Written and Performed by Bob DylanPublished by Special Rider MusicCourtesy of Columbia RecordsBy Arrangement with Sony Music Licensing"Let's Face the Music and Dance"(1936)Written by Irving BerlinPublished by Irving Berlin Music CompanyPerformed by Roy Fox and His BandLiving Era Records Licensed Courtesy of Sanctuary Records Group"Hot Voodoo"(1932)taken from the OST of "Blonde Venus"Music by Sam CoslowLyrics by Ralph RaingerPublished by Famous Music Corporation/BMG Music Publishing International Ltd.Courtesy of Universal Pictures, A division of Universal City Studio, LLP"Love Me Please Love Me"(1966)Music by Michel PolnareffLyrics by Michel Polnareff & Franck Gérald (as Frank Gerald)Published by Ma Music & SemiPerformed by Michel Polnareff(p) Semi-Meridian Under License to Universal Music (UK) LimitedSpecial Thanks to Universal Music Special Projects France"La mer"(1945)Written by Albert Lasry and Charles TrenetPublished by France Music Corp.Performed by Charles TrenetLicensed Courtesy of EMI Recorded Music"C'est irreperable"(1966)Written and Performed by Nino FerrerPublished by Editions Paul BeuscherPerformed by Nino Ferrer(p) 1966 Barclay FranceCourtesy of Universal Music Special Projects France"Combination of the Two"(1968)Written by Sam AndrewPublished by Cheap ThrillsPerformed by Big Brother and the Holding CompanyCourtesy of Columbia RecordsBy Arrangement with Sony Music Licensing"Maggie M'Gill"Written by The DoorsPublished by Doors Music Co.Performed by The DoorsCourtesy of Elektra Entertainment GroupBy Arrangement with Warner Strategic Marketing UK"El paso del Ebro"(1808)Harmonised by Rodolfo HalffterPublished by Le Chant du MondePerformed by Choeur et OrchestreDirected by Rodolfo HalffterCourtesy of Le Chant du Monde"Hey Joe"(1962)Written by Billy RobertsPerformed by Michael Pitt and The Twins of Evil featuring Ben Coleman (Electric Violin)Produced and Arranged by Nick Laird-ClowesEngineered and Mixed by Stephen McLaughlin (as Steve MacLaughlin)Published by Third Palm Music(c) 1962, 1990 Third Palm MusicBy Arrangement with Media Creature Music"Tous les garçons et les filles"(1962)Written by Françoise Hardy and Roger SamynPublished by Editions Musicales AlphaPerformed by Françoise Hardy(p) 1962 Disques Vogue S.A. FranceLicensed courtesy of BMG France"You'll Never Never Know"(1956)taken from the OST of "The Girl Can't Help It"Written by Jean Miles, Paul Robi and Tony WilliamsPublished by Universal Music Publishing Ltd on behalf of Songs of Universal Inc.Performed by The Platters(p) 1956 Mercury Records USACourtesy of Universal Music Special Projects France"Ferdinand"(1965)taken from the OST "Pierrot le fou"Written by Antoine Duhamel(c) 1965, 1990 Editions Sidomusic(p) 1965 Sidomusic-HortensiaCourtesy of Universal Music Jazz France & Universal Music Special Projects France"The Spy"(1970)Written by The DoorsPublished by Doors Music Co.Performed by The DoorsCourtesy of Elektra Entertainment GroupBy arrangment with Warner Strategic Marketing UK"Dark Star"(1968)Written by Jerry Garcia, Mickey Hart (as Michael Hart), Robert Hunter, Bill Kreutzmann (as William Kreutzmann), Phil Lesh, Ron McKernan (as Ronald McKernan), , Bob WeirPublished by Ice Nine Publishing Co. Inc.Performed by The Grateful DeadCourtesy of Grateful Dead Productions"Non, je ne regrette rien"(最后一首 也是盗梦空间的穿越曲!

)(1956)Written by Charles Dumont and Michel Vaucaire(c) S.E.M.I. ParisPerformed by Édith PiafLicensed Courtesy of EMI Recorded Music

 6 ) 年青的希望、爱与哀愁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四日的晚上,THE DREAMSERS在多伦多上映,我和两个男孩去看了这部电影。

我们到的时候电影已经开始了。

我非常喜爱这部电影的开头。

弥漫着六十年代动荡不安的气味和巴黎流动的狂欢氛围。

我以为这会是一部讲述有关New Wave或者类似Ernest Hemingway的A MOVEABLE FEAST那样的巴黎故事。

因为影片开始确实给了我这样的错觉。

但其实不是。

这里的巴黎是六十年代末的巴黎,1968年的巴黎。

迷茫而令人激动的六十年代正在结束着,大麻的烟雾正逐渐消散开来,狂欢的盛宴即将谢幕。

在巴黎的美国人Mathhew与Isabell和Theo这对姐弟相遇,他们将他带入他们的公寓,他们的生活,他们的巴黎。

Isabell和Theo的父亲是一位小说家。

他和妻子开始旅行。

三个年轻人在公寓里独自享受着自由。

在他们的房间,墙上贴着毛泽东画像的房间,永远有着红酒的房间,他们躺着坐着讨论着。

讨论着电影,电影,电影,还是电影。

而在外面,巴黎的学生正潮如火如荼的游行。

Theo学习电影,Isabelle热爱电影,而Matthew,毫无疑问的,有着相同兴趣。

三人一起第一晚,从洗手间出来的Matthew看到这对姐弟赤身裸体躺在一起。

Theo越来越少的去上课。

他们在这栋房子里,忘记了白天和黑夜的交替。

这里是他们的城堡,这里有着他们自己的时间。

他们有时忽然玩起一种表演电影场景然后让对方猜名字的游戏。

Theo输了的时候,Isabelle让他当着她和Matthew的面手淫。

而Matthew输了,Theo要求他和Isabelle在他面前做爱。

美丽的Isabelle,她一直魅力四射得让人目不转睛。

而现在她正微笑着轻摇腰肢解。

她的裸体真是美得让人喉咙缩紧。

Matthew忽然逃走。

然后很快在厨房被Theo捉住。

Isabelle将Matthew脱光。

然后他们躺下做了起来。

Theo看着他们,隔着桌子,煎起了鸡蛋。

鸡蛋在平底锅上吱吱作响。

吱吱作响。

鸡蛋煎好了。

Theo蹲下,碰触Isabelle,他看着他手指上Isabelle的液体,笑了一下走了出去。

Matthew摸了一手的血。

Isabelle是处女。

然后是做爱,说话,度过时间。

Matthew发现他爱的这对姐弟内心仍如孩子般干净纯真,他担心害怕,因为他爱Isabelle, 他也爱Theo,他爱他们。

他希望他们和他一起成长,至少Isabelle,他的爱人,他想她进入真实的世界。

Theo,Matthew告诉他,你是在表演,你的房间贴着毛泽东的画报,摆着他的塑像,但你其实并不了解革命,你只是想象着自己的革命,然后表演出你对自己梦想的热爱。

你无法改变这个世界,因为你身在其中。

你无法颠覆你自己。

而Isabelle,妩媚充满女人味的Isabelle,她其实也是的。

在Matthew来到她从未示人的房间,他看到他爱人的另一面。

这是个小女孩的房间。

Isabelle,她 还是个小女孩。

她想保护她的世界,她还有Theo,她也想留住Matthew,她的第一个爱人。

所以最后她打开煤气阀。

然而街上的游行惊醒了他们。

他们冲下楼去,投入到游行中。

Theo要去投汽油瓶攻击警察。

Matthew想阻止他,因为他反对以暴力,他反对以暴制暴。

但他阻止不了Theo,而Isabell跟着Theo去了,Matthew独自离开疯狂的人群。

这对害怕长大的人,在青春结束之前,解决了自己。

无论是Isabelle开煤气,还是Theo在游行中在最前面去投汽油瓶,都是极端到自我毁灭的保护自己世界的方式。

Matthew是一个见证者,A story teller,一个清醒者。

看完后,三人坐在咖啡馆聊天。

T以前选修过法国电影。

所以给我解释了很多影片中出现的电影和电影人名。

很有帮助。

也许看这部电影需要做笔记,然后将里面出现的电影都看一遍,才能真正理解完全的意思。

因为从表面的情节来看,这只是一个关于年轻人的故事。

巴黎也好,六十年代也罢,只是一幅华丽的背景。

The Dreamer,与巴黎无关,与六十年代无关。

这里有的是年轻人探索他们热爱的电影,他们的爱。

他们未知的性。

他们开垦着自己的内心和身体。

但这样的主题,在那色彩刺激的背景下,却发展得逐渐模糊看不清晰。

与世隔绝上演的故事与让人癫狂的进行中的革命同时交替,眼花缭乱得头脑只剩摸棱两可的判断。

影片画面非常美,张张明信片般,看得人目眩神迷。

这也是Bertolucci片子一贯的特色。

Bernardo Bertolucci自不必多说,Last Tango in Paris, The Last Emperor, Little Buddha等片的导演。

The Dreamers的男女主角也是魅力非凡,无论外貌还是神气。

我尤其喜欢扮演Theo的Louis Garrel。

Philippe Garrel的儿子。

有着典型的意大利男人的脸,和忧郁淘气的表情,英俊不已。

而Eva Green,Isabelle的扮演者,表演让人惊艳,而这还只是她的第一部电影。

新生代的法国女演员,无论是Eva Green还是Fabuleux destin d'Amélie Poulain, Le中的Audrey Tautou都有着让人称叹的天赋和演技。

相比之下,美国同代的女星中就缺乏这样天才的灵气。

影片又名Paris '68 (2002) (UK) (working title),Sognatori, I (2003) (Italy) 评级MPAA: Rated NC-17 for explicit sexual content.写这篇日志的时候,听着Jerry lee Lewis的现场版CD,只觉得六十年代果然充满了一种让人浑身发痒的激动劲头,却又转瞬即逝般让人惆怅难忘。

Bertolucci拍这部片子显然是为了纪念他六十年代末在巴黎的日子。

人老了,善于回忆。

今天在网上听了NPR对他的采访。

他说他想通过这部电影让今日的年轻人感受那个时代,六十年代这个值得纪念的时代。

还有那个时代的年轻人,他们的希望,爱与哀愁。

“那个时候的年轻人的希望是改变世界,”“我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是否考虑过这样的问题……”“他们对爱,对性,对自身的探索,与现在年轻人们有着共鸣。

”“Matthew,他是一个美国人。

站在那里的是我,还有来到美国后的我。

”但我想说,The Dreamers,或者我们称Paris '68,它本身并非如那个时代一般让人难以忘记。

它太过于关注自身,而与它的时代背景孤绝开来。

六十年代只是片中的一场浮光掠影。

而三个年轻人的爱,他们的故事,缺乏打动人心的悲剧力量和引人思考的深刻性。

这不是一部时代的传记,不是关于一代青年的记叙。

它缺少对那个时代根本性的继承和完整画面的记忆。

它本身也无法成为Bertolucci电影创作历程上的一个Icon。

因为我们甚至无法从这部影片中挖掘出独立的Bertolucci自己。

The Dreamers,是一场梦。

醒来,已经有些记不起。

If you are lucky enough to have lived in Paris as a young man, then wherever you go for the rest of your life it stays with you, for Paris is a moveable feast.--Ernest Hemingway

 7 ) 为什么总是巴黎?

1789年7月14日,法国大革命的开始。

巴黎人民起义,攻占巴士底狱。

之后,吉伦特派和雅各宾各领风骚一两年,热月政变、雾月政变,巴黎活在让人眼花缭乱的革命中。

1848年,席卷全欧洲的革命,对法国而言只是1789年大革命后的又一次余波,又一次的改朝换代。

1871年“巴黎公社”,激情与梦想的乌托邦试验,最后是失败的结局。

1968年3月,巴黎大学南岱和校区大学生的抗议,最终引发了5月6日起遍及全法的学生运动的爆发,这直接导致了戴高乐政府的垮台,在历史上被称为“五月风暴”。

为什么总是巴黎?

勒庞这么想,贝托鲁奇也这么想。

1895年勒庞的传世名著《乌合之众》出版,作为法国大革命后出生的一代,勒庞在《乌合之众》里,对法国的国民性相当失望,反而把希望寄托在对岸的盎格鲁一萨克逊民族的个人主义上。

但巴黎对意大利人贝托鲁奇来说,并不是失望,而代表着可能性,所有理想的故事都可能在这里发生,热情与绝望交织,酷暑与严寒共存之地。

1972年《巴黎最后的探戈》里,马龙·白兰度颓然倒于枪下,结束了他的自我放逐,绝望与渴望。

2003年再赴巴黎,《戏梦巴黎》,漂亮且一直活在云端的孪生兄妹走进革命,向警察们丢火把,带着赴义的激昂和恶作剧的捉弄。

《戏梦巴黎》的故事并不容易懂,因为推动情节发展的人物性格,并不在我们的逻辑范围之内。

然而在每一幕,人物的行为则容易有共鸣得多。

无休止谈论电影——中国现在有多少电影青年呢?

和片中一样,确定彼此身份归属的方法是喜欢哪个导演,看过哪些片子,如同人群中相认的暗号,像《戏梦巴黎》那对兄妹平时最大的乐趣是模仿电影中某个片断,对方则要最短时间内记起,否则将挨罚一样。

这样认真,于是这般的造作也显得诚心实意。

又或者以为性开放本身就是一种很革命的态度,与父母格格不如也很革命,对年轻与革命这两件事,抱有如此大的信心。

片中的美国交换生与这对巴黎兄妹刚好形成反差,虽然同热爱电影,但从喜欢的导演来看,两者的价值取向就相去甚远,前者贫穷,住廉价公寓,出门永远都穿这那套蹩脚西装,后者出生优渥,家中富丽堂皇,简直像座宫殿;前者经常和母亲写信,事无巨细报告自己在巴黎的生活,后者只有在缺钱的时候才会想起父母,平时认为父母应该被枪毙;到了最后,五月风暴的游行队伍从门口经过,后者以狂欢的热情加入到游行队伍,而前者退缩不前。

与我们学到的,无产阶级本应该会更积极投身革命相去甚远,游行队伍中的那两个家里有着无数上好红酒,而队伍外的那个,只有一套出门见人的西装。

贝托鲁奇的解释非常简单:因为那两个人是法国人,巴黎人,而那落单的一个,是美国人。

但导演并没有告诉我们,他站在哪一派,是热情天真的法国人,还是了解生活艰辛不易的美国人?

虽然,导演选择让美国人打开法国女孩的身体,告别童贞。

导演将自己的立场藏了起来,让底下的观众疑惑,导演想歌颂的是这宛若初生无所畏惧的青春?

还是暗藏了价值取向?

《卫报》的解读是“一部极度性感的、毫不掩饰地写给1968年巴黎的旧式情书。

”,可是也有人解读出这是一部贝托鲁奇向好莱坞献媚的电影。

法国的思想家里面,勒庞是“亲英派”,对于太容易被煽动的法国民众深感失望,而福珂,却是站在街垒后面向警察丢石头的那个——我们可以说谁更具有洞察力,谁更加伟大吗?

虽然思考并一定能得出答案,但这并不意味着思考是毫无疑义的徒劳。

至少,这部拍摄于2003年的电影,能帮我们了解自己,法国人和美国人,你更喜欢哪个?

 8 ) 《戏梦巴黎》: 贝托鲁奇的绮梦醒来

贝纳多·贝托鲁奇不是一个让人开心的导演,虽然这并不妨碍很多人对他的迷恋。

他总是把现实肢解,把情绪揉碎,让观者看得郁闷,哪怕电影里的活色生香也提不起人们的胃口。

然而人老了,总有回归天真的意愿,所以在他2003年的这部《戏梦巴黎》中,我们看到了一个依然犀利、冲动却明显开始怀旧的贝托鲁奇。

一、高歌猛进或迷离妖艳的时代依莎贝尔和提奥是一对孪生的巴黎兄妹。

他们之间近乎乱伦的亲密关系从影片的一开始就迷惑着观者。

夜晚,依莎贝尔总是偷偷跑进哥哥的卧房,两个人便赤裸着蜷缩着相对而眠。

来自美国的留学生马修因为热爱电影与同是影痴的兄妹产生交集,趁父母度假的间隙他们住到了一起。

这一年是1968年。

1968年的世界充满了迷幻色彩。

欧美战后长大的一代正经历着现代主义的激变:存在主义、波普文化、越南战争、性解放、摇滚乐、大麻……而在遥远的东方,那场史无前例的运动也震撼着全世界的心。

这一年的五月,法国、巴黎也陷入一场文化风暴当中,就在依莎贝尔一家的窗外,激进的大学生正高喊着“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与人斗其乐无穷”这些我们耳熟能详的口号与政府和警察激烈对垒。

这场影响了一代法国人的“五月风暴”,构成了依莎贝尔和提奥和马修的故事的背景。

至于“五月风暴”本身,也和电影有着扯不断的渊源。

作为当时法国电影图书馆的馆长、也是新浪潮电影运动启蒙人的亨利·朗格卢瓦,在二月被法国文化部长解聘,从而引起了电影界的轩然大波,很多导演走上街头游行示威支持朗格卢瓦,戈达尔、特吕福等新浪潮大导演还在与警察的对抗中受了伤。

许多影迷和大学生也加入了游行的行列,一场轰轰烈烈的法国学运,就这样因为电影而产生而壮大。

今天看来,那个理想主义光辉闪耀的年代宛如梦幻。

二、做一个幸福的影迷依莎贝尔、提奥与马修的结缘来自电影。

他们因为电影而相识、相知、相爱、相离。

在依莎贝尔的家里,到处贴着文革宣传画和电影海报。

有一个场景很有意思,镜头滑过玛琳·黛德丽的海报,落到桌上放置的毛泽东齐胸塑像,毛主席万岁几个字闪闪发光。

对老电影的怀旧与致敬是这部电影的一个重要主题,贝托鲁奇似乎是让他的主人公们经历着他自己的影迷岁月。

马修问伊莎贝尔,你们是巴黎人的吗?

伊莎贝尔回答说,我1959年出生在香榭丽舍,我学会的第一个词是“纽约先驱论坛报”。

画面随即切入戈达尔拍摄于1959年的新浪潮发轫之作《精疲力竭》中琼·塞贝里在街头叫卖《纽约先驱论坛报》的情景。

依莎贝尔以此表达了对于新浪潮、戈达尔、《精疲力竭》的无限崇拜。

提奥和马修激烈争论卓别林与巴斯特·基顿谁更伟大,会让我们对法国人与美国人的喜好差异会心一笑。

马修听提奥的哼唱就猜出《礼帽》中弗莱德·阿斯泰尔跳踢踏舞的情景,果然镜头一转,阿斯泰尔的舞蹈吵醒了楼下的珍姬·罗杰丝。

而依莎贝尔、提奥、马修手牵着手飞奔,打破戈达尔《法外之徒》中主人公跑过卢浮宫所用时间的纪录,其中穿插着《法外之徒》的画面,幸福美好得一塌糊涂。

然而电影不只是美好。

伊莎贝尔因提奥猜不出她模仿玛琳·黛德丽在《金发维纳斯》中的表演,而惩罚提奥当着她和马修的面在黛德丽的海报前自渎。

提奥模拟《疤面煞星》的场景,强迫答不出来的伊莎贝尔与马修在客厅做爱,依莎贝尔就这样失去了处子之身,三个人的关系也慢慢地失去了原有的无邪……《戏梦巴黎》里涉及的电影经典远不止这些,依莎贝尔对嘉宝的迷恋,对维纳斯的模仿都让人惊艳。

有好事者曾列过贝托鲁奇在此致敬的影片要超过20部,只是很多我们都无缘相见。

而其中的配乐,也几乎都是采用了导演心仪的经典电影的配乐和当时振聋发聩的经典摇滚乐,比如《四百击》、《精疲力竭》、《狂人皮埃洛》,比如The Doors、The Grateful Dead、Jimi Hendrix的作品。

三、任何成长都殊途同归回到电影,回到贝托鲁奇。

我们不能不提一下影片的尺度。

贝托鲁奇的电影从来不缺乏情色、裸体,到了这部电影似乎是到达了极致。

然而贝托鲁奇的情色却几乎不能引起观者应有的生理反应,那是因为他把情感,有时是很极致的、混乱而苦难的情感融入到性爱当中,弄的我们根本回不过神来。

最极端的莫过于《巴黎最后的探戈》,白兰度将一个中年困顿男性的无助表现得让人浑身冰冷。

在贝托鲁奇的早期代表作《随波逐流的人》当中,暗杀教授的主人公爱上了教授的妻子,然而转过两人的缠绵,她便死在了他冷酷的注视下。

很难忘怀《被遮蔽的天空》中女主人公甘愿躺在土著首领的怀里,想着与自己纠缠的丈夫与情人,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绝望。

贝托鲁奇的电影一向如此,《革命前夕》、《末代皇帝》、《1900》等影片也都弥散着这种感情的变异和欲说又止的苦涩。

而这部似乎是贝托鲁奇为老不尊、肆意张扬情色的《戏梦巴黎》,我们同样理不清情绪的脉络。

但这部混杂着乱伦、同性恋、虐恋,但又都适可而止的电影,让我们在深深的怀疑和不认可中轻易就陷入了一种迷恋和无知的快感中。

贝托鲁奇似乎是秉承了他一贯的政治加性加情感的套路,但又从中疏离,因为,政治明显弱化为背景,性也不再是决定什么的因素,依莎贝尔的试着自杀,兄妹俩与马修分道扬镳投入街头战斗,这种看似显性的态度肯定不会是导演所要表达的,相反,这更像是对于生活的一种无奈的悲悯和反讽。

贝托鲁奇在总结他的电影生涯时,给了我们模棱两可的回答。

伊娃·格林的表现无与伦比,很难想像这是她的第一部电影。

她如此坦荡地表现着自己身体的青涩,只会让我们肃然起敬而非在情色中走神。

她带我们走进了依莎贝尔所处的那个诗意而混乱年代,让我们无限向往之,但正是他们的失落造就了我们的成长。

也许,这就是年过六十的贝托鲁奇对我们的回应,任何成长都殊途同归,每一代人都必然垮掉。

 9 ) 你好,1968;再见,1968

距离1968已经过去40年了,现在的世界与那时的既像又不像。

40年前,电视的普及让年轻人发现他们所做的事情有相同的诉求,法国的年轻人知道在古巴和越南发生了什么;现在互联网的出现真正实现了“地球村”的预言,年轻人的冲动与激情却消失在其中。

40年前,简.伯金还是左翼青年们的最爱,现在,以她名字命名的伯金包却成了权势和金钱的象征。

40年前,《革命中的革命》让切.格瓦拉的海报成为学生们床前的必备,现在他又登上了匡威广告,而广告上的另一位主角,是帕丽斯.希尔顿。

这些既不能勾画出60年代,也不能代表我们这个时代,就像有人说的:“如果你还能说出60年代发生了什么,那么你从未生活在60年代。

”第一次看到《梦想家》小说时的激动与亢奋现在还记得,倒不是小说写得如何精妙,而是小说里的1968与自己想象中的不谋而合。

明知道那基本是自己的臆想,却也因为有人与自己有同样的美好想象而备感高兴。

而这个故事在贝托鲁奇的手里,变成了看上去像火一样炙热,摸上去却像冰一样寒冷的血色钻石,在冷冽的光芒中蕴涵着一代人对自己青春岁月的谨小慎微和疯狂怀念。

电影的第一个镜头在掠过巴黎的层层塔架之后落到了一个年轻人身上,马修,一个到法国学习的美国青年,与其说他是来学习,倒不如说他是来巴黎做电影耗子。

“全世界只有法国人才会在宫殿里放电影”,在这个电影宫殿里,他贪婪地坐在影院座位的最前面,在电影的光线,声音还没被其他人“污染”之前,尽情地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光影世界。

而“宫殿”的突然关闭,却让他结识了一对同为电影耗子的法国孪生兄妹。

其实说是结识,倒不如说是贝托鲁奇让马修代替自己去做一个旁观者,或者说讲述者更为确切。

不管马修怎样努力去融入席奥和伊莎贝拉的生活;他们一起模仿《法外之徒》横穿卢浮宫并创造了新的纪录,他们夜以继日地猜电影,惩罚与被惩罚,他们每天都谈电影,革命,做爱,甚至于伊莎贝拉的第一次也给了马修,马修仍然只是他们生活的过客。

所以在电影的最后,当巴黎的暴动打破了他们与世隔绝的奢靡生活后,在学生与警察对峙的街道上,马修最后凝望席奥和伊莎贝拉的眼神中除了继续友情的恳求和对他们的失望,更多了一丝怨恨;也许是怨恨席奥和伊莎贝拉对自己的态度,也许是怨恨这场把他从迷梦中惊醒的革命。

某种意义上,《戏梦巴黎》和《末代皇帝》一样,不光是一个时代的风云变幻和无情变迁,更是一个人的历史,关于一个人孤独的历史。

贝托鲁奇镜头下的伊娃.格林是美丽的。

她在詹尼斯.乔普林的歌声里缓缓脱下衣服,她在黑暗中以断臂维纳斯的形象迷醉我们的眼睛,仿佛贝托鲁奇的镜头被施了魔法,也在迷恋着她,或者说,与她调情。

其实,贝托鲁奇迷恋的怎么会只有伊娃格林,他实际上是在用镜头和青春调情,或许正是因为这样,就算是三个年轻人在污秽的垃圾中寻找食物,就算是兄妹乱伦,就算三人一同睡在被血染红的浴缸里,我们也不会觉得肮脏猥琐,反而会因为那油画似的构图和梦想般的色彩而产生莫名的怜惜与共鸣。

电影的最后席奥和伊莎贝拉走入五月革命的洪流,伴随着皮雅芙的《不,我决无后悔》,这场关于青春与梦想的回忆被定格在警察冲向游行人群的黑白画面里。

小说里马修死了,而席奥和伊莎贝拉流着泪在重新开放的“宫殿”里看完了特吕弗的《偷吻》,眼泪中所包含的东西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对于贝托鲁奇来说,在自己年老的时候去回忆自己既甜蜜又粗砺的青春,不会残忍到去承认它的无意义,就算明知那是梦想与激情的黄金年代落幕前的最后一缕飞霞,也会因为它的美丽而忽略它的短暂和徒劳;就像伊莎贝拉想用煤气结束三人年轻的生命一样,她对于这样的“绝对的自由的生活”应该也是留恋的吧,可最终还是被窗外的世界卷入了历史的旋涡。

个人的命运和喜怒哀乐在历史面前也终究不过是泡沫。

电影里有很多老片桥段的重现,最喜欢的还是伊娃格林模仿《瑞典女王》里嘉宝与情人告别时的样子,从她身上我们看不到冰雪女神冰山般的孤傲,却能看到属于1968年的无谓,疏离和桀骜,就像我们可以在40年后看到这样一部电影,却再也看不到另一个1968。

 10 ) 《戏梦巴黎》有哪些方面值得关注?

最初关注这部影片自然是在被压抑的力比多的冲动下,点开了“情色电影”排行榜的前二十名,相信和我一样的观众不在少数。

这部电影的确不辱使命,肉汁鲜美。

再者,我发现令主人公结缘的[电影]是牵引情结发展的主线,与斑斓色彩的室内所对比的历史背景是历史书中有名的黑白图像[68学运],兄妹的父亲是[诗人],而兄妹的理想在乱伦的包裹下是[共产主义]。

抽丝剥茧的说,后现代的浪潮带来了性解放、模糊的远方毛主义、以及扁平式的工业消费娱乐;于是姐弟一方面欣赏并热爱着电影这种工业化作品,另一方面却又怀揣着改变社会的理想,想要表达,渴求自由,为了联系在一起,为了感受年轻,为了活着的感受。

[电影拍摄就像在偷窥],Matthew曾经这么说道。

而与其说是偷窥,不如说电影可以随着导演和编剧的调度而无限放大一种情感,聚焦于一种现象,浓墨一种色彩,这种直接的“主体”视角是一种形象的替代,让人陷入欲望的直接表达之中,从而使现实非真实化。

然而,战争仍未消停,在这个背景下,理性无法言说,同样,诗与理想(毛主义)都是无力而苍白的,纵然有了书本和文化,有了学生运动聚集街头,也难以改变正在上演的人的异化。

也就因此有了餐桌上[poem is petition,petition is poem.]的父子争执,以及影片后半部分matthew和theo在浴缸中关于的争论,的确,理论上[被强迫也拥有自由]是合理的,但是现实中我们都知道结果是怎样,美国士兵被强制或光荣地送上战场,people-eat-people的剧目不曾变更。

所以我以为,活在甜蜜理想的象牙塔中,是姐弟俩热爱电影,热爱“运动”,热爱毛主义,以及乱伦的原因(巴黎实在是太适合拍这种题材了),他们是理想主义者,是稚童,所以我们才能从猴急的生理冲动中跳出来,慢慢品味欣赏这乱伦之恋吧。

《戏梦巴黎》短评

革命还需荷尔蒙?青春就该如此挥霍?........

7分钟前
  • 丰饶之海
  • 很差

2020-03-02标记想看,2024-9-9看完。双胞胎姐弟不伦,然后加入了个新人,既拖沓又乏味,情色部分甚至不如大部分后宫番,故事部分……呃,这算故事么?

11分钟前
  • 听影客
  • 很差

说电影是父母房间门上的钥匙孔那段、奔跑卢浮宫和哥哥义愤填膺的样子简直妙不可言 可剧情里间尔的莫名其妙感让人遗憾~

14分钟前
  • 潘达
  • 较差

美国和法国理念的冲突。沉溺dreamer和纯dreamer的幽微差异

16分钟前
  • Lies of Lies
  • 推荐

我发现,这个导演确实非常不对我口味。

17分钟前
  • 谢翔
  • 较差

处女开红的鲜血,残忍地涂抹在青春的躁动上

21分钟前
  • 文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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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太高 越看越烦 骚动的青春 假装的逃避 自以为是的年纪 game game 我讨厌游戏 所以年轻人就该约会做爱当街接吻 学运这种事还是不要去搞 直到最后他们依然在梦里 如同那场风暴里的多数人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也不知道为何这样做 但年轻人总是如此乐于反抗 热衷于动乱

24分钟前
  • 十二辰子
  • 还行

从发梢上那一窜不小心点着的火苗开始,到浴缸里肆意溢出的血红月事,理想主义的梦想家们,通过流连于年轻的肉体来掩盖自己脆弱不堪的愤怒,外面大街上是学运的热潮,而一墙之隔他们在梦幻摇滚和老电影中寻找反抗的出路。犬儒的诗人用诗句替代请愿书,传统的欧洲文化在努力抵挡美国流行文化的冲击,一切露骨的、炽热的、迷茫的情爱,从巴黎这间雅致又有些许斑驳的屋子里散发到整个不羁的六十年代。而那几幕从电影中复刻出来的蒙太奇画面,真正浪漫到骨子里,是给永远懂得反抗的影迷最好的礼物。

26分钟前
  • Captain_C
  • 力荐

看不下去 操死文艺逼好吗

31分钟前
  • 朱点点
  • 较差

1968法国学生运动为背景,三人的爱情为主线,迷影情节相互连接,这三部分才是真正的3p吧。可以看到从外部空间的罢工到内部空间情感的混乱互文,美国人介入法国双胞胎的“情感”之中。女主对美国文化的隐秘喜爱,男主对摇滚的狂热,红色文化的影响,文化互相的交融。对电影的模仿,鲜血染红面部,三人镜中倒影,都是个人很喜欢的名场面。电影从法国电影资料馆开始,催泪瓦斯结束,暴风雨前的欢愉,从暴风来临结束。有时确实会羡慕里面找到知己,畅谈文化电影音乐,但又确实感受到偏激,也算是文青的一种缩影。最后,情色真的不重要,完全是为了内容表达,更深层次的内容才是重点,有的人当黄片看真的有点太浪费电影。

32分钟前
  • HatcherZ
  • 力荐

想不到这导演六十三了,会弄出这片子,不对他们做任何评论或说教,就那么直白地展示,那个裸体的维纳斯惊艳无比。我果断拿之作为头像,一天后,被豆瓣君无情地删了。

33分钟前
  • bi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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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尝试融入,逃离。再融入,逃离。有些影迷真的有病,这俩双胞胎真的有病,应该不想长大,通过影迷筛选出一个马修加入他们让他们俩的关系不那么突兀。你们有些影迷的接纳度就是高

36分钟前
  • Vaningggg
  • 很差

全片幼稚得如片中的主角,聊起天来头头是道,银幕经典信手拈来,但实际上却是肚中空空、只会赶时髦、永远长不大的处女。同样是性与政治,怡和圆不知道比这片强到哪里去了

41分钟前
  • 舌在足矣
  • 较差

按贝托鲁奇自己的辩解,因为68后保守主义乃至左翼(因为政治左翼加入学生本来就是后发的)基本上是不认可68遗产,他要为此打一针鸡血平平反。我只想说,这一针不如不打

44分钟前
  • 路米內
  • 还行

青春和革命,时代感下青年人的状态刻画得不错

49分钟前
  • 找了很久找不到
  • 还行

迷影很美,彷徨很美,情色很美,理想主义也很美。但这种渲染又不至于太自满:室内和室外始终形成让人感到无力的讽刺对照,一再提醒小屋里的自由反叛是幼稚而虚无的,所以结局不是在煤气中一起死去,而是在革命里分道扬镳。然而即使如此,那一年在戏和梦里的巴黎仍然是美的,美过任何一种当下的现实故事

54分钟前
  • 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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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美国人穿越到1968年的法国。故事被这样叙述是因为1968年已经死了,它没得选择。不过画面很有质感。另外巴黎的卫生真不怎么样。影片名字取自列侬:You may say I&amp;#39;m a dreamer, but I’m not the only one.

59分钟前
  • 夕月木
  • 还行

naked Eva green 给这部片子加了两星

60分钟前
  • 牙齿冒汗
  • 还行

上半部更好,才发现原来最后出现的音乐就是《盗梦空间》里唤醒梦境的那首。诺兰真有爱。

1小时前
  • 付玲
  • 还行

这部是向法国新浪潮致敬的电影吧。对话未免太多了吧……怎么会评价这么高分?原谅我不懂艺术吧!

1小时前
  • 叉烧豆
  •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