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一拍中国不好的一面就会拿大奖成年人可以看,没事儿无聊的可以看,喜欢贾樟柯的可以看,影迷可以看具有强烈反叛精神的不推荐,具有反社会倾向的不推荐,未成年不推荐按照美国电影协会的分级制度,偶把本片定义为PG=17就影片本身而言是一部好电影,把底层社会市井小民的人性挖的很透,影片的创意足够吸引人,叙事也比较流畅,很好的一部独立电影,贾氏风格穿梭其中。
但是有独树一帜。
因为感觉贾樟柯的电影台词还是比较多滴,也比较调侃,而刁导并不会用过多的语言来体现戏剧张力和矛盾冲突,而是通过叙事本身,加上零零碎碎的台词将整个影片串联起来,最后达到了文艺片的效果。
刁导的戏剧功底可见一斑。
应该又是部禁片吧,没看上映过。
建议大家少看禁片,看多了实属郁闷,大环境不适合咱们有不符合八荣八耻的观念一句话:不符合国情。
期待中国电影采取分级制度……
通常来讲,每一位导演的处女作巴不得载满炫耀的技巧和表达的欲望,甚至能奠定个人风格更佳。
然而,对刁亦男导演来说,这个法则有点不太适用。
无论是金熊奖作品《白日焰火》还是去年入围戛纳竞赛的《南方车站的聚会》,都难以令人联想到会跟他当年这部处女作在风格上有太大的关联。
也许是由贾樟柯和著名摄影师余力为担任艺术指导的缘故,这部一鸣惊人的处女作受《小武》的影响很深,描述一个西北二线城市里的小人物故事。
没有花哨的视听语言和叙事手法,完全遵循现实主义美学取向,摄影和美术布景充满了粗糙和简陋的质感,这也是那个年代中国大陆独立电影的共同特征。
跟贾樟柯极为相似地,刁亦男在故事背景上展现出中国社会经历的剧烈转变:90年代大量工厂关闭导致下岗潮,经济衰退、城乡发展差异和道德滑坡,逐渐滋生出权力腐败与地下性工作猖獗的现象。
刁亦男并没太大野心,采用全景式格局来描绘整个社会的剧变,却选取了一个青年冒充警察的轶事,引申出身份与权力话题的探讨。
小人物对制服的迷恋隐喻着对权力的渴望,这个显而易见的主题在男女主角身上都有所体现。
男主角在双重身份(裁缝和警察)之间切换,穿上警察制服后享受到经济和感情上的意外收获,令他渐渐陷入到对权力的迷恋之中。
同样地,女主角穿上男主角替她裁剪的衣裳时是清纯的音像店售货员,而之后换上浓妆艳抹的装扮则是伴游小姐,赚取着不为人知的金钱收入。
外在环境因素令两人陷于真实与隐藏身份的心理挣扎之中,也折射出当时经济急速衰退,以及权力腐败等社会问题,这些统统可以在影片众多细节里找到相应的答案。
剧本里对两人感情的描绘颇有意思,起初是男主角以警察身份与女主角相识,然后女主角暗中识穿他的假身份,却没有声张;同样地男主角得知女主角的伴游女身份后,也没有揭穿继续维持发展。
两人关系在这种互相欺骗的身份里愈发显得暧昧,而影片表现的主题似乎从对权力的迷恋,逐渐转向超越身份的爱情本质思考。
而这个主题在刁亦男导演之后的两部作品里有更加深刻的探讨:《夜车》里女法警和女死囚丈夫的不伦关系,《白日焰火》里警察与女杀人犯之间若有若无的感情。
从这一点来看,这部处女作似乎又预示着导演之后大部分作品的母题:人物角色在真实/隐藏身份切换之间的自我博弈与对抗,继而沉溺于情感/欲望危机里难以自拔。
这部处女作有着一个耐人寻味的结尾,画面以女主角在默默等待男主角回来时戛然而止。
这种对感情的放空处理带有王家卫的味道,更明目张胆的是两人在电影厅观看的正是《阿飞正传》。
这种结局在其后的《夜车》和《白日焰火》里再次出现,而且运用得越来越娴熟,更加接近欧洲艺术片的气质,自然受到欧洲观众的认可,而凭借《白日焰火》拿下柏林金熊奖似乎也是顺理成章。
有些人就是喜欢美利坚的皿煮,自由,看什么电影都能黑天朝又说天朝不能唱国际歌,你看看解放军乐团的曲目,有没有国际歌,再来说话好吗我是真的无语了,网上的睿智太多
说到华语电影的新人导演,有一位是完全不能忽略的,那就是凭借《白日焰火》一举获得第64届柏林国际电影节金熊奖的电影导演刁亦男。
与其他优秀的电影导演一样,他拍出《白日焰火》这样的作品并非偶然,回溯他的处女作《制服》,便能感受到与《白日焰火》里同样压抑与冷峻的电影风格。
换句话来说,正是有了《制服》的积淀,才让刁亦男一举夺魁。
相较于《白日焰火》的精雕细琢,作为处女作的《制服》似乎稍显粗糙,但却有种别样的真诚与稚嫩,如同贾樟柯的《小武》一般,散发着稚拙而深刻的气质。
巴赞美学作为法国电影新浪潮无可否认的中坚力量,巴赞为其提供了严密的电影理论体系,他的那套纪实美学颠覆了当时电影届对苏联蒙太奇派的迷恋,从而引领电影进入了新的美学领域。
他为电影带来了真实美学的新气息,在人们心目中,巴赞成为“电影新浪潮”之父。
在刁亦男的《制服》里,我们可以看到他对巴赞美学的完美运用(无论这是一种主动的倾向,还是一种被动接受的影响)。
而从某一层面上来说,刁亦男作为可被纳入的“第六代”导演谱系中的一位,而又因我们无法否认第六代受新浪潮影响的深度之广,——从而推理出刁亦男电影中风格美学近巴赞特征。
本片的指导有贾樟柯,的确,《制服》里处处可见贾樟柯的影子,小建这个身处人群却格格不入,自我身份无法昭示的瘦弱的年轻人,颇有贾樟柯处女作《小武》里的男主角一样的边缘感。
刁亦男《制服》的巴赞美学特征的体现或许也与受贾樟柯美学执导有关。
作为一部小成本处女作,并不能指望他到达好莱坞式的华丽风格,甚至更难以要求他到达一部标准院线电影的质量,然而因电影对巴赞美学的消化,使得《制服》充满着一股欧洲文艺电影的气息,这也刁亦男在之后电影作品里一直秉持的一种风格美学,这种冷静克制的风格,契合了欧洲电影节的品味,也部怪乎能拿下电影最高奖项。
在巴赞心目中,摄影机是人可以利用的“光焰”,借助它可以表现意义的火花,真正掌握了摄影机的导演是形成自己风格的导演,而风格不是一种应予表现得实体,而是一种允许艺术家进行探索的内心导向,即“内在自我”。
《制服》充满着刁亦男个人化的叙事,无论是对主角人物裁缝小建生存状态中“偶然性”的刻画,还是插叙的偶然事件,电影中所有的故事似乎都没有按照陈规与戏剧冲突的要求来展现,刁亦男给予了小建一种客观的、置身于环境中无所适从的状态,而这些背后的动机都未有一个明确的标志性事件(比如他突然决定穿上警察的制服,突然扮演警察到处“罚款”),更多的是去探寻这个内心化世界状态所导致的直接行为。
这使得整部电影沉湎于一种第六代导演所擅长的孤独性中。
巴赞的另一美学“长镜头”的运用也使得《制服》充满了一种纪实性所带来的无力感,且多使用的固定机位也将小建生活状态的压抑感在画面里得到很好的体现。
小建如同一个“漫游者”,穿梭于小城镇的各个解道,摄影机就这么缓缓地保持一定距离地跟随,尤其以小建一路跟在自己喜欢的女人莎莎后面为经典,将小建这种游离的、对生活的迷茫状态以及在爱情上暧昧与犹疑的心态刻画出来。
刁亦男吸取了长镜头美学的精髓,明白并非一个固定拍摄的机位就能表达电影艺术,而是在空间造型感上进行发挥,使得《制服》的单个长镜头充满了隐喻,而不至于陷入“电影即生活的再现”的窠臼之中。
第一次同莎莎在地下通道相遇时,刁亦男用了一个长镜头,使得整个场景显得客观纪实,去除了爱情故事的缠绵感,更多的想表达一种关于自我内心世界的封闭状态。
小建点燃了烟,在电影画面里置于绝对的中心,而莎莎被后置于画面的右下方,小建呈一个压倒性的状态,这副看似“畸形”的构图所想表达的便是小建对莎莎的一种倾巢而出甚至带些毁灭欲望的爱,这也铺垫了在之后的过程中小建不惜通过身份的扮演去接近莎莎的剧情。
双重身份与双重生活《制服》里,小建穿上了警察的制服,伪装了警察的身份,在刁亦男第二部作品《夜车》里,女主角吴艳红作为一个女法警去婚介所寻找爱情,也是一种双重“身份”,在《白日焰火》里更不用说了,桂纶镁饰演的杀人犯凶手扮演了一个无辜的女性,甚至在刁亦男最新作品《南方车站的聚会》里,胡歌所饰演的杀人逃犯不得不隐姓埋名塑造另一个身份。
有评论家曾说,一个艺术导演或许一生都在重复自己第一部电影的母题——王家卫的《阿飞正传》里,那种个人身份的迷失与人逃不开的孤独感几乎蔓延他今后所有的作品;塔可夫斯基对梦境的迷恋在他所有作品里都得到诗意的展现;特吕弗究其一生都在拍摄关于一个“缺爱”的异质形象的人物的生存状态。
刁亦男如此执着于这种双重身份的设定,或许也吻合着新浪潮作者论那种“一个导演的风格与将贯穿他所有作品”的论调。
刁亦男说到自己这种创作的倾向其实是不自觉的,他在一次采访里说到:“我喜欢的作品不是那些描述日常生活的, 或者是有一些装饰性的温暖的生活,或者在电影里告诉大家‘心灵鸡汤’一样的道理,像一个‘小甜点’一样。
我并不喜欢那样,我更喜欢残酷和坚硬一些 的东西,我更关心的是人心灵的阴暗面,每一个人内心不为人知的角落。
它可能是某种疯狂的想法,也可能是曾经有过的某种理想,它总是藏在每个人内心的最深处,只是没有机会把它点燃而已。
生活当中我也关心一些被欺凌、被侮辱、被误解、非常卑微的小人物内心中那种非常狂野的冲动。
”而他的这种创作理念通过双重身份与双重象征的设定是很好的表现方式。
一个人只有在自我身份不被认同的情况下,被逼到绝境抑或欲望难以自抑的时候,才会需要借助他人的身份而活。
《制服》里,小建之所以穿上他人的制服来扮演警察的动机,与他原生家庭所携带的软弱性和他所身处的权力社会是分不开的。
父亲的缺失(父亲瘫痪)使得他过早失去了父权的庇佑,于是乎他去父亲的工厂为父亲要回他的权益时的一系列凌辱,不仅是对他本身的伤害,也使得他父亲的形象再一次坍塌,这种残酷是双重性的(他既要承认父亲的一无是处,也要承认自己“世袭”了这种境遇),而社会对权力的崇拜(从他以自己本人的身份不被人重视,而穿上制服后被人们所畏惧的对比中可体现)更是加剧了他这种欲望的膨胀。
而制服赋予了刁亦男所谓的“狂野的冲动”所能实现的可能性,电影中的制服已然沦为一个可视的欲望外化符号,当胆小懦弱的小建穿上制服后,他变得暴力、虚伪,甚至向同他原本身份一样的小人物施加权力的压制。
这种悲剧并不是小建的个人悲剧,而是社会权力的“恶循环”,在赋予权力的同时,总有一部分人沦为权力的傀儡,而另一部分人成为权力的冤魂。
空间的象征小建是绝对的边缘人身份,不仅在于他原本身份的边缘性,更是在于他对自我身份的不认同性,这种外界客观的忽视与自我主观的忽视造就了他边缘人身份的特点。
刁亦男习惯将这样的人置于颇具暧昧气息的场域,几乎电影里总是穿插着舞厅、卡拉ok,这些能指原本指向的是颇具后现代霓虹暧昧气息的意象,然而在刁亦男的作品里这些均被充当成了“失乐园”,它们被构建成了似乎缺失群体感的场所(这是由于刁亦男过分突出那幽暗的、迷离的个体),使得个人被完整而孤独地呈现在画面之中。
刁亦男电影中的另一空间——即工厂,尤其以废弃的工厂。
在《夜车》里,是父亲被合并的工厂,已然形成了一个在场的缺席,《夜车》里则是机械工人李鱼龙。
这个工厂的设置让人想到安东尼奥尼的《红色沙漠》,那种冷漠的属于机械复制时代的产物,构建了人们疏离的心理距离,也使得失去身份与权力的人物在这个冰冷喧嚣的空间中不断挣扎,不断找寻,又不断迷失。
这种“工厂”其实指向的是小人物真实的生活处境,从而也使得刁亦男的电影蒙上了黑色的影子。
《制服》里更为独特的空间,当属父亲的房间了,这个瘫痪的不能动的父亲,终日躺在床上,因房间不透光,小建便应母亲要求,托人搞来一面巨大的镜子,放在别人屋顶上,通过反射来将阳光照进屋子。
父亲的屋子是小建所背负的生存的重压,而那面镜子所反射的光即是他所试图握住的假象,这种海市蜃楼般的景象注定会坍塌,以镜子的破碎象征了小建梦想的打破。
小建注定逃不出他所既定的命运,于是刁亦男让电影结束在小建骑着自行车在小巷里逃走,这样逼仄狭窄的空间是命运的施压。
小建只能在这样曲折的道路里不停地逃跑,如同电影史最经典的那个《四百击》最后安托万奔跑向海的画面。
制服作为一个符号象征,同时穿在小建和莎莎身上。
小建在现实中是一个被人蹂躏的万年屌丝男,但是在制服的伪装下却可以获得男人的雄风。
有了那身制服,他才敢勇敢的追求自己喜欢的女人。
反观莎莎,依然是制服控的迷恋者。
她自己也有着一身看似素雅的萌女“制服”。
只不过在她全职做应召女的工作之后,换了一身制服而已。
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没有揭穿另一个穿制服的男人的本来面目。
两个人就在这样的制服平台继续暧昧的生活着。
小建直到片尾都在一直逃避。
而莎莎也只能在制服跟化妆的伪装下继续埋头叹息。
这电影说的就是一个现代社会普遍存在的人性问题,你还要演多久?
一个假装警察的裁缝,一个兼伴游女的售货员;被警察追赶的小建,被嫖客欺凌的莎莎;是假装警察能获得特权还是兼职售货员能赢得尊重?
代表着身边最真实的一群人,为着生活的现实而妥协,挣扎活在社会的某一层面。
“因为我的弟弟,很早以前他上高中没有毕业就出来在社会上混,有一次在公共汽车上被一个这样的假的警察抓住了,然后就带着他去亲戚家要罚款,这样他就不用被送到看守所。
他跟我讲了这个故事以后,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题材,但是在写剧本的过程当中又发现我真正感兴趣的那个人是假警察。
他当时给我讲这个假警察个子很高,很黑,戴一个眼镜,好像还是自来卷,头发有点卷,然后越来越对这个人物感兴趣,然后就把所有的注意力和焦点都集中在这个人物上,而且发现其实我们在生活当中很多时候都会像这个人物一样。
中国的电影局以前对电影的制作方面是特别严格地监督,有一套审查制度,在发行方面也是处于一种垄断的状态,现在就好很多了。
因为随着WTO的开放,很多国外的电影公司进入中国,包括信息的接受渠道有很多。
电影作为一个工业的市场化,它现在在制作方面从原来特别严格的监督管理变成很宽松,已经在开始转变得更宽松一些,可能以后会有更大的改变。
在发行方面也是允许很多民营公司,包括国外公司进入中国合资来发行电影,这个脚步就更快。
是这样子说,但是具体会怎么样还是要通过具体的电影来看,我想应该是早晚的事情,大家有一个自由的创作空间,自由的表达方法方式。
现在目前来讲,我感觉是处于一个开放的前期或者前夜,准备的状态,平静的状态,如果一旦打开,就会出现很多电影和导演。
我是怎样对电影感兴趣的?
我也不知道(笑)。
开始是写剧本,写戏剧,然后写电影。
电影剧本写完了钱多一点,可以生活,养活自己,那写着写着就很认真地写,有一些想法就想自己来实现,因为电影毕竟最后是完成(呈现)者的电影,或者说是导演的电影,所以就想把原来写在纸上的东西自己拍出来,这是对我的一个挑战。
这也是一个动力来让我拍电影。
电影可以说改变我很多,带给我很多。
拍这部电影之前也没有任何的影像经验,拍过一些很短的电视纪录片,拍这个电影就是很多朋友凑在一起,大家因为喜欢做一件事情,完全凭着一种热情来玩吧,很认真地来玩。
很多人是没有工资,为什么能做出来,那肯定是因为喜欢。
”访谈内容来自英版DVD光盘收录花絮,由本人整理成文字。
男主角就像刘烨整了形……一边看一边说这不是就小武的电视剧版吗……果然片尾字幕里出了指导老师:贾樟柯的名字,惊了,不带这么抄老师作品的
有点像之前骐骥老师讲的疫情红帽子 《小公务员之死》制服对人的迫害。
经营裁缝铺的卑微男小健某天收到警服,警服主人出车祸,回家路上下大雨,于是穿上警服避寒,在桥洞下遇到女人借火,远处隆隆的火车声,小健跟着女人的脚步,第二天小健来到女人当前台的音像店,买了盒五块钱的磁带,细节不错,说明平时不听磁带,有意为之接近女人,拎着收音机放着八九十年代的老歌,昏黄的地下通道,意境真好。
来陶瓷厂办登记,被保安驱赶,蒙混进厂,被闹事者打,然后还被警察当肇事者带走,真悲催,雨用的好,小健下雨中洗脸。
小健跟着女人在小卖部外面喝汽水,小健主动和女生莎莎讲话,“这里好像没警察”“交通整顿,新安的”,伏笔。
二人看电影,小健握住女生的手。
母亲好强势,小健弄了反光板,可以照射到父亲的床上。
小健收到女顾客做衣服+贴标签的委托,于是给莎莎也做了一套,莎莎很开心穿着衣服在床上来回走。
昨晚才看了制服的英国两区版,关于里面的一些音乐,我要说几句.小建第一次去音像店,店里放着小河的现场,要求女主角(忘了啥名,BS下自己,因为这个女的不是我喜欢的型,所以俺没啥印象)推荐盒磁带,女主角拿出盘合集<摩登天空2>,这个没盗版吧?才5块,看来是卖的摩登的积压产品.场景变动,小建买了个单卡录放机,来到天桥下,放出来的既然又是小河的现场专辑.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错版?!!!!值得收藏阿!!!!!PS:以上观点纯属无聊中的潮吹,各位当个玩笑.另外这部电影还是有点看头的.这个刁导还是有点想法的
贼板猴🐒三块五 冰峰一块 这是我童年印象里的西安的样子 中间女主在宾馆反复弹起躺下的片段和天注定里赵涛被扇耳光的镜头如出一辙
人靠衣装马靠鞍,身份符号决定与改变着人的意识与行为,而且是通过外部环境的反应的变化实现的。本片想法绝佳,但有点隔靴搔痒,有很多种可能性可以做得更好。
一般,太青涩了。
三星半//镜子的意象用得真好 他从镜子里走出 他就不是他了//中国特色制服诱惑//影像质感让人很自然联想到贾樟柯 小镇青年的苦闷和挣扎作为主题似乎也是一种时代印记了//似乎有种隐忍的克制卡在每一帧画面里//双层谎言的建构还是过瘾//并不怎么好看 或许是因为先看了后期的作品 所以对这一部很是包容?只是感觉不错//连着剧情 《半岛铁盒》都算出现得恰到好处//会羡慕
裁缝与影像店女孩,还是警察与妓女?制服即是身份的象征,我们只能在别人的故事中演好自己。刁亦男有很好的空间嗅觉(光影、声响与色调),但对对群众演员的调控远在贾樟柯之下,片中对话都欠火候。
刁亦男导演长片首作,谎言下伪装的原始身份,是个人意志薄弱的表现,也是动荡时代所带来的无形压迫。他靠着制服的外表获得了一段意外的爱情,也考着制服的伪装肆意妄为的行使着自己的权利,最终落荒而逃的结局也是自食其果所造成的事实。这段靠着彼此的伪装所维持的恋爱关系,迟早会有破灭的那一天,即使彼此都不愿拆穿对方的谎言,残酷的现实也会在不经意间打破这微妙的平衡。我们无法在制服下伪装生活一辈子,因为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信手拈来的好运,也没有伸手便能得到的权利,一切不道德的行为,终将受到应有的惩戒。
很少给大陆剧情片五星、好就是好、没什么好多说的
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城市居民的真实写照。
这是刁亦男导演的电影 其实我觉得 他的电影最后都没有一个结局 这就给人了很多的想象空间 和贾樟柯导演一样 对人物内心的描写很详实 这不电影就讲述了人在两种服装下映衬的不同品格和风格 说明每个人扮演的角色其实和本质都有相反的一面 可以说刁导的这种电影特点很鲜明 希望有更好的作品
因为柏林电影节才注意这个导演,明显的独立电影的风格,有一处挺有意思,像汤唯的月满轩尼诗在片中所有人都说粤语除了汤唯和她的恋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说普通话,给人一种独特的二人世界的感觉,这部电影也是片里的人物都说陕西话,男女主角在一起的时候说普通话 不知道是不是想表达恋爱中的人与众不同
下载于2014.05.21,观于2020.07.20 _(:з」∠)_
小城青年苦闷多,“假如真的”又如何?一身制服,就是社会的一面镜子,折射出人心的虚伪、社会的弊病。刁亦男处女作,挺有话说的,可以。
独立电影的妥协 不温不火
处女作,刁亦男版本的《十七岁的单车》。
我不凑合,但是我舍不得
台词好少啊,影响表现力
一直在想 在这种「穿上制服」的设定下应该会有更有意思的冲突碰撞 有几处地方很像贾樟柯的风格 越糙越好 果然顾问就是他 警察 制服 权力 爱情 几个元素很喜欢。
呸
一个巧妙的镜头:公车后玻璃能看到后面那辆公车的车牌,上面写着“国棉三厂”,四个字交代出时代和地域的意涵,同时又与公车里的人形成位置关系的对照。另一个是搬运镜子,许多人都说了就不赘述。制服本质上与超级英雄的紧身衣别无二致,它代表着一种意识形态的高位,也是主体性地位的保障。
权力与欲望永不分家,突如其来的权力就像潘多拉的魔盒,激发人性中阴暗角落。不信看看现在的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