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世的大師之中,楊·史雲梅耶是我特別喜歡的一個,儘管他的電影都有統一的風格,但你每次看都會被他天馬行空的思想所吸引,今天忍不住,看了他的《Sílení》,楊在開頭說這片與藝術無關,僅僅向愛倫·坡和薩德侯爵致敬,這不如得讓人想起另一部改編薩德侯爵著作的電影《薩多瑪120》,這部電影肯定也有讓人難以忍受的畫面,的確,電影本身充斥著很多活動的“物體”,例如被割的舌頭,腦子,眼珠,一塊塊的肉,不過鄙人覺得一點也不惡心,反倒有一種難以言明的詼諧在內,這在楊其他的電影都有體現,電影劇情也很有意思,兩個極端主義的對抗,尼科爾森演技沒得說,既然導演都說與藝術無關,有興趣自己看吧
[以下所有均为理性判断,不发表个人主张;加引号的词语均是社会定义范围的表述,不深究具体含义]片中出现了三种争锋的思想:信仰者,反叛者,压制者。
信仰者:由 男主 第一次听见伯爵的言论惊异不小推论男主从小成长于西方典型拥有信仰的家庭,真诚善良,活脱脱一块璞,在信仰的教导下并得以安逸生活,以此,从未想过与其相对的思想主张,换句话可以说,男主在信仰的阴影下低头转圈,从未抬头,从未想过抬头,一丝杂念也被自己视为罪恶。
反叛者:伯爵 见男主第一面他便认他做客人,可伯爵不是“善良”的人,镜头中出现打架的人,出车祸伸手求救的人,而马车上的伯爵熟视无睹,由此可见伯爵出现在男主的面前是别有用心。
他是一个信仰反叛者,他举行仪式亵渎上帝,他主张“自由”,解放自我和欲望。
这些真实存在,而信仰者需当作它们不存在,信仰者是压抑的,反叛者正是其相反面。
压制者:鸡笼里的医生 和他的思想附属们,在被男主动了正义之心“解放”出后的第一件事,是挥舞权威之棍压制反叛思想附属。
他以消磨肉体令精神平和做主张,以达到病员的精神和肉体保持平衡,并对刑法按照轻重排序。
换个说法压制者是控局人,他认为纵欲过度是精神疾病的体现,并以此为由加以控制,推测他的思想附属们大多是信仰者,对于反叛者的做法在他们眼中像男主那般头回见识,他们惊恐并跟随一个领头人对其压制。
当压抑实现自我人格丰满后反压抑 在三种思想中露骨体现。
每个人都对自己的思想“自豪”,否则它们不会存在,信仰者和上帝,反叛者和本我,压制者和反叛者。
思想是形成人格的东西,而人格绝非软绵绵的糖,三种思想“碰撞”不会互相吮吸对方增加自身体积,只有磨损,它们是石头石头和石头。
杨不止讲了一个故事,还办一场热烈的讨论。
比索多玛120天厚道点,没有太直接的虐待倾向和性爱场面.对两大老细的想法表达的不错,看的我老幻想那天能住进精神病院看戏儿.我暗想,他们反讽嘲弄宗教就与我们诘问时政一样压压重重吧,反(思)宗教应是西方的趋势吧不过我有点奇怪,怎么欧洲电影看上去都差不多一个鸟样,不见得他们没钱拍电影吧
看看现在的人,随随便便都能被冠以各种病:被害妄想症,中二症,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等等等等。
为什么有这些病的存在?
只因为某些小群体状态或者形式比较与众不同,然后大部分的人为了显示自己的正常,就把与自身相异的就称为'病态','畸形','残疾',如此大家都有病,这病就叫'正常病'。
人生来独一无二异于他人,因此人人都有病。
而人的组成无非就是肉体和意识,要达到肉体的一致很简单,死是最快的捷径,要达到思想的一致很难,因为思想从不随着肉体的毁灭而消逝。
这个世界本是精神病院,我们都是精神病人,我们最大的疾病便是我们对于人生而自由这种思想的忘却。
所以,能救赎我们的,从来不是上帝,而是自由,并且只有自由。
如何才能获得自由?
人生的枷锁似乎伴着我们出生,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沉重。
我们不堪重负,于是寄希望于有人与我们一同承担这沉重的枷锁——限制自己的同时苛刻地去限制他人,这是互相的——统治者们用钱,用名,用利,用权,用武力半引诱半强迫地给你套上本应是他们的枷锁——佩戴枷锁的人越来越多——枷锁只会变多变沉而不会变少变轻。
终有一天有人承受不住,终有一天有人于心不忍,终于有一天有人记起了自由——他们想要摘去自己和别人的枷锁,即便不能摘去,也抱着最小的希望:稍微减轻枷锁的重量。
但自由不是教了人人就都能学得会的。
于是,那部分觉醒的想要挽救自己的同时挽救他人的人,选择了两条路:1.推翻单方给予枷锁的统治者。
2.开化更多渴望自由的人不再互相给予枷锁。
乍一看来,第二点似乎是第一点的基础,因为貌似只有更多渴望自由的人出现才能有足够的力量去推翻专制统治者。
实则不然,对很多人来说,他们不必去知道自由是什么,只需尝到自由带来的枷锁重量的减轻的甜头,便能做出明智的选择。
可最难的是,怎样让他们尝到自由带来的枷锁重量的减轻的甜头。
因为长久的“病患”,他们丧失了味觉,别的知觉也趋于麻木:舌头适应了苦味,肩膀也习惯了沉重:给他们甜食,很多人起初是适应不了的,而摘下他们的枷锁,他们环顾四周反而心生疑虑——别人都有枷锁,我怎么没有?!
本来就因为异于他人而被冠以有病的名头,现在和有枷锁的大众差距更大了,那病是不是更重了?!
不过还好,在他们的知觉慢慢恢复之后,他们中的大部分就会为脱去枷锁而欣喜了。
已经觉醒的那部分人在开化未觉醒的那部分人的道路上走得很艰辛。
他们尝试着各种方法,起初都是循循善诱的劝导,但是不难看出这个手段的效率并不高,从而演变出了半冷不热的嘲弄和看似荒诞不经的讽刺——这个手段效率高了风险也高了——要知道,有些人是宁愿不要自由也要去维护自己那一丁点仅存的自尊的,结果他们像个反叛期的少年少女一般,半句中肯的话也听不进去,甚至于完完全全地抗议对方的每一句话!
不过还好,持半信半疑的态度的人占大多数。
殊不知持半信半疑态度的人是最难去争取的那部分人。
专制统治者们占了太多优势——钱权名利,可已经觉醒的那部分人能给予的只是一个希望,被唤醒者能想象,却看不见,也摸不着。
即便有人对钱权名利没有企图,也可能会被棍棒给打败了,或被别的东西给诱惑,就像这部电影里的男主角对那个荡妇的被利用的爱情。
如此的种种使得专制统治者们很容易在这场角逐中获得胜利。
最后的结果,可能就像电影里一样,专制统治者们又成为这个精神病院里的医生,囚禁所有人,依靠对肉体的鞭笞来磨灭人的意志,寄希望于民主改革,表面上看起来荒诞不经的侯爵却被关押,被可耻地用毁灭肉体的方法来压制思想,而这结果的造成仅是因为他试图去帮助那位“时常做噩梦的,半信半疑的”男主角。
民众的判断决定了他们生活在一个看似怪诞但是自由的精神病院,或者是一个依靠枷锁和肉体上的鞭笞因而看上去秩序井然的精神病院。
——————————没啥特别的分割线————————————杨·史云梅耶的隐喻太强大了,个人浅薄地说几点自己的看法。
1.我作为一个轻度生肉恐惧症患者彻底拜倒在他的那些看似可怖的生肉的石榴裙下:有些人是条舌头,耽于口欲;有些人只是眼睛,只会看;有些人只有脑,但不能表达,而大多数人只是块会行动的肉,不会看,不会尝试就更别提思考了。
2.伯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以及怪异的举止看似很无端很邪恶,跟后来出场的医生相比就更加,其实是对众生被困而不能醒悟的嘲笑以及为了唤醒男主角而做的比较极端的举动,表达了导演恨人们分不清看似正义的荒诞和看似荒诞的正义,只会感性地去看一个人的表面却不能探究其深层次的意图。
(经朋友提醒,向侯爵表达最高的敬意,也向校内上的)3.男主角的梦魇也是你我的梦魇,害怕被囚禁害怕失去自由。
4.女主角的存在则是为了表达:邪恶的东西外表总是那么有迷惑性,对其应该〇容忍,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5.在精神病院看到的精神人看似怪诞,却是这个社会的完全写照。
往人身上泼墨的和甘愿自己当画布的——艺术家;拿刀刺坏枕头的——暴徒;拿了刀自己私藏的——小偷;喂鸡的——农民等等等等,每个人都不难在其中找到自己的位子。
表达了这个世界就是精神病院,或者说,精神病院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
6.导演为什么强调说这部片子是恐怖片,恐怕不是单纯的因为这片会给生肉恐惧症和家禽恐惧症者带来不适吧?
是因为杨·史云梅耶对这个世道的了解清醒到近乎残酷,他就是要赤裸裸的把这恐怖的现实摆在你我面前,不会因为我们的拒绝和不承认而改变。
因为迟钝,很多想的描述不出来,暂且先写这么多。
依然是史云梅耶的招牌风格,乱跑的五花生肉,各种人体器官的特写和运动,特别是黏糊糊的舌头和转动的眼球。
疯癫的角色,不论医生、护士、院长还是病人,都在这个压抑、病态的环境里完美融合。
这种癫狂加恶心加预言式的故事在关于精神病院的电影里几乎是标配,病患永远有真疯的和理智的;护士在长期的工作中习惯甚至享受治疗病人以及与掌权者交欢的乐趣中放弃自我审视和道德感,变成一个机械的行刑者;医生作为权力者进行着天真烂漫的理想主义人体实验,道德更是彻底沦陷,但作为治疗又将其合理化甚至道德化。
影片里木讷的男主每次被两个光头男人架出房间时总让我想到了《致命ID》.......影片后半段的疯人院大革命将被治疗对象调换了一个阶级,随之而来的是治疗方案由自由艺术派转变为强硬的身体惩罚以此平衡思想的疯癫。
而进行惩罚手术的医生则对此充满了期待和兴奋,这种典型的医学狂人经典形象充满了隐喻。
挖眼手术的过程用被包裹的五花肉代替,每个人都是疯子,抑或每个人都被指定为疯子,成为权力机器下无能为力的棋子。
这样的电影总会让人想到福柯,想到疯癫与文明,想到理性的非理性色彩和理性达到巅峰时便进入到疯癫的论述。
这样的故事始终逃不出这些元素,也很难解读出更多东西。
而史云梅耶加入的定格动画部分倒是给观众带来了动画与真人对号入座的新鲜感。
除了电影开头导演的现身说法外,史云梅耶还为这部电影另作了一个序言:【序言】为了写《疯狂疗养院》的剧本,我从爱伦坡的两个故事里借用了灵感,即《提前埋葬》和《焦油博士和羽毛教授的疗法》,经过我的加工改造后,电影情节基本上看不出爱伦坡的故事。
其中的侯爵这个角色则直接源于萨德侯爵,并受到他作品的一点点启迪。
《疯狂疗养院》算是一部真人电影,动画只是在场景转换或梦境和非现实场景中使用。
虽然,电影里的故事被设定在19世纪初的法国,但里面有意的增加了一些时代错误的东西,以提醒大家这部电影对当前现代世界的寓意,和除了把当前的世界比拟为疯人院外,还有什么更好的?
如果我一定要给这部电影归入一个类型的话,我想应该是“哲学恐怖片”。
他的主题是关于绝对自由,以及文明的操控和压制。
就剧情来看,这种反转模式早就被广大影迷所熟知并随时举一反三;就细节来看,杨·史云梅耶标志性的日常物品和嘴部特写均出镜率极低,而性狂想的表达更是用直观的锁链和刺耳的嚎叫代替了一贯的隐喻;就台词来看,略带说教式的连珠炮开始染上了喋喋不休的危机色彩。
《梦魇疯人院》的节奏非常拖沓,与其拿手短片的精湛丰富相比相当失手。
全片一直沉浸在对体制内外、意识形态、宗教神学、个人主义、怀疑主义所认知的危机中,以肉和部分器官代替了活物更是增加了这一压迫感。
海报上的酷刑一一实现,疯掉的是管理层还是平民百姓?
爱伦坡+萨德侯爵+杨·史云梅耶,又会是怎样一桌佳肴?
现代与古典的冲撞、车内的危险和窗外的危机,谁才是风景?
片中出现的重要实物有鸡、羽毛、肉、舌头、骨头、耶稣、食物、侯爵城堡、精神病院、房间,(值得庆幸的是成人用品在这里以隐藏的姿态被略过),如果通过这些不断重复出现的细节来解读这部影片也许更容易被理解、同时乐趣更多一些:肉:整部影片不断穿插着类似于短片的片段,用肉代替生物来展示他们的遭遇和未来。
鸟笼里跳跃的是一块块的肉;母鸡们吃掉一块块肉又下了一块块肉,这些被下的肉又回到搅拌机里搅碎供母鸡啄食等等。
悲观又愤怒的重复着自然界的铁规:即残忍的众生平等之感,包括那些崇高的和肮脏的。
鸡:白大褂在忙碌中穿梭于人群,洁白的羽毛漫天飞舞于视野之内,浪漫和祥和以“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姿态试图遮挡污秽,天使不存在,鸽子连想都不要想,这里只是一群忙着吃和被吃的母鸡在不知疲倦的咕咕叫着。
战争失败被异化的人用柏油沾满了鸡毛圈养在了地下室,人们每天所食的食物也尽是鸡肉。
母鸡不需要受精便可以产蛋,正好迎合了片中侯爵对圣母的鄙夷,处女生子。
母鸡吃肉下肉这一片段也符合了侯爵对大自然的谩骂:既是高尚的母亲也是妓女,来者不拒,博爱一切。
羽毛:人类既没有羽毛也没有厚长足以抵御寒冬的体毛,羽毛的出现有两个结果:挡住了男主角的视线,使他既看不到精神病院表象下的暗涛汹涌,也看不清地下室里被囚禁的人到底是医生还是精神病人。
羽毛在这里代表的是衣装:人们靠衣装判断环境优劣以及敌友是非。
舌头:舌头和肉的出场频率相似,这里所代表的便是言语自由和媒体传播自由。
每一根舌头就代表了一片灵魂、一种力量,它们可以作恶或行善,可以欺骗或劝解。
然而影片围绕在男主角身边所有的舌头都无法解答他的疑问,谁在说谎,真相何方?
每根舌头都有自己的帮派和首领,它们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不顾男主反对强行向他灌输自己的想法,男主角则像孩童一般听见什么信什么,最后噩梦成真被抓起来做了精神病院里的一份子。
这应属社会意识形态的力量,哪种力量更强大,便更能左右人民的方向。
骨头:本应是支撑起一个身体的根本,却因缺少肉和器官而失去了活力。
骨头像是一种比较原始的本我状态,外界更多的经历会对它的本质造成改变。
耶稣:侯爵的一番无神论虽然有些偏激,但对上帝的认知尚可以接受。
宗教的作用应该只是为热衷于迷茫和软弱的人们提供一个开导的机会和哲学上的意见,更多的帮助人们相信爱并团结到一起,可惜它们最后总会形成一个坚持本教领导人的强大力量,被释放的医生说的好,“我们只用管理和惩罚”。
宗教和政治分不开,连他们的手段也是相似的,人民只能通过他们被允许看到的那部分来做出选择。
食物:侯爵在对付一颗豆子的行为充分体现了文明世界的虚伪,高贵即伪装。
当他们被涂满柏油沾上羽毛塞进地下室后,面对食物只有饥不择食的疯抢吞咽。
人只有在面对本能的时候才足够诚实,甚至是灵魂,也和食物一样,处于吞噬和被吞食的过程之中。
侯爵城堡、精神病院、房间:提供安全的同时也提供无偿的囚禁。
男主人公在自己房间里的梦魇终于成真,被硬闯进来的胖子抓进精神病院。
侯爵城堡和精神病院更是高度的相似,传播自己认为救世的思想并付诸于行动。
这些堡垒被史云梅耶用肉填满,随着心脏的跳动呼吸并颤抖,可以说是世界的运行规则或国家体制。
这种规则或体制在多数人或者说强大力量的引导下,如同怪物一般禁锢着人们的思维模式和行为方式,想要逃脱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
我相信侯爵受的刑罚应该是脑叶白质切除术,最为严厉的一种。
本片展现的是一场严酷的斗争,包括个体与整体、自由与规则、神学与科学之间对抗的危机,与《魔诫坟场》有相似之处。
侯爵和医生都想占领精神病院并夺得男主角的所有权,这也应该与导演的国家问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其实整部影片很可能就是男主角的一个梦,洒掉的杯座突然变干净等等不合理的细节也体现了这一点,但被叫醒也不是什么好事,你会被人大嘴巴子抽醒,然后继续可怕的噩梦。
他热爱生肉。
他热爱内臟。
他热爱人脑。
他热爱眼球。
他热爱舌与头骨。
他热爱用钉子。
他热爱用木质大衣柜。
他热爱吃鸡。
他亵渎神灵。
他反宗教反自然。
他是史云梅耶。
一位捷克鬼才导演。
这是我看了他两部长片及几部短片得知的。
看第一部长片《极乐同盟》,又名《如何达到性高潮》。
看完后感觉他是位“大师”。
第二部叫《疯狂疗养院》,看完后我认为他是“大师”中的大屎。
抛开剧本内容不说。
单是以上提到的那些道具,严重感觉到,这个所谓的名导的脖子卡到瓶颈了!
不同时代的片子拿出来一对照,竟然大相径庭,毫无创意可言。
艺术形式已经原地踏步这么多年,单一了这么多年。
最重要的是,叙事直白的可怕,没有悬念没有迂回,电影一旦失去了神秘感,而只是借助稀奇古怪的道具,就太显肤浅了。
记得一个摄影师老师曾经说:“做什么艺术行当都没有什么难的,也没有什么别人能拍的我拍不出的片子,但是所有的艺术家最害怕的就是形成一种艺术形态无法自拔,陷入其中找不到或者不敢尝试其他形式的创作。
”当初觉得他说的难以理解,觉得怎么就难在这,今天拍了花花草草,明天拍月球宇宙不就是一种突破吗?
今天看了史云梅耶才体会到艺术的困惑。
希望这个名导能够突破自我,砸碎枷锁,不要让昔日家喻户晓的“大师”最终变成臭名远扬的“大屎”。
导演本来是玩儿动画的。
所以片子里头的肉的场景就十分的动画化了。
很有小时候看大盗贼的感觉。
这个片子导演很有装B的嫌疑。
因为片头的那段非艺术声明本身就可以看作是一种装B的状态,当然导演也很聪明。
先说了与艺术无关。
也就避开了很多板砖。
片子中很多东西确实来自萨德,这个我看得出来。
至于爱伦坡我就没有感觉了。
片子里出色的还是那些肉的场景。
片子其它部分基本上不值得一提。
这种混淆现实与幻想。
颠覆宗教与正常价值观的手法与设定也极其一般。
情节也一般。
每每让我想到晦涩的裸体午餐。
不过后者走得更远而已。
肉的部分又想我想起那部极其出色的鳄鱼街。
鳄鱼街里那种纯粹的黑色动画的感觉本片只做到了一部分。
总之本片拍得过于厚道。
给口味重的观影者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恶心是有一点。
但不至于到让人吃不下饭的地步。
黑暗的感觉也有一点。
但是又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
片尾的结束不幸落入了俗套。
让我提前猜中了。
因此对本片的印象大打扣折。
说了这么多本片的不是。
评价还是给了四星。
没办法。
谁叫这种片子实在是太少了。
到得了手的更少。
资源匮乏得很啊。
捷克出很多这样的实验电影导演足够恶心恐怖的,像培根的画一样。
逐帧相片做成的动画+影像拍摄。
文艺青年的最爱,又是超现实主义又是精神病题材,装B者的五星口袋。
不错不错
电影在主线故事下,穿插着定格生肉片段,离奇荒诞的主基调,复古和现代的割裂感 ,充斥着象征主义元素,有一些cult味道;有对宗教、是非和物质与精神的探讨,整体上算是个邪典电影。在同一个精神病院下,无论是侯爵所倡导的放肆自由,还是医生所坚持的严酷惩罚,男主都无法逃脱这里,他的噩梦依旧如故,直至成为现实。太自由的肉会被反噬成为肉馅,束缚切割的肉受到虐待的苦楚,可能只有在保鲜盒下的肉才可以正常呼吸,当然身处售卖架上,命运也早已注定。 看过导演杨·史云梅耶的【贪吃树】,他的风格依旧有趣。
反美学,反常识的电影,说是致敬艾伦坡和萨德侯爵,但并没有那么好看,至少“鹅毛笔”“乌鸦”相比令人看了观感不适。史云梅耶的那些段落咋看咋恶心。
没字幕
Poe+Sade+Svankmajer
肉的定格部分很好看,剧情一般般咯
扬就是要和这个社会对抗到底,直到进了棺材,也会像侯爵一样告诉世人,老子就是要玩到底
名副其实
感谢导演,转场画面的冲击让我成功改吃素。当身体和精神失去平衡,就离精神病院不远了,但是,当今时代,谁还没点儿精神病呢。
对宗教和现代文明的反思不错,但没必要用诡异的、不知所云的方式表达,这种令人不舒服的表现形式并不会增强其观点之说服力。
爱伦坡《活埋》《塔尔博士和费瑟尔博士的疗法》 ps:有生命的肉
找不到字幕,听不懂他们说什么,真没看懂。就觉得一堆荒诞离奇的肉爬来爬去。
同样有肉,同样有定格,同样有反宗教和讽刺。就是太直白了,简单明了到了肤浅的地步。此种风格并不适合大师,胶片调色也失去了以往的风范,神秘气息去掉之后,实在可悲
主题很有意思,但总觉得史云梅耶的长片看着好累。还是短片比较有灵气。
恶心!
WX-D9《疯狂疗养院》
118分钟版本,少见的色情元素。而定格动画好像毫无意义。长篇把握的不好,废话太多,没有观赏性,宗教内容更是冗长,还有虔诚的男主说侯爵是邪教,呵呵。侯爵表演的还行。
我道行太浅
足够cult,但是剧本显得挺虚的。
太荒诞了,,,
这究竟是个啥啊!!!肉片出场把我恶心哭了好吗!!!理解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