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就像一栋建筑,通道交织,房间众多,结构复杂。
随着生命进程,意识不断延伸,不断发展。
开辟新的走廊,打通新的房间。
而记忆便深藏其中。
当人尝试回忆过往的某个片段,就需要打开某扇门。
忘记房号,敲错房门的情况时有发生。
记忆中的元素也像鲜活的个体,有时会穿梭于各个房间,引发记忆的错乱,混淆真假。
当从某段记忆中抽离,就像关掉记忆的房门和走廊的灯,再穿过意识的大门,进入意识的另一个空间。
人透过自己的意识之窗,看着窗外的一切,让新的记忆不断涌入,不断吸收,也试图抽离出来,融入外界的一切。
这些记忆穿梭于意识的通道,与人擦肩而过,最后走进属于自己的房间,或走出意识的建筑,被彻底遗忘。
儿时的记忆,往往藏于建筑最隐秘的角落,毫不起眼,却影响建筑的方方面面。
就像人们爱谈起家乡的美食,或儿时时常光顾的路边摊。
多数时候,人们会认为这些都是最好的。
然而,这些美好有时并非源于食物本身,而是记忆和乡愁。
家乡在发展,更繁荣,更便利,更“现代”。
但人们总忘不了过去那些,如今看来有些破旧鄙陋的街景,不愿走出内心深处的家。
在我梦中,家永远是那几间有些破旧的小屋。
因为家温暖的底色,永远都来自那张熟悉的,儿时的床。
看过《热带病》就对这种结构不奇怪了。
说是从物理学的角度看待人类社会也很恰当。
不过,自己的感觉这部没有热带病那么宏大和自然。
也许热带病显得有点晦涩。
后面不停吸气的管道像是对应的前面的日蚀。
在地下室的“现代瑜伽”疗法看起来就像是“假肢”……同样的医院,同样的人,被吸掉了“灵魂”。
这些理解起来都很容易……有趣的是,其实前半段和后半段是相同时代的。
所谓“一百年”可以同时存在于同一个空间中。
很有趣的想法,这是物理学式的。
于是扯到了时间是否是线性的问题……不过导演并没有在这上面纠缠。
这才是真正厉害的地方。
这颠覆了所谓“科学”的逻辑。
这种逻辑100年来统治了我们。
这可能才是这片子真正的意思!
世界并不是只有一种解释!
延续了导演一贯的世界观~了不起的成就!
这是关于哲学的,导演呈现了出来!!
现实与回忆现实是以视觉为主的综合感受,回忆是一种抽象的幻想元素。
两者的地位是不平等的。
公平的影像同时将现实与回忆以影像的方式再现出来,其实就是抹去了现实与回忆之间的不平等真实的回忆与虚幻的现在在头脑中再现了一万遍的回忆比一个身处其中极其苦闷以至于经常抽离并浮想联翩的现实更具有“真实”性。
影片当中那个乡村爱情故事就是个“真实的回忆”而现代医院的故事就属于“虚幻的现实”为什么两个故事那么像?
因为“回忆”是“现在”的回忆,它注定会有“现在”的影子。
既然“回忆”已不是真正的过去,现实又那么虚幻。
那到底哪个才是真实??
生长在一起的回忆与现实种植园主向人推销兰花时说“你看它们纠缠在一起多漂亮,可是人们不太喜欢认为看起来像缺陷“ ”也许生命本身就像这样”看到这里导演拍这部片子的初衷逐渐浮现出来。
不是那么简单的世界的变化把田园诗般的想接近又不敢触摸的爱情变成了得不到而又简单而明确的需求我觉得世界是会在不断的科技前进中变成一种融合的 在注重生态环境的大范围下有高速链接的小群落 现在的情况就有点像先污染后治理一样这么说的话其实当初报志愿时候其实有一点点想去学地理测绘
综合症与一百年,看完了。
开头的两个段落就挺有意思,医生冷漠地9问着问题,与之后对送她猪肉的人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另一个是僧侣来看病,中途医生出去找人要他还钱,回来后僧侣说她心烦,给她拿了一剂药方,这个角色行为的换位有意思。
整体看完后,没有很大的触动,也没有什么理解,并不能感受到阿彼察邦想表达什么,也许他就是像表达一种状态,那我没出于过这种状态里,他这种神秘朦胧的拍法也让我更体会不到,但电影本身的结构性还是有感触的,对白的照应,事件的相反性,这还是有意思的。
我的观影体验非常尿崩,画面时不时卡住不动,cc字幕时不时就丢了,但就他妈音频一点不卡,整个过程非常的不协调不对应,同时画质也很糊…整个电影相当于看了三次,因为中间睡着两次,每次醒了都播完了,于是就调到睡着的地方接着看,一天看了四部,综合症与一百年,神枪手之死,鸟人,神圣车行,阿彼察邦的最早看的,却是最晚看完的,也算是贯穿整天了吧。
4分。
以后再看再说吧。
精心设计的固定长镜头充满了写实感。
移动镜头的运用,也是不紧不慢刻意营造诗意和美感。
前半段大面积的绿色自然植物和后半段封闭的白色肃穆行程对比。
对话中有意无意的各种相关对比,同场景中出现的人物并非独立似乎是各有相关。
如第一段空镜头时候的对话中卖T-Shirt的Nook和酒吧里的Dr. Prasarn明显和第二段地下室段落互文。
而对话中提到的美女,可能对应第二段中看着镜头的阿姨。
只有晚上才会出现的酒吧和日食又似乎有着秘密联系。
这是一部迷人的电影。
医生,军人,和尚身份的交错置换和Dr. Nohng的理想有些许些政治意味。
仿佛这部剧集,俨然一部以催眠为目的缓缓推出的热带风景纪录片。
一个夏天,总是要看几部闷片的,今年选中泰国,湿热让人惦记热带。
城乡结合部的女医生,喜欢上卖兰花的花匠。
情节几乎不再推进,热带植物从医院的窗口探进来,仿佛一场旷日持久的恋物癖。
影片的前半部分几乎没有人物的正面,只是淡淡的侧影,实习医生向女主人公坦陈自己爱的折磨,你知不知道这种炙烤和煎熬?
女医生平静地说她都明白,她爱上栽培兰花的男人,跟随他去郊外的家中,侧着身子问他,我若喜欢上一个人,该如何表白?
乡间的集市,夜晚的喧嚣。
牙医在集市上唱情歌,深刻动人。
后半个影片,在枯燥中重新开始叙述,人物开始正面对着镜头,诉说的依旧是日常和寂寞。
有人开始冗长的催眠,实习医生与人做着散漫的聊天。
实习医生吻了别的女人,女人说我们去新建的工地吧,那里有你喜欢的大海。
医生看着她,笑着不置可否。
广场上仍旧是人群和保健操,和尚来来往往,没有一个做得成DJ。
泰国真是一个寂寞的国度。
【写在前面:一个短小的阿彼察邦访谈的摘录,和这部电影无关】
在医院走道上一个护士奔跑着在医院走道上灯光转换着一床蚊帐在火车里一个不能说话的男人一个女学生被她所爱的人用刀刺伤
大约二十年前我在芝加哥学电影,学的是实验电影,接触到很多不同电影,我当时受到美国实验电影启发,电影中心经常举办伊朗、台湾等亚洲电影节,当我看到那些电影时,我为它们的新颖感到震惊,那不是我熟悉的,却是另一种形式的电影实验,让我理解自己追求的是哪种电影,或许实验的不是电影本身,而是它的状态,是与我成长有关的连结,我在泰国成长的经历。
特别是侯孝贤的电影,让我决定回到泰国工作,他的电影让我感受到“家”,连结起过去的成长经验,我想他的电影谈的是记忆,那样的火花让我相信,记忆有其存在价值,电影就是记忆。
台湾新电影至今仍影响着我的作品,我常在拍摄后才注意到:为什么镜头这样摆呢?
然后意识到我又回到了新电影的扁平构图,或使用窗户或门等建筑元素形成景框中的景框,构图通常是扁平而非倾斜的,平实而简单,我一定在这方面深受影响。
另一方面的影响是关于时间,它让我觉得是在观看自己,而非看一部电影。
当我看侯孝贤,杨德昌,或蔡明亮等台湾电影,我总是会睡着。
多年后,我的电影也让观众睡着,我想这样的电影有种特别力量,能将观众转移到不同的世界,一个不同的放松状态,在那里我们可以暂时放下自己,电影引渡我们到梦的世界,苏醒之后,我们仍然在那里,几乎就像一种特别的旅程。
——摘自纪录片《光阴的故事—台湾新电影》———————————————————后话:从计划看他的电影,到今天看他第一部,时间竟已整整过去两年,而算这时间、生此感慨,无外乎是因为:初见面,就在心里呐喊,ciao,我喜欢这个家伙。
阿彼察邦左手手背上,有条清晰的疤。
2017.6.29
《戀愛症候群》(Syndromes and a Century,2006)是導演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拍攝的第五部電影,結構上延續了第四部長片《熱帶疾病》(Tropical Malady,2004)中採用的將影片分為兩部分的平行世界概念。
大體上同樣的人物卻有了不同的化身,在故事中的不同選擇也使起點相似的雙重故事線越走越遠。
在105分鐘里,阿彼察邦運用了大量的長鏡頭和近乎凝滯的鏡頭運動,詳盡而細膩地記錄著瑣碎對話,未足夠引起感官機能(sensory-motor)的反應而造成了冗長的時間。
但平行世界中相似的場景給人的快慢節奏感卻不盡一致。
兩個平行世界的關係或許可以用題目中的“一百年”(a Century)的輪迴來解釋,而這百年時間帶給生活的變化也許就是影片的中心所在。
因此,本文將嘗試否認劇情對於中心思想表達的作用,并通過分析觀眾感受到的電影節奏的快慢和非線性時間的構建來感知電影本身的生命力。
《戀愛症候群》的持續放映時間為105分鐘(除去開頭和結尾的正片長度為97分鐘5秒),兩個平行世界的分界點時間是52分鐘10秒,基本將影片平行分為上下兩部分,存在著相互對照的關係。
影片的上半部分以女醫生為主體,下半部分則主要圍繞著男醫生Nohng,兩人的交集在於兩個部分相似的開始,女醫生對Nohng醫生的面試。
試圖理解導演想要的表達不妨從對比兩次以台詞和動作為表現的劇情開始。
兩次面試問題大體類似,但細微之處仍有差異。
比如在於Nohng第一次說畫畫更傾向於素描,第二次說明了玩籃球是打中鋒是因為對身高沒有要求以及自己養的貓已經死了。
在女醫生的詢問方式上也有所區別,第一次詢問時Nohng常給出肯定答案,如“是的,想多經歷一些”“是的工作還算穩定”,但第二次則常是否定,轉專業時沒有詢問過家人朋友的意見,最後造成的差異就是在面對“DDT代表什麼“的問題時,第一次的Nohng猜了三次答案,并問這個問題是否很重要,而第二次只是拘謹地給出一個答案。
女醫生第一次態度的溫和,與第二次不耐煩的眼神語氣形成很明顯的對比。
與此類似的還有醫生為做惡夢的年邁僧侶看病和牙醫為年輕僧侶看牙兩處,第一次的醫生態度都更加親近病人,溫柔體貼又帶有人情味;第二次則更顯冷漠,未能從對方角度出發思考問題,不願與病人有過多交流,病人在這種情況下的態度也稍顯抗拒和粗暴,比如年輕僧侶要求取下面罩治牙,年邁僧侶放棄了求藥的嘗試,贈藥時更是直言“增強善待萬物之心……遠離徒費心智之事“,不能說不是一種諷刺。
這些都是劇情上的一些變化,但從整體上來看,這些碎片式的劇情是有意義的嗎?
台詞中的遣詞造句和人物的舉手投足,是有什麼特殊的含義與前後相連接嗎?
筆者認為不然。
這些劇情都是生活中平凡的與人相處的瑣事,沒有絲毫衝突波瀾,亦無曲折回環的前後照應,因此是沒有特殊意義的。
Nohng醫生是打中鋒還是前鋒,畫的是素描還是水彩,養死的是貓是狗,年邁僧人夢見的是雞是鴨,年輕僧侶的母親哮喘病症表現為何……這些都不重要,它們的存在是為了對比百年前後兩個大環境下人們的變化。
因此,片段各自帶給人的感受才是重點所在,而電影節奏的快慢則在感受中最明顯——雖然整體電影的節奏都比較慢,但上半部分較之於下半部分更慢一些。
造成這種效果的原因有很多。
仍以兩次面試為例,女醫生對Nohng醫生的面試第一次持續了3分鐘19秒(從03:06到0:25),第二次持續3分鐘14秒(從52:10到55:28),時間長度基本一致。
但觀看第一次面試時,前面有長達半分鐘(從02:24到02:55)的空鏡,畫面中只有隨風飄動的樹枝樹葉和隱約可聞的鳥啼,拍攝的內容(content of the shot)不變且近乎沒有動作、攝影機保持靜止、劇情聲(diegetic music)為比較單調的自然聲,因而給人以寧靜(stillness)漫長(slow)之感,渲染好氣氛之後進入面試的鏡頭。
從鏡頭語言來看,第一次面試只用了2個一分多鐘的長鏡頭,畫面凝固缺失動感,面試中的問題又令人抓不住重點,不知意義為何;第二次則用了7個鏡頭,最長的也不超過一分鐘,中景(medium shot)和遠景(long shot)交替,并伴有反轉鏡頭(shot/reverse shot)。
又由於問題有所變化產生新意,再對比之前的節奏,因此給人以節奏快於第一次之感。
而為何要造成這種節奏上的區別呢?
大量的遠景留給觀眾的感覺是仿佛自己是闖入這個場景中偷窺到這一切,講整個畫面都收攏在內并配合以緩慢的節奏,給了觀眾充分的時間去感知眼前的細節,因而更容易形成真實感。
而鏡頭不斷切換或更多運用中景時,對於場景的想象就沒那麼容易建構,相對而言更為虛幻。
節奏變化影響了觀眾對兩個平行空間真實感區別的感覺,這在下文也會討論到。
電影中的空鏡除卻能為上一個片段反思和下一個片段準備之外,也在意義的延伸與豐富上有所幫助,意象選取別有用心。
比如,在電影前半段中出現過的佛像在後半部分中也曾反復出現,佛像沒有變化而周遭的環境卻變了(如圖一、圖二),離開了空曠的偏自然環境而成為白色醫院室外半封閉的一部分,表現出現代社會的特征。
不僅如此,後半部分的空鏡中又未加解釋地出現了三處各不相同圖一 圖二的雕塑(如圖三、圖四、圖五),比起佛像的水平角度拍攝(level angle shot)圖三 圖四 圖五以及坐落在矮臺或地面上,三處位於高高台座上的人像雕塑都採用了低角度鏡頭(low angle shot),觀看時不得不抬頭仰視,以此來突出人像的高大偉岸。
這樣的景物場景既是空間轉換的中介,又從對比中表現了時間的短暫與永恆:平易近人的佛是歷經百年也未曾改變的,因而也保持了唯一性;將人抬到神壇上是暫時的,會有代代更迭與時間流逝帶來的遺忘,因而也必然不會是唯一的。
電影在第86分鐘結束了Nohng醫生和女友的對話之後就再無對白,本就顯少大幅度動作的影片再拋棄用對白來推動劇情,再次證明劇情的不重要性。
此時距離正片結束還有22分鐘和25個鏡頭。
在這25個鏡頭里,挑戰影片整體敘事順序的是第7個鏡頭,女醫生右手拄著下巴坐在辦公桌前沉思(如圖六)。
因為在下半部分的面試結束之後,以Nohng醫生為主體的敘事里女醫生就再未出現過。
此處的沉思不禁讓人想起在上半部分里,女醫生拿著茶水杯走到窗前陷入沉思(如圖七)。
不同時空的兩個人仿佛形成對視,百年前看向右,圖六 圖七 百年後面對左,隱隱對應著佛教中過去佛在左、未來佛在右的次序,兩個時空間似乎構架起一座橋樑。
鏡頭緩緩拉遠帶來的恍惚之感令人懷疑上半部分的平行世界出自於女醫生此時的想象,恍然之後又覺得想象之中更加寫實而此刻的“現實”世界充滿魔幻色彩,仿佛阿彼察邦到此時才抖開包袱,在充滿靈異的宗教氣質的背景音樂里,這種似懂非懂如夢之夢的領悟感非常奇妙。
此時形成的純聲光情境(pure optical and sound situations)不再講自身延伸進行動,因為它不再是由行動所引起的,時間由客觀變成主觀,給人以先驗的內在感受。
(Deleuze 5-6)不僅如此,這個鏡頭同上半部分女醫生對喜歡的賣蘭花的人的回憶一起,打破了線性的時間的敘事。
這使電影的時間更為複雜,也令觀眾將更多精力用於感受時間在電影中的變化作用。
再來看影片接近結尾處頗引人注目的黑洞般的管道和煙霧。
鏡頭定格后對準漆黑洞口的特寫足有1分多鐘(從93:40到94:53),最初洞口只是漆黑一片,6秒之後似乎機器啟動黑洞開始將室內瀰漫的煙霧快速吞噬,乳白色的煙霧打著旋兒消失在黑洞深處。
漆黑的圓形洞口與日蝕(從37:54到38:30)相對應,不同的是日蝕的故事意圖告誡人們神靈無處不在因此不要貪心,而連接管道的黑洞是現代社會的代表,是貪慾推動的機械化大規模生產,也是百年後宗教信仰的摧殘者。
從象征意義來看,管道暗含“時空隧道”之意,煙霧則代表了“往事如煙”,時空將往事吞盡,當一切化為虛無時又回到了佛教中“空”的概念。
又或者是上下兩個部分代表的時空都是不存在的,在這裡走到盡頭。
直線是沒有盡頭的,從這個意義上來講,這也可以算是對線性時間的打破。
種種可能的開放性解讀賦予《戀愛症候群》以生命力,亦是給予觀眾重新思考電影中時間的作用,進而理解電影所提供的不同於運動影像(movement-image)的觀看模式對於我們重新理解世界的作用和影響。
最後的16個鏡頭似乎是前兩個平行空間告于段落之後的新開始,具有非常明顯的法國新浪潮(the New Wave)的特征,選取實景拍攝,并快速切換場景鏡頭或“跳接”,在整體敘事上製造突兀不連貫的效果(焦雄屏 85)。
剪接手法很有特點,此處便是獲得首屆亞洲電影大獎(2007)最佳剪切資格之證明。
這些鏡頭中有坐在長椅上的情侶、做各種運動鍛煉的人、看遊戲飛碟的僧侶還有最後大規模的跳健美操的人們。
“諸多片面臨空間之間的連接無法被告確定,因為該連接僅能完成於某個不在場、甚至已然失蹤之人物(並非單純的置身於畫外,而是存在於空無之中)的主觀觀點𥚃”(Deleuze 8),形成了隔離空間(disconnected space)。
這些隔離空間被剪輯到一起,每兩個概念碰撞時都可能產生第三重意義,(Tarkovsky 119)因而結尾具有強大的生命力,也因多樣性而難以討論。
這種不見得要看懂卻或許因人而異的電影感受,在筆者的角度是這樣的:從黑洞吸煙之後,鏡頭中的內容逐漸由靜到動地活潑起來,從安靜地坐在長椅上看風景到大規模跳健美操,這固然是人們對現代性的適應和融合,但也在歡愉中表現出機械性和同質化。
對比百年前的時空中健身時所講的“慢慢蹲起,韌固吾膝”,仍能覺察到阿彼察邦對於現代性的反思與意見。
本文著重分析了《戀愛症候群》中非線性時間的表現和其帶給人的感受,并通過論證劇情無意義、分析空鏡選取內容和從鏡頭語言的角度解釋節奏快慢的直觀體驗,來體會導演阿彼察邦對於傳統宗教長期影響著世人的思考以及對現代性帶來的冷漠與同質化的批判反思。
但導演的意圖又不是直接反應在劇情之中——作為理解影片的媒介,有時時間的作用更勝過故事情節,而非只是運動影像的載體——而是在純聲光情境中以時間-影像的形式自發體現,這種超越運動-影像的拍攝給觀眾更多角度和空間去理解電影。
而種種的可能性進而賦予了電影自身生命力。
(3854字)參考書目:焦雄屏著,《法國電影新浪潮》,南京:江蘇教育出版社,2007年。
Campany, David(2007) “Introduction: When to be Fast? When to be Slow?”In David Campany(ed.),The Cinematic. London: Whitechapel, and Cambridge, MA: The MIT Press.Deleuze, Gilles (2005)cinema2:The Time-Image, London:Continuum.Martin, Marcel.著,何振淦譯,《電影語言》(Le langage cinema tographique),1992,北京 : 中囯電影出版社。
Tarkovsky, Andrey (1986) “The Film Image” and “Time, Rhythm and Editing.” In Sculpting in Time: Reflections on the Cinema. Trans. Kitty Hunter-Blair, Austin: University of Texas Press.
“风”与“烟”左图为影片第一个固定远景镜头,拍摄树木在风中摇曳。
我企图拿这个镜头和后半段(右图)关于排风口“吸烟”的移动镜头并置。
作为走出影像迷宫的阿里阿德涅之线。
两个镜头里的引人注意的运动元素分别是“风”和“烟”。
“风”与“烟”都具备爱森斯坦提及的不断变形的“原生质性”,它们作为“无形质”,可以巧妙的与伯格森定义的“感情”拓扑。
伯格森认为“情感”并不存在于某一个人的心中,而是存在于一个身体与其他身体的关系之中。
我们可以把伯格森意义上的“感情”理解成影像信息传达意义上的“共情”。
比如观众与影像之间的关系。
观众与影像之间的“共情”可以构筑一个潜在的公共场域。
包卫红(《Fiery Cinema》)缓引伯格森理论,将电影理解为一个能够搅动感情、塑造体验的斡旋环境。
由此取消电影和观众之间主客体对立的观点,让影像变成汇聚意义的空间。
影像不再通过满溢的(绝对的)信息搭载能力,完全指引并掌控观众意识,使观众在观影过程中迷失(影像因使观众迷失而主体化)。
影像完全可以变成一个“情感媒介”,制造“共情”的“中介环境”。
为了达到前文提及的目的,影像的首要任务便是变弱,只有影像交出情绪控制权,恰当的表现为客体。
观众意识掌控力和影像吸引力之间才能达到和谐。
也就是观众与影像同时“存在”,影像成为培植观众意识的“环境”。
影像也因此,在面对不同的观者时,传达出不同的信息和情绪。
于是,观者企图对影像冷静旁观,并去构建清晰的命定式逻辑,已经变成不可能了。
影像变成泛意义的了,它变成“公共的”,而非传统意义上单义狭隘的,影像开始提供真正的“私人体验”。
观众和影像之间的关系,象征性的表现为具备“原生质性”的“风”或“烟”——不断变形——没有定论。
“引导”而非“决定”影像交出了信息传递的绝对权力,通过提示自身本是“客体”的事实,把掌控力变弱。
这并不意味着影像从此可以混乱和无序。
影像开始承担新的责任——引导,而非替观众做出决定。
阿彼察邦在《恋爱症候群》中,虽然取消了清晰的逻辑脉络,但是在影像机理上,无时无刻都通过“对比/类比”手法来引导观众。
呈现两个相似的空间的作用便在于此。
这里举几个例子,我们以药剂师与女医生的对话作为节点(起始点)。
截取影片中类比最为明显的两个段落进行对比。
来探究阿彼察邦的“引导”技巧。
这两个相似的场景同样特殊,它们是大部分由远景镜头构成的影片整体中难得的几个近景-特写镜头。
尤其是它们共同侵占了“画前空间(荧幕前的空间)”,企图将观众吸入影像空间的同时,让观众意识“反身”,适当获得主体意识(将影像看成客体)。
常规电影在拍摄正面特写的时候,应该如下。
区别在于,第二组正面特写中角色的目光是在影像内部的,它符合影像的规训秩序——荧幕像窗口,荧幕内的影像外在于观影环境,所以影像与观众并不产生关联。
这是从《火车进站》开始,观众与影像的契约:观众永远处于安全环境。
影像(按契约)取消了对画前(荧幕前)空间的关注。
而第一组镜头,演员直视摄影机(经过现代媒介训练的观众都知道他直视的是镜头,而非谈话对象),角色目光与观众的目光对接了。
他们都破坏了观众与影像的契约,演员“出画”了。
同时谈话对象在摄影机的后面,也就是在观众感受上,观众的后面还有一个声音(一个角色),因此观众被“包围”了。
“画前空间”也被影像包含,变得与观众“相关”了。
至此,摄影机的镜位局限感被完全取消了(空间因此完全被打开)。
影像与观众的界限——荧幕,也被象征性取消了。
与此同时,对话也是“别有用心”,当被问及喜欢画什么形状时,药剂师都回答了“玻璃材质的”-“透明的”-“玻璃杯底大小的”-“圆形”,甚至如果没有玻璃材质的,“那就,塑料的吧”。
看似无意义的对话,如果观众“反身”联想到角色实际上是对着摄影机镜头(玻璃杯底大小的,塑料和玻璃材质的圆形)对答的话。
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更触目惊心的是,角色随即向摄影机伸出了“丈量”角色与摄影机距离的手臂。
通过这些技巧,观众被提示,角色和观者之间还有一台摄影机。
如果继续以上文提及的角度继续来理解右边的镜头呢?
是否可以试着把黑圆看成摄影机镜头,观众等同于置身于药剂师的位置直视镜头——一台吸引“共情-质”的机器。
环境与空间
导演在两个段落里呈现了相似的情节,人物也相似,变化是时间和空间(环境)。
如果以佛像为支点,观众完全可以假装理解为这是一个坐标点上两个历史时段的同一个公共空间(医院是群体空间,这点尤为重要),以此契合“一个世纪”的时间跨度。
而时间和空间共同组成了社会变迁史。
医院或可理解为经过改建?
扩建一直在进行,一目了然。
这里着重横向对比两个空间视角的变更,导演前后对空间的呈现方式已经完全不同。
左图或可理解成“自然的/东方的/原始的”,右图可理解成“工业的/西方的/现代的”。
观影过程中不难发现,导演在呈现两组影像时运用了不同的感光度,并且在呈现图景上做了改变。
首先,前段在拍摄时几乎所有镜头都纳入了相对大面积的树(绿意),而后段在拍摄时更多呈现的是冰冷的人造建筑空间。
即便是呈现室内空间,左图窗外也是树,因此空间是阴郁的;右图窗外是建筑,空间给人通亮冰冷的感觉。
其次,前后两段对空间呈现的意识也完全不同。
前段几乎都是固定全景长镜头,镜头追求的是东方“平远空间”的美感意识,镜头角度的选择也尽量避免透视意识。
西方透视意识的作用是固定观者的视角,所以透视意识发展出“定点透视”。
而东方平远空间意识的效果类似中国画,是“散点”的。
于是在画面感受上,东方的平远空间可以发展出任意视点,观者可以自由选择进入图像的方式,平远自由伸张,取消焦点透视,进入“凌虚结构”(林年同语)。
也因此镜头虽然是固定的,也并不存在束缚感。
这种东方结构意识很可能是得益于导演对侯孝贤的关注。
张光直先生提出,东方意识是“由外向内”的,所以人与自然融为一体,不可分割;而西方意识是“由内向外”的,先确立自身的位置,然后观察自然。
电影的后半段在呈现上显然选择了西方意识。
截取相同情节的场景做对比,显然后半段在镜位选择上,已经进入“透视法结构”,由于对透视线的强调,观者便不再自由了(被固定了),这是一种西化的视角呈现。
于是在后半段,由于“透视法结构”的建立,观者的视角反而是被束缚了。
在这种视角意识基础上,后半段靠近影片结尾时,导演反而选择以一种“强力”超控摄影机移动(平移/拉伸/游动)。
将视觉意识引入影像作为纯粹“客体”的紧张关系。
影片中若干个前后推柜镜头,可以看成是对“透视法结构”的强调法国导演菲利普·格朗德里厄 (Philippe Grandrieux)——这是个迷人的作者。
在某次访谈中提到“电影不仅仅是主体也(首先)是客体”。
他引用德勒兹的观点“你在作画时画的只是力”指出,当拍摄电影时,拍摄的只能是力。
“...这是一种运动。
非常具体而且敏感,没有任何心理作用,只是唯一的运动性质”。
在定义影像的超控力绝对存在的同时,导演将影像作为主体的转化力(使观众迷失的力量)与拍摄的超控力对立。
“这是两个相反的力之间的紧张关系,通过这种对立,使当下真正成为可能... ...我需要这种矛盾去感受电影的能量和感觉的运动...”,“我是为电影的客体方面服务的”。
也就是说,菲利普·格朗德里厄认为,影像使观众迷失的力量先验存在,而导演可以选择迎合或者忤逆这种力量。
就像在“模仿论”的前提下作画,画家可以选择迎合自然的形象堆积笔触,也可以选择适当忤逆自然的形象进行思考,塞尚显然是属于后者。
塞尚使绘画不再完全从属于自然,绘画变成绘画本身,使绘画指向全新的客体,不再是纯粹的模仿,而是创造(弗莱有精彩绝伦的评价)。
影像也是一样,如果在拍摄行为中,导演让超控意识存在,影像便有可能指向某种全新的客体。
影像便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创造。
而菲利普·格朗德里厄认为的:使“当下”真正成为可能... “当下”,又何尝不是一种“诗意”。
阿彼察邦在影片结尾前的大量摄影机自主运动便是这种用意。
通过这些运动,摄影机真正完成了创造,完成了建立全新客体的表达。
有趣的是,阿彼察邦在选择“超控”摄影机的镜头里,毫无例外,他都以人类的创造(也许是过度创造)作为被摄母题。
同时我也认为,阿彼察邦与菲利普·格朗德里厄的态度正好相反,他对社会创造全新客体的态度是否定的,就如影片里的静态照片的出现,这是一种创造行为的顶点,这是反自然的。
导演显然持保守态度。
在对创新的反思过后,影片进入“和合”阶段,导演呈现了一些列“和谐画面”(这些和谐画面的母题显然都指向了“运动”,不过这里不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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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的“合”以上是结尾段落的所有镜头,通过上文的逻辑,就很容易看出,导演结尾实际上是呈现了一个“自然的/东方的/原始的”与“工业的/西方的/现代的”和谐并存的画面。
“绿意”与人工建筑的画幅占比达到和谐,人们也洽然在这些环境中。
拍摄的运作重新回到主体化(这里特别强调一个飞盘的跟拍镜头,跟拍并不“反身”,并没有超控感)进入和谐。
这是导演指明的解决方案吗?
综合全文,我们再来做影像节奏铺展便一目了然了。
影片有非常清晰的起承转合节奏,但都蕴藏在影像的机理里,而且这种机理节奏的营造手法,使影像的主体性变弱(凸显客体),影像不再作为纯粹的主体,它交出主导权,在与观众的意识的两级间,创造了一个“中介环境”——允许意识自由活动。
观众凭借自己的记忆与潜意识去与影像发生关联,对影片的理解变得多义(因人而异)。
而影像开始承担新的角色,它不再作为信息的绝对搭载通道使观众迷失,它的作用是营造一个可以吸纳意义的公共场域。
影像成为提供给观众的斡旋空间。
影片呈现的是一个世纪的人类社会历史发展图景,阿彼察邦在记录的是母国的历史进程(也同样属于东方)。
我们不妨把片名直接翻译成《综合征与一百年》即:一个世纪的典型表现。
我不懂这电影,我也不为它的结构所打动。用电影来进行哲学思考的导演已经太多了,不缺阿彼察邦一个,缺的是同时能讲个好故事的。显然,相对而言,阿更像是个装逼的人。而且我极为不喜欢其结点的选择。
目前为止最无感的一部,过于形式化以至于主旨和风格都很装置实验,适合在当代艺术博物馆播放。前半节还是很美,牙医的歌和戛然而止的兰花恋情……更喜欢神神叨叨认真讲迷人鬼故事的阿彼察邦
非常喜欢的故事,并无夸张的奇技淫巧,仅仅通过运镜以及空间的营造便将现实的故事渲染出超现实的美感。摄影风格非常统一,缺少直接的特写使得整部电影仿佛在一个旁观者角度凝视情人间暧昧的波动。该“旁观者的眼睛”(即摄影机)在每个场景的始末通过巡视察觉周围的环境,也使在那个场景中的物种——人与周围这至少存在百年的地貌发生关系。爱是荷尔蒙驱使的产物,但人与其他物种的区别是常常会通过理智制定规则,为了维系社会的稳定抛弃低等社会的那些情况,掩饰潜意识,所以说常常是踏入爱河而不是坠入,但内在的感情终究与任何动物毫无差别,所以最后一段终于达到了我心目中最满意的高潮——动物本能,近距离特写的眼神交换将暧昧流动于方寸之间,旁观者不复存在,本性主宰了自己。流畅的叙事中,关系终得搭建完成,最后的毛坯房暗示了新的希望
标记,需要更多的解读素材,语言能够解读流动的触感吗,正如本片在尝试给物赋予灵魂与时间一样,足够的观看角度与速度会形成足以改变对话与记忆的有灵之物。另外本片的确也向观众传达出了迷失在造物世界中的臣服与依赖
看完觉得是一部泰国医院纪录片,谈的是何为健康(身体与心灵)的问题,回来一看又是关于他父母的故事,这个导演怎么可以把经验和观点纠缠得如此奇妙!难怪他眼里的医院没有悲伤,反而有浪漫,以及更多的轮回和无常。
阿彼查尔的闷片系列。超级闷。但是超级好看。一般的闷片都是知道它在讲个什么故事。但不知道导演要表达些什么。但这部属于完全不知道在讲什么。但依然觉得无比好看。一百年前的部分有些闷得受不了。一百年后的部分出现了一些微妙的雷同。很有爱。最后是十多分钟的毫无对白的长镜头。类似于{咸豆浆}
没看懂,像我的梦,像精神病人的记忆盒子。头晕脑胀,分不清哪里才是现实。
这部亦真亦幻的电影实在让我看的摸不到头脑,只是对里面的各种长镜头记忆深刻.很闷很闷的片,或许是我的境界还没达到吧.
第一段的诊所在乡村,女医生和一个卖兰花的男子相遇而成为朋友,不知道后面有没有成为恋人,有一个新医生应聘,还有一个爱着她的走在旁边的病人。老和尚来看病,噩梦,因为被鸡报应的梦吓醒,小时候经常断鸡腿,却能看出女医生讨债心事给草药。年轻和尚和牙医谈笑风生,当年想当DJ,牙医是歌手。他们在庭院聊起前世,牙医童年逼哥哥爬树跌死,想道歉,觉得和尚是他转世,但是他前世不是人。第二段内容差不多重新来过,变到了城市,钢筋水泥,白色,高楼,空洞音乐,应聘的新医生戏份多,老和尚还是看病,新医生女友想搬去充满工厂的新城市,牙医给年轻和尚洗牙沉默不语充满白色机器,楼房装修,一个医生孩子一氧化碳中毒长期没治好,发功疗法没用。老和尚开无人机,大家广场舞。
泰式乡村音乐,僧侣弹吉他,非常养生朋克。几处场景有点像早期侯孝贤镜头里的台湾。
有像抽象化一样的嘈杂感觉,变得有些难以忍受了。
7.6 看得下去,却不觉有趣,一绿一白,前半段隐含着无限可能与生机,暧昧而又神秘,后半段被冰冷墙壁楼房收束,勃起也被困住。
华语青年影像论坛之阿比查邦展@中国电影资料馆艺术影院 。又名“综合征与一百年”。再看上一百遍估计也看不懂。为看不懂(贱贱的)加一星。PS,泰语是我最不能忍受的语言之一。
A / 阿彼察邦的“日蚀”电影。镜头收拢光线,折叠的时间被逐渐展开,医院成为回收能量的巢穴;镜头被光线/视线“驱逐”,欲望的时间被固着于错乱的雕塑/阳具之凝视中——这时它真正成为了飘移的幽魂;日常装置成为反向捕获镜头的黑洞,电影在黑洞中重新睁开双眼,一个“世纪”的时间停留在何处?
待二刷 也有可能不会刷了(什)重看 还真是有点像(早期)贾樟柯 但指出摄影机存在的镜头多 显得比贾樟柯冷很多 还有 导演是真喜欢玩声画错位和由此带来的错觉效果(比如走廊里的无脚男人在地上爬行的节奏和打网球的节奏的重合)最后那个飞碟画面里提前进入的广场舞音乐也特别有意思 顺带《记忆》里很多母题在这里已经出现了啊 像男女主角一起去看花啥的 不过记忆里面的长镜头用的比这里可是差多了(排烟管那个镜头的疏离感真是绝妙 相比之下记忆开场那个汽车灯的镜头太匠气了)
影片在我看来是绝对平庸之作,我也只需成名,然后远离主流随意拍摄等待赞美。远离主流不是这样。我不懂这电影,我也不为它的结构所打动,混乱,凄凉。好吧,这就像读有些人的散文一样。
仿佛一夜梦的进程:清晰、贴近日常、符合逻辑的前端,重复元素夹杂再进行一遍,开始脱轨,逐渐涣散漂浮,直到进入林奇式的彻底失语的dream sequence(in dream sequence)-BTW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段-随后进入快速动眼睡眠阶段,梦又复归清醒和逻辑-广场健身舞@ Ozubook
(゚ー゚) 这是在炫技?我没看懂拍的什么
更喜欢译名《综合症一百年》,《恋》译者个人的意愿太强烈太明显,所以有些局限。看完发现原来“孤独的困境”也可以富有诗意和美术感。困境来自于人和人、人和空间、人和时间、时间和空间的相处。可是导演不愿让人在困顿之中凋谢,所以他给他们含蓄热烈的爱,沉默乐观的期望。就是好美我还要再看一遍。
热带地方什么都可以湿闷什么都可以清新 像夏天午后有大片水观音和嗡嗡嗡夏天的声音 节奏慢得中间想起好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