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从故事情节和人物感情来说,假女同片。。
真bg片,看吴彦祖露天洗澡然后欲火焚身俩人直接干出爱情这一段我真的被恶心到了,翠花的心里也一直有二管家..反而俩女人之间的感情并不突出,并不让人印象深刻,并不让人觉得她俩感情多深。
更像相互依靠一起在乱世生存然后各自找男人的故事。。
前半段荣兰和翠花同框时也就是大家伙说的gl时期一直“男性化”,但是到了看到邢志刚露天洗澡那段就开始“女性化”,你特么是不是想表达在男人的能力和肉体面前,在男女的性面前,什么都会动摇?
最后荣兰舍弃邢志刚选择翠花你别跟我说是你在挽尊,真的不好笑。。
就算你跟我解释爱女人和爱男人都一样,都是爱别人,一边心里有男人一边有女人还说啊这种爱那种爱不一样,很特别,这真的不是恶心人吗,还有邢志刚听完之后说想见见翠花,他不以为然和欣然接受的样子我仿佛看见了导演和编剧心里认为的男人的优越感,你是在恶心全人类,真的。
如果你要说这是同性片子,她俩之间是爱情,就算最后荣兰选择了翠花然后陪她走完生命最后一程,甚至无厘头,你甚至觉得荣兰是会选择邢志刚的,你感受不出来荣兰选择翠花的必须性,如果是因为翠花要死了才选择翠花,我真的只能说,就是古早狗血那味,只是你移植到了同性和其他背景和人物身上,并没感觉她俩感情多深多厚,因为性能反叛的爱情,和你打的标签和主打就是矛盾的,真的很烂,甚至让人生气。
你这部打着同性标签的片子最后最出名的片段是两个著名演员的激情戏以及男演员的肉体,讽刺不讽刺?
丢人不丢人?
但凡是美到极致的女人,都带些英气,就像但凡是惊动我心的男人,多少都带点妩媚。
异性相吸是天性,不过,同性相怜似乎也是两性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真实。
这个片子中,王祖贤某些地方的表演很生硬,算不上演技派。
但是,放你看到他一身小生打扮英气逼人的站在台上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唱起“良辰美景奈何天”的时候,还是要被惊艳。
这样的女子,她们的美丽是帅气,就像当年林青霞在《刀剑笑》中。
人和人的感情有的时候特没逻辑,就像这个唯美电影中诠释的一样。
你无法得出公论,这就是所谓的断臂情,这就是她们所追逐的爱情。
兰和翠花的爱情,多少都有点无奈的因素在里面。
起初镜头将视角给了翠花,她看到了男人壮硕的肌肉并且在男色的美上流连忘返,喝醉酒无意识的走向对她略有好感的二管家,甚至与一个京剧小厮赌骨牌时贪恋的眼神,这都在潜意识里说明翠花不是天生爱女色的,只是,这个世间之大,男人之多,哪一个才肯被她爱哪一个肯真的关心她孤寂的心灵呢?
这个时候,一个女人用自己的敏感抚慰了她的心灵,而她也在其后不断的追逐着她的身影,她自以为这就是爱了。
第二次表现男人身体之美是兰偷看邢志刚洗澡。
在此之前,兰一直把自己当做一个男人,或者说,她在大宅院中的耳濡目染让她看不起那些病恹恹的卧在床榻的公子哥,而独立的报国志愿让她从精神到体魄都变得健康,这使得她以为男人就该如此,而这样的自己,是能够给别人保护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
在于翠花的交往中,兰的女性气质似乎已经消失殆尽了。
不过,她毕竟还是个女子,直到遇到邢志刚,她说“你是个坏人,你把女人的原始的天性都勾引出来了。
”殊不知,她本来就是一个刻意折服女人气质的女人。
也许,在那个年代里,女人无助女人软弱,兰的可以逃避也说明了她作为女人的脆弱——她对翠花的保护,也在一定程度上是一种惺惺相惜。
她们都有各自爱着的男人有着各自的渴望,只是,这是环境和年代的悲剧,她们,注定才是相依相守的人,所以,这就造就了她们的爱情。
人和人的感情有时候真的很奇特,所以,我完全能够理解同性恋。
因为,你永远看不清楚一份感情背后的背景和当事人挣扎的心理历程。
爱本来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恐怕,真的爱情,并不能像电影中那样给人以观感的享受。
美的东西都是那样的动人,这样的女人和这样的寂寞,就是这样的动人。
一、延展的形式:“一切都已成了过去。
”这是《游》开始的第一句话。
这一切是如何成为过去的?
当荣兰年迈枯涩的声线,开始游走在青瓦白墙的倒影时,一个倾颓的故事就已呼之欲出了——仅仅是欲出而已。
在影片开始很长一段时间内,真实的故事其实并未进入视野,叙事的谜底作为未知数远远悬挂在天边,不断的拖延,使得影片呈现出问题丛生而答案缺失的状态。
尽管《皂罗袍》、《山桃红》、《懒画眉》、《步步娇》一曲曲唱来,尽管二管家、年轻戏子、刑志刚一个个男人在她们的生活中进进出出,终究是回头梦一场——谜底究竟如何,观众不得而知。
终于,荣兰拒绝了刑志刚的拥抱;终于,翠花烧掉二管家的日记。
终于,曲终人散,二人惨淡相依——是否这就是叙事谜底?
最后的《皂罗袍》响起,为她们的故事画上并不休止的休止符。
在这样的不断推叠的过程中,观众体会到的是一种诗意的美感,一种奇异化陌生化的美感,一种与剧中人同喜同乐同哀同愁的美感;这种美感抽离了现实,它并不指涉任何现实的范畴。
这种拖延其实只是一昧的延展,谜底揭晓的时刻,同样意味着这是观众的审美体验就此终止的时刻。
由于《游》书写回忆的特殊指向性,使得这种并不存在结果的结果给观众留下巨大的可回味空间,也使得审美体验的时间超越了影片时间,有了巨大的时空跨度:也许观众会在自己的记忆中寻找到某块记忆的碎片与之相契,也许观众在以后的某个时刻的某个遭遇会唤起对它的记忆,于是此次的审美体验便在更广远的层次上迸发出。
二、概略的形式:“一切都已成了过去。
”还是《游》开始的第一句话。
“在梦里”,这是一个美好颓靡的梦境,于是梦的惊醒便成为了整部电影的叙事谜底所在。
《游》叙事的真正开始,是“从前”以后,故事在怀念的基调中发展起来。
观众此时唯一能把握住的,便是对过去的追思和黯然神伤。
通过“一切都已成了过去”这样一个表达,把故事凝炼在一种情绪之中传达给观众,为整部影片的美感体验铺垫下某种美好的色彩,同时又起到凸显主题的作用,能够更快地使观众进入到叙事的情景之中去。
而接下来,叙事者仅仅只想营造出一个美好的梦境,观众黯然神伤的感伤逐渐被眩目的往事图景所取代,直接的表现是将昆曲直接搬演到生活中,从而形成半梦幻半现实的风景。
这样美丽不真实的梦,如此让人沉醉,又怎么会醒来?
谜底的缺失使得观众的审美期待逐渐积累。
另一方面,叙事中总会存在一些无需叙事者充分展开的情节,叙事者用凝炼和粗线条的方式将其勾勒出来——被省略的细节要么可以由叙事本文的观众来自行补足,要么对于叙事来说是无足紧要的,仅仅作为简单的背景信息出现就够了。
通过提供背景信息,将观众置于需自行补足意义的情境中,从而实现审美的个性化过程。
翠花和荣兰因合唱昆曲《牡丹亭》初识后,两人互生情愫,有一段缱绻缠绵的生活,对于两人而言这是极其美好的回忆,但影片中并未有任何细节的描写,仅用了一段蒙太奇便把它概括了过去。
一方面,人的回忆总会记住最美好的片段,而并不会选择整件事情来记忆,通过对这些片段的回溯,在意识中对整件事情进行再建构。
这段蒙太奇正是有意无意的模仿了这个特点,使观众形成自然的观感,又能在节约叙事时间的情况下,由观众从自己的经验出发,自行对二人的缠绵生活进行建构,形成了个性化的审美体验。
四、场景的形式:在《游》中典型的场景,莫过于数场昆曲的表演。
最值得剖析的是影片开始“游园”直至演唱《皂罗袍》完毕这一段。
导演刻意使用了将昆曲与现实生活混合在一起的形式,半梦幻半现实的造梦手法,不断在梦幻和现实之间穿梭。
昆曲抽离出现实,营造出矫柔靡丽的空间,使观众与现实生活产生了距离;但影片中不时出现的现实声音和人物,又使得这个梦境不那么可靠,让人觉得有如空中楼阁般摇摇欲坠——这便是《游》想要讲述的全部情愫了:戏外,她是翠花,她是荣兰,情思依依,情意绵绵;戏裏,她是杜丽娘,她是柳梦梅,云雨燕好,春梦无痕;但现实不断发声,现实是剪不断,理还乱;到头来,曲终人散,空留下戏子两三人,便惊碎了一地好梦。
这一个片段在整体的叙事中起到了承前启后的作用;从审美上来看,奠定了全片的抒情氛围和叙事基调,在这一点上,又有统摄全片的地位。
这些天,福州淫雨不绝如丝,绵长若柳絮飞散,空气柔软,回梦处,倒更像是江南黄梅雨季,到处都是滴滴答答的脆声,皮肤都是湿的。
这样的天气总免不得要感冒,全身酸软骨头酥麻,躺在床上半眯着眼,似睡非醒。
此般时节,看《游园惊梦》,再好不过。
我生在江南长在江南,你若问,江南的美到底美在何处?
要我说,就两个字:暧昧。
这美,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稀里糊涂的让你醉下去,就象是病了,懒得说话抬手指,一股子恹恹的气息。
江南的美好,极其适合女子,低眉、细腰、操着吴侬软语,袖子里藏着苏绣的手绢,怎么想怎么一个动人;但若要搁到男人身上,却是要被人指责没出息的。
所以这故事,讲的也自然是女人了,女人的故事,总是口齿不清的。
一般来说,像这种华丽丽娇滴滴的唯美文艺片,很少取用女同性恋的题材,因为不好讲,讲不明白,电影嘛,故事情节还是很关键的。
所以出来一部《游园惊梦》,众人追捧。
正好,这片讲的就是暧昧,就是不清不楚,欲说还休乍暖还寒的,配合着苏州独有的模糊气质,理所当然,让人浮想联翩。
我本是不大相信女人之间的爱情的,女人相爱,注定要牺牲或者部分牺牲掉情欲的欢愉,在本能的面前,人类本已经脆弱不堪,更何况爱更容易破碎、损伤、灭亡并让人疼痛,真不知道挺不挺得住。
但荣兰和翠花却又特别,她们像是透明的,却又让彼此摸不着头脑,对她们而言,感情的表达变得极其困难,如鲠在喉,又欲罢不能。
这种感情,谈不上应该不应该,需要不需要,就象一团薄雾,你以为它片刻就会消散,它却一直笼罩在你的心头,一不留神也便是个天长地久了。
爱,也就是个一不留神的结果。
荣兰和翠花,你能说他们彼此相爱的目标就是明确的吗?
如果明确,就不会半路杀出来个刑志刚,也不会在暗中潜伏着一个二管家。
导演无疑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观众始终怀疑是会怀疑,怀疑女性之爱的坚固性,于是他干脆正大光明地把男人扯进来,明明白白地让女人来选择,两个都要,谁也逃不过命运的岔路。
当然对荣兰来说,这种选择无疑更为艰难,是要一份阳光灿烂的爱与性,还是要那个情深意切的充满鸦片味道的女子?
或者说,她要选择哪种爱来满足她内心颠簸着的渴望?
性别、感情、家庭、理想,情欲,放掉哪一样都弃之可惜,都是一次破碎和诀别,这种无形之中的逼迫,潜伏着巨大的张力和破坏力,让人痛不欲生。
最后,还是命运帮她做了了断,刑志刚到底是个过客,走了也就走了,她还是要回到翠花的身边……我无法猜测荣兰自己会怎么选,但我相信在那一刻,她是爱刑志刚的,我不相信有哪个女人会自觉自愿地放弃对健康的爱和情欲的追求,且是在她亲身体验过之后。
但翠花就象绵绵的淫雨一样在她身上挥之不去,那种从幽深阴森的荣府里带出来的堕落颓靡的味道,像血腥味一样吸引人。
事实上,同是天涯沦落,没有谁比谁更不幸。
如果说,荣兰那偏于中性的外在特征,至少还能招来一场实实在在的“外遇”,让她得以真真正正地贴近一个男人的话,那么翠花,毋宁是被放逐到了更浩渺虚无的时空,藉着鸦片的麻醉,用不断地疏离、回避来追溯她的同样浩渺虚空的爱情。
她的整个人生,大部分时间耗在虚浮华丽的教坊和鬼气阴森的大宅子里,这种无情又颓靡的地方,实在是给不了女人丰盛完满的爱情的。
片中对她与二管家的关系,描述地极为细腻婉丽。
她喝醉了去找二管家,灯光下他伏案的身影落到窗户上影影绰绰。
他们,一个坐在书案上,一个靠在藤椅边。
她问:还在记账?
他答:不,在写日记。
她问:写什么?
他答:荣府的人和事。
他握笔的手,这么自持,她就在他房里,他头都不抬一下。
他们的爱情,对他来说,就是一本日记的重量,委婉含蓄到这种地步,让人心中大恸。
这本日记交到翠花手里的时候,二管家早就战死了,戏剧性的高潮出现在这里。
她出门遣散心情,却遇到同刑志刚亲密出游的荣兰,那种原本泛滥成灾的“捉奸在床”的剧情,在这里,却演变为因难言之隐而无法忽略的哀伤。
多年后,翠花告诉荣兰,那天她哭了,二管家死了,又遇到了亲密的他们。
荣兰问,那到底是为了哪一样哭呢?
没有回答,不会有回答的。
这就是女人内心的感情,暧昧,繁复,缠缠绕绕不知所云。
感谢导演杨凡,这真正是场关于女人的电影,痛彻我心。
看完片子是个大晚上,我一直舍不得睡,想我的一个女朋友。
多年前,就是她推荐我看这部电影,她说:你应该好好看看,你一定会喜欢的,她总说这样的话。
年少的时候,我们都一直认为自己是爱着对方的,至于是哪种爱,怎么去爱,却懵懵懂懂地不愿去追求。
现在想来,我就是想去保护她,没有别的任何想法,就是想好好保护着她。
我给她很多的特权,只对她粗声粗气,大耍流氓,只把她带来家里,让父亲做烤鸡翅给我们吃,我们一人握着一个鸡翅,喝着可乐,内心喜悦得无以复加。
总说,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即使到了如今,我们都各自恋爱了,也依然这么说着。
这也是爱吗?
好像不是,但也不仅仅是友情。
我一直怀疑着友情和爱情的界限,就像我没有异性朋友,因为对频繁接触的异性,都多多少少地存在着爱情,包括父亲,但我也只有一个男友。
友情,爱情,恋爱,婚姻……凡此种种,我渐渐觉得大可不必竭力区分,暧昧,并且一直暧昧下去,才是最美的境界。
我到底是江南女子,就象荣兰和翠花一样,我们相爱,兴许是无奈,是不甘,或是一切顺其自然。
总之,爱着就好,管他那么多。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残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没想到这曲几百年间辗转流传的《皂罗袍》,却通过电影流过千古,再次流到我的耳边。
记得最早读到这段曲子,还是儿时在《红楼梦》那一回著名的“牡丹亭艳曲警芳心”,彼时的我,只看到“良辰美景”的热闹,却哪里懂得“断井残垣”的颓然?
之后曾经在白先勇先生的小说里再次领略到一种古典的沧桑。
然而从前的都只是文字,只能通过意境去把玩;这一次却是杨凡的电影,在视听上把我带回了那一片姹紫嫣红的当年。
其实对我而言,来自香港的导演杨凡还算是比较陌生的,《游园惊梦》是我第一次看他的电影;而这部电影也只是他著名的“三恋”三部曲中最后的一部,其他两部《妖街皇后》《美少年之恋》还没有看过,不敢妄加评论;只是因为题材的吸引,以及我所喜欢的两位导演陈坤厚(《小毕的故事》,我最喜欢的台湾电影)与许鞍华(更不用说了,《客途秋恨》的婉约与忧伤)的提携,加上王祖贤息影多年后的倾情出演,才让我对这部2001年大放异彩的电影有了很久的期待。
在我所钟爱的香港电影中,如果说还有什么花瓶能让我有所怀念的话,王祖贤应该是不多的一位了。
最早为之倾心的角色便是最终成为经典的小倩了,其古装扮相一时成为香港影坛的翘楚。
然而没想到她后来的戏路却就此铺上了一层诡异和迷离的色彩:从罗卓瑶作品《潘金莲之前世今生》里的两世为人,到胡金铨遗作《画皮之阴阳法王》里的女鬼缠身,再到徐克名作《青蛇》里美丽坚韧的白娘子,王祖贤的美艳绝伦的形象虽然早已深入人心,却仍难以掩饰自己绝大多数无法出彩的角色。
1993年,由于众所周知的感情问题,她在徐克《笑傲江湖之风云再起》之后,从此告别了香港电影,直到七年之后的《游园惊梦》。
王祖贤的确是老了。
虽然比不上照片上的杨凡那样苍老,却也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小倩了。
不过这倒正好能够适应影片剧情发展的要求:在她对如烟往事的沧桑回忆中,完成整个故事的娓娓讲述(只是据说那些旁白的声音,来自更加合适这一声音的林青霞)。
想来王祖贤息影后感情中的七年之痒,也会让她多少有一点类似片中荣兰对当年园子里赏心乐事的复杂感情吧。
故事是再也简单不过的了。
三十年代的苏州,荣家老爷在得月楼看中了名冠一时的歌妓翠花(宫泽里惠),并将她娶回家中做了第五房的小妾。
同行的远家表妹荣兰(王祖贤)则为翠华演唱的昆曲所迷,乃至惺惺相惜,隐隐之中互相有了一份同性的暧昧之情。
影片是在二人合作的《牡丹亭》著名唱段《皂罗袍》中开始的,这一场景也在整部电影中多次出现,两人戏中的默契与戏外的暧昧成为一种映衬,并在后来翠花被荣府赶出来之后搬去与荣兰一起住的日子里渲染到了极致。
两个女人加一个孩子从此厮守在一起,尽管日子还是那么平淡地一天天过去。
平淡的被打破是由于刑志刚(吴彦祖)的出现。
第二年的夏天,荣兰代课的那所学校迎来了一位年轻英俊的公派督学,并从此荡漾了荣兰几近死水一般的春心。
荣兰好像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作为女儿身的本色,在炎炎夏日的罗帐窗纱之下,陷入了本能的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于是,荣兰便放弃了放学后回家吃饭的习惯,用编织的谎言让翠花相信一切的宁静。
孤山之行让所有冲突摊到了桌面上来。
一个男人,两个女人,一个孩子,相遇在一次不约而同的散步中;而荣兰自始至终的紧张和翠花后来孤独的眼泪,都似乎在暗示着一个无奈的结局。
最终,刑志刚的离开为自己贴上了局外人的标签,而这两个无助的女人又在一曲哀婉的昆曲唱腔中,淹没在轻歌曼舞的无影回忆之中。
然而与很多人不同,我并不觉得《游园惊梦》是一部传统意义上的同志电影,尽管杨凡着力表现的正是两个女人之间的一种恋情。
不过导演的处理甚是唯美与含蓄,并不单单只是着眼于这段暧昧的感情本身,有时仅仅点到为止;而是花了更大的心思在这样的情愫所能够产生的原因上。
可以说,荣兰与翠花二人之间的缱绻,似乎已经超越了普通的同志之爱,就像当年陈凯歌对《霸王别姬》的把握一样,超越了历史,超越了时空,超越了一切。
宫泽里惠无疑是美丽的。
日本女子的温柔与沉静给了翠花与生俱来的细腻和娇羞,也让她因此赢得了莫斯科影展的最佳女主角。
然而王祖贤的多变演绎,也是可圈可点的,只是她太过娇媚的女性化的面容让她的男装扮相俊俏有余,而英气欠佳。
不太习惯的还有宫泽里惠的日语对白。
按照我的想法,既然那么难的昆曲唱白都能通过对口型的完美无缺来实现,为什么宫泽的聊聊几句普通对白却要通过她本人的日语原声来体现,夹在全片的国语和苏白之中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最欣赏的要数影片中苏州园林的美轮美奂的风景了,这应该是影片能够在国际上博得一片赞誉的重要因素之一。
因为或许在外人眼中,这园子能够与昆曲一起,成为导演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展示和怀念。
突然想起了《花样年华》里的旗袍,中国人的美丽和哀愁大概都是这样成为我们这帮影虫朝花夕拾杯中酒的吧。
你还记得你们第一次见面。
在得月楼,你垂眸低笑,玉指为莲,披一身暗底绸花裙衣,唱懒画眉,眉眼缓缓舒展,眼波所到之处,皆为你倾倒。
她却突然拥上来,齐耳短发,月白长衫,踱步陪你唱完。
你记得她为你过生日,甩开了水袖唱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你记得你为她划烂一屏鸳鸯戏水比翼双飞,为她乱了一池春水。
你在鸦片烟雾缭绕宛如梦境里记得自己与她半生缠绵。
可是还是你,最后远远望见她对着别人,露出从未见过的娇媚笑颜。
是你,都是你。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美工无可挑剔。
宫泽理惠一双横波眼,无声胜有声。
莫斯科电影节最佳女主角亦是合情合理的。
王祖贤太苍白做作,林青霞果然无双。
吴彦祖绝色小三演的七情上面。
端的是繁花满目,笙箫不断,小情调小暧昧乱坠。
秋叶出现了大概4次。
翠花的眼粘在那枯黄上,眸光就黯淡了。
孤山相遇一境,忽就忆起班婕妤的《团扇》:新制齐纨素,皎洁如霜雪。
裁作合欢扇,团圆似明月。
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
常恐秋节至,凉飙夺炎热。
弃捐荚笏中,恩情中道绝。
太多的寂寞以爱为名,与性别无关。
而到底你是爱她的美,还是爱她的灵魂。
都无法拯救她。
她的韵味要用大烟来喂。
唯一动容的,是翠花抱着女儿,坐在一箱箱行李上,后面是荣府紧闭的大门,荣兰说要给她们照相,推开门,轻轻一跨就进去,厚重的木门吱呀一声关上。
她心里的碎裂声也伴着那调子,长长地拖了开来,满眼凄惶。
她却笑得舒心,一双横波目水光潋滟。
题记:"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 一、完美 有人说,《游园惊梦》的导演杨凡是完美主义者。
的确,画面全部美轮美奂。
色彩的搭配,道具的选择,演员本身…… 宫泽理惠胜在韵味,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都令人惊艳。
是这样古典美的女子,雅致、洁净、内敛……寂寞与风情,压抑和幽怨,含笑时的眼波流转……都如诗如画。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日本女演员,却把中国古代的佳人塑造得如此传神,动人心魄。
不能不提一句配音。
翠花的每一次声音,听来都是享受。
那样娇软可人。
王祖贤,从前饰过的女妖女鬼灵动妖娆,如梦似幻。
这部电影却用纤瘦的她来反衬丰满的宫泽理惠,又要显出对方的娇弱无依……要传达出那种知情达趣的细腻入微,风流婉约的轻怜蜜爱,对另一个女人美的透彻了解,投入的赞叹沉迷…… 有一点缺憾,同唱《牡丹亭》时,那种欣悦与欢喜,耳畔轻语似的亲近和暧昧,她做来不完全是真情流露,有造作之嫌。
宫泽理惠光芒太甚,王祖贤真正成了绿叶。
吴彦祖,在这个故事里只是匆匆过客。
影片冗长压抑、陈旧腐朽,他出现时,尤如阳光,将一切照亮。
有人说,如果你还不是吴彦祖的影迷,建议看一次《游园惊梦》。
无意中看到美女在河中出浴,一般都是武侠小说和神仙故事里的情节。
现在被反了过来,让人们领悟什么是男色。
那种艺术的氛围一直笼罩着翠花和荣兰。
而邢志刚带来了生活的气息,使荣兰终于有一种小儿女情态,步入了常规的生活轨迹。
二、断背山 曾经一度,断背山成为同性恋的代名词。
李安说过,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断背山。
翠花红颜薄命,冷寂苦闷。
二管家不能突破桎锢,也不曾带她逃脱苦海,不过给了她一个聊胜于无的安慰--他爱过她。
真正让这份美没有落空的,还是荣兰吧。
同性之间的赏识往往来得更为深切。
女人有时是比男人更懂得女人的。
如果这其中再加入了一份爱,就更为无私彻底。
荣兰爱翠花,渗透了一份她对自己的怜惜。
那种罪恶、颓废、消极;那种对戏曲中理想爱情的神往…… 不是没有挣扎。
初见荣兰和邢志刚在一起,翠花的反应好似遭遇丈夫背叛的妻子,沉静的伫立在那里,不发一言。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那本身就令荣兰心虚,不知所措。
离开荣府之后的翠花与她一起生活,原本与过去脱离。
可是荣兰从后面揽着翠花的双肩,眼睁睁的看着她又一次点燃了鸦片,卧于软榻……荣兰的惊痛和绝望无可言喻,犹如困兽。
只有放弃邢志刚。
他背负不了荣兰身后的阴影与重担。
三、背叛 两个女人之间的感情再深,往往因为一个刚刚出现的男人,而脆弱不堪。
荣兰帮翠花钓那个小武师,在他剩下最后一件上衣时适时离开。
临去时回头望了一眼,流露内心多少混杂的情绪。
在邢志刚面前,翠花顿时还原为荣兰的嫂子,象是一个旁观者和外人。
她抱着自己小小的女儿,只觉悲哀,与孤苦无依。
影片即将结尾,翠花的生命即将走向尽头,荣兰抚着她的头,介意的也只是一件事:那天翠花的眼泪,到底是为谁而流?
为荣兰,还是为二管家?
虽然她说,那已经不重要了。
四、爱情 翠花说,她最想要的不是欣赏和占有,而是被一个人关切和惦着。
那是不同的。
每次经过,她都会向那个方向望一眼,直至二管家人去楼空。
在酒醉气闷的夜晚,不自觉的去了他那里,当他隔了一段距离正襟危坐,她问那一句:在你的日记里,可曾提到我?
很难说那到底是爱情,还是寂寞。
而记得她生日的荣兰,一起起舞、嗅香、耳鬓厮磨的荣兰,才是倾心之人吧。
否则,也不会在荣兰转身欲去时,跪下来为之穿靴,任荣兰轻抚她的秀发。
那么乖,那样甘心和俯就。
被关切和惦着……听来有天长日久的温润,和亲情的味道。
最好的爱情,也不过是将两个曾经陌生的人,变成了同舟共济、风雨相扶的家人。
开端是热烈的,如荣兰说,我总是忘不了初见你的时候……你抽烟时都这样美,让我怎忍相劝……那淡淡的鸦片香…… 某些时候突然而至的激情,如翠花猛然割裂那绣花,撕扯那令人窒息的沉闷。
如荣兰看到邢志刚时的无力抗拒……混乱颠覆原有的秩序。
而后是涓涓细流。
翠花静静的听荣兰的低语。
荣兰和邢志刚平静相拥,吸同一只烟…… 最后都成了回忆。
邢志刚已经离开,翠花因病逝去。
只有一首《明明》在耳畔萦绕,神情淡漠忧郁的林忆莲,浅吟低唱。
所有的画面都开始疏离,重新成为离我们遥远的一场电影往事。
其实很多情绪,只有在夜深人静孤灯相伴时才品得出,静谧如此。
《游园惊梦》。
是呵,游园惊梦。
看完整部片子,像做了一场迤逦春梦。
梦里的《牡丹亭》依依呀呀唱,流水的丝竹,锦缎的年华。
柔软的苏州话,醉人的熏香,无声饮泣,暖光源,烟雾,梦。
梦中人的对白是慢慢的,科介是轻轻的,情绪是缓缓的,连陡然贲发的激情亦如风竹敲窗,一咏三叹。
卧在贵妃塌上看完,起身整理,不自觉放轻了脚步,生怕惊动了屏幕中未了的绵长回忆。
推开窗,望见天淡夜凉,偌大一座城,偌大一座荣府,盛满的都是深蓝色的寂寞。
这般好的年华,怎奈何无人欣赏呢……倚在冰凉的窗台上仰望阴鸷的夜空,砸磨脑髓企图寻找精准的语汇形容,不得。
只能像初学中文的幼童一般,一遍又一遍重复感慨:美,实在是……太美了。
这个假期看了《荒人手记》,男同;《游园惊梦》,女同。
自嘲快近似于同志运动的拥护者了。
同性恋,实在是不好说,因“恋”本身就很不好说。
暂且粗暴地分为精神上的“爱”和肉体上的“欲”。
电影里似乎男女就剩下了欲望,只有女人之间才能穿越无常世事互相扶持。
然而说到底,“爱”又怎能脱离了“欲”而独立存在呢,连徐志摩都说,“爱一个人爱到了肉体之上,是爱到了极点”。
古翠花还不是望着搬运工赤裸的汗涔涔的上身默默出了神?
荣兰还不是同不相熟的男子在白纺帐子里颠鸾倒凤?
两个女人走到了一起,终究还是因了寂寞。
最撩人春色是今年,然而锦屏人却只能看的这韶光贱。
戏台上,杜丽娘在梦中与男子厮会交欢;而现实中,最好的年华里,懂得自己、关爱自己、陪伴自己、怜惜自己的,却偏偏是个女人。
然而你说,两个女人之间,哪里来的爱情呢?
不过是兵荒马乱的年头里相拥取暖的两尾蛇而已。
可是,真的有那么一种女人,美得叫人欲罢不能。
你远远地看着她。
她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问声软语,全都一下下扣在你心头最柔软的部位。
她穿深紫色旗袍上衣,浆洗的高领抵到两颊,燕子袖口伸出一双粉雕玉啄的手,掐成兰花。
乌烟瘴气的境遇里,她的面容确如菩萨般安详高贵。
她唱,最撩人春色是今年,少什么低就高来粉花垣,原来春心无处不飞悬。
唱腔身段,透出素雅的风情。
你见第一眼,便被深深迷住。
她独自在房中做女红,屋里的老钟嘀嘀嗒嗒,点点流逝的都是青春韶华。
见绵绸上双双金鹧鸪,她黯然,突然抄起一把黑色的剪刀戳破白色的丝缎,一刀一刀,像划在自己盛放却凋零的年华——她不是笼中鸟,笼中鸟打开了笼子还可以飞,她是这精致苏绣上的鸟,死了烂了朽了也都在荣府这座华丽的空城里。
她卧于鸦片塌上,眼神迷离慵懒,欲仙欲死。
你忍不住对她说:“早就想劝你别吸烟,可是烟雾中的你又是那么的美,叫我怎么劝得下口呢?
”她笑。
那迷媚的神情像烟雾一样笼罩着你,令你窒息。
你全身的骨骼浸淫在她散乱的乌发中,酥麻。
是寂寞让她如此美丽,如此叫人意乱情迷,她穿着华丽的织锦旗袍,在春天的园林里走,每一步都踩着寂寞,眸子寂寞,纤手寂寞,腰肢寂寞,整个人像一阙断肠词。
这般颓靡的美,直教你恨不得揉进心窝里去。
如果你遇上了一个女人,叫你不禁放下性别立场去欣赏她、疼惜她;如果想到她时你欲深深吸一口烟,然后轻柔地呼出;如果你恨不得像男子一般沉默相待,含笑相望;如果你在心底地对她许诺来世为男子要牵订这份姻缘,那么,你在爱她。
如是女子,我遇上过两个。
美丽,而不自知。
这样的女子因眼底的无辜而更加美丽。
她们内心具有一种中性的质感和刚毅,粗线条,且因玩世不恭而显得冷漠。
同时,又是风情万种的,阅读看电影,毫不掩饰自己张扬的欲望。
浪荡直率。
女人,可以不漂亮,但绝对不能没有风情。
我一直认为,最懂得这样的美丽。
古翠花的美,荣兰懂得。
因为她自己就是一个有着美丽伤口的寂寞女子。
白天,她是正气凛然,助人为乐,理智、进步的女教师;黑夜,她却是颓废腐坏沉迷女色的封建旧主。
喜欢她这样性格层次鲜明的女子,像一部精彩的书,一页页翻下去,一页页都是惊喜。
古翠花的美,让荣兰不禁以男子相对:穿西装风衣,蹬皮革马靴,梳油光背头。
然而古翠花再美,说到底,荣兰毕竟是女子。
意外闯入的邢志刚,是堪称绝色的男子,身形高大,面容俊朗。
荣兰窥见他沐浴。
那是只属于另一个性别的刚毅的身线,日头下泛着亚光的肤色,结实有力的肌肉……她感觉到卵巢壁上全体细胞的一次令她心悸的冲动,那被她遗忘已久的器官,在眼前男子青天白日里无声的挑逗下,蠢蠢欲动。
嘈杂如潮水般的层层书声,是她狂乱的欲念。
他早发现,却不点破,只在她转身欲逃时拉住,霸道地覆上预谋已久的吻,强行将她压在身下。
一个人出门在外,他亦寂寞呵。
遇上马蹄莲一般纯白清香的她,一篮水果便急匆匆要了她的身子。
夜阑人静独处时,她迷失在自己慌乱的思绪里。
点上一支烟,狠狠地吸,口舌间的烟蒂浓香柔软,仿佛在吸吮他的唇。
有人说,一个人的烟瘾有多深,从他吸得第一口就可以看出。
她不是较贵柔软的丝,而是粗糙质感的麻,连吸烟的姿势都不带半点柔媚,而是贪婪的,忘情的,裹挟着汹涌欲望的。
执烟的手指,因为欲望而瑟瑟颤抖。
独自在床榻上回想白天的鱼水欢愉,辗转爱抚,眼波流转着白蛇一样的妩媚风光。
他是坏男人,他把她女人最原始的一面全部都引了出来。
只有在他身下,她才是完整的女人。
一个会嫉妒、会慌张、会幻想、会脆弱,一个拥有乳房、腰肢和子宫的正常女人。
她再次沉沦于他无比甜美的暴雨中。
然而,故事的最终,古翠花的男人,死了。
荣兰的男人,走了。
后来她还是离开他,同翠花母子拥在一起哭,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
这是两个女人的故事,壁炉里火光温暖,她们靠在沙发里看相册,一起回忆过去,一起出游,依偎在枫林里看风景。
又只剩下两个女人的寂寞像深秋的梧桐叶一般飞旋半空。
繁华背后的孤寂,谁又知道呢?
最终相依为命的,才是至亲至信的人。
想起初见她时她唱的那一曲,最撩人春色是今年。
只是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呵……发觉自己还是不善写结局,总觉得残忍,下不去笔。
或许正如电影里的台词,Happy ending means not end。
偏爱悲剧,但无比反感天灾人祸山倒水涸的结尾,戏剧性修饰的成分过重,像浓妆艳抹急于呈示的妇人。
还是喜欢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叙述,像等着心头大小涟漪都褪了,天地万物重归秩序的自持,比开头多的,只是梦境一般华丽荒芜的回忆。
看了其他美丽的影评,借一句来结尾:这出戏,只觉得很美。
何必多少起承转合,锣鼓喧嚣,这样淡淡的行云流水的唱过去也是很美。
【爱】是个暧昧的模糊不清的字眼,它是个心理动词,默默的就爱上了,再也分不开。。。
女人会爱上女人,这种爱与男女之间的爱不同。
女人爱女人因为她们了解同是女人对感情的态度和境遇,心理上更有共鸣。
而内心更加独立坚强的女人会怜惜柔弱的另一方,产生难以言说的爱意。
就像荣兰对翠花一样。
翠花身上有着女性的温婉与美丽,有着深院锁清秋的哀愁,有着清灵圆润的歌喉,她具有中国传统女性的气质,正是这种气质深深的吸引了有着开放进步思想的荣兰,在她看来,翠花可爱又可怜。
情不知所起,也许是兰花指轻点的温柔,也许是低着头眼神流转的娇羞,也许是鸦片烟里神色的寂寞。
荣兰爱上了翠花,一往而深。。。
PS:电影的用色非常的美,荣府的奢华腐败,翠花的顾影自怜,荣兰的纠结都在色彩上得到了呼应。
但是王祖贤的表现力还是有所欠缺的。
没想到王祖贤的男装扮相真帅气!
还行吧,有些地方太刻意了,但某种意义上制造了演员阵容的一次经典。有些镜头也很美。宫泽理惠没有想象中的经验,王祖贤也是。
吴彦祖帅死了
太美了…修复版画面真是漂亮……
现在拍不出这样的电影了吧
摄影教材
杨凡的作品画面都很美。有情人的故事总是让人惋惜。
为什么要找个日本人来演啊?为什么啊?
摄制团队:灯光萧志明,摄影钟有添,剪辑邝志良,录音梁力之,服装魏晓明,美术严沾林、娄中国,原创音乐伦永亮,原创歌曲林忆莲主唱。在旧社会新文化影响交叠下的,将两位女性的心门慢慢打开。她的孤寂,她的欲望。我知道,在孤山意外碰见的等那一天,两个爱她的人都永远离开了她,她不能再绝望了。前后非常明显选择了两位针对性地作为主角来展开视角,还是有点没接起来,特别是宫泽理惠后面戏份的安排导致有些层次不足。
里面的画面实在太梦幻了
o,吴彦祖。烂到家的对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说是牡丹亭,却含红楼梦。看似百合开,偶有鸳鸯逢。杨凡,一阴一阳,一古一今,阴阳互变,古今相连,把爱情讲全了。
百讲。观感有点复杂,美,但不搭,有种错位的怪异…导演讲到的许多“碰撞”之处,都没真正碰出火花碰出声响来。
很好很好很好
女子易装也不好看。
2.8 楊凡想做的精細,也想做的很古典。但內容卻中空了。中日對白,很...很....
25712 闺蜜 知己
侯孝贤:吾弟王家卫,咱俩一起也拍个霸王别姬吧。杨凡:好。
所以他后来拍了个桃色?呵呵
当时看的时候不觉得,越回味越好看。