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控诉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要贴的恐怖标签,普通剧情片的血浆元素很多也有这么多了,真的不恐怖,如果恐怖标签挡住了你的话可以大胆看下去。
故事大致讲一下的话也并不复杂,就是刚接触电脑的时代,生活在丰田这个地方的姐姐纪子在一个名叫Haikyo.com的网站化名光子很开心地交朋友,和网络上在线的每个人说你好。
然后在一个停电的黑夜,姐姐摸黑拖着行李箱独自到了东京,跌跌撞撞走着然后想到了Haikyo.com上在东京的朋友,上野站54号。
她来到上野站,问别人54号在哪里?
大家不知道,只好自己走来走去,来到了储物柜附近,猛然发现储物柜上都有数字,54号上了锁,旁边站着一个女孩,久美子。
女孩带着她和自己的家人到了一个有一个奶奶爷爷家,纪子才知道女孩开了一家“家庭出租”,想要有一个家的人可以找他们服务,他们可以做你的妻子、女儿、母亲。
纪子的妹妹优香训着姐姐的踪迹来到了东京,给做记者的爸爸留下了上野站54号的标签,母亲因为受不了两个女儿的离去自杀了,父亲辞掉工作,开始寻找女儿的踪迹,然后在上野站看到了久美子,不假思索地向他要了名片,然后拜托自己的朋友点自己的两个女儿和久美子来扮演妻子和女儿,终于,虽然并不顺利,纪子和优香终于在自己曾经的床上躺下了....虽然剧情几乎很快就说完了,但是拍得确实是有一点复杂。
章回体形式,有大量的意向和说教,并且是几乎哲学式的说教。
片中最复杂的一个角色就是久美子,谁也不知道这个出场惊艳的穿着黑背心的女孩会是这个所谓家庭出租的老板,她雇佣一个又一个人,包括自己的父母,甚至引导着无数的男孩女孩自杀、被杀。
大段的哲学式说教出现在决坏这个人物知道自己即将被杀掉后,兴奋地召开的小会上。
她说自己是心理学的学生,并且差不多解释了为什么这么多接触久美子的人选择自杀或者被杀掉,虽然她的解释在我看来有点不可理喻...她说所有人都想做鲜花,但是总有人得做花瓶,有人杀人,就有人被杀,有人做兔子,就有人做狮子。
这是一个自然循环。
在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优香也哭着说,我们不要做狮子了,重新做回兔子吧。
我自己理解为她并不想从这个循环上退出,只是不想再做扮演者的角色了,这也和最后她穿着姐姐的衣服离开相呼应。
但是纪子作为刚开始就进入这一循环的人,甚至在目睹了54人自杀之后眼神都有了变化,在优香已经道破这个事实之后仍然执拗地叫自己光子(稍微一提,这也是久美子的本名),她在大家看了近乎要和久美子一样迷失自己,最后却安静地躺在床上和自己的少女时代告别。
这部电影的背景是一个特殊的电脑刚新起的时代,并且建立在一个非常特殊的国家,日本之上。
一直以来我对日本人的印象就是刻板但是迷茫,尤其是生活在日本小城市或者乡村的年轻人,都很迫切地想要寻找自己的精神所在,互联网其实给他们带去了信息,但是也带来了自卑。
不过生活在中国小城市的我其实也是有这样的经过,在初中的时候就非常想要和所谓潮流接轨,初到大城市的时候想要表现出自己没有那么自卑...电影还有很多的意向和观点我无法解读,但是就像两姐妹的结局一样,有人选择留下,有人选择离开,疑惑与不解可以继续思考,也可以抛弃...
本对这片没什么期待,却没想到一口气就看完了。
内容很跳跃,好几个出其不意的转折,但是放在日本高度紧张的社会中,却不令人惊讶。
影片中父亲的饰演者表现得很出彩,他一向情愿一直以自我为中心的感觉另人眼前一亮。
而其他角色几乎都为女性。
或许这是导演想表达社会中男女权力失衡的一面吧。
不论两个女儿还是妻子又或者54的反抗看似极端,但却又那么惨白无力。
她们也不过是自我表达最后变成自我虐待罢了。
不论多凄惨的事,最后都能被轻描淡写地说出,甚至忘却。
最后一家人又回到最原本的地方,即使不是乡下,也没有什么差。
一切照旧,不是吗?
即使妻子的角色已经变了,但是无所谓,也能过。
妹妹再最后出走,一如当年姐姐的离开,不过是个类似的循环。
感觉发生了很多事,也只是回到原点,谁也没变。
社会标上标签,像自动贩卖机,红茶还是绿茶,都能止渴。
一如村上说的高墙,即使爬过去,墙也还是在那,你只不过换了一个方向而已。
鸡蛋再硬,砸上去,液体干了后却加固了墙,就是这样徒劳。
值得一提的是,本片最吸引人的是旁白,不平不伏让我有一种治愈系的感觉。
可以这么说,因为声音,我看完了影像。
片中各种元素太多,杂糅混杂,却也是一锅好菜。
只可惜从父女再见开始有些急,其实整片也都有些急,两个半小时有些不够用。
如果影片再慢一点,再慢一点,该会更炖出些味道。
无所谓这些种种,吸引眼球的内容也有些唐突。
所以,<纪子,出租中>是一部好的娱乐电影。
另,日本人真心不适合拍血腥暴力的,我怎么看片中的女演员搞这个都觉得像A片。
关于自我的追溯和指认,牵涉到生命伊始相生相携的依托和旨归的议题。
不是利令智昏的负能量抗拒,而是伦常萧索——亲情圣杯下凌乱的伪和谐命理。
秉烛问苍天,招魂楚些何嗟及,却是山鬼暗啼阴雨。
纪子和优香是彻三和妙子的女儿。
纪子像是精神上的负隅顽抗者,昭示着小城上不甘困顿于斯的精神命脉,她的叛逆浑然天成,其向往东京大都市的情衷必定和父亲产生倾向性的磨合困难。
困境的滋生让她固执地在灵魂的拳打脚踢中过活,心神躁厉如她在东京的颠簸辗转中遇到了网友久美子,结伴江湖行又对自己的不安于室的灵魂进行着无情冷酷的解剖。
园子温的女主角往往不是沿着才学的路径,抑或是天赋异禀的昭示蜿蜒盘旋着向上行走,而更多是在交叉小径中寻觅归宿的边缘人。
纪子的生存权利被父权社会的伪道德所压制,她的自我命令的行使带有天然亢奋的特征。
纪子和久美子成为朋友之后来到久美子的家中。
家长制酷烈的质疑着她们的生存方式和生存愿景,纪子喊久美子的父亲为爸爸,也许是想从新的父亲指认中确认自我的人格归宿,这种都市亲情归属感的冲击波将纪子作为一种凌乱式懵懂的静守抑或浮夸捆缚。
纪子的妹妹优香也来到大都市东京。
并且和姐姐一并目睹了54个女学生携手跳轨自杀的行为,这种人生的腥味逻辑带有集体无意识的茫然性,而碾冰为土玉为尘的血溅当场又给姐妹的生命带来趋向性的怪异逻辑,纪子和优香偕同久美子饰演女儿和母亲,便是为了演戏而演戏的行为。
每个人都想做香槟而非酒杯,都想做花朵而非花瓶,然而总要有人来饰演酒杯和花瓶,在一个泥沙俱下的滑坡社会能做的只是惺惺作态而已。
每个人既然没有饰演自己的权利,那便只有以他者的生命来指认自己。
情愫是日本小家庭社会的归化和衍生,恰似颠覆了潮涌潮生的蓄妄脉搏。
纪子和优香的父亲躲在衣橱里,两年来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两个女儿,而她们竟然在扮演别人的女儿,久美子则扮演她们的母亲。
而彻三的妻子妙子早在临摹的图画上看不到女儿时而自杀了。
最终纪子回归了家庭,由光子回归成为了纪子,这种回归无疑是社会性沮丧力量导致的个体压抑——告别青涩茫然的少女时代朝向脐带复归的路径。
而优香则继续漂移,流动性的生命在喑哑失常中继续体现一种抗拒性的力道。
优香认为他们都是狮子,而没有意识到正是自我的生命才是丰沛和力度的象征。
作为幽柔的表象和充满无限解释性的实体,优香若有还无的叛逆个体思维也是构建影片另类性的一个维度。
而久美子和彻三的终极旅程影片却没有解释,因为对于人类思维角度的解读本身就是开放性的意旨。
这是一个既纠结又纠结的电影。
2个半小时的电影时长,真是让我欲罢不能又坐卧难安。
导演想要在一部片子里表达太多的东西,但是好像光子最后的那句话:心是一个小杯子,如果感情倒得太满,眼泪就会留下来。
电影如果想要表达的太多,我的脑子就会不够用,说实话,写这个影评,我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虽然它被分在了恐怖类电影里面,但是在我的字典里,它可丝毫没有任何恐怖的色彩。
我不知道为什么,日本是一个很喜欢讨论边缘心态的民族,他们很多电影都反映了那一小搓或者自闭,或者疯狂,或者玩世不恭,或者毫无意义生存的人的心态。
也许这和岛国和日本人性格中极为细致的那部分有关系,总之,像类似以自杀心态,残酷青春为主题的电影在日本影坛也是层出不迭。
在看到chapter2的部分时,我真的猜测这部电影不是“自杀循环”的姐妹篇吧。
越到后来,才能发现两者本质的区别。
让我努力讲述一下这个故事,虽然那纠结又纠结的结尾我相信我绝对讲不明白。
纪子是家里的长女却与父母一直没有交流,终于有一天,她爆发后直接离家出走到了东京,在那里见到了她的网友久美子。
久美子经营一家公司叫做家庭出租,无论你需要什么样的家人,她都能为你找到,同时按照要求提供上门服务。
无处可去的纪子加入了公司,同时她也实现了自己的愿望,离开家乡,到处去看看。
纪子没有断了了妹妹佳子的联系,于是佳子很快也步上姐姐的后尘,离家出走,来到东京,进入同一家公司。
在公司里,每个人都是抛弃红尘过往的演员,她们彼此并不相认,只有在服务中,才演的亲密起来。
纪子和佳子的母亲在两个女儿相继离开后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而自杀身亡,父亲却从孩子们留下的线索中坚信她们没死而踏上寻找的道路。
他委托自己的朋友接触久美子的公司同时雇佣久美子,纪子,佳子饰演家人。
在餐桌上,一家人终于“团聚”。
父亲忏悔了自己过往的自私并希望能重新开始,“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泡澡,聊天,喝茶,微笑。
半夜佳子走出房间,看了看父亲睡觉的老模样,穿着姐姐离家出走时的那件绿色风衣,在凌晨6点空荡的街道上,扯掉风衣袖口上的红色线头,向着无边际的街道尽头走去。
而姐姐则在睡梦后睁开眼睛,重新拾起关于纪子的一切。
在我看来,导演在电影中只是试图讲述了这样或者那样的故事,但是结尾未知,犹如生活。
青春是残酷的,因为我们必须经历成长撕扯的过程。
我们试图成熟却不想接受规则的束缚,于是无可避免的与学校的碰撞,与家庭的碰撞,与社会的碰撞,甚至与过往自己的碰撞。
在鲜血淋漓中长大。
慢慢我们才记住我们这个星球,任何事物都是有游戏规则的,包括成长。
存在的意义。
我们每个人自觉或者不自觉的都在扮演着别人。
正如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对父亲说,你联系上自己了吗?
我想问,什么是真正的自己?
纪子,久美子,佳子都在不断的扮演着别人,别人的孩子,别人的妻子,别人的母亲,别人的孙女,面具带的多了,便遗忘了自己,摘到最后,不知道哪张才是自己的脸孔。
伊藤润二有部漫画,叫窃脸贼。
讲述了一个女孩子为了博得一个男生的好感,学会了模仿任何接触她时间长的人的脸孔。
最后,全校师生带上面具,让她无从模仿美丽的面孔,她也因为记不得自己的脸而崩溃。
佛经又云:众生本即佛,然因客尘染,垢净即真佛。
我个人是认同纪子最终的做法,她回归了本质,而佳子,仍未圆满。
死亡与自杀。
久美子成立这个俱乐部的目的本质的意义并非自杀,而是献祭,献祭于这个社会。
正如他们所说,只有角色需要,他们才会自杀。
在这个社会上,人人都想成为狼,都想做最美的花,没有人想做兔子,没有人想做花瓶,那么就有他们来做。
如果你想共叙天伦之乐,ok,我们可以温暖你;如果你想向你失去的孩子忏悔,ok,我们聆听;甚至如果你想杀掉你不贞的妻子,ok,我们愿意承受。
有种以身饲虎,身入地狱的大无畏牺牲精神。
在我看来,有以偏概全的狭隘思想,但是我也相信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理解和感受。
.......还有很多,包括人性,包括空虚,包括亲情。
说到这,突然感到,这部片子可能没有讲述到的就只有爱情了吧。
剧中还有很多隐喻,和前后的支线主线都有联系。
实在不想再剧透了。
因为有循环自杀的集体自杀片段,我还是推荐有点承受能力的人观看。
此外,影片中有大段的LOMO风格的街拍片段,菱形照射下来的阳光,红色的墙爬满绿色的叶子,古朴的铁艺门,慵懒的猫咪,蕴含一切温暖却讲述了一个冰冷的故事。
生命是一个圆,但是因为“π”的无限不循环,因此,生命这个圆永远不完美。
简直是个乱摊子,我像是萨德的浪荡子跪在肮脏的朝拜堂前,试图理解它的模样。
靠了一大堆最美的比喻、记忆、时候、潜意识和梦串起来的,艺术是新的。
所以哲学好像不得不新。
世界—上野车站弃婴的自杀俱乐部,必要自杀者自杀(上野车站是个很繁忙的车站)。
银色星球也有演员这个概念,和这似有接近。
:你所认为的—你是的,然而本质在什么地方,或者那是否根本是个无意义的问题。
青春似乎是凭直觉可以知道世界不太好,然后再见青春,为了活下去不得不认为这个世界还可以。
记忆动人的地方就在于它留不住,人不同,人会死,或者会成长。
出逃也只美在其是出逃。
演戏也美在其是演戏。
园子温是把现代体系的这种绝望拍出新花样了,绝望得很绝望。
也就是说很美妙。
主播员说的那几句话符合于所有人(正经阳光地:朝向沙漠,追求虚无)。
只是大多数人没意识到。
极少部分意识到了,能压住断续的恐慌发作。
或者够富有,倒也无所谓。
做狮子嘛。
阶级问题这么考虑才够味。
不得不这样,怎样,还是要个归宿,要不要呢,表情一变最好,这张脸,艺术最容易爱上一个人,当然爱上一个人也只能是因为艺术……世界是个大鸟笼,笼内、走廊、散兽,都是一个人,学生服自带性符号,日本艺术家有福(园子温很多本来演软色情的演员,有味)。
已经是冰冷热带鱼里那句话,生活是痛苦。
不过这是抽象的本质层面。
把戏演好了,就是快乐。
这也没什么不光彩,痛苦也是演戏嘛。
所以倒也可以说,生活是快乐。
碰撞,痛苦。
碰到位了,快乐。
都是本质。
久美子在被窝里最后睁一次眼(那么郑重,硬切上去的),可以是这个意思。
有些不碰自己,北野武的暴力就干净利落。
另一条路,可以不断碰下去,碰到最后,超出认知能力,就不怕碰了。
可以这么看待《》。
哪都是小城镇,哪都是大城市。
蓝天,圣诞灯,一个味。
但是那种孤独和疏离倒是圣诞灯独有的。
能闻见那个地方,感觉一模一样。
城市也是,鸟笼也是。
坐那摆手,谁都能拍,拍的都一样。
园子温拍了,觉得此物可得又不可得。
给一个角色写道这种地步,好像这演员是为了这角色生的一样。
有些不碰自己,北野武的暴力就干净利落。
另一条路,可以不断碰下去,碰到最后,超出认知能力,就不怕碰了。
可以这么看待《》。
本来很愤怒的,对于圆子温这种没事找事好好过不行吗偏要死脑筋钻地狱,大家都是在苦闷地好好过日子啊,你把人拍成这个鬼样子搞什么啊。
为什么大家对这种阴暗的艺术摆出一副欣赏的样子呢?
我不欣赏是不是缺乏了某方面的理解呢?
我的家庭是普普通通的中国家庭,没有什么家暴但死亡酗酒也见了很多,还有那些走向死亡没法淡定明智的长辈,他们在不知何时但快了的死亡面前的恐惧不安又压抑着不发疯只以离别时的泪水表现出来的恐惧,真的让我很害怕,拼命想在哲学宗教中找到面对这些恐惧的方法。
圆子温这种做法就像用针挑开小伤口并深究细查不顾尖叫,最终给出一朵枯萎破烂花里的解脱。
在注视着片子里从日常扒出来的黑暗狂乱时,那个男人摆出很厉害的样子混淆着动物相残与人类之间的界限解说自杀俱乐部存在的合理性,我忍着对这些夸张疯狂的烦躁很久了,突然发现我进入太深了!
这部电影在我看来的夸张,仿佛话剧舞台啊!
生活中人们不会像在台上那样说话啊,电影的神经病样的狂乱,其实可以看作导演的手段,并不是真实的生活,是被导演扭曲夸张了的生活。
这样一下子就能稍微接受这些狂乱夸张的表现了。
不要在此问我如果是真实呢?
你会过这神经病的生活吗?
圆子温对生活中一些细节的重现、把握、用来隐喻非常非常妙,那种让观众能在慢慢细究中建立他给出的意象的模模糊糊的关联感,可以说是才华的表露,形成了一种透明的细致敏感。
如玻璃烟灰缸里慢慢展开的橘皮。
少女扯着袖子的线头,说着要把它留在过去。
其实纪子父亲的血腥砍杀有点多余,无非是想造成一种崩溃到理智难以承受的痛苦,让这出家家酒的戏建立在极其脆弱虚伪的基础上,让人明白日常普通的家庭生活是个空壳子,每人即使没有真心,只要好好扮演角色,就能变得非常日常的幸福。
通过虚伪的壳子,揭露正常的不正常。
当纪子父亲无路可逃,木木然握着刀,他也只能从反抗变得屈服,加入了他想破坏的家庭温情戏。
看到这里觉得他很可怜,只能走上这一条路,引导发狂的感情的流向,这河流只能朝唯一的口子倾泻。
导演你这是在反社会啊。
至于纪子的叛逃,忘却,找回原来的身份,这个路子可说是中二青春病。
但也可做更深一轮的理解,扩大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身份是虚名,是在玩轮回(有没有人联想到权力的游戏里的无面人呢?
)之类的思想。
这样想就很容易理解了。
纪子是怎么找回她的身份的呢?
她又在逃避什么呢?
一切都是孤独造成的吗?
迷失了身份就会变成随情节摆布的人偶、空壳吗?
那样濒临失控的破碎样子很难看很神经病!
爸爸演的戏虽失控了,但纪子解放了自己,说出想法,挣脱代表着成熟,成长。
所以她回来了。
逃避的正如妹妹优哭诉的,是痛苦。
少女,17岁,青春的槛,挪威的森林里的坎。
是生命的沉重,活着的沉重,家庭的隔阂,孤独,抑郁……迷失身份,问我是谁,是真的活着?
还是实验中的大脑的虚拟信号?
对存在的质疑,坠入云里雾里。
纪子目睹、扮演了太多角色,受到54自杀的刺激,完全迷失了自己。
空壳子,填入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她相信扮演的才是真实,否定了旧的身份。
太深的质疑抹去了存在的实感。
她的健忘神经病也可以理解,她的脆弱逃避也可以理解。
所以久美子竟然也不是坏人。
那个解说男为自杀俱乐部辩白的话,也洗白了久美子。
看似平淡無奇的家庭,女兒正值青春期的叛逆,一切都看起來這麼地幸福,這一切都由一個停電偶然引起的逃家事件,產生了質變。
我想起那平行剪接著兩段時空分別為因果的大女兒瞬間已搭著火車離開家園,並喃喃自述著逃離家園/遊走東京街頭,力道實在驚人。
對於妹妹的書寫,從父親在女兒房間微小的角落,執著地尋找著女兒蹤跡,最後卻在書寫的文字/語聲(女兒)/臉(父親),見到小女兒早已預言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那種被文字穿透,體認到自己身為父親這個角色的被書寫(不論是劇中角色or作者的書寫)並加以影像化,層層疊錄,我想起布列松在<<鄉村牧師的日記>>一片,該片中出現的那隻局部特寫的,書寫的手,牧師以此紀錄著自己的生命,在畫面上被創作者/觀者給書寫著的牧師的生命。
會不會是一種對於男性社會所做的一種嘲諷。
步上大姐後塵也跟著逃家的小妹,兩人扮演一個又一個的角色。
某獨居老婦的孫女,某喪妻男子的叛逆女兒,某老人臨終前想要見的孫女。
所有的角色都可以無面孔,因為都可以取代以任何一個有軀殼的人。
或許,去扮演著某種角色,或者說,一個角色的真正形成,是否除了將自身的靈魂置入那想要/被給予的軀殼那些人之外,購買自願/欺瞞被欺瞞的"美好時光",需要由"任何人"來扮演慰藉的你的人們,其實會不會才是世上最悲哀的人。
「根本沒有自殺網站的存在,如果說有,這個世界上自殺的人可比網路社群上自殺的人更多喔」那謎樣的男子在電影裡這般的說著。
或許,從戰後出生至今承平一代的日本中年人來說,除了要面對出生率低於死亡率,逐年老年化的國家現況以外,那些個年輕人沒來由地群聚自殺事件除了無能去理解,掩面以對的恐慌之外,更深層的恐懼則為,那種社會上所有的寄託都在"青春階層"的被撲滅,而且還是被最疼惜(或許也最求好心切的管教甚嚴)之下,被青少年背叛的一種羞辱與痛苦。
或許,對於那些經歷過二次大戰的老人凋零了,那古早古早以前的武士道已不再見容於這被美國扶植起來的日本資本自由社會(或者說,在那被黑船事件敲開大門的一刻起,日本人的尊嚴早已隨櫻花般落下,或許可以扣回園子溫早期的作品,在<
(而我如今道出男主角的"名字",似乎也只是一種多餘)。
這部片對社會關係的緊張,對傳統社會個人,家族,每一個個人的社群提出質疑。
園子溫點出了,是否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除了我們自以為是的情感羈絆以外,也可以只是一種扮演,一種希冀自己扮演的好,也要別人服膺”你所需要的好角色”呢 ?直到結局前的最後一個長鏡頭,跟拍久美子由街道上走向觀眾,獨白的久美子才讓我想起法國六零年代,由尚,胡許(Jean Rouch)與艾格‧摩林(Edgar Morin)所拍的紀錄片<
quote出經典,卻很巴辣的名句(笑)「把很大的情緒,放在很小的心裡,就會滿出來,那便是眼淚」紀子, by園子溫,<<紀子,出租中>>btw...呼應一開始從其他部落格quote下說的話,這部片也在世界上大多數"能用錢買的到東西"範圍之內,dvd出了(笑),有興趣者可以到附近出租店看看。
不喜欢这部片子。
因为亲情冷漠就离家出走,换了一个新的身份在东京重新生活,搞得母亲自杀父亲失业,还去从事一种类似应召的,给别人装闺女的职业?!
这个逻辑……还有那句「你跟自己连上了吗」也是扯淡,片中的纪子分明把过去的自己抹杀掉了啊,怎么好意思再说这路话?
浑蛋嘛这不是!
此外, 我其实不太喜欢这种园子温,装逼嫌疑严重,反父权也是你,抨击家庭也是你,看他这路片子时就特像看巨婴国的感觉,极力想抹杀过去无能的自己,仿佛自己生下来就是一身荣耀,然后说着没人听得懂的艺术理论,末了还朝你投去鄙夷的目光。
反倒是《地狱何其恶劣》、《东京暴族》那类的片子更吸引我,我曾经一度以为他是日本的彭浩翔呢……其实,《庸才》和《反情色》也不错的说。
我看内个纪录片《园子温这种生物》的时候,生理反应跟看《巨婴国》时完全一样,十分不适,特想骂街,而且心疼我的时间和钱。
纪录片里的园子温有几次画画的场景,画分镜我就不说了,毕竟姜文画的分镜也不怎么样,但丫内油画吧,分明就是往画布上抹颜料嘛!
这他妈也叫艺术?
那我们家胡同口儿刮大白内哥们儿不成大师了!
总之,我不喜欢这个片子,更不喜欢这样的园子温。
54个少女的电车卧轨自杀和彻三杀人后和久美子、光子、优子继续“扮演”家人生活的两段无疑是电影中最为震撼的片段,电影中探讨的部分很多,例如家庭关系中父母对孩子缺乏理解与重视,将孩子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却与他们的内心渐行渐远;憧憬大城市想要独立生活的光子在找寻自我中的喜悦、迷失、悲伤;被人遗弃后想要填补内心空缺、沉浸在扮演角色中的久美子等等。
狮子与兔子的追逐,凶手与被害者,不同于动物,人可以转换这些身份,狮子吃兔子,兔子吃草,便形成了社会的”圆”。
我们想成为花,而不是花瓶;我们想成为香槟,而不是杯子。
但不论任何角色,都是被人所需要的。
说到底我还是不太清楚几句台词背后的含义究竟想传达一种怎样的思想,但是却有隐约的感觉,原谅我的词不达意。
喜欢光子在结尾说的一段台词:心是一个小杯子,如果感情倒得太满,眼泪就会流下来。
有些情绪我们可能要消化很久,所以只能扼杀一部分感觉,好让眼泪不要流下。
最后光子也变回了纪子,优子成为了一个无名少女,不知要去向何方,没有交代彻三和久美子的后续,结局比较暧昧,但是电影带来的整体感受还是很紧凑的。
《纪子的餐桌》让我想起安部公房。
安部的小说里反复出现“都市人的失踪”这一主题,人物们面临地理、身份、身体上的消失,城市的匿名性提供了无限的迷宫,人们会被轻易地剥夺坐标,消除身份,成为无法辨识的人。
在园子温这部电影里,他创造了名为“出租家人”的新工种,而成为他人,这不也正是消失术的一种吗?
但与安部作品中常见的被动失踪不同,《纪子》中的人物全部是主动消失,她们不断叛逃,扮演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电影的前几十分钟是一个常见的“上京”故事,少女纪子感到自己正受困于故乡的沿海小城,她的身份由学校与家庭构成,而学校与家庭,那是两栋长着深厚根系的建筑,将她楔进固定的坐标。
纪子为小城中麻木的日常郁郁不乐,但像小学同学蜜柑那样,能在麻木的日常中无知的快乐着的人也是值得羡慕的,于是她的郁郁不乐更深一层:为自己的郁郁不乐而郁郁不乐。
当她知道在东京有她的同类,她趁停电飞快的收拾行李,逃离了故乡。
没有任何日本都市能有东京一样的吸引力,它是一切的正中心,你可以在东京找到任何能想到的事物。
它是流动的盛宴,永恒的黄金时代。
随着学校与家庭的消失,纪子背弃了曾经的身份,她在夜晚的东京街头扯掉脐带,成为一个坐标不明的新人。
但就像久美子后来说的那样,她“是来寻找幸福的”,故乡与故乡的记忆--以及故土上结结实实生长出来的朴素欲望,仍旧留在她的身体里,并且永远不能被完全代谢掉。
但如果要实现对自己的想象,成为她理想中的“光子”,便必须把故土的牵绊从骨髓中剔除。
与纪子对照,久美子是个没有一丁点儿故乡的人,作为纪子的对照例,久美子是一个理想状态,她不需要经过叛逃的过程,可以消失的得心应手。
久美子原本是上野车站柜子里的弃婴,她生于都市这一匿名的迷宫,是一个没有身份、父母、名字的人。
与纪子受脐带捆绑不同,她是一个绝对自由的、脚下没有根系的人,她做着“出租家人”这门生意,轻易侵入“家庭”这原本应该紧密顽固的共同体,每次开始时扮演一个身份,结束时便抛弃它,而她自始至终是空的,就像她们说的,是“容器”,她像玻璃容器,把倒进去的东西泼掉之后,看上去透明得就像不存在。
可以说,久美子是没有自己的欲望的,没有欲望也就没有自我,就可以做任何事,这就是消失术。
久美子的同伴,还有那54个少女,她们都在演示着人可以多么轻松的消灭自己--没有长篇大论的内心挣扎,十足随意,心不在焉,甚至不能说是“自杀”,而是瞬间的消灭,湮灭,好像玻璃杯忽然松了一口气变得绝对透明那样,突然失去温度,是附带血肉飞溅的凭空消失。
对此纪子震惊不已。
她从根本上与她们不同,她目击死亡而满眼泪水,这是本能,不管多么想成为“光子”,她终究没能完成久美子所说的“超越”。
从第一次工作的移情与失控,到后来的麻木,园子温省略了过程中的诸多矛盾,而她叛逃的最终失败暴露于亲生父亲租她当女儿这场戏。
在面对千辛万苦找到东京的父亲时,她大喊“叔叔,我是光子,我是光子!
”但在那次出演中,她原本应该饰演自己的本名“纪子”,她强调自己的新身份,却实现了与现实中的父亲的对话,她的反抗反过来印证了脐带的存在,她的叛逃不够彻底。
于是,在经过一系列园子温式的桥段之后,她有点过分顺利的回归了纪子的身份,她在清晨时躺在曾经的被窝里,与“光子”告别。
但这真的是“回归”吗?
纪子躺着的虽是父亲从故乡运来的被褥,却身处东京租来的一套公寓,尽管被父亲布置得和过去一模一样,但这不是故乡,它是一栋漂流在都市的海面上的小房子。
而久美子这一外来人的侵入,说明“出租家人”的戏仍旧在继续吗?
父亲饰演父亲,久美子饰演妈妈,纪子饰演纪子,妹妹饰演妹妹,他们全情投入于新的角色,新角色已经完全吞没了过去的身份。
这个在东京重新组成的新家庭,成了一个迷宫中没有坐标的地方,它没有过去也没有根系,是虚构的。
在同一个清晨,妹妹由佳(在组织中叫“洋子”)像当年的纪子一样离“家”出走了,她自言自语着:“我与洋子绝交了,也不是由佳,我是一个没有名字的人,现在开始上路”。
她故土的家与东京的家皆已消失,她的背影渐渐消失于下坡。
纪子回归于不存在的家,久美子成为他人,由佳作为一个没有历史、没有身份的人出走,她们分别实现了自己的消失。
这是比血肉横飞的死亡更彻底的消失术--她们连尸体也没有留下。
真正的邪教组织!故事还可以,很荒诞,只是制作有些粗糙!
社会、家庭关系的后现代解构...
8,对自杀俱乐部的补完和扩展,并对日式家庭和社会进行再一次的剖析和解构,家庭关系在租赁和扮演之下完成了从崩塌到重构的全过程,园子温比是枝裕和早十几年就以戏谑的态度开始探讨无缘家庭在现代社会中的作用。疯狂之后的治愈式结尾开始成为园子温的标配,分章节结构后来也被爱的曝光继承了,比自杀俱乐部确实完成度更高。
1.在毁灭了的生活的废墟之下,重新发掘自我;2.只有在扮演他人的时候,才敢说出心声;3.总觉得生活在别处,所以永远在逃离和流浪。
不喜欢。因为活不耐烦而自杀,是个人的自由,但没有什么值得标榜和思索的。是,有时候会觉得这是个万分无聊的世界,家庭、情亲、友情、爱情……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脆弱和虚伪。但彻底放弃,不做哪怕一点点的抗争~或者说用死亡来抗争根本于事无补。前天看了《所罗门的伪证》,也是这个感觉。
或许很有哲学意义可是看起来很辛苦,辛苦到不想再费脑细胞去思考它。
真恶心的电影,倒胃口
心是一个小杯子 倒入太多的感情 眼泪就会溢出
青春就如一朵血色玫瑰,在孤独花园中自由的花开花败……
吉高由里子 ❤
开头纪子的独白让我感同身受。后面的特么不用看了。
很像爱的曝光,但是这部不是太懂。。。
真心看不进去,空洞,絮絮叨叨,园子温老湿您走错教研组了明显的
放大片。话说又见教主嘻嘻嘻
被极端化展现的身份焦虑。我能感受到我自己么?除去我扮演的社会角色,我还剩什么?可我们不就是追求些快乐减少点痛苦么,如果扮演角色可以达成这点为什么不去做呢?可总得有人去做迎合,帮衬,服务别人的角色啊,总得有人当奴隶,这不就是资本主义该有的么? 你看所以还是得怪资本主义,被物质基础所困的人是永远无法获取真正的自由滴。但超越了物质需求并不解决全部,马克思主义者最终还是不能回避存在到底是什么的问题,真的【一个没想通的地方是跳站台角色的客户是谁啊?
终于看开爱回不来,可你总是太晚明白。印象最深刻的镜头,是久美子看看吹破死去的那个眼神,难以形容,却好像从含笑的脸上看到过。吉高小时候真瘦啊!要想辨别还得靠那个傻了吧唧的笑容啊
心是一个小杯子,如果感情倒得太满,眼泪就会流下来。
其实拍的还可以,就是看不进去 不想看,不知为什么看的时候总觉得日本人都是非常虚伪 假客套 活得非常拧巴。人物还有叙事架构跟后面《爱的曝光》很相似,但整体不如《爱的曝光》
纪子一家和园子温围着餐桌,共同腐烂
不太想去理解这是种什么心理 也不想搞清楚这些舍弃自己追求圆满的人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