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1>全片只有两个移动镜头,其他全是固定镜头,就像《寒枝雀静》,但构图没那么矫情,也没有忍受不了的长镜头。
影片过半的时候,镜头突然动起来,吓了我一跳,以为要出什么事了,然而并没有。
他的镜头就像片中患了嗜睡症的士兵一样,也一动不动。
但是即使熟睡的人,手指也会下意识地动一动,因此他的镜头偶尔也动一下,仅此而已。
但这两下动得太提气了。
片子是围绕梦展开的,但他没有把梦境和现实做严格的区分,二者交织在一起,仅仅用一些镜头来渲染梦的那种氛围。
这里的梦境没有西方电影里那种超现实的荒诞和刺激,也是淡然的,甚至更加沉闷。
他用了很多空镜头,转动的吊扇,或是水中转动的桨叶,或者是纵横交错滚动的扶梯,总之是循环往复的,带着一种催眠的魔力,像是一个漩涡,把人往里吸。
当然,片子里也出现了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超现实的镜头:天上游出了一只像草履虫的东西。
但也不刺激,还是淡淡的。
色彩也是他渲染梦境的方式。
病人床边那个奇怪的像手杖糖一样的led灯柱,会从下向上循环往复地发出鲜艳的光,并把病房里笼罩上一层诡异的色彩。
除此之外,还有路边的公交站和电影院的镜头,具有类似的光色变幻的处理。
这种光色循环变幻和转动的桨叶是异曲同工的。
阿彼察邦的片子里总有神神鬼鬼的东西,一是他自己信这个,而且这也是东南亚文化的特色。
但我一个无神论者看这些也不会觉得反感。
因为他没有把这些放到形而上的层面去探讨,而是就放在日常生活里,作为背景,浸润在生活里,很自然。
供奉两位女神的那个神龛(如果可以这么叫的话),用咱们的眼光来看实在是又简陋又艳俗,和泰国佛堂里那种金碧辉煌相比,难望项背,但特别有生活气息。
那间屋子四白落地,干净明亮,供桌上各色供品五花八门,如同小商品市场的摊子,热闹有生气。
他们是事神如事人。
咱们的农村也有香火很旺的土地庙什么的,但整天烟熏火燎的,还肮脏破旧,人都待不住,别说神了。
两位老挝女神显灵的片段也非常的日常化,很像《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里鬼出现的那一段,人很快就适应了和神/鬼相处,就像和人一样聊天。
换了在中国,早该惶恐地磕头了吧?
总之,他体现的这种鬼神,是与人平行共存的存在,而不是具有生杀予夺特权的高于人类的。
这种价值观,倒有点德勒兹的意思了,把鬼神的存在视为差异,视为人之外其他的可能性。
关于士兵们的嗜睡症,片子里只是当做背景处理的,没有刻意交代由来去向。
但军人的身份,群体性的怪病,以及女主在片尾提到的那句政府的秘密,还是隐约透露出政治隐喻的味道。
片尾女主瞪着两眼,表情诡异,用这种方式来看清现实或梦境显然是一种徒劳的努力。
2015年🇹🇭电影《幻梦墓园》:整个就是蔡明亮附体,虽然我很爱蔡明亮,但不代表我一定会喜欢他的追随者和类同者。
电影的气氛无可厚非地好,这样的故事背景配上这样的国度简直是完美的,许多隐喻只可心领神会,镜头感特别好,大量的定格镜头冷酷而精致,摸不清是真是假的超现实元素莫名各种戳笑点。
但是我总是感觉这个导演有故弄玄虚的意思,也许是无比精致的海报出卖了他,最后女主角那张惊恐的脸显然是刻意留给观者去解读的。
我说“该黑屏了”,果然就黑屏上字幕了,这个套路的节奏我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想想也挺做作的。
也许我要回头再看看蔡明亮了,为什么人家就能打动我呢?
幻梦墓园看完电影,去睡午觉。
睡前,脑子里简单的想了想《幻梦墓园》,就睡着了。
午睡中,感觉头顶空调有水滴落,用手摸头却没有水分,看了看手机,时间尚早,再睡一会儿?
又睡着了。
电话突然响了,以为是闹钟,原来是骚扰电话,挂了两次。
时间还有一会儿,再次闭上眼睛。
感觉时间在走,却始终走不到,闹钟需要叫醒我的那一刻。
听见外面有其他人在走动,很匆忙,关门声,然后安静。
我睁大了眼睛,看,悬挂的钟表,时间还未到,居然还能睡。
然后闭上眼睛,要继续睡完剩余时间。
这时候,闹钟响了,我奇怪的睁开眼睛,看已经到时的钟,转瞬间从1走到了5。
可是我还没觉的睡着。
超现实电影,就是做一个梦。
这一点在这部电影里得到很不错的诠释架空的时空和架空的历史。
不看到一段时间仍会一头雾水。
但奇怪的是,一头雾水却也乐于其中。
时不时出现一些比较有趣的哲思话语和颇有深意值得解读的人物对白。
不论是所谓殿堂里的公主,还是通灵者,金吉拉就像是一个梦的引导者。
她无比清醒,而我们在做梦。
偏冷色的光线处理和几近凝固的叙事时间霓虹灯管背后满满的反科学和诗意性
到了澳洲以后越觉看国产电影的不易,能抓住的机会也只有电影节。
说起电影节,上月正是中澳国际电影节热火朝天的时候,听说黄教主得了影帝,听说他本人没那么高,听说……唯独没怎么听到电影的消息。
所以当我在街上瞥到亚洲太平洋电影节海报疾疾掠过眼角时,虎躯为之一震,终于……当然会先关注中国电影,聂隐娘,山河故人,心迷宫,塔洛……都是诚意之作,瞥到梦幻墓园,一间泛着绿光的安静病房,每张病床旁竖着荧荧灯管。
到了澳洲以后不知怎么的特别嗜睡,睡眠质量好像有所提高也不再做梦了,可能只是记不住了,但这张图分明就是我唯一恍惚记得的梦境,顿觉惊为天人,必去一探究竟。
扯远了……说回电影。
最频繁出现的场景是一间简陋的病房,十多张病床上每个病人都在沉睡,偶尔会有母鸡带着成群的子女在门口晃悠。
这些病人有时会醒来,又会在吃饭时把头摔进盘子里继续沉睡。
主角Jen是个残疾的中年女人,志愿看护,闲暇的时候看护们聊家长里短,有时还会没羞没躁地惊叹勃起的弹力。
Keng是个通灵的年轻姑娘,帮助家人和沉睡的士兵说话,Keng 和一老太描述她儿子的梦境,老太问他想吃什么,要多少辣椒,还要可乐?
要不要冰?
又有老太问沉睡的儿子,厨房装修什么颜色好呢。
为了改善治疗,新的机器被引进,那些变色的灯管能改善睡眠,士兵们不再打呼,不再噩梦。
Jen看护的士兵Itt没有家人照顾。
Jen经常一页一页地翻看他的笔记本,难以理解的文字和图画。
Itt有时会醒来,刚开始因为陌生而尴尬,后来亲近多了会一起去夜市吃路边摊,他们说到Jen 的丈夫,一个不打算回美国的退伍士兵,Itt 开玩笑:不会是恐怖分子吧。
他们一起看电影,恐怖色情雷电血腥特效的迅疾镜头,电影结束观众们静静地站起来等着国歌响起,虽然没有乐声,但他们还是一直站着。
Itt 告诉Jen 他想退休,士兵没有前途,还是卖月饼吧,说着靠在柱子上睡着了。
被Itt附身的Keng带Jen去看墓园,她们在废弃的公园里踩着树叶,Keng形容着Jen看不到的门槛,镜子,浴室…… Jen则指给她看树干上洪水留下的印记,树上挂着写有箴言的木板,情侣石像旁相同姿势的骨架,Jen给她看她残疾的腿,血线分割的肉堆在一起,Keng捏她的腿,问有没有感受到能量,之后一点一点地舔她的腿,Jen说你像小狗,继而忍不住流泪。
这一幕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热带疾病,兽性在丛林的回归是阿彼察邦电影里不可缺少的部分。
Jen向女神祈祷,祈祷家人平安,自己不长皱纹,祈祷儿子Itt 醒来。
之后Jen和两个陌生的姑娘吃龙眼聊天,她不相信她们就是庙里的女神。
这里来自老挝的女神满怀善意特地来告诉她士兵们不会康复,因为学校下面古墓里的国王需要这些士兵为他战斗,然而外表与普通姑娘无异,个人觉得这种弱化戏剧性的处理方式很准确。
切换镜头时除了让政府的秘密项目没法秘密的的挖掘机,用的最多的就是灯管,它们慢慢地变成红色再变成绿色黄色蓝色,变化过程间隙很美,这种色彩变化偷偷幻化成背景,镜头切换到夜晚路灯下沉睡的流浪一家,切到河边静静坐着不说话的人,切到停车站的长椅上枕着手睡觉的人,背后婚纱照广告牌上欧洲男人和泰国女人笑着搂在一起,切到繁忙的商场里叠加的电梯,渐渐出现灯管的幻影,颜色仍然在变化,回到病房,只能听到蝉叫和风扇声。
个人很喜欢这组镜头,写实而克制,不矫揉不怜悯不呐喊,只是呈现。
有一幕让我想到超脱,所有人都睡着的晚上,Jen走过枯叶和废纸覆盖的地面,来到蟑螂出没桌椅推倒一片狼藉的教室,她和丈夫打电话:只有我醒着,我想起小时候忘了交的作业,我想起小时候看过的怪兽,她不自觉开始讲泰语,没说完就挂断了。
这段语言勉强沟通的婚姻必然是尴尬的,寻求理解也只能是徒劳,坐在看不见的墓园里时,Jen告诉Keng,也就是Itt,曾经对爱疑惑时常来这里坐着,又说起自己偏爱士兵,但更喜欢欧洲士兵,因为他们更有钱。
Keng问她那你现在还疑惑吗,Jen只是笑笑,我想她自己都不知道。
片尾镜头转到跳广场舞的大妈们,有个男人嬉笑着浑水摸鱼。
镜头出现少有的缓慢移动,背景音乐欢快活泼,小孩们在工地尘土飞扬地踢足球,Jen坐在石凳上盯着他们,眼睛睁得很大,像Itt告诉她那样:睁大眼睛的话什么都看得见。
还有一句印象比较深刻,Jen告诉Itt,试着感受光的温度,姜文也说过类似的话,他在思考电影时把闻到味道作为自己的标准。
这种对生命的感知,活生生的感觉,无关意义目的,与大家共勉。
整个故事无论情节还是结构都不算晦涩,避免了意识流,避免了零碎片段,克制着抽象的努力。
也许是阿彼察邦出于对资金需求的妥协开始寻求理解,但我仍觉得这是他满怀诚意想塞到观众怀里的一个故事。
只是个人偏好凌厉荒诞的风格,很遗憾没听到沉默之后或沉默背后的尖叫。
对于长时间的低质量睡眠,我一直用波德里亚的一句话安慰自己:绝梦比绝经还要糟糕,这是精神排卵的终结。
然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多梦睡眠,我想迟早得血崩。
同理,每部作品近乎极致的抽象也离精神分裂不远了。
原载于看电影看到死公众号。
附:观影一天后做了个梦,梦里我试着坐在冬天里的长椅上,但感觉到椅子上冰雪的拉拽和危险气氛瞬间站起,我看到导演就在不远处,他好像在挣扎,但是不能动弹,我逃到某间房子里,大脑急速转动,我不能就这么逃走了,我得救他,扫帚?
用扫帚把他身上的冰块打碎?
那他得晕呐……于是我惊醒了……接受约稿对观影状态有一定影响,因为当时沟通决定基于剧情去写,所以观影时不时掏出手机在备忘录里记录片段情绪等,打扰别人也打扰了自己。
国王墓园的旧址,同时作为学校与医院的所在:新生儿的基地与衰老的机构—两种人类在时间的坐标下的两种参考状态。
时间空间的子宫中孕育着无限的信息,自由地流动可能。
医院中的昏睡的患者成为一种不断凸显时间本质的事物。
昏睡:无限的沉溺进永恒的此刻深渊。
而时间恰恰相反,时间:在主体的观察下(除却全体人类共同死亡外)不可能间断的肆淌之流。
将本片放入阿彼察邦维·拉斯哈古作品坐标体系下,《梦幻墓园》中的政治观点多而广的被纳入了其中,这是一种基于佛教时空观下的平权自由的政治批判。
佛教的时空观是对中心主义的解构,既包含人类中心主义的愚蠢,也包含权力中心的非法性,同时也囊括了更为基本、更为形而上的对于人类主流的使用了全部历史时刻的时空观。
所有的这一系列解构行径和阿彼察邦维·拉斯哈古大部分影片体系中的坐标一样,导向的终点始终是在认识到了一些道理后,采取最平易近人的姿态回归生活的舞动氛围。
中心主义是愚蠢的,是不合法的,是终于会被淘汰的理解形式。
中心主义带给我们的后果,是人类历史上一再发生又轮替的一场场幻梦。
墓园,是为了让我们得以如此而参考时间的流逝。
在阿彼察邦的镜头下,即便是最普通的树木、神龛、建筑物都能散发出摄人的魅力,那仿佛是与生俱来的灵性。
这部去年好评如潮的新作在我看来没太多新鲜的话题,梦幻与真实的交错,神灵与人类的互通早就在《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里探讨过了,隐晦的同性恋意味和政治讽刺色彩也是导演一向钟情的标签。
最让我佩服的是导演利用色彩和声音营造的催眠效果,不停变色的LED灯、旋转的吊扇和水车、错落的电梯,配合上几乎静止的长镜头,一种神秘莫测的致幻感渗透到画面上来。
阿彼察邦的电影总能带人回到十几年前,但是这部才六年前,怪不得又有跨国网恋又有智能手机。
霓虹灯、气功治疗、鬼神、大通铺的医院、残疾这些都将人带回童年,而且是没有怎么见过表现的童年。
开头我以为自己看的是热带疾病,过了半个小时才发现是这部,走神时候想鬼片果然还是需要一点信仰在里面,小时候的港台鬼片比较吓人就是有信的因素在里面,神和鬼出现才会自然而不搞笑,恐惧和环境融为一体相辅相成,土壤没了编的东西自己不信也说服不了他人。
到四十多分钟神庙里面塑像上的神仙就那样穿着寻常地坐了下来讲述宫殿吸人精气的时候有被惊艳到,无论是宫殿而非美女这非常态的“妖”还是吸人精气这个在汉文化圈很好懂的概念。
霓虹灯闪烁时候发现像蔡明亮是真的,台湾元素也多。
走在公园/宫殿上时的两个时空依然非常精彩,想到《十分钟年华老去》里面陈凯歌的《百花深处》疯子看到的是宫殿古董,其他人看到的是废墟。
阿彼察邦直接不用其他手段表现宫殿,只在交谈中存在另一个空间。
而且空间和现实空间又并存,有着新种的树,也有废墟的残存雕像。
大妈当主角也非常厉害,《恋爱症候群》短暂出现过,这里成为主角,为爱痛苦又十分善良的言情剧女主,其实也可以是长相普通的残疾大妈,带点迷信所以轻易接受通灵,在老一辈与新一辈之间。
1. 阿彼察邦在湿热的环境中,继续有关梦境、通灵、疾病、军队的抽象叙述。
整部电影如同巨大的装置艺术(天空中的草履虫、拥抱的骷髅雕塑、医院中类似灯管的治疗设备)。
不过比起之前的作品,《辉煌墓园》的叙事显得相对通俗易懂、中规中矩,无甚新奇的花样,形式上亦能贯通,不再如前作般碎片化、意识流化。
据导演自己说,为了找钱,所以不敢把剧本写得太生涩。
灵感来源于真实的故事,据说早些年一些士兵得了怪病,被政府隔离安置在一个偏远的医院。
2. 影片中具有强烈的政治隐喻,沉睡的士兵、好战的国王,多次复现的挖掘机似乎也象征权力无处不在的渗透。
最明显的一幕出现在片中“电影院一场”:在一部泰国恐怖色情电影预告片结束之后,观众全体起立(泰国电影院在放完预告片和广告之后,正片开始之前,观众需起立在国歌中向国王致意,大银幕上播放有关国王的纪录影像),而阿彼察邦在这里故意隐去国歌,影院屏幕上也一片漆黑。
3. 大量自然光使用,氛围上向现实主义靠近,在神秘主义这一块上,表现得非常收敛,再不见《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中的红眼怪兽。
据导演说本想在片子结尾再搞一个怪物出来,带点血腥的意思,不过最后剪辑把这段删掉了,因为觉得“太过”。
对当代泰国生活着墨颇多,超人、FBI、可乐成为常用词汇,对跨国婚姻、消费社会亦有所涉及。
神秘主义则降落于日常层面,泛神论气息浓郁(通灵女孩和沉睡士兵互换身体、女神显灵与凡人一同在凉亭吃龙眼)。
偶有幽默妙笔灵光乍现,也让这部慢得出奇的电影不那么“催眠”。
4. 环境音渲染,音景层次分明,画外背景音常常构成叙事的补充,也勾勒出乡镇特有的自然与人工混杂的状态。
片末第一次出现音乐,伴随轻微的摄像机摇摄。
好像做了一个酣梦后,刚刚苏醒的人微微晃动了一下头颅。
5. 阿彼察邦第一次使用数码拍摄,摄影师为墨西哥人Diego Garcia,而非御用Sayombhu Mukdeeprom,因为Miguel Gomes把后者“借去”拍《一千零一夜》了。
弃用胶片的原因很简单,供应商倒闭了。
阿彼察邦说这是他迄今为止最私人的一部片子,取景地为老家孔敬(与《恋爱症候群》相同)。
原本的取景地是不远处的一个村庄,靠近湄公河,女主角Jenjira的家乡。
除了零星的镜头外,通篇固定镜头,中景与远景,偶尔的面部特写便显得极为激荡人心。
6. 这是阿彼察邦最后一部在泰国拍摄的片子了。
他说在泰国拍片太难,已经完全失去信心。
接下来可能会去南美,秘鲁或巴西。
因此,阿彼察邦的下一部片子里,也许东方神秘主义与拉美魔幻现实主义会碰撞出火花(在与法国《电影手册》的访谈中特别提及韦斯·克雷文《蛇与彩虹》)。
生产米田共的镜头,很直接。
管状床头灯好独特。
有趣的灵媒。
幻想能量球来治病。
“求神保佑我永远不长皱纹”,这女的要求太高。
扁担广场舞。
长镜头是为了让你体验那种场景,也是让你看清每个人穿什么衣服、鞋子。
神灵现身。
昏睡中支起帐篷,被女人玩弄。
椅子上坐来转去。
渐变色也有恐怖效果。
电风扇转啊转,仿佛要把鬼召唤出来。
床头灯卡哇伊,梦幻色彩,变来变去,太gay了。
画风跟蔡明亮有点像,某男主角甚至很像李康生。
突然到来的昏睡如同突然的一次死亡,让我们思考死亡的存在。
轻鬼片。
亡夫灵魂附体,如同拉拉在亲吻大腿。
对士兵冤魂的召唤。
帅哥加入广场舞,好可爱,手好柔软。
坐看少年玩土堆足球,如枯山水。
睁大眼睛,就一定是醒来吗?
三星半
假文艺真装逼
两个神仙姐姐显灵的片段印象深刻,原来神仙下凡还可以是这么平静亲切
“最聪明的人就是服从的人”。光线运用娴熟。文艺 更加文艺。
放在泰国就觉得特别真人真事
虽然都是朴素到近乎素人的平凡场景,但由于导演一贯地不按现实出牌,于是会有很多意外的声画和情节人物安排。
下午一点在闷热黑暗的环境里看,绝对是和睡眠做强烈抵抗的过程。为什么要看这样一部和睡眠作抵抗的以嗜睡者为主角的电影呢?太自然风了。
自我重复,了无新意。
在《黑暗中的舞者》的重创后,阿彼察邦使我平静。
士兵们处在无法控制的梦境中,所有人也处在巨大的梦境中;灯光变化是为了安眠,而安眠的不仅仅是士兵。增大眼睛为了摆脱梦境,可这时时刻刻的梦境如何轻易摆脱
在视觉上极为乏味
病房葬礼式彩灯装置 隔着屏幕晕出的困意 🎶Love is a Song - DJ Soulscape
出乎意料的「水」,三倍速无压力,五倍数也不是不行。这让我想起小时候的下午,没有动画片可看时,随便打开一个生活频道,似乎有什么节目在播放,却完全没有留下印象,水过无痕。除了有几幕床边的弯管子变换颜色的场景外,完全没感觉是在看电影,那么多影评是如何拗出这么多字的。
流淌的故事,但不是我的菜
一部超现实的魔幻主义大片,竟然拍得如此迷离。挖掘机在足球场辛勤的劳作,为他们打造未来的住所,清醒的时候他们像是独立的个体,睡着的时候,他们在为这个国家服务,不知道军费够不够养一群沉睡的战士,这种职业也让人钦慕,睡着觉就可以拿到薪水。那路灯一样的呼吸灯就像招魂幡一样张挂在每个人的床头。沉睡的人们精神游历在四方,释放出无穷的张力,最终回到这个归宿,大夫和看护习以为常的做着工作,他们是被士兵带领走入梦幻还是,努力将士兵带入现实。片尾最后的交流有灵魂拷问之意,质问所有。都承受着战争的残酷,经历着与世隔绝,最终被压在病床上。一次次的婚姻并没有带来理想生活,美国人都是骗子穷鬼,怀揣心猿意马,这样的政治联姻没有未来。如果仅仅向单细胞生物,才能摆脱伤痕,自由遨游与阳光下,不至于变成坟墓还要干扰孩子们的游戏。
为什么连阿彼察邦都失去了一些神秘魅力,故事说的有点太完整
B
【#1700】每一场戏都打开一个新的感官,新的电影触觉,无与伦比的呼吸感,虽然最后的结局可能是在近乎精疲力尽的迷幻中昏昏睡去,最终:一场只属于电影的精神洗礼,哪怕沃霍尔在天之灵也会向着阿彼察邦微笑吧。
阿彼察邦的电影好似一双无形的手,将你拽进这些近乎寂静的画面中,让你沉溺在时间塌缩带来的流逝中,倾听这些大自然或工业文明制造的喧嚣。在这片奇异的光影中,前世是汪洋大海的潮汐,今生是庄周梦蝶的破晓,活着的人已经死去,而死去的人从未离去。
有点看不懂呢
邦哥,我眼瞪得再大也真心伺候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