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史中总有这么一种形象。
你一边捂着眼睛大喊“童年阴影”,一边忍不住从指缝悄悄地盯着他们。
(上图《沉默的羔羊》、下图《此房是我造》)禁忌地窥探,反复地诘问:同样生而为人,为什么他们就走到了异化的极端?
如果说《羔羊》、《此房》描述的,是一种精美致命的瘾症狂欢。
那么它,就解开了另一角答案——《金手套》。
影片取材自16年轰动德国文坛的同名小说,由真实的杀人案件改编而来。
1975年7月15日,汉堡的某栋公寓里,一家人正在享用午餐。
可突然,有不明物体从天花板上掉下。
定睛一看——蛆虫像淅沥沥的水滴一样,从孔洞间滴落。
惊慌失措。
这家人吓得赶紧跑出屋子,因为疏忽,忘记关上炉子。
到了晚上,公寓顶层被烈火吞噬。
赶到的消防员,却在阁楼的废墟中发现了好几个裹着尸体碎片的布包。
罪犯很快锁定,完全不需要大费周章。
正是阁楼的住户,弗里茨·洪卡。
再给个特写,你就明白。
这张脸的恐怖程度,堪比凶案现场。
弯曲的鼻梁,蛀烂的牙齿。
遍布的伤疤,是水泥疮肆虐过的痕迹。
在洪卡身上,孤独和丑陋互为因果。
先是因为丑陋,所以孤独。
接着因为孤独,丑陋生长,更难遏制。
两个邪异的变量纠缠,让他在暗黑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你看他蹒跚的脚步、佝偻着的脊背,哪里还像是一个人类?
分明更像那条从天顶掉落下来的蛆虫。
在肮脏黏腻的酒吧里。
就连年老色衰的妓女,也不愿意在他身上浪费一秒钟。
据洪卡自己回忆。
第一次杀人,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好不容易找到一位愿意跟他共度春宵,身体却迟迟没有反应。
边上的女伴发出轻蔑地嗤笑——像引信一样,引爆了罪恶。
同样的情形,重演了三次。
哪怕是对方并没有嘲笑的意思,也会牵动洪卡敏感的神经。
慢慢地。
杀戮从意外,变成机械。
机械地索命,机械地分割尸块,机械地塞进隔间。
你不能简单地给他打上“仇女”的标签。
相反,他还在心里为爱慕的女孩留下了一片芳草地。
发现了没有?
《金手套》奇就奇在这里。
它以洪卡的世界切入,完成了一次社会意义上的视角下移。
少女美貌,却没有超出我们对于“普通女孩”的理解范畴。
但,已经足够升格为洪卡眼中圣洁无比的女神。
妓女这一类出于道德底层的边缘人物——落在洪卡的手中,那就和待宰的牲畜没有什么分别。
无数的悬疑推理类电影故事告诉我们:越是长相凶神恶煞的人,越不可能是真凶。
《金手套》又粉碎了这个思维定式。
它把洪卡这个人物按在泥坑里反复浸泡。
直至散发刺鼻恶臭,掩盖了案件本身血腥的味道。
归根结底。
不同于汉尼拔式的口腹之欲,杰克式的自我哲思。
洪卡的杀戮,完全是反精英的,荒蛮的,粗粝的。
甚至是趋近于动物本能的。
有个细节让条姐回味了很久。
也曾戒酒,有过短暂清醒的洪卡来到一家能源公司做保安。
公司的主管人员完全不了解洪卡的履历,就这么大喇喇地把手枪交给他看管。
条姐本以为手枪会是一处伏笔,引出下文洪卡的暴走或屠杀这一类的情节走向。
结果没有。
全片下来,洪卡的作案工具都质朴到极点。
要么是手。
要么是毛巾。
看到这里你就明白。
洪卡全身也没有邪典犯罪高手的气质。
甚至一度,也享受过正常人的生活。
是什么又把他拉回深渊?
答案就在这间导演用儿时的回忆打造的“金手套”酒吧里。
拖着残驱幸存的老兵,被集中营毁了一生的妇女,见到异性就要跟上去尾行的痴汉...各有各的怪诞,各有各的冷漠。
在这个畸形的世界里面。
洪卡从没逃离成功过,他只是拼尽全力地游出污水水面,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而后脱力,又继续沉沦。
这班怪胎,由时代造就。
70年代的德国,刚刚经过战争和分裂,伤口还在缓缓渗血。
如果把电影和历史放在一起对照。
“视角下移”是技巧,“人性降格”是现实。
就算把品貌正直的人倒进不见天日的污泥当中,也会生长成这样的寄生虫。
就像是那栋公寓里的住户。
每个人都被阁楼传来的恶臭熏染得不厌其烦,却没人真正愿意走上来调查一番。
影片的最后。
少女推着自行车准备回家,却被围观火灾的行人堵住。
洪卡见状想要逃跑,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少女回眸,画面定格在了洪卡被警察押走的瞬间。
这是少女第一次把注意力放在洪卡身上,也是一定最后一次。
街道上的喧嚣,成了戏谑的自嘲。
这又像是戏里戏外打破第四面墙,形成巧妙而冰冷的互文。
无关痛痒的人们绕着火光起舞。
散布死亡的蠹虫,就这么被时代封存为异色的琥珀。
能看完这部电影需要很强的心理定力,我大概两次问自己为什么还继续看,确定自己不是扭曲地寻求刺激,而看完它的原因是电影中那些以肮脏的形式表达出的肮脏是基于事实,其以不同程度存在于世间,隐藏在心理阴暗处,不光是特定背景下极端行为的历史事件。
“为什么不拉开窗帘?
”“因为在阳光下,人们就不喝酒了。
”(影片对话)
男主人公面目是丑陋的、身体是扭曲的,但至少他表里如一,酒吧里,年老色衰的老女人都看不上他,他的目标基本上只剩下那些底层走投无路的老妓女,这些老妓女们在挥霍完她们的青春后剩下干瘪瘪的灵魂在酒吧里游荡,等待有人会给她们点生意,施舍点吃的,当然还有酒是不可或缺的。
男主依靠酒把这些女人吸引到家,喝了几杯酒后就开始粗暴干事,但看到这些衰老的面孔和圆滚的肉体完全无法硬起,只有借助着自己房里墙壁裸女贴画的刺激让肉体有那么点反应然后完成尝试交配任务。
当然任务失败了后就是暴风雨般的拳头发泄在这些年老色衰的肉体上,最后用各种残酷的方式杀死受害者。
死亡后的肉体处理也是野蛮、残酷和恶心的,被剁成尸块用报纸裹起来放在一个类似橱柜的地方,蛆虫遍地,简陋的密封让每个到他家里的人闻到了阵阵恶臭。
还有谁能如此大胆的揭露现状?
这部电影就是如此的暴力,赤裸裸的揭露了当今现状!
只是没人愿意承认罢了!
或者说广大女性不愿意承认罢了!
主要没人愿意承认自己肮脏,也没人愿意承认自己是社会的底层!
此片一开始就说了一个青春美少女孤傲的样子,不爱学习,男人都是她的哈巴狗,有本校的小男生,也有男主殷勤的给递上火,也有酒吧里的土豪说带她去兜风,可是她都视而不见,孤傲的不可一世。
相对比的就是酒吧的落魄女人们,有没地方住的大妈,有青春时候还很甜的后面得了肠胃病的妇女,有集中营里被强奸的老妇,想一下这些女子年轻的时候可能跟影片最开头的女学生一样孤傲,是什么改变了她们?
如今一杯酒就能让她们趋之若鹜…不过是现实!
因为假说有美貌女儿的大妈无论男主怎么揍她,她还是希望能跟他好好过日子,这里证明她还是很想过一个安分生活的,后来也证明她确实跟修道院女人走了。
被集中营强奸的女人大家很明显知道她为何落魄到如此?
青春是美好的,可是衰老是现实的!
衰老就要挨打,被男主狠狠的打,狠狠的勒,狠狠的割,狠狠的卸掉躯干……男主那么差劲的一个底层男人却瞧不起这些落魄的大妈!
男主又是什么角色?
男主是一个整天以酒麻痹自己不求上进的一种人,男主有房子,虽然很小但是至少有地方住,比起那些落魄大妈,男主很明显有很大优势,况且男主是可以做一个中产阶级的!
因为他中途试图去做,也差不多成功了!
他穿着得体,人模狗样,惺惺作态,这也能揭露如今多少中产是这样每天装逼的模样!
实际上却有着一颗男主的肮脏内心!
况且打扫厕所的大妈已经晋级成新中产,却说男人不去赚钱而让她掏钱,刚好符合前面所说的那些落魄的女人是怎么落魄到如此了!
男人之所以没暴揍她的原因是因为她在供房…无论怎么样男人都是在压榨她们!
无论是底层还是中产!
底层就是压榨的肉体,包括一言不合就暴揍,一丝不爽就剁你!
而中产则是压榨的金钱!
侧面来讲中产女人能不被男人暴力的原因就是用金钱换来的!
因为底层的女性正在暴力挨打!
而中层女性则在出卖苦力争取不被挨打,而青春少女则是懵逼里的被诱惑的对象!
上层女性则在喝肉汤!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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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7月15日,德国汉堡的一幢公寓忽然失火,消防员正在积极灭火的时候,忽然有个女消防员尖叫着跑下楼,摘下安全帽不由分说就开始呕吐。
在公寓的阁楼上发现了有几个装着腐烂尸块的塑料袋,意外的大火把腐肉连同蛆虫一起焖熟了——这真是一副自带味道的画面。
洪卡在法庭上本案的凶手名叫弗里茨·洪卡,从1970年到1975年,他在自己的公寓里杀了4个妓女。
四名死者之中,除了第一个被他抛尸之外,其余三位都被他肢解之后藏在了壁橱里。
为什么要藏尸?
有拖延症的洪卡介绍说:第一次抛尸之后发现实在太麻烦了,再说自己工作也太忙,没时间抛。
那为什么要杀人?
洪卡说起来更理直气壮了,他义愤填膺的说:她们和我上床的时候一点也不热情,有的还笑话我性无能,实在是太不敬业了。
实实在在的说,性无能这件事并不是诽谤,他确实不行。
很长一段时间内,洪卡成了德国的都市传说,也帮助很多母亲完成了育儿的重任,当熊孩子不听话的时候,妈妈只需要说一声:小心洪卡来找你了。
熊孩子立刻变乖了。
当初的熊孩子阿金洪卡被抓的那一年,有一个叫海因茨·施特龙克的熊孩子13岁,另一个叫法提赫·阿金的熊孩子刚刚2岁。
熊孩子海因茨·施特龙克长大后成了作家,2016年他根据童年噩梦洪卡的故事写了一部小说《金手套》轰动德国文坛,屡获大奖。
法提赫·阿金长大后成了知名的导演,他根据那部小说拍了同名的电影:《金手套》。
该片在柏林电影节放映时引起巨大反响,很多观众看了一半就离开了座位:太TM恶心了!!
《金手套》是一部毁誉参半的电影。
在我看来,逼仄肮脏的画面和其背后的思想性有点疏离感,再加上独特的社会背景很难让人找到共鸣,所以评分并不很高。
从电影本身毫无掩饰的拍摄技巧来看,也许艺术意义更大于批判意义。
真实连环杀手改编的电影有很多,这些电影要么唤起了我们心中的恶趣味,要么映射社会的不公,明着写犯罪,反倒激起坚挺的正义感。
但这部电影不一样,你几乎看不到任何和美有关系的东西。
与其问自己喜不喜欢这部电影,不如问问自己能不能坚持看完。
他就是那种走到路上就是交通障碍的人:洪卡的真实历史1935年7月31日,洪卡出生在德国莱比锡,10个孩子中他排行老三。
二战爆发时,因为洪卡老爹是GC党(这点在电影中有所体现),所以并没有跟希特勒上战场,而是被党卫军们抓进了集中营。
直到苏联解放集中营,一家人才被救出来。
简单算算,在5-10岁,洪卡一家人是在集中营里渡过的。
阴暗的岁月也许教会了洪卡忍气吞声,也许在他内心树立起了奇怪的正义感,也许也让他习惯了残忍。
1946年,洪卡11岁,刚出集中营不久,他父亲因为酗酒和身体不好离世。
1950年,15岁的洪卡外出谋生,跟着别人学砖瓦匠,但因为身体对某些材料过敏(童年营养不良容易有过敏体质),不能干这一行。
1951年,16岁的洪卡逃到西德,在一个农场里打工。
期间他和一名叫做玛格特(Margot)的女子好上了,并有了一个儿子。
儿子出生后,洪卡觉得自己不稳定,也并不想娶玛格特,付了3000块赡养费后走掉了。
第一名受害人-格特鲁德1956年,21岁的青年洪卡来到汉堡市,在造船厂当工人。
眼看凭年轻力壮能挣个未来出来,没想到刚进厂就出了一次车祸。
虽然保住了命,但鼻子被撞断了,压迫视神经,造成了眼睛斜视。
伤好之后,他的鼻子塌了。
他成了厂里面的卡西莫多,同事经常嘲笑他奇怪的样子。
洪卡也越来越敏感,只要别人忽然大笑,他就认定他们是在笑话自己。
1957年,22岁的洪卡和一个女人结婚,生了一个儿子。
一个内心自卑而敏感的人,婚姻很难幸福。
对外窝囊的洪卡对内却是个家暴男,动辄破口大骂乃至殴打妻子。
三年之后,妻子离他而去(他内心也许觉得这是妻子的背叛)。
后来妻子和洪卡短暂复合过,但又一次被洪卡打跑了。
相貌丑陋,婚姻失败。
洪卡的内心越来越敏感。
他害怕和人接触,讨厌那些笑话自己的同事,于是辞职,去了一家能源公司当守夜人,不见天日的工作状态也让他的性格越来越孤僻。
慢慢的,洪卡已经不去追求任何女性了。
他认为与其被那些挑剔的女人笑话长的丑,还不如去找站街女。
在肮脏的阁楼墙壁上,他贴满了各式各样的裸女图片,更多的时间靠五姑娘来解决生理问题,他的生理功能,大约也是在这段期间被五姑娘消耗凋零的。
1970年12月的一天夜里夜里,35岁的洪卡找到了42岁的格特鲁德·布劳伊尔(Gertraud Bräuer),后者是一位美发师,兼职接客。
格特鲁德性格开朗,事后顺口就嘲笑了一句洪卡:长的这么丑,丁丁还不行。
话音未落,她就被洪卡摁倒,掐住了脖子。
这是洪卡杀的第一个人。
紧张的他用锯子肢解,再装入垃圾袋分批丢出。
尸体很快就被警察发现了,也确定了死者,但他们一直没找到凶手。
此后四年,洪卡一直很乖。
第二名受害人-安娜直到1974年8月,39岁的洪卡遇到了47岁的站街女安娜(Anna),这次安娜并没有笑话他丑,也没有笑话他的丁丁。
但他还是把她掐死了,对此,洪卡的解释是:安娜在床上一点热情也没有,肯定是嫌弃自己,所以必须死。
这种解释让人忍不住猜测这四年间,其他的性工作者要多么爱岗敬业才能从他手里活过来(电影其实试图了做了一些解释)。
这一次,他肢解了尸体。
但没有抛尸,而是塞到了壁橱里面。
第三名受害人-芙烈达同年12月,洪卡又找了一个57岁的站街女,叫芙烈达·罗布里克(Frieda Roblick),又以同样的原因和方式杀害了对方,然后肢解,塞到壁橱——这一次,成魔的他已经无需为杀人找任何理由了。
第四名受害人-露丝1975年1月,洪卡又约了52岁的站街女露丝·舒尔特(Ruth Schult)来公寓。
同样的套路,又被杀了。
他那间小小的公寓壁橱里,放着三具肢解后的尸体任凭蛆虫蚕食,尸臭味几乎伴随了他一整年。
邻居们也都抗议,但谁也不知道什么味道。
直到一个邻居不小心失了火,这件连环杀人案就这么被消防员给破了。
杀了四个人,你猜他是什么结局?
1976年,法庭认定四人中只有一起是谋杀,三起是过失杀人。
又考虑到洪卡酗酒,心智受到酒精影响,判了洪卡去精神病院进行15年监禁与治疗(这让我忍不住想起阿卡姆)。
1993年,洪卡出狱,然后用化名皮特·詹森(Peter Jensen)入住了汉堡市的一家养老院,五年后自然死亡,最后竟得善终。
小说电影的诠释洪卡奇特的性格中有很多的谜团,这背后有一定的社会因素和环境因素。
所以小说和电影纷纷把目光对准了他经常光顾的低级酒吧:金手套。
曾经的党卫军这个酒吧里聚集着一群二战遗孤,一个比一个衰老,一个比一个酗酒,一个比一个无望。
有年老色衰的妓女,有名叫肛门的酒保,还有瞎了一只眼的老党卫军。
在这里,作为迫害者的老党卫军和被迫害者的洪卡看似和平的相处,那些臃肿肥腻而生无可恋的老妓女,哪怕仅仅为了找个地方睡觉都会和你一起回家。
底层酒吧金手套这群人会因为同一首德国老歌而泪流满面,暗示了他们相同的年代背景——而在这群人中,洪卡相对有着自己的底线和尊严。
他骄傲自己是有工作的人,是能养活自己的人,他骄傲自己随时可以喝到自己喜欢的酒,虽然因为相貌问题饱受别人的嘲讽,但他内心觉得自己值得享受更好的生活,值得享有更好的女人。
内心深处,他仍然是个直男,从那些落魄的女人身上寻找着尊严和权力感。
他迷信契约,所以和一个妓女签订契约。
契约中规定:1、要求女人宣布他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快感;2、要求女人把自己漂亮的女儿介绍给他。
这两条其实都是痴人说梦,他因为丁丁不行,只能用木勺子伺候妓女。
而那个妓女口中的漂亮女儿,早就离她而去了。
但女人毫不犹豫的签字了,只是为了能喝一口酒,睡一晚安稳觉。
在影片中看他们两人的相处如同看洪卡杀人一样令人起生理反应——我说的是恶心啊。
女人照顾他的起居,他则不停的殴打和侮辱。
但当洪卡哥哥来访的时候,洪卡又把她当做自己的妻子看待,给她讲述家族史,讲述哥哥的不容易。
哥哥临走时醉醺醺的说:别失去这个女人。
他用勉强的尊严讪笑着:我不要她,我要她漂亮的女儿。
这一片段中,你能感觉一个底层人物凄凉的挣扎,有些病态的挣扎。
两个寻找刺激的小鲜肉影片故意放进了两个毫不相干的年轻高中生,娇嫩的学生妹和懵懂的长发少年。
他们以猎奇的心理来到金手套,结果发现和这个小社会完全格格不入,他们多多少少都对这个酒吧带来了影响:学生妹成了所有落魄男人心中的天使,成了洪卡的梦中情人。
而长发仔在这些老江湖眼中毫无男子气概,独眼的党卫军肆意在他身上撒尿。
以正常人视角,根本无法理解这样的人物和背景,更不用说融入了。
洪卡心中的肉欲天使记得当初看《巴黎圣母院》,我就对卡西莫多的人设很奇怪。
爱丝梅拉达其实到最后也不喜欢卡西莫多,善良单纯的卡西莫多紧紧抱着爱丝梅拉达的尸体一起死去,这样感人肺腑的结局中是否也有一个丑陋男人的一丝执念?
就好像这个不知名的洪卡心中永远有一个天使般的少女一样。
PS:洪卡的扮演者乔纳斯·达斯勒其实是个帅锅,在影片中又扮丑又露鸟,还要和一堆肥嘟嘟的中老年阿姨滚床单,也是辛苦了。
【柏林电影节观影】德国导演法提赫阿金当年曾叱咤欧洲三大电影节,以《勇往直前》擒获金熊奖,在戛纳凭借《在人生的另一边》勇夺评审团大奖,在威尼斯斩获最佳剧本的《心灵厨房》。
他近年来拍摄的题材呈现多样化,青春成长、新纳粹主义等等,但有大不如前的疲态趋势。
今年这部入围柏林竞赛单元的新作重口味得一塌糊涂,有强奸、虐杀、分尸等等色情暴力血腥画面充斥其中。
通常这种题材是戛纳的最爱,之所以落到柏林来,我觉得不像是电影节为了照顾自家导演的颜面,反而更直接的原因是影片质量堪忧(戛纳经常拒绝知名导演不是先例)。
影片将70年代一名专杀妓女的杀人狂的真实故事一览无遗地展现观众眼前。
男主角极其逼真地演绎了一位肮脏、下流、无耻,接近变态的连环杀人狂,他终日以酗酒为乐,借酒带妓女回家强迫发生关系,之后暴力杀害并将之碎尸匿藏家中。
如果导演能将这个故事拍出有拉斯冯提尔去年同样题材的《此房是我造》的一半功力就足以令人信服,可惜的是我们无法在这个人物身上找到任何心理分析的入口,或者是社会环境因素的深入探讨。
我们只知道这个杀人狂是酗酒者和性无能人士,生活在社会的低层,其他背景根本一无所知。
他的父母家人情况,酗酒和杀害女性的原因交待得很少。
同样,社会环境因素刻画不到位,只知道是二战后的大环境,而大部分关键场景却被局限在一个叫“金手套”的酒吧里,最多只还原出70年代的氛围感,服装、美术、配乐算是加分项。
如果说阿金上一部《凭空而来》尚且有一半的社会现实批判意义,令人有思考空间的话,那么这部新作则彻底沦为一部接近邪典风格的暴力虐杀片(slasher )。
导演一心专注在刻画重口味的细节,杀人分尸、性虐待女性的细节比比皆是,达到了不堪入目的程度,不断引起在场观众的厌恶与震惊,却也正好反衬出拉斯冯提尔的《此房是我造》有多么好看。
首发于电影公众号电影触觉CineTouch
70年代离我们记忆中并不远。
二战后,经济在慢慢复苏,但很多旧人也没什么生活了,只能在低层的酒馆里度过残生。
金手套是这个不足20平的小酒馆,洗手间都要走过街对面才有,摆着四张小桌子,一个只有三个坐的吧台…… 男主是一个普通工人,但样子很丑,正常女人清醒的时候连请的酒跟咖啡都没人愿意喝,还好有一份工作,租住在小阁楼里,也算有一个安身之处。
男主还有一个交往的哥哥,就没其他人了。
兄弟俩都离过婚。
酒喝得很多,在酒吧里都是一些老残男女。
久不久会有无家可归的又爱酒的会跟男主回屋里,第一个受害者是站街女,还比较年青。
勒死后本来用大袋子装好准备丢尸的,但楼道有人走动,最后分了尸,大腿与头留在暗格里,其它部分装在手提箱半夜丢掉了。
也是这次丢尸上了通告。
第二个受害的是一起回家的老女人,三个女的一起走,半路醉倒一个睡路上了,一个到了不满意男主要求跑了。
男主直接把受害人爆头,用头鐘在桌上直到……全部藏在暗格里………………不想评了,很B级片
第一,妆化和最后的照片很像,这眼睛两边撇不知道怎么弄的,鼻子也很像,最像的是男主的眼神,直愣愣的,特别真实; 第二,演员表演的毫无表演痕迹,真实的就像真的发生在身边的故事,看完容易后背起寒气; 第三,电影描绘了人间炼狱的景象,人间和地狱只有一线之隔,那些女人默认的和他回了家,面对暴力,没有一个人脸上有那种第一次知道暴力的恐慌,要么麻木,要么默默忍受,要么抗争,怎么描绘呢,就是感觉行尸走肉,又还留有一口气的感觉。
这种真实才是恐怖片的最高境界吧。
不知道男主的童年怎样。
欧美片非常注重童年的经历,犯罪心理等片中都一再重申这是导致变态行为的初衷,男主的性障碍也导致了暴力的另一诱因。
生活在太阳底下的我们,不太能明白他和他们和她们,纯然的恶与暴力,但是,纯恶的世界并不是不存在。
这部电影真实的把它摆在了我们面前,让我们自己去看,自己去思考,自己去感受。
没有闻到房间的味道,却好像可以闻到那种窒息的恶臭; 没有看到男主的童年,却好像可以猜到那种千篇一律的“不幸福”; 我们看到了滚动的肉团、僵硬的肉块、恶臭的生活、像续命药般的伏特加、蛆、血、屎尿还有垂死挣扎的不知怎么称呼的东西。
人间炼狱。
最后与开场呼应的美好般的女孩,幸好,躲过一劫,像平常的人儿一般,不知人间险恶。
是无知,是冷漠,是讽刺,还是想保留美好?
刚刚品完,和松露酒一样,够劲!!!
至少7分以上8分以下!!!
不论国度,不论社会体制,片中主角式的人物,底层社会比比皆是,只是没有越过雷池那一步,心中的罪恶,没有在现实生活中打开闸笼,得闲功夫于自己的内心世界里,过瘾自满,阳光投射不到的地方,多少憨直老实的面孔,一脸狰狞,握刀杀戮,刃口已卷,不知疲倦!!!
作为新世纪德国电影界的新生力量之一,法提赫·阿金在其创作生涯中先后交出了《勇往直前》《在人生的另一边》《心灵厨房》《切口》《契克》《凭空而来》等极具个人特色的作品,其土耳其裔的身份似乎也在潜意识中鞭笞着他在创作中坚持对于历史、社会的探究与发声。
法提赫·阿金而在2019年,法提赫·阿金却非常意外地为全世界的影迷们带来了一部极度重口味之作——《金手套》。
感官冲击之余,在阿金这部别样的新作中我们依然能看到他对于德国电影传统室内情节剧的独特理解,以及其一贯坚持的对社会、历史的思考。
1.再创造“真实”对于《金手套》这样一部改编于真实案件的影片,我们有必要先对它的“真实性”进行讨论,这一点,导演也已经通过片尾安插真实案件谍照与当年“阁楼”的真实场景照片向观众明示。
可以说,导演向观众直接挑明了“真实性”在这部影片中的重要地位,除了近乎完美还原真实的场景、道具,以及男主角相当惊人的仿妆,导演依然更多地从调度与叙事上对”真实“进行着自我的再创造。
影片《金手套》的开场就是一个具有代表意义的片段,几组固定长镜头下:“洪卡”在肮脏的房间里将一个死去的女人装入塑料袋,然后拖至楼梯间。
在具有极强视觉冲击力的画面内容之上,却配以最为简单“机械”的镜头调度。
镜头在此就像是一个持续睁开的眼睛,逼迫着观众目睹这一恶心、压抑的场面,从影片的开场就给观众强行带来”不适感“,让观众在感官上开始”厌恶“这部影片。
导演极力还原犯罪现场的真实,并以最为直观的方式呈现。
可以说是很大胆地确立了一种“非主流”影像基调。
摄像机在这部影片中似乎并不充当“画笔”的角色,更多的则是作为冷漠的旁观者而存在。
无论是fen尸、pao尸、还是对女人们的各种暴行,摄像机都从不逃避,更不做任何视觉上的美化,它只专注于传达真实。
而影片绝大多数时间里摄像机的小幅度运动,也都像是对洪卡主观视线或者动线的模仿。
摄像机的这些运动是洪卡意志的反映,它跟随着他的注意力,用轻微的平滑运动,将焦点对到新的猎物身上。
而在室内调度上,导演或许深受法斯宾德《恐惧吞噬灵魂》的影响,在酒吧的吧台上以斜对角式构图为主调,再配以多角度的正反打,营造出视觉压迫感与人物之间的疏离感。
公寓内和楼梯上同样选用仰俯镜头对打与障碍物体遮拦构图边缘的方法,利用高度差,进而拉开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凸显冷漠感。
在阁楼房间内,导演多采用中景双人镜头,而基本放弃了正反打,为的就是从人物之间的暴力、沉默、喃喃自语中捕捉流动的窒息感与冷漠。
这些人们每次都出现在双人镜头内,但看上去他们彼此之间却是那么的排斥、厌恶、无法沟通。
而在叙事结构上,导演在遵循传统情节剧叙事的基础上,将其主要部分与其他次要部分之间切割地更为碎片化。
叙事在大多数时间内,在阁楼房间、金手套酒吧两地之间来回切换,金手套酒吧是舞台一号,新的叙事元素如事件或人物,在这里集中出现,摄像机跟随洪卡的视线,以人物意志选取叙事元素。
阁楼房间则是舞台二号,也是独属于洪卡的舞台,墙上的色情海报、封锁柜中的杜松子酒以及“臭味”,这些元素无不是洪卡对这一空间统治力的符号象征。
在这一空间中,洪卡伪装出来的“社会性外衣”完全褪去。
阁楼房间成为了洪卡与进入到这一房间内的外部因素发生冲突的空间,而由于“真实”所传达出来的百分百的暴力属性,所谓的冲突完全变成了一方对另一方的完全支配,从而不断上演着杀戮与虐待。
两个大空间为主的有序交替叙事,实质上是一种对于洪卡真实生活最大程度上的描摹。
导演有意识地通过这种简单对立,并且各成一块的结构让观众感受到洪卡的“真实存在”。
叙事与杀戮、暴虐悄然融为一体,一切似乎都进行地“顺理成章”。
而在大结构下,影片的叙事还残存不少小碎片,如洪卡的工作场景、某所高中的门口、街道、以及他所住公寓楼的楼下。
这些碎片场景的视觉形象,大多呈现为明亮甚至有些“色彩丰富”,和两大主叙事空间阴暗、破旧、烟雾缭绕的视觉形象形成直观的反差。
由此显而易见,这些碎片无疑起到了视觉上的缓冲作用,一定程度上中和了一些过多的“油腻恶心”感。
而回归结构本身,这些碎片场景就像金手套酒吧里各色的人与事一样,在影片中充当着重要的叙事功能,它们还顺势直接带出了几个重要的支线人物和一些支线事件。
但在此,我们又不得不强调一个特殊之处,即本片中叙事主线与支线并没发生实质上足以构成戏剧冲突的交叉,多线之间有的其实只是“擦肩而过”。
那么设置这些支线的意义何在?
追究其意义,依然还是得回到“真实”二字之上。
前文提到洪卡既有着在阁楼内完全显现的“属于自己的一面”,也有着“社会性”的一面。
如果说主叙事空间着力于发掘这个人物内心的真实,那么这些碎片化支线就是对这个人物社会性的反衬。
在这些碎片中,男女高中生、路人、楼下的希腊人,他们都是鲜明的正常社会符号。
而通过支线叙事中对洪卡与正常社会化身的接触,精确地展现洪卡对正常社会的反映,将这个人物身上的“社会性”进行有限的补完。
主线与支线各司其职,从不同的角度为洪卡这个人物添砖加瓦。
而碎片化的细节又正暗合洪卡“精神分裂式”的多面形象,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导演就像是把叙事的权利直接交给了洪卡的“个人意志”。
所有的情节不一定是观众想看到的,但一定会是洪卡想看到的。
而叙事传达出最恐怖的真实则在于,洪卡的两面性之间竟然如此和谐。
在干着变态行径的同时,他依然在大多时候作为一个社会人正常的活着。
如果没有最后那一场大火,或许他就会保持这种状态,“正常”地活下去。
2.被欺骗的社会导演阿金在这么一部重口味的影片中依然坚持自己一贯的风格,保持着对社会、历史的思考。
这一次他选择的是直接把“社会”拍给观众看,对标的显然就是主角洪卡。
我们可以看到的所有关于洪卡的特性,几乎都是负面的:“自卑、性无能、焦虑、厌女、暴力。
”
在导演的思考中,洪卡的这些特性就是70年代联邦德国的特性。
70年代西德的自卑是从经济、政治两个方面的挫折中悄然诞生的,依靠传统工业基础以及马歇尔计划重新发展起来的西德,事实上依然未能摆脱战后阴影。
其一方面,作为“冷战”的欧洲主擂台,德国在超级大国的挤压中与本身的分裂中倍感焦虑。
另一方面,虽说在50年代之后成为所谓的“经济巨人”,但德国人依然无法真正把握国家的经济命脉,只得扮演着意识形态阵营斗争的牺牲品角色。
洪卡的自卑正代表着70年代西德的自卑,但他的自卑恰恰也是源于当时的社会环境。
在虚假繁荣、政治附庸的情况下,社会上空笼罩着绝望、颓废的阴霾,个体贫瘠的物质与精神生活让他们不分昼夜聚集在“金手套”酒吧,利用酒精自我麻痹。
同时“金手套”酒吧中一些人物也充当着历史符号的角色,老党卫军、集中营的妓女即是如此。
老党卫军像是二战阴影的化身,遭受战争摧残(听力缺陷),却依然迷恋战争年代,坚持着“党卫军”式的行事规则。
狂热的纳粹战争份子在征服世界的泡影破灭之后,面对萧条的战后社会反而愈发怀念战争年代的“荣光”。
他们将一切归咎于战争的失败,暴力与渴望复仇的念想在心中积蓄。
但事实上,在那个年代里,他们完全没有可能将这些“复仇计划”付诸于实际行动,再宏大的计划也只不过是存留于心中的幻想。
老党卫军代表的这群人也只能一边痛骂萧条社会、一边沉浸于心中的“大战争”幻想,在绝望与疯狂中悄然死去。
金手套酒吧中映衬出来的另一个事实是,某种程度上的“契约关系”的崩溃,首先是来自于货币关系的崩溃。
虚假繁荣下,货币贬值、工业减产所带来的是直观的生活水平下降以及大规模失业,在“经济巨人”时代,无产阶级与资本家建立的货币关系趋于贬值甚至变质。
而“金手套”酒吧就是一个供“闲散”无产阶级聚集的空间,经由他们失望的“货币关系”,他们在这一空间内创造出用酒杯数量来衡量的新关系。
在这里,酒杯的价值远远大于货币,酒杯可以交到“朋友”、获得尊敬,甚至是直接进行性交易。
而对于洪卡来说,更意味着可以用酒杯直接购买“猎物”,以供自己施暴。
作为对外部社会规则的失望,失业、底层无产阶级选择回归最原始的制度,拉上酒吧窗帘,永远体验“夜晚”。
作为社会阶层的一部分,中产阶级在这部影片中也并非完全缺位,那一家子希腊人即是中产阶级的代表。
有趣的是作为中产阶级的希腊家庭却和洪卡处于同一座公寓楼之内,并且像《寄生虫》一样,二者之间存在着一种视觉上的对位差。
作为低阶层的洪卡反而住在了最顶层,而作为中产阶级一家子却屈居其下,这是再明显不过的甚至过于直白的隐喻:这两个阶层之间依然存在着寄生关系,在被大资本抛弃之后,低层选择寄生于中产阶级而存活;而中产阶级由于其本身的自保性与“谨慎”,选择对其视而不见。
然而导演最后在影片中给观众推演的结果却是阁楼上的蛆虫再也掩盖不住,最终吞噬了整座公寓。
这俨然是那个时代中产阶级的无奈,无法爆发,无力发声,最后也只能在隐忍中失去安稳的生活,更何况这是一个外来移民家庭呢?
在影片中洪卡其实也想过步入中产阶级,但在中产的大门前他遇到了他的女同事,一个同样在中产路上的人。
洪卡在她的身上非但没有找到所谓的生活希望,反而目睹了同样的生活困难,以及同样压抑的欲望。
洪卡最终在中产化道路上被原来同样的欲望与绝望拉回到深渊,随着洪卡的生活一起倒下的,显然正是那个时代的“阶级上升通道”。
那个时代似乎大多数人只分为两种,一种正被欺骗着,另一种认清了骗局,选择自甘堕落。
三.结语导演阿金在这部影片中选用反常规的方法,来完成自己的创作,出彩之余,也存在着许多问题。
首先是叙事的碎片化,碎片化虽然起到了多线的效果,却在剪辑上显得场景与场景之间的衔接过于生硬跳跃,特别是两个高中生的部分,显然它本可以发挥更好的叙事作用。
其次,或许这算是一部“没有想法”的影片。
自始自终,导演都没有对拍摄出来的影像以及塑造的洪卡这个人物有个独属于作者自身的态度。
导演一直在还原真实,但当我们看完这段历史后,影片却戛然而止再无后续。
还原真实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不是为了有所表达,难道意义在于真实本身吗?
这是一个似乎有待商榷的议题。
相比之下,去年拉斯·冯·提尔的《此房是我造》以强烈的甚至堪称极端主义的个人表达意愿,显然被赋予了更多的另类魅力。
而反观本片,这种作者化的魅力似乎无处可寻。
导演的大胆尝试值得赞赏,但关于“还原真实”的意义,我们是不是还可以有更多的探索呢?
作者| 黄摸鱼;公号| 看电影看到死编辑| 骑屋顶少年;转载请注明出处
为啥连环杀手都有性方面的问题。
看的我很想吐
阿金这个片子做工还挺好,就像一个戒酒宣传片。杀手也是有道德底线的,讲求契约精神,立字为据,反悔、实现不了就干你;说戒酒就戒酒,认认真真上班;杀手也是爱美的,面对美少女和风韵少妇同事,就怦然心跳,念念不忘,忍不住发春;杀手杀人也是有理由的,孤独空虚,找来的老妓女千奇百怪,搞不定,硬不起来,挫败感太强;脏乱差臭烘烘的阁楼与干净整洁的大厦的对比,肮脏肥腻的老妓女和青春美少女的对比,不喝酒时的自制和喝酒后失控的对比……96年生的小帅哥乔纳斯·达斯勒辛苦了,演矮小、佝偻、斜视、秃顶、烂牙、肮脏的变态杀手,丑陋程度直逼《神圣车行》里的德尼·拉旺。
实在看不下去
阳痿使人犯罪 开头我就在想 这男的不会是因为阳痿所以暴力行为吧 结果还真是 但是楼上哐啷杀人乓啷作响的 楼下竟然完全不投诉 隔音感觉很不错啊
靠着酒精麻痹自己的扭曲怪物,大部分时间都在醉生梦死,或者寻找下一个女性猎物。
德國版八仙飯店之人肉叉燒包,想讓他賦予更多議題的觀眾太貪心,作為一個商業電影,故事說好,搏得話題,演員吸睛,驚世駭俗,本身就達成目的。這不也是循著人肉叉燒包的成功核心,男主簡直德國黃秋生!當然,跟拉斯馮提爾差了十部傑克蓋的房子,對阿金而言,他只不過是德國邱禮濤。
十分克制的还原了西德70年代的这一惨案。喜欢!
没想到是拍契克的导演,从小清新一下子转变为脏恶臭,还原度真的超高,甚至让人误以为不是在演戏,但是也就仅此而已了
因为太典了,反而毫无惊艳之处
惊悚个蛋呀
作为女性,真的觉得可怕
比较有印象的是杀手自己被藏尸的橱柜打开后的恶臭搞吐。可想而知当时的情景。但不懂的是为什么一个看起来就是不正常的人还有那么多人跟他回家然后被杀。
人是丑了点,而且猥琐,个别镜头近乎限制级般变态和恶心。但全片充斥着很多冷幽默,而且每次杀人时的音乐都那么好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是导演的恶趣味,以及70年代的不乏味。
6.3
没什么好看的,就因为音乐好听才打一颗星。
居然是真事改编的,男主的演绎太深入骨髓了罢!
影像风格很美,凶残冷峻的变态杀手被擒始末,浪漫化的表现手法,以变态狂的角度讲述其疯狂的杀戮及心路历程,甚至能让观众与其共情,体味主角这卑微又扭曲的人生,这种屌丝对女性的粗暴发泄可能让很多人不适,片中极力对丑进行展示,肥硕丑陋的躯体让人想起了三岛由纪夫《金阁寺》部分段落描述。酗酒腐蚀身心,片尾曲经典!
全员神演技。今年看过的最生猛的犯罪电影,原始,兽性,真实,颓废,一群被酒精控制的行尸走肉,二战后一个信仰缺失的国度,阿金有点一片封神的味道。
7.5分 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