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cQueen’s Hunger has a power to draw understanding out of us.Before watching this film, I have only a plain knowledge about hunger strike. The film reminds me of narratives I had read before, like, how feminists in England on a Hunger Strike were “enforced" to eat and these enforcements damaged these women's health “permanently”. I remember wondering how health could be harmed by enforcing eating, and guessing the damages were caused by irregular diet. Naive of me.Narrating a historic event generally is more informative but plainly less powerful than the way Hunger deals with it, as Thara points out, too. To actually see the body arouses emotions in the audience way more effectively than intellectual reading, making historic events more authentic than distant.However, to see it is still different from to live it, and, inevitably, the spectacle created by McQueen has within it his own purpose to influence the audience. I find it most interesting to draw the political ideas delivered by presentations of bodies. Apparently, McQueen sympathizes and wants us to sympathize with the protestants. Sands’s body is the most traumatized one disgusting ulcers and, at the end of the hunger strike, countable ribs. When I saw his body, I could feel how the image is manipulating me to think against Thatcher government. His body makes itself a spectacle displaying a power relation between the British and the nativists, innately condemning the violation of humanity and claiming the justice of their own.The whole concept of political status was, however, more political than moral. The majority of inmates in the Maze might have supported political status only because of political propaganda and freneticism than political idealism. Before the appearance of Sands, the film is almost in a neutrality, we see sufferings and human elements from both sides and the inmates that first appears does not seem really intelligent.However, Sands broke this neutrality. The scene with naked bodies and uniformed bodies strikes down the pities that we would have for the other side, although one of them is crying. Then the dialogue between Sands and the Catholic priests build intelligence and compassion to the body of Sands. On the opposite side, the officer sends flowers to her mother, but the scene is not of compassion, but of a sense of alienation and disciplinary indifference. The immobility of his mother makes the officer so unlikable, and the following gory scene brings more horror than compassion, when the immobile mother moves suddenly. when the immobile mother moves suddenly.Sand's caretaker changed during his last hunger strike for no apparent reason. Implicitly, I feel the next caretaker treats Sands with much less care. It turns out clear with a scene of the ring born by the caretaker, which is inscribed UPA. The body of the UPA member is large and round, his manner arrogant.The film does try to be objective, but it also tries to arouse sympathy and emotions. While the film sublimes Sands body and characterizes Loyalists and British less noble, it makes me consider whether the hunger strike is still just when the general inmates, political or non-political, have been treated humanely, thanks to, at least partly, the effort of those arguing for political status. When the traumatized body was treated with white and clean clothing, I at once receives a sublime martyr and a less just but even more courageous political figure.
#BFI 影片讲述了北爱尔兰的饥饿抗议运动以及爱尔兰共和军囚犯Bobby Sands的故事。
结构分的比较开,从结尾的抗议转到开始时的狱警的生活,由狱警切换到狱中的两位囚犯,再由对囚犯的虐待转到男主身上,而开场狱警的角色让我想起了《边境杀手》中的黑警,同样的以开场不久出现,同样的家庭生活,同样的死亡结尾。
法鲨演的非常不错,尤其是长镜头那段非常考验台词。
视觉上,比较满意的地方,尤其是光影和特写的运用,那场超过15分钟的长镜头最考验的感觉是演员,同时那场戏的光影使用的也比较好,背光但是可以看到两个人的脸,同时背光的效果造成的光线环绕身周有一种神性。
特写镜头开场使用的并没有特别频繁,但到绝食阶段的特写缓慢的运动让我感觉更多的是一个饥饿的人的POV镜头,发烧到40多度的我就会出现类似这种视角,同时后期出现的意象也因为这个背景更像是一个濒死之人的主观感受的模拟。
听觉上,最明显的肯定是开场的敲击地面与中途防暴部队警棍敲击盾牌的声音的对比,当然还有绝食阶段的耳鸣和后期的耳朵近乎失聪的呈现。
折页谈及了导演接受的采访,收录在《视与听》2008年11月。
导演提及他在拍摄前未读过剧本,在另一位编剧加入前,他甚至想设计成没有对白的影片。
编剧加入后,他给了编剧了一句话,“我想让电影的开头像一条小溪。
所以你顺着溪流漂浮,非常清楚周围的环境。
突然间出现了急流,你的现实受到了干扰和破坏。
然后在第三部分出现了瀑布,失去了重力,跌落下去。
这就是我对时间的理解”。
我觉得整部电影很大程度的做到了他的诉求。
三段式的暴力呈现的效果非常好,同时也很大程度的按照不同的时间流逝速度呈现了出来。
导演也在那段长达20分钟的长镜头处跟制片发生了分歧,他们总共用了两卷40分钟的胶片拍摄了四次。
这不是即兴表演,都是按照剧本进行的,但他们只是脱口而出,感觉像是爵士乐的灵感迸发。
北爱共和主义者抵抗运动以不同形式被无数次的搬上银幕,《饥饿》必将成为的一部力作跻身其中最优秀者,即便她来源于小制作,而且受关注程度还不算高。
第一部分“地毯”“不冲洗”抵抗和第三部分“饥饿”抵抗以还原真实为出发点,而第二部分以一种语言还原内心的形式表达(一段长达17分钟双人对话、一段长达5分钟的个人特写)。
切割清晰却连贯统一。
同时也造就了2008年最优秀的男性角色之一。
2009-02-13
文/故城 我们之所以需要电影,是因为我们需要读懂世界,需要一种看取世界的目光、思索和心情,它是我们和世界的一次秘密缔约,而不是与出版商草签的一纸合约。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饥饿》(Hunger)是不同于2008年所产生的绝大多数电影的,影片起码是诚实的、生动的,甚至是深邃的、博大的,它所构建的影像世界会像光一样穿刺、温暖或照亮我们。
影片所描述的,是发生在1981年前后梅茨监狱(更为人熟知的名称是“H监区”)爱尔兰共和军囚犯抗议示威事件。
从纯粹的政治角度来讲,这起政府与反政府共和军的对抗是镇压者与反抗者之间的对抗,是争夺政治话语权的“对话”。
而发生在“H监区”则意味这种“对话”从一开始就不是平等的,尊严也便不复存在了。
影片是从著名的“毯子抗议”和“不清洗”事件讲起的。
这两起事件的起因,是英国当局拒不承认爱尔兰共和军人士的政治犯身份,而把他们当做一般的刑事犯或恐怖分子看待。
“毯子抗议”是这些囚徒对自我身份认证的首次回应,因为根据《日内瓦公约》,政治犯享受一些权利,比如可以不穿囚服,他们拥有更自由的囚徒生活。
因此,为了取暖,他们将毛毯裹在身体上,表达一种抗议。
据《卫报》报道,这些囚徒中有的人在四年时间里没有穿过衣服只是裹着毯子。
然而“毯子抗议”显然没有奏效,1978年,“毯子抗议”升级为“不清洗”示威,囚犯们拒绝洗漱,决绝清理毛发,拒绝使用马桶,将排泄物涂抹在墙壁上,将尿液排放到监狱的走廊。
影片中,我们看到污秽不堪的囚房里,逼仄、压抑,满地沾粘着粪便尿液和腐烂的食物,还有不时爬出来的,蠕动着的蛆。
这两起事件是缺乏身份认同的北爱共和军囚犯对当局的抗议和示威,是一种用身体表达政治意愿的途径。
身体的表达,在监狱外可以是语言抨击,也可以是示街游行,也可以是“打、砸、抢”之类的暴力活动,隐藏在这些形形色色的行为活动背后的是思想,是意愿,是利益的诉求。
我认为这是一种对话,是一种在不同主体利益下的对话,哪里有不同的声音,有话语的分裂、碰撞和交切,哪里就有的对话,是无法被目击的思想的运动。
一般而言,“任何对话都必须起自‘他者’的出现”,而“他者”不仅指他人,还包括异己化得自我(我们用身体表达的是自我的本性吗?
)。
因此,对话的基础是“异化的自我”和“自我”的意愿同时的满足,我们既不能放弃自己的生存依据,又要在思想斗争中固守立场。
然而监狱内的身体表达,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丧失自身意志完整性的对话,是建立在自我物质基础沦丧之上的,是将自己置身于物质与精神腹背受敌、攻守无据的境地。
这显然是非理性却又无可奈何之举,在当局看来,它无异于是又一次的暴力挑衅。
政府对于这种身体表达的形式,从一开始就定性了,于是这种“对话”只能以失败结束,而且过程极其惨烈。
影片中反复出现的狱卒肿胀的关节的特写,囚犯们头部的、眼角的皮开肉绽的镜头都是冲突无法避免的表现。
而狱卒清洗墙面和走廊地面两个镜头,则表明身体表达并不奏效,这些身体的表达只会成为历史的笑柄,伤痕会被历史抹平。
在这种情况下,囚犯们只能谋求更为极端的身体语言——绝食。
也就是完全放弃“对话”的基础,完全放弃自我的存在。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重新得到一种“对话”的平等,不用顾及自我的存在,而只寻求异化的自我精神的满足。
影片中,导演用长达17分钟的长镜头介绍男主角博比·桑斯和牧师的对话,探讨的是绝食这种身体表达的可行性,对话中有着桑斯和牧师对宗教、对信仰、生命尊严的讨论,话语中的抗争意志和自我存在价值的表达是令人警醒的。
1981年3月1日开始,桑斯开始绝食,成为这次运动中绝食者第一个死亡的。
4月,他被选为英国下议院议员,在贝尔法斯特有十万人参加了他的葬礼。
为了纪念这位英雄,巴黎和德黑兰均以他的名字命名了一条街道,法国政府为此还抵制了查尔斯王子的婚礼。
应该说,撒切尔夫人在北爱冲突的立场是异常坚定的,但最终在博比·桑斯的绝食的身体抒写下进退两难,至今,北爱依然冲突不断,今年3月,北爱尔兰又发生了刺杀英国士兵的冲突,身体的“对话”仍在继续。
然而影片导演麦克奎恩(Steve McQueen)并不关心政治,他的立场既不占在当局一方,也不站在博比·桑斯一方。
影片开始的半个小时,影像顿足于狱警琐碎的生活场景,表现一个普通人的生活细节,当他不知所谓的被枪杀时,观众只有唏嘘和怜悯,没有对刽子手的憎恶和对其死的大快人心;而后,桑斯用几乎疯狂的形式抗争,肮脏、充满恶臭气息的房间并不能让观众亲近,即使是与牧师对话的长镜头,固定机位表示一种中立、一种冷酷、一种拒绝任何意识形态的习惯性注入,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激进分子的飞扬跋扈和一个革命者赴死的信誓旦旦。
麦克奎恩自己说,“作为西印度移民,我对北爱问题没有任何看法……我只对没有被历史记录下来的细节感兴趣”,这便是本片拍摄的基调——影片结尾的字幕上说,桑斯在绝食66天后死亡,而有16名狱警在“毯子”和“不清洗”抗议中死亡。
这场“对话”的是非对错没有评论、没有注解。
导演麦克奎恩所擅长的是运用凝滞、沉稳的影像语言表达一种强悍有力的生理震撼,这可能源于他的影像艺术家的身份。
影片的前一个小时几乎没有对话,似乎回归到默片时代的单纯与沉着,导演专注于影像叙事而拒绝任何别的声音加入,专注单一形式的纵深发展而拒绝平民化的横向拓展,这是电影工作者对电影技法的戏谑,对艺术创作的执着。
在影片中,我们能看到他所强调的是影像本身所表达的含义,以及影像串连所表达的,一种呼之欲出的意境,一种从琐碎中层层剥离的人性思考。
整个影片对监狱的描写是令人窒息的,监狱中的恶臭气味似乎能透过镜头传到每个人的鼻孔里,这构成了影片《饥饿》独特的影像景观。
影像景观取代了情节叙事,它是本片在叙述手法上的重要突破,让影片贴上了极其类型化和私人化的标签。
另外,麦克奎恩可能深受布列松、巴赞的影响,对特写对长镜头有着特殊的迷恋,影片的冷静、压抑与阴沉是布列松式的,而长镜头的无休止运用,则表现巴赞的影像哲学,“唯有冷眼旁观的镜头才能够还世界以纯真的面貌”。
影片最后的二十分钟,深刻、严肃的记录了绝食后身体发生的种种变化。
这是影片给观众的一个大大的惊叹号:胸腔的骨架、头两侧陷下去的坑,萎缩的肌肉、干瘪的皮肤,呼吸的艰难、目光的游离……身体的语言,生命的凋谢,惨不忍睹!
生活在巨大过滤网与虚拟阳光下的我们 并没有想过,话语权 是如此珍贵。
珍贵到一个人愿以生命来换取可被倾听的真言。
好像是为了与此呼应 在开始的半个钟头里,几乎没有对话。
我们在沉默中被一点点拉进那个疯狂地渴求着自由的年代,尽管身处牢狱的勇士们连最基本的生存 也举步维艰。
他们用赤裸的肌体抵抗暴力,用排泄物书写愤怒,用挥霍生命的方式 嘲笑世界的荒谬。
看着那个禁卫军少年在一片吼叫、狂笑、棍棒重击的喧嚣中无声地恸哭;看着表情始终麻木的狱警在墙角的落雪安静地抽烟(这也是我最中意的镜头之一);看着bobby用随意的语调谈起儿时勇敢的野营比赛,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只觉得 自己好像变得干净了有人说 这片子太“脏” 也许是他们没有看到最后的纯净p.s. 为Michael 已经超越了敬业的 全情投入 真诚致敬。
个人觉得 目前仅有这部天才般“处女作”的导演steve McQueen 今后将会有人以 伟大 二字形容他。
一周前看的,不过很多场景一直萦绕在脑间。
影片对白不多,不过充斥着软暴力,那些非暴力不合作的抗议场景,这些场景让我回想起来,常常不寒而栗。
这些场景包括污秽抗议,绝食抗议;还有警察对这些政治犯的赤裸裸暴力。
这些情节的细节描写写实生动,让我凭空感到恶心。
这种感觉就像吃饭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饭碗里有半个蟑螂,不敢去回想。
这些犯人依靠着他们的政治理想和信念支持着他们的行动。
这就是他们描写革命的影片,让人记忆深刻。
反观我们对于革命影片的描写。。。。。
不过整篇比较沉闷,最好对片子描写的背景有一定的了解,背景参看我的一篇转载。
真实自有力量,朴素的信仰,朴素的表现手法。
但这是有力量、真实且严肃的电影,它的风格中的态度已让我们敬仰。
电影长时间的场景展现,对话几乎没有。
就是让你看,看就可以,直观,直观人们真实的生活。
在这些面前一切的解释都是多余的。
正如主角所言,我的生命需要真实,不需要各种语言游戏。
他们的静穆自有力量,像沉默的火山,生生不息。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人屏息凝神。
他们在囚室中静默,静静坐着,旁边是静静的衣物。
然后一切爆发,喷薄而出,一切可以看到的物品都在他们手中舞蹈,他们的生命能量像一道道美丽的瀑布磅礴而下,那么有力充满生命自身节奏的舞蹈,在破坏中爆发,他们有一种殉教的热情,对革命,对反抗,对信仰,对生命,对自身。
主角和牧师的对话随意而紧凝,无丝毫拖泥带水。
他们谈牧师的弟弟,bobby少时喜爱的越野,有一次他和许多孩子去参加一个比赛,对手嘲笑他们的口音,他们听不懂,但他们知道那是什么,然后他们看到一头被岩石卡住的驴子,叽叽喳喳的言语,他突然明白,它不需要,他只是把它按在水中,一直到它被淹死……他说,他有朴素的信仰,这是最重要的事情,他不是在逃避,也不是在做无谓的牺牲,他必须这么做,他的生命没有了自由一切意义都消失了。
即使希望。
他最后的日子,一切都那么虚弱而动人。
他听到天空中鸟煽动翅膀的声音,他虚弱至失去意识,只看到人的嘴唇在动,嗡嗡的虫子般的声音。
他用最后的力量睁开眼睛,摇晃,摇晃,定睛,母亲……他在乡间的路上跑,不停跑,他不能挺下来,他一直跑下去。
他从哪里来?
他必须回去。
那种跑动让他感到生命的真实,生命曾切切实实存在过。
正如他现在在绝食,在死亡中一步步走向生命的真实。
我作为外行人来说下这个电影。
看HUNGER之前我去吃寿司,因为是生日就大吃了一顿差点没把我撑死。
然后就走进了电影院,看这部1小时40分钟的电影。
一个吃饱的了人看一部叫饥饿的电影,其实自己觉得是有点奇怪的。
电影故事很简单,甚至简单得像一部纪录片。
不过既然摘得戛纳电影节“金摄像机”大奖,那就自然要关注电影的影像了。
看过HUNGER后,觉得它最大的特点则是影像的代入感。
这个名字是我编的,应该存在一个专业术语,大概就是通过摄影技巧,让画面最大限度的感染观众,让观众能体会到镜头前人物的情绪,甚至“闻到”某个场景的气味。
印象很深的有几个地方。
1,由于囚犯都把尿倒在走廊上,于是有一个清洁人员拖地的长镜头。
清洁人员先是从画面中央的远处走来,边走边往地上倒清洁剂,走到镜头面前后又转身走回去,到了走廊尽头后拿起拖把,慢慢地边走边拖,又一直走到镜头前,然后这个长镜头就结束了。
这段是非常让人难以忍受的啊,摄像机一动不动冷静注视,那种类似折磨的感觉会让我几乎能闻到那股恶心的骚臭味。
2,那个哭泣的防暴警察。
他的第一个特写镜头是在即将到达监狱的车上,眼神的游离和肢体的慌张透露出他的紧张和不安。
但是随着防暴警察一起用警棍敲响防护板时,他开始发泄似的嘶吼。
然后囚犯出来了,被暴打,被凌辱。
画面摇晃得很厉害。
这时一个快速的镜头扫过之前的那个防暴警察的脸庞,不足一秒的刻意特写,因为这时他的表情和之前的惶恐不安完全相反,似乎丧失掉了灵魂般。
之后就是那个他哭的镜头了。
这个镜头很有冲击力,但是我觉得有点太刻意了。
画面被一堵墙平分成两半,右边是那个防暴警察偷偷痛哭,左边是一群防暴警察在暴打又一个囚犯。
3,然后是一个新到的囚犯要在几个狱警面前脱光衣服。
电影分别从拍摄囚犯正面和背面来展现这场戏。
但是两个角度都有一个共同特点:画面都被均分成了左右两部分,左边是狱警,面无表情也几乎没有肢体动作,直呆呆地盯着囚犯;右边则是独自一人的囚犯,其窘迫感和羞辱感在安静中向观众扑面而来。
4,电影的台词其实很少。
最多的一段是男主角BOBBY在会见一个牧师。
也是很有意思的长镜头。
BOBBY和牧师面对面坐着,画面就这样被分成左右两部分。
有趣的是这两部分除两个人物之外都惊人相似。
无论是他们身后的桌子和椅子还是那些桌子上的烟灰缸,就像画面中间放了一面镜子似的。
右边只是左边的倒影。
所以这场戏就是挖掘BOBBY内心世界的一场戏,他的想法计划背后的意志和精神,都在他与牧师,或者是与“镜子中的自己”的对话中表现出来。
其实还有很多很漂亮的镜头。
那片在病房中缓慢旋转飘落的绒毛,还有小时候的BOBBY靠在BUS的车窗边上,在森林中奔跑的画面。
其实看电影的时候老是想起《索多玛120天》,因为HUNGER前半部分表现的肮脏同样很直接,粪便啊尿啊蛆啊暴力镜头啊血腥啊...但是因为其影像太具有观赏性,所以你几乎不会感到恶心。
我说的是“几乎”,有那么几个镜头还是让我有点反胃。
可能是之前吃太多了的原因吧。
还是希望看到某个在摄影或导演方面专业点的人士的详细解读。
12月份的电影,除了墙壁之间就是这部hunger让人难忘。
在中餐馆问达内兄弟副导演的意见,他也是除了觉得impressive之外不敢给以明确的毁誉。
应该说hunger像peter greenaway的电影一样,很难用传统电影的好坏来判断。
Steve Mcquenn早已是欧洲知名的造型艺术家。
法国的预告片中就以一段蝴蝶或飞蛾?
向着光芒飞翔的段落让人对本片美轮美奂的low-key用光印象深刻,戛纳金摄像机奖的肯定也足以让人有所期待。
然而影片在造型的用心不止于平面的构图和用光。
高潮时展现犯人和狱卒对抗的段落,借助于声音。
在击打的强弱、节奏和方向感上做足文章,那种从禁制的紧张到最后意志得以宣泄而一呼百应,一了百了的快感和整片沉默低调的氛围对比强烈。
很好的将观众从开场对这个历史中割裂事件的静观理解和梳理线索的阶段立刻带入事件本身,引发强烈的参与感。
如同大卫林奇的实验所证明。
这里音响的煽动力远远超过了视觉上的吸引,他更直接的完成了导演的意图。
媒体和很多影评人莫衷一是的是影片尾声。
对立于之前多用短镜头,高潮段落更让声画如齿轮般紧密咬合,以势如破竹般的剪辑节奏强势引导观众的感知和参与。
导演刻意在邻近结尾的地方安排了一个长达七八分钟的长镜头对话段落,一个与之前高潮段落在造型结构上形成完美平衡的缓慢波谷。
导演对这个段落的青睐甚至直接展示在影片的海报上。
显然作为Plastic artist的Steve Mcqueen 相信这种造型上的反差和对称,即使在情绪上对观赏者是一个考验和挑衅,但如果克服了前几分钟,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长镜头所引起的不安和焦虑,静下心来,影片中个体和人性层面的关照会有可能得以更好的理解。
之前抵抗所带来的压抑和力度会被这个镜头所舒缓,并赋予更人性化也更普遍的意义。
而影片最后那个化蛹而飞的美妙镜头岂不是点石成金的一笔?
欧洲的评论比较谨慎,他们习惯于考虑一个特殊镜头其存在的理由。
tout n'est pas gratuit.没有什么是免费廉价的。
如果这个长镜头只是出于造型上追求完美的冒险,那不加思考的叫好也许会打乱已经出世已久的长镜头语法。
我当然理解我那位朋友对本片不加臧否的冷静和谨慎。
很多时候这些深受学院派教育的欧洲电影人三思而后言的结论是中肯的,并不保守,也不为了先锋而刻意激进。
然而从我来说,这部电影在造型上的创造力,甚至这个长镜头本身都给与我十足的震撼。
电影作为艺术,还有很多的潜力等待着探索,等待着被召现。
翻譯、整理/SAMMAX 《飢餓》(Hunger)可能是今年最具震撼力的電影,用寂靜的步調展現劇烈的抗爭,17分鐘大膽的長鏡頭,加上那個驚人的溶接,身為影像藝術家的Steve McQueen漂亮地展現出他的才華。
如果你曾錯過了《日日夜夜》(Day Night Day Night),那就絕對不可放過《飢餓》!
附帶一提,Steve McQueen曾說他有受到新浪潮與安迪沃荷(Andy Warhol)影片的影響。
S&S:爲什麼你會想要說這麼一個關於Bobby Sands和愛爾蘭共和軍絕食抗爭的故事?
SM:這件事發生在1981年,對當時11歲的我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是我人生中的一個轉捩點。
從那時候開始,當我從窗戶望出去,世界已經不是它看起來的那個樣子了,我開始看到一些裂痕。
絕食抗爭是種思想也是種理想;而人是會因此而生或死的。
我對這種層級的激情和信念非常有興趣。
S&S:你的研究調查包含了哪些?
SM:我的調查工作從五年前開始,第一件事就是閱讀。
在我腦海中已經有關於這件事的想法、記憶,當我研究的越多,我就發現它越迷人。
第一次去Belfast的時候我們遇見了很多人,包括了Sands的親戚,而且不論是親皇派或是共和軍他們都非常慷慨大方,但是同時你可以感覺到有股理想主義的暗流。
最後我無法擺脫的就是那裡的人們,他們有可能會是我的母親、我的父親、我的姊妹,他們不是外國人、不是外來者。
S&S:你的共同編劇,劇作家Enda Walsh是怎麼加入的?
SM:有時候和別人腦力激盪一下是不錯的,我知道我想和個愛爾蘭作家一起合作,所以我們也面試了幾個,很多人對這個題材都很害怕,但Enda不太一樣,他比較古怪。
在拍這片之前我甚至是都不看劇本的,而Enda加入前,我本來是想讓電影完全沉默,一句對白都沒有。
S&S:你對Enda Walsh作了怎樣的簡報?
SM:我對Enda說的就是,我希望影片的開頭能像一股溪流,讓你能夠隨著流水悠游,感受你所在的環境。
然後突然之間出現一陣激流,擾亂、打斷了你的現實。
在第三部分則是一道瀑布,一種失去重力的感覺,直直往下落。
這就是我對這部片的看法。
S&S:那在這樣的前提下,劇本是怎麼發展出來的?
SM:我們在愛爾蘭花了一個激烈又沉重的星期和獄官們談話,之後Enda寫了初稿。
接下來就像是在鑿大理石,你知道什麼是你不想要的,但是你還需要個東西;就算只是個桌上的廢物也沒關係,來鑿穿它。
後來我想到了Monty Python(譯註1)裡面的滑稽行走,然後這又讓我想到了「例行公事」,這時我才明瞭這整件事其實都是關於一種習慣、慣例。
像是在開頭,獄官離開他的房子,看起來多麼平常。
在《飢餓》裡面的例行公事是比那些,例如,侯孝賢電影裡的要嚴酷、荒謬許多,因為《飢餓》有著滿多的暴力,而這些暴力都是例行公事。
S&S:在拜訪過發生絕食抗爭的Maze監獄之後,你的想法有受到什麼影響嗎?
SM:雖然說他們不會讓我們在那裡拍攝,不過這反而很棒,因為監獄的制式會把你的攝影機也制式化了;制式會帶給你制式。
事實上,敘事片有時候會感覺比較簡單,因為你已經有了樣版,形式都擺好在那裡。
接下來就是要看你怎麼去改變或是破壞形式,擾亂形式會讓它更有趣。
而我試著在做的是在藝術的範疇,這是不一樣的,你必須要創造新語言、新形式。
S&S:你之前從來都沒跟演員合作過嗎?
SM:我曾經和阿姆斯特丹電影學校的演員合作過,而那次經驗真的非常有幫助,讓我發現了我喜歡演員。
你需要做的就是和演員他們一樣冒險。
我會說:「看,我在這裡可冒了一切風險。
」,當他們知道這點後,他們會想要和你並駕齊驅,甚至會嘗試超越你。
我試著讓他們迷失,就像神智昏亂的苦行僧;他們這樣做以便能更接近上帝。
有時你必須要跳脫桎梏,這就是我要他們做的,這樣才可以更接近真實。
S&S:有一場Sands和牧師的戲,這一幕將近二十分鐘,大多是從側面用固定的機位拍攝;這很冒險嗎?
SM:我並不贊同。
我身邊的人都嚇到了,製片也是。
他們說我們需要一些正反拍鏡頭。
你知道嗎,這就是爲什麼那些人會拍出那麼多爛片的原因,他們應該做的就是放手一搏。
在拍攝的中間時,我曾說:「你們知道嗎?
我覺得好無聊。
我們已經拍到了,走吧。
」。
因為我們都是在爭執吵架、對抗Channel 4 (譯註2)什麼的。
那天最後我們是臨晨四點半收工回家。
真是他媽的太棒了,我們拍到了,那時我知道我們拍到了。
S&S:這場戲是一次就拍好的嗎?
SM:總共我們拍了四次,用了兩捲二十分鐘的膠捲。
對我來說,這場戲比洛史泰格(Rod Steiger)和馬龍白蘭度(Marlon Brando)(譯註3)還要好,因為這是生命在一個危險關頭;要生還是要死。
這場戲並不是即興的,全都寫在劇本裡,但那些話就像是從他們口中自然吐出來的,像爵士一樣。
這場戲的氣氛是很緊張的,但是身為一個演員,你要到哪去找這樣一個情境讓你可以說到「終極」?
S&S:你爲什麼會想要在Belfast拍攝?
SM:發生在攝影機之後的事就跟發生在攝影機之前的一樣重要,因為所有那些在攝影機之後的人多少都與這些事件有關。
有股來自記憶的力量、有種過去的味道飄散在當下。
有一個演員的母親曾帶東西進去過Maze監獄,另一個演員的父親曾被關在裡面,還有一個的叔叔是裡面的獄官。
每個人都有某些東西在這個故事裡,這在拍攝現場整個感覺是很棒的。
S&S:令人驚奇的是,在片中有許多不同的觀點。
SM:我把自己看作是個獄官,也把自己看作抗爭的人。
如果你從別人的角度來思考的話,很明顯的他們每個都是有血有肉的人,糟糕的是整個背景不是人本身;你只是必須做去做你必須做的。
我們都是人,每天我們都做錯了什麼,我們並不是清白的,你我都是這個遊戲的一部分。
S&S:你讓觀眾有很多空間可以進入這部影片。
SM:影像能講的就是這多了,不可能面面俱到。
你必須做的就是開啟人們想像或是心靈中的某個東西來完成一部片,而那個東西是什麼我並不知道。
S&S:你是在何時又是怎麼跟電影接觸的?
SM:當我在Goldsmith大學的時候有個瑞士女友,她喜歡電影也帶我去看了很多影片,在那之前我根本沒去看過電影,因為在我生長的地方,人們會覺得你一個人去看電影是在耍酷然後取笑你。
一九八○年代晚期和九○年代初期是段美妙的時光,當時我們有很棒的地方,像是Riverside和Scala劇場,我的電影就是在那學的。
在那邊我看到法國、義大利、台灣的人們是怎麼陷入熱戀的,羅馬尼亞人又是怎麼吃早餐的。
這真的很令人吃驚,因為可以學到的東西是如此的豐富。
S&S:你爲什麼等到現在才拍你的第一部劇情長片?
SM:我二十三歲的時候就想拍第一部片了,可是我必須先等十五年。
當我離開藝術學校的時候我不知道哪裡可以讓我拍片,我不能在英國拍,所以我申請去了紐約大學,但我只待了三個半月,我討厭那裡於是就又回來了。
我對他們拍片的方式沒有任何期待,他們不讓我把攝影機丟到空中再接起來,因為這不合常規。
S&S:從你五年前有這個想法之後,這部影片又有了進一步的政治共鳴。
SM:奇怪的是,像這樣的故事不斷地在發生,過去和現在都存在。
很多人看這部片會覺得這種事是發生在很遙遠的國家,不知道其實這就發生在自家後院。
這是個被掃到地毯下的故事,已經過了二十七年,是該有人把地毯掀起來讓大家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S&S:你會再拍其他的電影嗎?
SM:我現在還沒有任何想法。
我並不著急。
別人給了我很多劇本,看這些劇本感覺就跟相親沒兩樣。
如果我拍了下一部;這就像戀愛一樣,你不知道會在何時又是怎麼發生的。
譯註1:英國著名喜劇表演團體,於1969到1974年製播了四季電視影集,1975推出影史經典《聖盃傳奇》(Monty Python and the Holy Grail),影響了後來許多喜劇作品,知名導演Terry Gilliam也曾是其中一員。
譯註2:英國頗具影響力的公共電視台第四頻道,為本片的出資者。
譯註3:這裡指的應該是《岸上風雲》(On the Waterfront)裡兩人的對手戲。
老了不懂什么叫信仰叫理想,照我看来这就是个“哥天性爱自虐但还是让我找个高尚的理由先”的故事。被吹成神话的那场大对话尤为证,神父思维还算个正常人
几段长镜头相当出彩,但叙事性不强
佩服导演的镜头,佩服演员的演技和牺牲,但是不喜欢这部电影的观影体验
减肥减得真快........
两星半,心思全花在摆镜头上。男性肌体被当做物一样展示因此对饥饿感无任何代入,反而像在展览坚硬、冰冷的生物骨骼。绝食开始后,肌体越发虚弱(走向展示品),精神力量却开始丰满并爆发出来,肉与灵形成一种剥离
啥鸡巴电影,看不懂
也许是对历史本身不了解,也许是因为观影时断时续,不断被打扰,暂时没有什么强烈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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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屌和突然乍现强烈反差的血腥场面,是Steve McQueen的個人标签么,直到27分钟才看到法叔的臉。那一場与牧师的印象深刻的辯論。
这样玩命拍的电影真心看得不舒服.法斯宾德就是一英国版的贝尔.
真实得憾人
P大点事啊,还拍成电影 ,闷的要死!
离我们太遥远。
很不好看啊 和《巴比龙》根本没的比 评分咋还会高一点 不屑 原谅我不懂政治 再见
警棍和牢狱是国家机器的暴力,绝食和不洗澡是个人施加于自己的暴力,吊诡的是,国家的暴力中包含剥夺个人对自己身体的处置权,因为这是对国家暴力机关的勒索。
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的牺牲
屎尿血液裸男齐飞
监狱是大多数暴力的中转站,绝食是小部分胜利的墓志铭。
小成本电影。这种孤岛式的屠杀,总会有个童年受伤变态、有对被杀的笨情侣、有个暴力的男淫、有个善良聪明的女猪脚。不同的只是道具和方式了。
跳着看的,不知道演了啥,法鲨绝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